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训+毕业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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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结束的那段婚姻让杜时和徐良川认识到了恋人相处间‘交流的重要性’。
针对来之不易的关系, 两人商量着定下了数十条规矩,其中一条是‘双方要保持交流, 谎言绝不允许在这段关系中出现。’
在青年面前隐瞒了事情的徐总裁,在墓园里就提心吊胆的,他担心好脾气的青年是在生闷气,一路上都在偷瞄着青年的脸色。
青年像是真的不在意安保的话,处理完领取骨灰的手续、请何家人吃饭,对他也的态度也和平常一样。
徐良川却觉得,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吃饭也是心不在焉的。
“徐渭, 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接你家老板了,我送他去。”
“杜先生,您……”站在门前的青年笑的诡异,今晚一过, 徐总的腰是注定直不起来了, 徐渭在心中替自家老板祈祷着, “明早的早会我会替徐总出席的,明日徐总下午还有行程, 您最好在一点前将徐总送到公司。”
身为徐良川的助理, 徐渭有提醒工作内容的任务, 这句话对青年一说, 至少能保证徐总明天中午之前能从床上爬起来。
老板, 这是下属能替您做的唯一一件事儿了。
“嗯,知道了, 你先回去。”杜时不顾徐渭嘴里还在道晚安, 无情地将门推上。
今天到了墓园, 又去了路边的小餐馆吃饭,有洁癖症状的徐良川回了家就直冲浴室。
杜时慢悠悠地把地上的栀子花束整理成三份,插在了之前徐良川高价拍得的琉璃瓶中,摆放在厨房、客厅、卧室三处。
闻见房间里若隐若现的沁人幽香,杜时心情大好,哼着一段欢快的旋律,拖着鞋子走向主卧的浴室。
徐良川刚进浴室没多久,浴缸里的水刚刚放满,他左脚才踏入浴缸里,被浴室玻璃门推开的声响吓了一跳,脚一滑就跌进了浴缸中坐着。
水珠溅地满脸都是,被弄湿的头发也一缕一缕地耷拉在额头上。
现在的盛川徐总,完全就是一只不小心坠到水盆里的猫咪,身体沉浸在意外中瑟瑟发抖,眼神惊愕,看起来可怜极了。
“怎么吓成这样?看,我让你在浴缸里放一块防滑垫多有用。”杜时换了防滑拖鞋,在架子上找了条纯白色的毛巾。
星辰园的房子装修请的是徐良川合作已久的团队,质量有所保障,杜时很喜欢浴室里的供暖设施,启动速度快,保暖效果也好。
杜时是怕热不怕冷的体质,热气腾腾的浴室令他汗湿了上衣,棉质衣物黏腻在皮肤上的感觉是在不好受,反正更亲密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来,那在爱人面前脱掉上衣不必扭捏。
徐总裁坐在浴缸里,看着青年用一只手顺利地把湿漉漉的衣服从身上扒走,与那张年轻带着青涩的脸庞不同,青年被掩盖在衣物下的身材超乎寻常的‘成熟’。
从肩胛到脸涌上血色,徐良川把小半张脸埋在温热的水底,又不舍那近在咫尺的美景,又无法把害羞的情绪赶走,那双黑眸叽里咕噜乱转,只留下鼻子以上的部分保证呼吸顺畅。
杜时将男人脸上的精彩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在商场上自信满满、在自家浴室里掩耳盗铃,巨大的反差戳中杜时的萌点,令他恨不得把人压在浴缸里来一次。
浴缸里的水很清澈,杜时越靠近就越能看清楚爱人的身体,密密麻麻的牙印和腰间的青紫让杜时稍微找回了理智。
不行,今晚他得让爱人休息一下,再像昨天晚上,明天老徐就真的要瘫在床上了。
甩开干燥的毛巾,毛巾完全展开有半个身子的大小,轻松覆盖了男人弄湿大半的头发,“你之前有去看过母亲?”在徐良川即将被服务到睡着时,杜时试探。
青年手上的动作不仅仅在擦头发,穴位和力道都是有讲究的,杜时大学曾在一家按摩店兼职做前台,两个月下来他和里面的技师学了很多专业按摩手法。
熬夜三天三夜还能保持大脑高速运转、舌战群儒的徐良川也不是那么容易松懈的,眼珠不动声色地转了一下,比起放弃抵抗,大脑下意识出现的是三四种回旋方法。
“是啊,上个月,我在附近开会,顺便去祭拜了一次何女士。”徐良川假装镇定。
廖泽说过他的性格比常人要别扭的多,偷偷去祭拜青年的母亲,不是件坏事,但他就是无法做到大方地承认。
没有人逼迫他做这件事,祭拜是他对长辈的尊重,他不想用这份尊重换取爱人的感激。
抓住青年的方法有很多,或是共同面对困难、或是给青年提供无忧无虑的将来,他不屑于用‘换取’的方式。
“哦,是吗?”
