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来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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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这会儿突然从景王圣身后走出来,着实吓了景王一大跳。
“平时当着本王的面不是对本王有礼有貌的吗?我就说皇上怎么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合着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恭亲王是众所周知的暴脾气,有话说话的性子。他虽然一直看景王不顺眼,知道景王想独揽大权,但是没想到景王在背地里竟然还连着他一块黑!
要看恭亲王的拳头握紧,青筋暴起,良吉下意识往侧后方退了两步。
退出战场,保持看戏状态。
而景王说人坏话被抓了个现行,也只是是尴尬了一瞬间,很快就扬起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三弟怎么来了,你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是想说三弟你性子直,对于一些政事的处理上可能不太懂。大家都是为了皇上、玄亓百姓着想,三弟也不要太过于敏感。”
翻译过来就是:我没有说你不好,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恼羞成怒,雨女无瓜。
生平真的没拿笔正经写过几个毛笔字的恭亲王并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一声。
“别给本王拽一些阴阳怪气的话,还就告诉你了,本王现在是监国,有什么事情跟本王说,不准打扰皇上静养!”
“还是说,二哥想藐视圣旨尝尝本王的拳头?”
丝毫不拐弯抹角,威胁的明明白白。
景王只好再次甩袖走人,恭亲王瞥了眼,又补了一句:“就你有袖子,一大老爷们整天穿得娘们唧唧!不知道的还以为青楼又招小倌了。”
恭亲王可不知道小声为何物,吐槽的声音别说没走远的景王,就是宫门口站岗的侍卫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景王脚步一顿,继而加快步伐落荒而逃。
等回到景王府,一进书房就是一通乱砸,伴随着怒骂声,哪里还有平时那副温文随和的模样。
“王爷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
突然,一声非常细的嗓音响起,紧接着书架移动移开,一人坐着轮椅从暗室出来。
他的身形较瘦,穿着一身张扬的红衣,五官是非常好看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美得雌雄难辨。
不过,若是陶宁看到他,肯定会惊呼一声。
因为跟一个人太像了。
“今日小皇帝突然头疾复发,说是要卧床静养,他竟然将监国之职给了恭亲王那个莽夫!”
景王越想越气,双手撑在那人的轮椅扶手上,双目充血:“本王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费劲功夫,到头来竟然让恭亲王占了便宜!胥尔,我等不了了!”
胥尔不仅不害怕,还轻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声格外的瘆人。
“王爷息怒,在下正想跟王爷说一件好消息。”
昏迷不醒
“什么事,”
“你们玄亓的长公主,中了箭,这正会昏迷不醒呢。”
景王大喜:“当真?”
胥尔点头,又缓缓说道:“如今长公主短时间内醒不过来,小皇帝也卧病在床。王爷只需要拿下恭亲王,皇位……措手可得。”
“不过……”
胥尔突然抬头看向景王:“小皇帝的病来得也太突兀,你亲眼瞧见他了?”
景王摇摇头:“本王到崇政殿时,宫人说他刚睡下,又恰逢恭亲王突然冒出来,没进去。”
闻言,胥尔忽然嗤笑一声。
“王爷可能小看了你的侄儿哦。”
“此话怎讲?”
“自长公主离开国都城,小皇帝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所有政事都听你的,一心只知道吃喝玩乐。”
“王爷觉得这是他的真面目,殊不知,也许这才是他的伪装呢?让你放下了戒备,这几个月以来除了在一些小事上占了利,大事您可是一件都没处理过,没想过为什么?”
听完胥尔的话,景王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细想了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
“岂有此理!”
随着一声巨大的倒塌声,书房的桌椅也应声而倒。
景王站在一片狼藉之中,万目睚眦、怒发冲冠。
显然已经被气到快要癫狂的地步,在他眼里小皇帝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黄口小儿,到头来竟然被一个十几岁乳臭未干的孩子骗得团团转,多少有些接受不了。
胥尔坐在他身后,看着景王拿着剑四处撒泼,微不可见的说了一句:“蠢货。”
……
永元的确出宫前往华安城了,但他不是意气用事。而是要给陶宁送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虎符。
当时陶宁离宫之前,将虎符交给了他,一是在关键时候虎符可以调动国都城的护城军,保护永元的安全。二是也是怕自己遭遇不测虎符不会落到别人手里。
先帝一共兄弟三人,长子就是先帝,景王行二,恭亲王行三,当年太上皇驾崩前最后一道圣旨就是封当时的三王爷为亲王,硬生生高了景王一等。
先皇在位十几年,景王一直恭顺有加,从不涉及朝政,只当个闲散王爷,民间做尽好事,与先皇关系极好。
而恭亲王从小舞枪弄棒,又手握漠北的二十万大军,脾气易怒多冲动。
所以先帝驾崩前,景王主动请缨辅助幼帝,此后也对幼帝疼爱有加又不失做臣子的本分,一直为百姓所称赞。
再看恭亲王,陶宁当时要亲征南下的敌军时,她手上只有十万军队,加上南疆边境的军队也不不到二十万,而对方却有五十万大军。陶宁找恭亲王借兵十万,恭亲王死都不愿意借兵,还说陶宁必败无疑。
恭亲王在很多事情上的看法和陶宁永元都的迥然不同,而他又是个直肠子,不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所以跟陶宁和永元的关系很僵。加上恭亲王一直看景王不顺眼,景王又与陶宁姐弟俩十分亲近,更不屑于去向小辈低头。
姐弟俩也知道一直有人觊觎皇位,想过恭亲王,也想过一些旁系的侯爵城主,但是在前去南吴之前,真的没有怀疑过景王。
若不是永元假装自己疏于朝政,故意放权试探两人,没想到景王如此沉不住气,暴露了自己。
前两日景王在他吃食里面动手脚,都被良吉及时发现,他就猜到景王坐不住了。
这次出宫,也是金蝉脱壳。有良吉和替身在,朝中还有史部尚书叶沭盯着,朝堂政事还是能正常进行。
永元以前也偷偷溜出宫,但仅限于国都城,且每次都是内侍跟随。这是他第一次离开国都城,虽然有暗卫隐身保护,但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做,对他来说也算新鲜。
他是深夜出宫,等天一亮城门打开他便骑马赶路,太阳落山前,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
“掌柜,来一间上房。”
“客官,真不好意思,这个点了天号房和地号房都没了,人号房还剩一间,但是这位客官已经先定了。”
说着,指了指旁边一身灰色长袍的男子。
永元扭头看去,目光微微一滞。
这男人……如此眉清目秀,比他见过所有人都好看。
若是皇姐见了,肯定喜欢!
“掌柜,人号房让给这位兄台吧,劳烦给我换一件通铺就行。”
永元连忙摇头:“我再换一家客栈就是,怎么能让你换给我。”
说着转身就要走,那男子连忙拉住他:“兄台不知,这周边就这一家客栈,在下也是找了许久。”
掌柜的也搭话:“两位客官通身气质都是万里挑一的,又如此有缘。人号房还能放一张软榻,不如两位将就一晚。为表歉意,晚膳小店赠予两位,如何?”
永元回头与那男子对视了一眼,点头应下。
两个人坐在楼下吃堂食,闲聊了几句。
“还不知兄台贵姓?”
“免贵姓许。” 小书生他想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