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皇汉十三州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陈炎平哈哈一笑道:“本王还怕人参么?你又是不知道,父皇已经关了本王幽闭、禁足一月了,只不过是从下个月初一开始,你参了本王,也不还是那么一回事么。”
赵同和想了想,好像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陈炎平又道:“话说回来了,你今天怎么不上朝?”
赵同和道:“皇上让你气病了,今天就不上朝了。”赵同和恶心了陈炎平一句。
陈炎平道:“你可千万别胡说。本王都多少天没进宫看过父皇了。没恼他没气他,他病了关本王什么事。”
赵同和道:“还真别说,真是你气的,御史的折子还在皇上哪里摆着呢。”
陈炎平想了想,觉得不对便道:“本王最近没犯什么错了,也只是调戏了两个姑娘,打了几个人,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呀。”
赵同和冷笑一声道:“您这还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呢?要是平常人,早在府衙里挨板子了。”
陈炎平心道:“要是告诉你本王调戏的是你女儿,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这话么。”
陈炎平又道:“是谁要弹劾本王?御史?不对呀,本王与他们没有什么瓜葛呀,难不成是大哥派人去弹劾的,还能弹劾本王什么呀?再说了本王还差着父皇十二万两银子呢,就算有弹劾,父皇也不会拿这个说事。又不是什么大事。”
赵同和再次冷笑道:“还不是大事呢,六爷,本官问您,您是不是叫人拿了一张状纸去了工部衙门了?”
陈炎平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但他一口否认道:“没有,你好好的一个尚书,怎么听风就是雨,别听别人瞎说,本王要告状直接进宫找父皇去,写什么状纸呀,还去工部,工部也不是可以投状的地方呀。”
赵同和道:“还敢说不是呢,那人都招了。”
陈炎平问:“卫道夫,你可把话说清楚了,要不然本王可到父皇那里参你,说你毁谤皇室,这罪名可不轻。”
赵同和笑道:“皇上圣明,他自有决断,本官且问你,是你在酒楼里打断了人家的一只手,叫人家去工部衙门讹人家刘主事的银子?”
陈炎平呵呵一笑道:“那是他讹银子,又不是本王讹的,关本王什么事。难不成刘主事没给银子,反把那个送状纸的人送到了大理寺?”
赵同和道:“讹了,还讹了不少呢,看来六爷您知道那状纸上面写什么呀,您不承认也没用,那人还真招了。”
陈炎平想了想,觉得不对劲,问道:“刘主事被讹了,就不会把事情说出来呀,要是说出来他还给人家银子干什么?怎么会派人去捉人,还招了,他招什么了?”
赵同和道:“那个讹刘主事的人讹了一次以后就走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谁知道那个状纸也一并被带走了。没过多久,又来一个人来讹刘主事,刘主事还是给了银子,一天两个人来找,出门送了两次银子,还跟同僚借银子。这让在工部值日的御史看见了,当时就叫了北城兵马司的衙役把讹诈的人拿了,还顺着拿了之前的一个人,一道奏折就上去了,就到了皇上的案头了。”
陈炎平哈哈笑道:“这人也太蠢了吧,讹一次就算了,还又换了一个人回来讹,没事也找出来呀。”
赵同和道:“那是因为第一个人拿了银子回去,被别的地痞看见,问清了哪里来的银子,然后借了那个人的状纸也来讹刘主事。听说是南城皮二的人,长安知府闲了一个月了,还没定下人选来,所以这案子一时间还真没人去办,现人犯人还关在城南兵马司呢。”
陈炎平笑道:“长安县令不是人呀,兵马司部堂官不是人呀。哪里是没有人办呀,而是太子党目前不想得罪大哥,所以才没有找这个茬,要不然大皇子的人又一倒一大片了。”
赵同和眉头一皱问道:“六爷这话是怎么说的?”