手掌中掬了一捧温水,从上而下倾洒在男人被发油固定的发根处,把花洒转向墙面,另一只手在调节水温,确定水温正合适后,杜时才将花洒的水往男人的头发上冲,“水温怎么样?凉了热了要和我说。”
半靠在浴缸里的男人懒散回道,“嗯,正好。”
青年的宽大手掌游离在发丝之下,指头轻柔地按压着头皮,动作娴熟。
杜时之前对男人头发的判断有误区,徐良川的头发表面看来是细软的,因此平时需要大量发胶和发油固定,和表面看起来不同,发根却如同坚韧的树桩般硬|挺。
指尖被坚硬的发根戳得瘙痒。
唉,老人说的话果然有道理,男人的脾气如此别扭又倔强,让他在相处中经常感到头疼。
在温水和洗发乳的作用下,男人的头发软塌在头皮上,杜时满意地摸过每一根发丝。
在男人以为他放弃寻问墓园事件时,杜时突然出击,“老徐,知道我去办手续的时候,那儿的工作人员和我说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水流从头顶向下流淌,徐良川被水流冲得无法睁开眼睛,尽管如此,闭着眼的他也能感知到这话题的危险性。
徐良川拒绝回答。
青年却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况且,接下来他可是期待了很久的。
“他们跟我说,这儿之前有一个很奇怪的大富豪,固定每个月一号要来墓园,无论春夏秋冬,他总会拿着瑰丽的栀子花来祭拜。两年间,他没有遗漏一次。”青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你猜,这个大富豪是谁?”
他知道了?
徐良川恐惧地瞪大眼睛,任凭水珠挂在浓密的睫毛边缘,水珠越聚越多,从睫毛缝隙间滴落,眼球痛苦地转动着,眼泪被刺激出来。
男人的眼睛变得刺眼的红,像是刚哭过一样,嘴唇紧紧抿着,好似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
杜时已经及时把花洒转了弯,可男人这么一坐起来,头发沾染的水份全由于重力向下滑动,水滴越来越多,男人的眼睛也越来越红,可他始终瞪大着眼睛望着自己。
嘴角的坏笑僵住了,纵然杜时希望看见不同面的徐总裁,但他永远不会把欣喜建立在受到伤害的爱人身上。
心软了的青年急忙伸手拿了干毛巾,“闭上眼,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傻不傻,眼睛弄坏了以后还怎么看见我?”
“谁告诉你的……”半天,被|干毛巾包裹整个脑袋的男人小声低语。
男人这张嘴实在太硬了,明明做的是好事,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总是要到他亲自说出已经知道的时刻,才能放弃抵抗。
因此这两个月没少受他的‘教训’。
长舒一口气,杜时将湿了的毛巾挂在浴缸边,注视着男人被折磨到冒着血丝的眼睛,“我没有不高兴。杜宏盛只有在需要我的时候能让我去见一次母亲,我没法经常去探望她,听见你之前的两年每个月都会去陪她,我其实很感动……”
徐良川昂着头,这个角度能看见青年明显的下颚线和性感的喉结,很少有人能在自下而上的视线中颜值在线,杜时就是世上少有的独特一人。
陷入爱人俊颜的徐总裁迷茫了,激素作祟,他那动辄数百种方案的大脑成了浆糊,满脑子只有一种想法,想被青年吻到嘴唇肿起,最好是外人一看就不正常的肿。
徐总裁那张冰山脸上出现一丝涟漪,男人嘟着嘴靠近的动作背后意义不言而喻,杜时一只手指抚在男人唇角,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不行。还记得我们的第二条规矩吗?徐总今天对我撒了几次谎?”
