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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安排最大的一个包间和最大的一张桌子,十个人围着坐,明明是烧烤,愣是吃出了法式大餐的氛围。
不仅仅因为站在门口一字排开的服务员们,还因为坐在这里的都是颜值很高、身份也处于巅峰的人。
不论是容烈或是青木,林沫和她的基友团们,出身京都世家的简甜,家中经商的徐怀深和阮稚……谁单独拎出来,都不是平平之辈。
林沫抓了根羊肉串串,正要往嘴里送,却听青木发出一声怪叫,桌子上所有人都看向他。
青木指着餐盘里的串串,表情极度嫌弃的道:“这是什么?确定能吃麽?”
不只他,徐怀深和容烈二人也是靠在椅子里,姿势和神态都万分优雅,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林沫再回头去看身边的基友团,商丘和秦也才刚上手,还没来得及下口,陆帅才咬一口在嘴里,数容植速度最快,已经吃了几串进肚,手里的一根也已经吞了大半。
青木这一声质问,立刻让场面变得诡异起来。
容植看看手里剩下的半根串串,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不……不能吃么?”
难道有毒?
还是不干净?
青木指着那串串,“这是什么东西?是肉?为什么串在棍子上?这棍子什么材质?消过毒没有?还有,这样串起来用嘴去咬,不是多此一举吗?简直毫无美感!”
林沫:“……”
她怎么给忘记了,这厮是个设计师!
可能是职业影响,青木看见什么东西都要点评一番,第一反应就是搭配和层次感。
“青木大师。你不会是没吃过烧烤吧?”
“谁说的?我吃过啊!”青木道,“我在国外都是吃的跟这个不同,签子是用上好的木头做成的,肉也是最好的。”
“……”
您那还是烧烤吗?
林沫摇头,递过去一根羊肉串,“你尝尝我们这的这个,虽然看着不咋的,但味道真的很好的。这家是凉城里味道最好的一家了,你不吃会后悔的。”
青木捏着鼻子拒绝,“我不要!”
林沫挑眉,“那好吧,我吃了。”
“等一下!”青木又叫她。
林沫的手顿在了半空,没来得及收回来,青木皱着眉直接将嘴巴伸了过来,咬过了上面的一小块肉肉。
青木嚼了两下,“味道确实还不错。”
于是又将嘴巴伸过来,咬住了竹签。
林沫:“……”
坐在她身边的某人,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林沫意识到不妙,像是被烫到一般的缩回手,“你自己不会拿么?”
青木一笑,“我自己拿的,跟沫沫小可爱拿给我的,怎么能一样呢?”
徐怀深伸手扶额,“青木,你是在找死。”
容植也赞同的点点头,“对对对,还是死乞白赖找死的那种。”
容烈的表情,在场的人都看见了,大家都是聪明人,况且大家现在都知道林沫跟容烈的关系。青木当着他的面这么调戏林沫,当真是活腻了呢。
就在大家等着看青木怎么死的时候,容烈却是往林沫身边一靠,宽大的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背,微侧身面向她,“关爱残障人士,人人有责。”
林沫:“……”
容烈怼人的本事确实不小,毒舌起来估计没人能是他的对手。
但他忽然靠的这么近,手还贴在她的背上,就感觉她好像要被他拥入怀里一样。
这姿势太暧昧了,林沫想后退一些,他却已经淡然开口,“我没吃过烧烤。”
“啊?”林沫愣了一秒,侧目时正好跟容烈的眸子对上,心里一跳,便忘了要说什么,也忘了他上一句说的是什么。这一瞬之间,脑袋有些短路,只呆呆的看着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桌上不知不觉间就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二人身上。
男人俊美如画,微侧着身子,将女孩半圈在怀里,女孩儿生的甜美可爱,侧脸也好看到爆。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美好的像一幅画。
“咔”的一声响,简甜拿着手机将这一幕悄悄的拍下来,反复看了几遍,无比惊叹。
在林沫出现以前,她从未觉得有谁这么般配容烈。
像是天生一对,更像命中注定。
“够了够了哦。”青木不满的发声,“你们好歹照顾一下在座单身狗的感受吧?这么秀恩爱,不怕遭报应么?”
容植在旁边补刀,“明明是你先挑衅的。”
他还是第一次见七叔和沫沫这样,虽然心好痛,但不得不说的是,真的般配!无比般配!
直到这一刻,容植才真的认输。
阮稚坐在容植身边,见他后面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闷头喝酒,视线忍不住的朝他身上飘。
“容植……”阮稚轻轻开口,声音很低很低,仿若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
容植微微侧首看向她,脸上的笑容虽然依旧是没心没肺的,但眼睛里的悲伤和失落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阮稚心头一动,“那个,你别喝那么多。”
“为啥?”
