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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这是要借酒壮胆,打算侵犯我?

容爷家的小甜甜 了夏 15914 2021-04-06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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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虽然小时候只见过您的照片一次,但不知道怎么的,就已经记得您的样子。爷爷告诉我,您因为爸爸的事情而痛苦不堪,如果离开能让您觉得好受一些,爷爷是愿意成全你的。并且,爷爷让我不要怨恨您,他说您是个善良的人。”

  白鸽听完这些,眼眶有些微润,“沫沫,这么多年苦了你了。是我不好,只知道一味的逃避,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林沫摇头,“我并不怪您。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您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沫沫……”女儿这么懂事,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如果她当初能留下来,留在女儿的身边,至少可以给她温暖。

  可这么多年,她什么也没做。

  当初容渊对她死缠不休,在得不到的情况下,甚至逼着她做他秘密的情妇。

  白鸽不肯,容渊便以两人当初发生过关系这件事做要挟。

  并且告诉她,如果她不肯,他一定会整垮林家,会让整个林家都生不如死。

  到那个时候,白鸽依然会去求他。

  白鸽无法接受容渊的要求,也不想因为自己,而牵连整个林家。

  林老爷子对她像亲生女儿一般,林沫的父亲对她也是一片真心。

  她只能选择离开。

  悄无声息的,从所有人的世界里消失。

  这么多年,她躲进了深山寺庙之中,虽然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但其实依然挂念着她的女儿。

  但她不能回去,所有的恩怨,应该从她消失的那一天开始,彻底勾销。

  去年她生了一场大病,山里条件有限,庙中师太将她送出山外,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时候,白鸽又重新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

  手术的前一天,她躺在病床上,回想自己躲了这么多年,也该回去看看了。

  就算林沫的父亲再娶,她也不会有二话。

  她只是想回去看看,只是悄悄的回去看看而已。

  知道他过的好,女儿过的好,就满足了。

  她只看一眼,了了心愿,治好了病就会回到深山。

  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回到凉城所看见的,却是人去楼空一片萧条之景的林宅。

  林老去世了,沫沫曾被林家旁支赶出林宅,无处可去。

  就连林轩然,也早在她离开的那一年,车祸离开人世。

  白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她所期待的美好,一桩都没发生,摆在她眼前的,是被时光捅的遍体鳞伤的往事。

  她想找到林沫,一番调查之后才知道,林沫于两年前的一场意外爆炸中,身亡。

  当时的白鸽,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她当时真的是心灰意冷,要不是师太劝她,她已经放弃了生命。

  最后治好了病,她没有再回深山。

  她要留下来,她要调查一切,如果林家落到这样的地步,真的是容渊所为。

  那么,她留下的这条命,还可以跟他同归于尽。

  时间流逝,一直到今年,林沫被带回来。

  容渊认她做义女,甚至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向媒体公开,并且还将那颗深海之泪做成项链送给了林沫。

  白鸽知道,容渊这是在设陷阱。

  目的就是为了引她出现。

  白鸽当然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认贼作父,所以那天晚上她去了。

  她想带林沫走,才发现她失去了记忆,并且对容渊十分的信任。

  事情超出她的预料,她不敢声张,想先离开,之后再作打算。

  但,还是掉进了容渊的陷阱里。

  之后,他将她软禁起来,甚至想带她远走高飞。

  白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最后容烈出面,救下了她。

  并且,容渊所做的那些事情,都被容烈一手揭发。

  如今的容渊,伏法认罪,已经被关起来了。

  容渊离开的那一天,还声称想见白鸽一面。

  白鸽,是他所有的执念。

  但是白鸽拒绝了。

  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容渊。

  这个几乎毁了她整个人生,丧心病狂的恶魔。

  林沫的声音将白鸽的思绪扯回来,“你……还走吗?”

  白鸽一愣,旋即意识到她是在问,她以后还会不会离开凉城。

  白鸽顿了顿,摇头,“不走了。”

  她想留下来,留下来陪着林沫,这么多年她所亏欠的,她想一一的弥补上。

  林沫眨了眨眼睛,“也好。”

  她的长相,很大一部分都随了白鸽,鼻子和嘴巴比较像她父亲林轩然,还有那一身正气,也像极了林轩然。

  白鸽心中很是感慨。

  她只是想来看看她,一直没能鼓起勇气。

  现在看也看了,再待下去是不是会让林沫觉得尴尬。

  白鸽想,她是时候起身告辞了。

  但是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做,林沫就又抬起头问了一句:“晚上有约吗?”