“犯了错的小孩没糖吃,要怎么惩罚呢?徐总都是怎么处罚公司里违反规定的员工?”
“我……”徐良川想辩解,又发现自己没办法拒绝气场全开的青年,憋了半天,还是乖乖退了回去。
“总是在床上也没什么意思……放心,明天我送你去公司……”杜时自言自语,也踏入了足够宽敞的圆形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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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做的太过分,徐良川真的没办法及时出现在会议室里,就算是次数有限,有天赋的青年还是把爱人欺负地抽泣着昏睡了过去。
放纵的后果就是,一大早上徐良川就得从暖和的被子里爬起来,从冰箱里取出冰袋敷在快要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上。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我看看。”
罪魁祸首杜时顶着在被子里蹭乱成鸡窝的脑袋,嘴里含着牙膏和牙刷,刷着牙从浴室里走出来。
“好多了,不要弄了吧,你手好凉。”杜时抓着男人的手腕,触碰到的皮肤处寒气很重。
徐良川不太相信青年的判断,到浴室镜子前亲自确认了才放心,“下次不能再那么闹我了,还好家里有冰袋,不然你让我下午怎么办?”语气里宠溺居多,而怪罪很少。
叼着牙刷的青年来到徐良川身后站着,接了杯冷水把嘴里的泡沫冲干净,“徐总啊,我也没做什么,人家夫妻间都要这么做的,是你太好哭了。”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听母亲不止一次提过,生下来小小一团的时候,饿了、困了、不舒服了,他也从不会用哭泣来表达,简直是个异类。
到了大一些,小学、初中、高中,以男孩子身份受到教育的他更不允许柔弱地哭。
工作了,代表盛川、偶尔代表祖国商界的他,哭就是丢集团的脸。
人生的每一步被‘身份’和‘规矩’束缚,直到今天,在青年面前,他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需要随时保持形象的标志物。
青年让他感受到了正视灵魂的美好。
“你不喜欢吗?”徐良川在青年手臂间转了个身,学着廖泽一些女友的做法,勾着青年的颈部,诱惑似地在青年锁骨处印下一枚吻。
“我……”
一个有意勾引,一个有意上钩,气氛火热。
“叮咚,叮咚。”
特殊的装置能让大门的铃声实时传递到卧房。
杜时不舍地拢着男人凌乱的头发,在铃声再次响起时,缠绵不已的小情侣才气喘吁吁走到客厅。
“你们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杜时从未想到会来拜访的人。
“你这房子装修真不错,哇塞,这些手办,不是亚瑟出的限量款人物手办吗,你哪儿弄得?阿星,快进来,这个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今年生日礼物我要这个。”
肌肉男何栋个子和杜时差不多,常年训练的身材看起来比杜时壮硕多了。
男人像个闯入人类世界的棕熊,觉得人类的房子哪儿哪儿都是稀奇的,棕熊先生在客厅里拱来拱去,冒失地弄倒了几个垃圾桶。
“何栋,把垃圾桶扶起来,过来打招呼。”
还好棕熊的饲养员跟着。
顾星语调不高,作用很大,横冲直撞的男人停在原地,在顾星的训斥下,老老实实地把他弄乱的家具扶起来,摆放在原地。
“我不是打过招呼了吗?”
“嗯?”顾星斜着眼望着对他傻笑的男人。
这记眼神就像驯兽员手中的鞭子,何栋立刻变得严肃,“徐总,小时,早上好,抱歉打扰。”
两人进了门坐在沙发上,徐良川负责寒暄,杜时则主动到厨房给两人准备茶水。
“表哥,呃,表嫂,找我们是有什么事吗?”杜时还是不习惯对一个男人叫‘表嫂’。
顾星递给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徐总裁一个眼神,似乎在问是否要把事情在这里说出来。
才因为隐瞒被教训的徐良川哪敢在青年眼皮底下再耍花招,一想到这儿,脊背处瑟瑟发抖。
“说吧,顾先生、何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特地到家里来找我?”