“你不是开车过来的吗?我怕你喝多。”阮稚如此解释道。
容植却摆摆手,“没关系,大家都是开车来的,我可以蹭车回去。”
说完,便又回头去倒酒了。
阮稚一直看着他,盘子里的串串都没怎么动过。
吃完串串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大家在门口告别,之后各自开车回家。
容植想搭顺风车,却被秦也他们三个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容植靠在路灯杆子上叹息,“都是坏男人,臭男人!”
那模样,倒像是被抛弃了的小女人。
眼看着秦也他们都走了,阮稚才走到容植身边,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喂……”
“小阮稚。”容植笑咧咧的。
阮稚把手收回来,“我送你回去吧。”
“小阮稚会开车啊?”
“不会。”阮稚摇摇头,倒是挺实诚的,“我可以叫出租,顺便送你回家。”
他喝了不少酒,站的近了都能嗅到一股酒气,虽然不重,但她还是挺担心的。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为了安全起见,阮稚站在路边拦车。
林沫看见,忍不住道:“容先生,我们送阮稚回家吧?”
容烈抬眸朝这边看了一眼,回头冲徐怀深道:“你送。”
徐怀深:“?”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还是你觉得我像好人或者我很闲的样子?
容烈没多说其他的,带着林沫上车走了。
简甜耸耸肩,“看来阮稚和容植有戏,我还是不要打搅他们了。青木大师,我可以坐你的车回去吗?”
简甜笑眯眯的,青木绅士一笑,“当然,我的荣幸。”
两人朝徐怀深挥挥手,也走了。
于是,烧烤店的门口就只剩下徐怀深一个人,显得冷冷又清清。
目光在路边等车的女孩身影上顿了片刻,他才抬脚过去。
“徐叔叔。”容植看见他,微笑着挥挥手,脸上的表情显得傻憨傻憨的。
阮稚也回头,冲徐怀深颔首,跟着叫了声,“徐叔叔。”
徐怀深轻轻的挑眉,“走吧,我的车在那边。”
而后,先行。
“徐叔叔,你送我们回家啊?”容植已经屁颠颠的跟上去。
“嗯。”徐怀深的背影高大,步履稳健,传来的声音也很低沉。
阮稚在原地站了会,才抬脚跟上。
徐怀深开车总是慢慢的,不急不缓的,遇上超车的会主动让一让,遇上过马路的行人也会减速避让,永远都是温温淡淡的,就跟他的人一样,绅士又优雅。
后座上,容植靠在窗边,目光盯着窗外发着愣。
“容植!”徐怀深忽然开口喊了他一声。
“啊?”容植回神,一回头却先跟阮稚的眼神撞上,愣了一秒才去问徐怀深,“徐叔,什么事啊?”
“没事。”徐怀深的语调淡淡的,说这话时却似不经意的抬眸,透过后视镜朝阮稚看了一眼。
“……”容植眨眨眼,没事你叫我?
徐怀深又道:“以为你睡着了。”
“没呢。”容植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那几瓶酒,喝不醉我的,我就是……我就是心里难受。”
说着,又去揉心窝子那块。
揉的挺用力的。
徐怀深手握着方向盘,语气平淡的说道:“容烈也只有林沫那姑娘能配得上。”
这个评价相当高。
容植苦笑,“我也这么觉得。”
顿了顿又道:“徐叔你知道吧?我从十一岁那年,第一次认识沫沫的时候就喜欢她了,不知不觉就喜欢了这么多年。每天除了生活,最大的快乐就是沫沫。每天一睁眼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睡觉前想念的也是她,只要一天没见着她,我心里就空落落的,像丢了魂。”
“真的已经成了一种不可磨灭的习惯,直到我七叔和沫沫的关系曝光之前,我都不知道,失去她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这段日子你怎么过的?”
“很麻木。”容植靠在椅背上,表情很是痛心疾首,“就像是要死了一样,醒着的时候感觉迷糊的很,睡着了也会做恶梦,梦见沫沫嫁给我七叔,我还要给她敬茶,叫一声七婶……徐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惨?”
“呵。”徐怀深轻笑了声,没说别的。
容植便又扭头向阮稚求安慰,“阮稚,你觉得我惨不惨?”
阮稚咬着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是阮稚好,徐叔你一点都不懂我。”
车先开到了容家大院,徐怀深将车停在外面,“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进去叨扰了。”
“好。”容植拉开车门下去,站在外面挥手,“徐叔再见,小阮稚再见。哦对了,小阮稚,刚才我在车上说的那些话,不要告诉沫沫。我不想让她有心理负担。”
“嗯嗯。”阮稚又重重的点了头,趴在车窗上望着他进了容家大院,久久的收不回视线。
徐怀深将车开走,抬眼间扫了下后视镜,问:“喜欢容植?”
阮稚惊了一把,才发现他正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心里一慌就将视线撤离到别处,“没……”
“否认的这么没底气。”徐怀深笑着道。
“真没。”阮稚咬咬唇,坐直身子,“徐叔叔,你不要瞎说。”
“徐叔叔?”