  白鸽一愣,“没有。”

  “您能吃辣吗?”

  “可以吃一点。”

  “留下来一起吃火锅吧?晚上我要宴请朋友们。”林沫说完,又想会不会邀请的有点直接,万一她并不想留下,怎么办?

  林沫不想让她为难,即便她对母亲的印象为零,但也想这段关系,能舒服的维持下去。

  即便是在日常生活中不能维持,也要在她的心里,继续维持下去。

  林沫又补充道:“如果您不喜欢的话,也可以不用留下来的。”

  “不。”白鸽说,“我想留下来。”

  她的眼睛里像是被光点燃,透出一丝欣喜,甚至有点激动,“我……我是说,我可以留下来的,我没有不喜欢。沫沫,谢谢你不怨恨妈妈。”

  说着话,白鸽的眼眶便又湿了。

  林沫笑笑,“那您先坐,我去厨房。”

  白鸽也起身,“我帮你吧。”

  “不了。”林沫看了眼还坐在沙发里的容啟,道:“您帮我看一下容啟吧。”

  白鸽点头,“好。”

  看着林沫走进了厨房,白鸽才又重新坐了下来。

  容啟手里拿着遥控器,靠在沙发里。

  方才林沫跟白鸽说话的时候,他一直都在安安静静的看电视。

  但其实,两人的对话,都落入了小家伙的耳朵里。

  此刻,小家伙微微一偏头,视线就跟白鸽的对上。

  白鸽:“……”

  还是第一次跟这小家伙接触。

  她没带过孩子。

  林沫还很小的时候,她就走了。

  这些年也一直住在寺庙里,养成了脾气很好,话却不多,甚至有的时候性格过分安静。

  跟小孩子交流什么的,真不是她的强项。

  可一想到,眼前这男孩是林沫生的,是她的外孙,白鸽心里还是暖暖的。

  生命真是奇迹,像一个永远走不完的圈,一直在延续,延续……

  她在盯着小家伙看的时候,小家伙也在盯着她看。

  半晌,小家伙脆生生的开口问:“您是外婆吗?”

  白鸽一怔。

  完全没有想到,小家伙开口就是这么直接的问题。

  应该是听到了她刚才跟林沫的对话了吧。

  白鸽心里一软,点头,“嗯,我是。”

  “外婆。”小家伙很直接,确认了之后,就很亲热的喊了一声。

  “哎。”白鸽热泪盈眶,坐到了容啟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眼泪就掉了下来。

  容啟连忙从口袋里拿出折叠好了的手帕,“外婆不哭。”

  白鸽被他弄的又囧又不好意思,接过手帕,看见了手帕上面绣的一只小猪,便问:“这是谁给你绣的?”

  “妈咪。”容啟如实回答。

  白鸽鼻子一酸,“你的生肖是小猪吗?”

  “嗯。”容啟点头,“我是猪年出生的。”

  “真巧。”白鸽说。

  容啟不明白,“什么?”

  白鸽捏着那块手帕,温柔道:“外公也是猪年出生的。”

  容啟想了想,“我听妈咪说,外公去世了。”

  “嗯。”白鸽叹了口气,觉得这孩子真是太温暖了。

  一看见他,就很治愈。

  林沫教的很好。

  容啟伸出手,握住了白鸽的手,道:“外婆不要伤心,我和妈咪会一直陪着您的。”

  白鸽彻底被小家伙感动了,反握住他的小手,“容啟真乖。”

  厨房门口,林沫看见这一幕,微微的吐出一口气,转身去弄食材了。

  不过将将弄好一半,容烈就进来了。

  男人衣袖卷起,刚刚结束两通长达几小时的电话会议,眉宇间夹杂着淡淡的倦容。

  他一进来,直接走到了林沫身后,抱住了她。

  林沫微讶,“你结束了?”

  “嗯。”他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弄的她痒痒的。

  林沫缩了缩脖子道:“你休息会吧,我来弄就好。”

  说着,动手要切洋葱。

  手才刚碰到刀柄,还没拿起,就被容烈抢先一步拿过去。

  菜刀落进了他手里,同时他的一只手将她推到一边,言简意赅,“我来。”

  林沫:“……”

  这些日子,容烈几乎什么都不要她做。

  家里的卫生洒扫,每天都有家政公司的人定时上门打扫。

  早中午晚饭,也都是容烈亲手做,有时候他太忙,也是让酒店大厨做好了,送过来。

  总之,就是不让林沫做饭。

  想到这些,林沫靠在灶台边,笑着道:“你这么宠着我,会不会有一天我被宠废了呀?”