他这话一说,顾星就放心了。
“十几个孩子的官司都胜利了,这么多第三性和家里人闹到法庭上,轰动了国内媒体,据我了解,最近鼓起勇气抗争的第三性数量成倍的上涨,这还多亏了您。”顾星一焦虑就想抓着爱人的衣角,如今他也这么做了,“您所帮助的孩子们在别墅里办了场派对,他们想邀请您和小时参加,徐总,您看……”
徐良川给需要救助的第三性提供了法律援助和物资援助,让许多常年受到封建思想迫害的孩子们成功脱离苦海,这件事情的影响力巨大,现在国内第三性权利保障也有更多组织关注。
这巨大的功劳值得被记载在历史书上。
“国内第三性的地位有太多问题了,这不公平,大家都是父母生养的生命,凭什么要处在不同的地位?女性最近几年才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平等,我想只要努力、坚持,总能看见第三性光明正大出现在公众场合的一天,你说是吗,良川?”
“嗯。”
杜时的支持不是口头上说说好看的。
他在设计作品中增添了很多有关第三性的元素,在社交平台上也毫不忌讳地发布过支持第三性平权的信息,工作室接单时,他也强调过不会拒绝小公司、很鼓励第三性的客户与他们合作。
青年从不歧视第三性或是其他皮肤的人类,这种人格魅力令徐良川一直很迷恋。
“我们会去参加派对的,时间是?”瞧见男人眼底的感动,杜时搂住自家爱人的肩膀,用他张扬的笑脸供给力量。
“六月十八号,下午两点开始,地址,徐总知道。”
六月十八号,还真巧,他的毕业典礼是五月十八号,正好相差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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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八号,是杜时的毕业典礼,大学毕业舞会,需要学生穿着礼服,邀请女伴、男伴一同参加。
徐良川的占有欲,杜时的自控力,他的舞伴只能是徐良川一个人。可惜,他们的关系还未公开,爱人不能同他亲密出现在舞会上。
送杜时去学校,开价值千万、百万的车子太高调了,徐良川思来想去找廖泽借了辆普通些的‘奔驰GLS’。
在徐总裁的认知里,这辆价值一百多万的奔驰车就是普通款代步车。
“不想下车,好热,不舒服。你真的不能陪我去吗?学校里,应该没人能认识你。”
“手不要扯领口,小心扣子被扯掉。你们学校金融系橱窗里还挂着我唯一一张公开的照片,你觉得,真的没人能认出我吗?”
无法公开和爱人在毕业舞会上出现的杜时缩在车子后座,哼哼唧唧了一路,徐良川也乐得哄他一路。
“好了,我会在门口等你结束的。你的室友们要等急了,毕业典礼是人生中的大事,不能耽误。”徐良川给青年重新打了下领带,眼中爱意浓浓,“去吧,我的小王子。”
价值百万的车子在普通人眼里也是可能这辈子也买不起的程度,白色的奔驰车在校门口吸引了一群又一群的学生。
车门打开,一条穿着西装直筒裤、修长笔直的腿踏了出来,就从这双腿来看,车里的人一定是个大帅哥。
又有钱长得又帅的大帅哥,怎么没听说学校里有这号人物。
今天是毕业典礼但也是其余年纪的上课时间,学生们有些捧着书、有些也穿着正装,矗立在学校大门口,紧紧盯着那辆白色车子。
“别跑太远,结束了我给你发消息,我带你去吃我最喜欢吃的店。”杜时哪里知道学校门口的骚动,他甚至没意识到这一群群呆站着的人是为了他。
像是上学时候赶课一样,大长腿快速迈向校园内。
“亲爱的,我没看错吧,那是我男神?我男神是我们学校的大四学生?”
“啊啊啊啊,怎么办,长得这么帅,以前怎么没发现的。”
“……”
现代社会更新迭代很快,没有公司操作,多么惊为天人的素人帅哥也不会长久占据网民的视野,再加上这几个月杜时很少在社交平台上发布消息,他的关注度直线下降。
这是他希望的结果,没想到到了学校参加个毕业舞会,还是有人认出他了。
路上很多大胆的女孩子上前要联系方式,杜时连连挥手拒绝,像是在打篮球、踢足球一样,看准时机从女孩子中间跑了出去。
皮鞋不适合跑步,从校门口到男生宿舍楼下,几百米的距离,皮鞋将杜时的脚后跟磨红了。
“老杜,快让哥哥抱抱,你这一年又长高了吧?”