赵同和说是清流,却是四皇子的人。也很注意这派别之争。陈炎平说:“估计是朱成贵要实补刑部尚书了。空出一个刑部侍郎,太子党想让自己的人补上,就想让大皇子的人别捣乱,他们要是让太子党的人当上刑部侍郎,那刘堂达这件事,他们也就不提了。所以这个案子没有人理,要不是因为这样,哪里还能在兵马司里关着,早提进大理寺了。行了,不与您废话了,您忙您的。”
陈炎平拉着赵彦军的手说,“快,把衣服跟爷我换了,爷我与宋玉出去一趟。”
赵同和见陈炎平很是了解其中的关节,自己当了这么多年官,也没有完全看明白,他一眼就能明白神仙打架的那些事。
赵同和想对陈炎平另眼相看,但眼里看见的却是陈炎平当场抢赵彦军的衣服,自行补脑想着,平日里赵彦军如何被陈炎平欺辱压榨,正要说些什么,但又一想到陈炎平的脾气,把想说的话又吞了下去。叹息了一声“有辱斯文”也就走了。
陈炎平当街换了外衣与宋玉就直奔了南城。来到南城,宋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道:“六爷,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陈炎平笑道:“大皇兄要找倒霉了,不过他也被父皇禁了足闭了幽。再骂也骂不出什么来。如果骂不着大哥,一定回头来骂爷我。所以,这事要帮大哥一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免得引火上身。”
宋玉问道:“怎么帮?”
陈炎平道:“去城南兵马司,见见那个讹人的,让他改口供。呵呵。这事有意思得紧。讹了一次银子就好了,还一而再再而三,想银子都想疯了。话说回来了,要不是爷我让那个人去做,他也不至于受这份罪,还牵扯进另一个人来,都是没了地的平头百姓,没有手艺,没有本钱,靠着这个吃饭呢,说是恶人,想想也是个可怜人。帮一把,把人捞出来也好。”
宋玉问:“那您还打断那人的手?”
陈炎平笑道:“那是那人活该,做这一行就是这样,能忍得住痛。去做力巴都比做混混要好。走起,南城兵马司”
陈炎平一直在东城一带活动,很少来南城,南城兵马司他并不熟。但是人的名、树的影,一报是六皇子陈炎平来了,谁也没敢惹,就让陈炎平坐在兵马司大堂之上,让衙役们把那两个犯人提了来。
两个犯人一大一小,大的那位汉子陈炎平是见过的,还被打断了一只手,现在那只手被两根柳木夹着,挂在胸前,而另一个则像是一个完全长不大的小孩。
犯人一到,陈炎平就从公堂大椅上下来,他哪里是能坐在上面的主。就早乐呵呵得来到两个犯人身边。
陈炎平咳了咳问道:“那什么,你们可真够可以的。还讹人家两次,本王有让你这么讹人的么?”
那大汉知道是陈炎平,哭丧着脸道:“六爷,这其实与小人无关,小人讹了银子就走了,这小子非说要借状纸来看看,就给他借走了。”
陈炎平问道:“他向你借,你就借给他呀。”
大汉答道:“他是南城皮二的小弟,我是外围的,怕在南城混不下去,不借不行呀。”
陈炎平转而对那小孩子道:“怎么?你识字?”
那小孩摇了摇头,陈炎平笑了起来道:“你想银子想疯了吧你,讹了一次就快点走呀,还讹两次,你玩什么呢。”
小孩道:“妈病了,着急银子买药。”
陈炎平笑了起来:“还好没说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一岁的小儿,你这样也不太像是有妻有子的人。毛还没长齐吧?”
那兵马司的堂官问道:“六爷,您找这两人干什么用呀,听说这事皇上都过问了。”
陈炎平道:“事关大皇子,他能不过问么。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呀。”
兵马司堂官道:“这事下官还能怎么解决呀,主要还不是看上面的脸色,神仙打架,小人拦不住呀。”
堂官口中的神仙打架,指的是朝堂上二皇子人马与大皇子人马的对弈。
陈炎平笑了笑道:“这样的事,不足以让大皇子倒台的,放心吧,本王的二哥那伙人没傻到拿这等屁事做文章,再说了我大哥已经被禁足了,再罚也罚不出味道来,还不至于到削番废王的地步。所以说了,这事,能化小就化小,别给自己找麻烦。”陈炎平不想对堂官说什么大皇子与太子党之争,顾左右而言他。
堂官说道:“听说六爷您与大皇子不合。”
陈炎平道:“是呀,怎么了?”
“您这是帮大皇子说话呢?”堂官说。
陈炎平摇着头道:“本王是为父皇分忧呢,这事父皇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让他为难。”
堂官问道:“那六爷的意思是……”
陈炎平笑道:“做个表面文章,放了就是。”
堂官为难得说:“那可是告大皇子的状纸。”
陈炎平道:“有人上刑部告去了?还是去了大理寺?去了宗人府也行呀。”
堂官摇着头说:“没有,只是拿状纸讹人。” 皇汉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