  “不会。”他想也没想的回答。

  “为什么?”林沫好奇。

  容烈抬头看了她一眼,“想知道吗?”

  “嗯。”

  他微笑,“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林沫:“那我不想知道了。”

  容烈轻笑,“好奇心就维持这么点?沫沫,你这么不持久吗?”

  “咳!”林沫被这句话呛到。

  倒不是因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而是容烈的语气,和他此刻的表情,让她联想到了昨天夜里……

  夜里林沫睡得好好的,被他吻醒。

  缠绵之后觉得意犹未尽的林沫,用脚踢了他一下,娇嗔道:“容烈,你这么不持久吗?”

  就因为她当时说了这么一句,所以又被他狠狠的折腾了一番。

  最后累的要哭了,求饶,才被放过。

  此刻容烈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在套用她昨晚的话,来报复她。

  林沫白了他一眼,脸颊却悄悄红了,骂了一句,“小气鬼。”

  “错了。”容烈纠正,“我这是活学活用。”

  “……说不过你。”林沫败下阵来。

  容烈却放下菜刀,稍微一侧身,大手直接揽过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过来,贴进怀中。

  他低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望进她那一双盈盈水眸里,嗓音微哑,“渴了。”

  “渴了你喝水。”林沫道。

  怎么会不懂他的暗示?

  太赤果果了。

  但是林沫脸皮薄。

  她可不想跟容烈,谈这么羞耻的话题。

  她想把话题揭过去,但是容烈明显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搂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灶台上。

  林沫:“……”

  她飞快的扫了一眼客厅的方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妈和容啟在。”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唇直接压过来。

  林沫吓得直接抬手,挡在了他的唇上。

  又重复了一遍,“我妈和容啟在客厅。”

  容烈拿开她的手,攥在手心里,道:“放心,我锁门了。”

  林沫:“……”

  谁特么问你锁没锁门?

  况且厨房里的门和墙本来都是镂空的,你这锁没锁,有什么区别?

  林沫还在凌乱,可容烈已经吻下来。

  最终,将她所有的担忧,全都击碎一空……

  简甜是最早一个来的。

  之后是秦也他们三个。

  陆帅一来,特意给桌上的美食拍了张照片,尤其给锅底拍了张特写,发给了容植。

  十几秒后,陆帅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残忍过头了,于是发个信息安慰一下他。

  结果信息发出去,就收到弹窗提示: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需要通过好友验证才能进行聊天。

  陆帅:“………………”

  塑料兄弟情。

  之后来的是秦木大师。

  阮稚是最后一个来的,她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

  跟她前后脚进门的,是徐怀深。

  秦也下意识的说了句:“你们是一块来的吗?”

  “没有!”

  “不是!”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回答,给出的都是否定的答案。

  然后,又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坐下来。

  林沫看着,倒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默契。

  看看徐怀深,经过几年时间的沉淀,他更加的成熟稳重了。

  大概因为是学医的缘故,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温暖的气质。

  而阮稚跟之前比,也是变化甚大。

  不像以前,青涩的小丫头,已经蜕变成了挺有风格的女明星了。

  大概也是上镜多了,比之前自信了,也比以前更加的有魅力了。

  林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莫名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点般配。

  冬天吃火锅,是很有氛围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情况下,你一句我一句的涮火锅,十分热闹。

  徐怀深似乎没什么胃口,没怎么吃东西,一直在喝果汁。

  他身子往后,靠在了座椅背上,目光就不经意的飘到了阮稚的身上。

  她就坐在他斜对面的位置上,跟简甜和林沫挨着坐。

  三个女人一台戏,叽叽喳喳的一直在说话。

  阮稚也没吃多少,那么多果汁和饮料,她也没喝一口,只喝了两杯白开水。

  林沫给她夹了一块牛肉,“阮稚尝尝这个,我记得你上学那会,挺爱吃牛肉的。”

  “嗯。”阮稚点点头,用筷子夹起送进嘴里。

  嚼了两下,顿时眯起眼睛,“好吃。”

  林沫又给她夹了几块,“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阮稚苦笑,“没办法,上镜胖三圈,身为一个女演员,第一要素就是要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不能多吃,更不能贪吃。”

  简甜说:“那也太惨了吧?”