“怎么才来,哥几个儿在宿舍下面等好久了,得罚你请我们吃饭喝酒!”
“快走,班主任在群里催死了,去迟的要发红包,实习期的工资交了房租水电就没几个了,大家跑着去,谁让我迟到谁替我发红包。”
“……”
阳光下,几个年轻人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奔跑者、打闹着,杜时仿佛看见时间倒流,又回到302宿舍的场景。
“老杜,你还在嘉禾公关做吗?听说那儿的实习期要求挺高的。”
没心没肺的高仓问了这个敏感话题,在受到兄弟们的暴打之后,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不妥,“额,没关系,再怎么说这也是份经验啊。我们公司正在招设计师,要哥给你介绍吗?”
他们认为,嘉禾公关是国际公关大公司,杜时的学历和学校不足以从强大的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被刷下来是理所当然按的。
这很正常,谁能相信一个连学费都要勤工俭学的穷学生,实际上是个落魄的富二代,如今还和世界级富豪谈了恋爱呢。
“从嘉禾出来我也有工作,不用介绍。”
“哪家公司,多少钱一个月,工作待遇怎么样?”
杜时想了想,把月薪摸了两个零,敷衍答道,“一家小工作室而已,一个月有四五千。”
“四五千不错了,再干几年,月薪还能翻翻的。”大学霸莫子安扶了下眼睛。
“那边那几个臭小子,给我闭嘴,听校长讲话,别以为你们毕了业我就管不了。”中年秃顶的班主任黑着脸,挤到杜时他们身边。
毕业典礼很简单,优秀毕业生讲话、上届学长学姐讲话、发毕业证以及最后校长致辞,这几个环节一小时足够。
校长的致辞无非是一些祝贺毕业生、展望未来的空话,302寝室几人听得昏昏欲睡,校长在上面唠叨了五分钟,台下的学生们机械性地鼓着掌。
“同学们,学习是我们永远坚持的理念,在社会上,从优秀的同辈、前辈、领导身上学习到的,将是你这四年学到的无数倍之多。我给大家请了位优秀的企业家分享成功的秘诀,希望大家能好好听课。”
“还以为这就能结束了,怎么还有环节。”高仓手臂搭在杜时身上晃来晃去,展现他此时的无聊。
杜时才不在意是哪位企业家被请来分享了,在他心底,这世上谁也比不上自己的爱人盛川徐总。
在舞台上的校长今天分外激动,“接下来,同学们掌声有请,盛川集团总裁,徐良川,徐总!”
“怎么可能?真的是那位顶级富豪,盛川徐总?”
“妈呀,校长不会为了鼓励我们,请了个托来表演给我们看吧?”
“嘘,别说话,舞台右侧是不是站了个人,我眼睛不太好,你帮忙看下。”
台下一片哗然,同学们吵吵嚷嚷和邻座确定是否听错了姓名。
舞台灯光亮起,站在亮圈内的男人穿着和他同个设计师出手的黑色西装,能把银框眼镜带出性感气质的,不是他家男人还能是谁?
“大家好,我是徐良川,很荣幸受邀到南浦大学给大家演讲……”
台上的男人熠熠生辉。
常年累月的知识积累、需要在各种场合表述观点的练习,徐良川不需要提前准备稿子就能和别人精心准备稿子一样高谈阔论。
感受到男人向他的方向传递的视线,杜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老杜,好好听讲,知道台上的那位徐总是谁吗?那可能是你我这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人物,毕业典礼我没请假真是对了,错过了见盛川徐总的机会,我肠子都能悔青了。”
一向没脑子的高仓都能说出这番正儿八经的话,其余四位兄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哎,大家很想见老徐?要不,待会儿吃饭的时候顺便叫大家一起来,反正大家也迟早要见面的。
想象到在寝室里争着抢着要当他‘爸爸’的兄弟们,见到他和老徐坐在一起吃饭、牵手亲密的惊恐样子。
“噗嗤!”杜时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攻了我家前渣男霸总[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