“我……我随口叫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叫您徐先生。”
“无妨。”徐怀深的手指轻轻敲了下方向盘,道:“就叫徐叔吧,毕竟我年纪也不小了。”
阮稚觉得他这句话氛围莫名很怪,但又觉得不好问太多,毕竟他们之间也没那么熟悉。
阮稚便住了口,没有再说什么,安静的靠在后座座椅中,望着车窗外发呆。
林文谦一听说青木的事情黄了,眉心便皱起来了。
再听说今晚容烈也在,脸色便阴沉到了极点,“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林沫,我还真是小看她了!”
谢舒雅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她赶出去,现在有容爷庇护,我们想拿捏都难了。”
“呵。”林文谦冷笑了声,道:“不怕,还有林淮这张牌。”
林雪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发呆。
她脑子里全是容烈牵着林沫离开的画面,怎么也挥之不散。
那个男人,如帝王般存在的男人,看着她的时候眼神是冰冷的,可在林沫面前,却可以变得温柔。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另一个容烈,若他肯对自己这样,就是叫她去死,她也甘之如饴。
林雪站起身,走到了衣帽间。
镜子里倒映出她此刻的样子,黑色的紧身连衣裙将她的身材修饰到近乎完美,今晚为了迷惑青木,她特意化了个妖娆的妆容,长发披肩,举手投足间也是风情万种。
这样的她,容烈为什么不喜欢?
林雪的目光落在了某个衣柜上,在那里,藏着那颗漂亮的蓝色钻石。
林沫和容烈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秘密?
她要怎么样,才能知道那个秘密?
……
君山湖墅。
林沫洗个澡出来,拿着剧本在看。
这是容烈刚拿给她的新剧本,里面的男女主角发展的那叫一个迅速,之前还都只是腼腆的秀秀恩爱,可今天拿过来的剧本,要么就是抱抱,要么就是亲亲,竟然还有一段热辣的肌肤相贴的亲密戏……
“容先生。”林沫拿着剧本走故去,晃了晃手中剧本,“这剧本真的是乔静雯写的?”
容烈手里也拿着一份剧本在看,并且看进度,明显比林沫看的快的多。
而且看的聚精会神,津津有味。
听见林沫问,他便抬头看向她,视线一瞬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刚沐浴完的林沫,身上穿着丝绸的睡衣。
睡衣是粉色的,颜色很嫩,穿在她身上倒是很合适。越发显得她肌肤如玉,人也水灵。
长发盘起,露出白色的天鹅颈,鬓边的几缕头发被水染湿,贴在她的脸颊旁。她此刻正歪着脑袋,一只手里拿着剧本,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瓶酸奶,嘴里咬着吸管,喝着酸奶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男人的目光从她身上一一扫过,喉结滚动。
实在是他注视的时间太长,眼光太过炽热,乃至于神经大条的林沫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等他眼光从她身上勾勒而过的时候,林沫差点一口酸奶喷出来,赶紧用手护住胸前,“容先生,你……你看什么呢?”
这赤果果的眼神,真是叫人不往歪处想都不行。
“看睡衣。”他的视线终于变得正常,只是嗓音还略显低哑。
“嗯?”林沫愣了一秒,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顿时没怀疑了,“这是我刚买的,好看吧?”
刚买的……
容烈忽然想起那天,他让小菲陪林沫去买衣服。
晚上回来时,院子里停了十几辆车,屋子里全是刚送过来的新衣服,毫不夸张的说,几乎堆满整间卧室。
那还是第一次,他的卧室里堆满女人的衣服。
林沫当时正在帮忙整理,见他进来,便颇为苦恼,“容先生,你的衣服都好少,但是每一个柜子里都有。我是应该把你的衣服全都挪到一个柜子里放着?然后空下来的柜子放我的衣服?还是和你的放在一起呢?”
实际上,她是想单独放着的,尤其是些贴身的衣物,放在一块总觉得怪怪的。
但这毕竟是容烈的地盘,她还是要征询了他的意见才可。
容烈就站在衣帽间的门口,望着她那双澄澈的眸,微微勾唇,“放一起。”
林沫:“……”
她怎么给忘了,容烈是个大闷骚?
好在贴身衣物都有单独的小抽屉,就算放在一个柜子里,其实却也没挨着。
从那天开始,容烈每回拉开衣柜,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原本柜子里只放着他一人的衣服,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形单影只,倒也没觉得什么。
忽然多了个女人的衣服,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却莫名觉得,被塞的满满当当的柜子,看上去还挺和谐的。
林沫的眼光向来不俗,每一件衣服都有她自己的风格,在外面可以穿的青春洋溢,在家可以穿的很休闲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挺可爱。
青木那句“沫沫小可爱”其实没说错,她的确是个可爱的姑娘。 容爷家的小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