  阮稚:“一切为了上镜,为了上镜牺牲一切。”

  “哇,太可怕了。”简甜说着,赶紧吃了几块牛肉压压惊。

  阮稚笑了笑,伸手拿水杯的时候,目光不期然的跟斜对面的徐怀深对上。

  男人的目光定定的,很直接的落在她这边,没有一丝隐藏和避讳。

  即便是被她发现,也没有要撤开的意思,反而是冲她微微的一笑。

  阮稚心脏狠狠一跳,“……”

  几个意思?

  阮稚没多想,正巧这个时候简甜跟她说话,她便趁机将视线撤了回来。

  等过了几分钟,再去看徐怀深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没有再继续看着这边了。

  阮稚心弦稍松,竟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轻松感。

  不对!

  她这是在紧张什么?

  不就是对视了一眼吗?而且对方的眼神,也是很礼貌很周全的啊,并没有半点的逾越和不规矩啊。

  她到底在紧张什么?

  “阮稚,你脸怎么红了?”简甜忽然问道。

  “啊?”阮稚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去看徐怀深。

  好在对方只是安静的靠在那,低着头在玩手机,修长的手指顿在屏幕上,似乎在跟谁发消息。

  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阮稚收回心神,表情颇不自然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果然有些发烫。

  “有点热。”她解释说。

  确实热。

  外面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是别墅里是开着暖气的。

  加上火锅一直在沸腾,热气四溢。

  她这么解释,简甜也没怀疑,便信了。

  可林沫还是观察到了,阮稚跟徐怀深的眼神交流。

  心中的疑惑更浓了:阮稚该不会真的在跟徐怀深交往吧?

  好奇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一阵飞长。

  终于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林沫忍不住问:“阮稚,你跟徐医生在交往吗?”

  “啊?”阮稚一愣,“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也没啥。”林沫盯着她的脸,奇怪道:“就是觉得你跟他好像怪怪的。”

  “没有的事儿。”阮稚挤了一些洗手液在手里,低头洗手,一边说:“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三年前沫沫你出事,之后我们在你的葬礼上见过一面。再之后,我奶生病,我被迫辍学,之后跟徐医生没再见过了。”

  “哦。”林沫点点头,背靠在盥洗池上,漫不经心道:“不过徐医生真的挺有本事的。”

  “嗯?”阮稚洗好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随口问了句,“怎么?他不是还在中心医院当医生吗?”

  “不在了呢,他现在自己开了家医院,是院长,不过也还亲自坐诊的。”

  阮稚目光闪了下,“在哪呢?没听说过呢。”

  “就在西环路上,好像是叫明深医院。”

  ……

  再回到餐桌上,阮稚发现徐怀深已经不在了。

  他的座位上,空下来,明明不是那么显眼,可她还是一眼就看见了。

  林沫也看见了,随口问了一句:“徐医生呢?”

  她刚坐下来,容烈便握住了她的手,道:“回去了。”

  “这么快?”

  容烈挑眉,“你什么时候这么关注姓徐的了?”

  林沫:“……”

  容烈还是跟着解释了一句:“接了个电话,说是有个紧急病人。就先走了。”

  顿了顿又道:“他本来也不爱吃火锅,今天能来就很稀奇了。”

  “哦。”林沫点点头,坐下,没再问。

  白鸽也没怎么吃,毕竟这是年轻人的聚会,她一个长辈待着,总会觉得格格不入。

  等容啟吃好了,白鸽就带着他去看电视了。

  这边,林沫他们几个一直吃到了晚上九点。

  大家离开的时候,已经都快十点钟了。

  等收拾完,上楼,已经十一点多了。

  “我去给你放水。”容烈说。

  林沫却是拽住了他的手臂,在他回身之际,整个人都贴过来,纤细的手臂挽住了他的脖颈。

  容烈无声的挑眉,看着她嫣红的脸颊,“这是要借酒壮胆?打算侵犯我?”

  林沫今晚高兴,确实喝了一些啤酒。

  散的时候还没觉得多,现在后劲上来了,就觉得人不对劲了。

  酒意一股脑的涌上来,她的心都要被点燃了。

  看着容烈,她就想扑过去!

  眼下,听见容烈这么说,她也不羞,反而是学着他平常的样子,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语气轻佻的道:“男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嗯?”

  容烈嘴角轻抽:“……”

  林沫笑着拍拍他的脸颊,道:“长的还挺不赖的嘛?来,让姐姐看看你的本事。”

  说着,就动手开始扯他衣服。

  猴急猴急的样子,可爱的要命。 容爷家的小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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