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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白将我按倒制伏,是一点儿都不夸张的眼泛绿光。
对于面前的这头急色狼,我在把徐墨白放进房间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后面会发生什么。
我表情夸张的“哎呦”喊疼,拿出看家本领来装可怜:“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徐墨白停下,手掌仍旧覆在我胸口:“真知道错了?”
“嗯。”我扁着嘴可怜巴巴点头:“真知道错了。特别特别真的那种真。”
徐墨白因为我这话笑,很好看,也……很阴森的笑:“安小好,我要是再信你,我就是智障!”
我默默在心里喊了一句“完蛋”,把被掀起来一大半的睡裙连同徐墨白的手一起按住,压低声音开口:“那个,徐、徐先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安乐跟安若,她、她们俩就在隔壁。”
徐墨白俯身,在我们两个人的距离骤然拉近之后,用他的鼻子若有似无的触碰我的鼻子。
大概是受了我的影响,徐墨白开口的时候,也同样放低了声音。
他对我说:“有些事情,说是说不清楚的。必须得我这边身体力行一下,某些人才能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我干巴巴张嘴,没说出来话——这下,可算是彻底玩儿砸喽……
吊带睡裙以光速从徐墨白手里飞出去的时候,我的卧室房门被敲响。
我顿住,下意识的去看徐墨白。
徐先生仍旧四平八稳,解睡衣扣子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门板又被敲了两下,陶姨在外面询问:“二小姐,我从大小姐屋里出来,听见你这边有声音,是不是需要什么?”
我现在还真的是需要什么。
我需要有一位从天而降的神仙,把已经彻底狼变的徐墨白收走。
只不过,我这人向来倒霉,神仙从来不怎么帮我。
所以,我只得认命的、违心的回应:“我没事,陶姨。时间也不早了,您赶快去休息吧。”
陶姨对我的话并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应了声“好”又嘱咐了让我也早些休息便离开。
门口脚步声渐行渐远,徐墨白脸上的淫.荡笑容也就越来越魅:“看来,咱们家的卧室隔音不大好。”
既定结局已经摆在眼前,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我基本上没怎么纠结,就在主动享受和被动摧残之间选择了前者。
我伸手,去解徐墨白剩下的睡衣扣子:“纠正一下,这里是我家。”
徐墨白把自己的睡衣睡裤做彻底分离,睡衣堆在床头,睡裤扔到床尾。
他像一张巨大的人形被子倾身过来,将我牢牢罩住。用亲吻和触摸,唤醒我沉睡的身体。
徐墨白一节一节摩挲我的脊柱骨,最终搂着我的腰将我紧紧贴向他。
我“嗯哼”着哼声,伸手去搂他的脖子。
徐墨白顺着我的动作靠近,在我嘴角脸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他挺身,覆在我耳边低低开口:“你都是我的,还敢跟我说什么你家我家?”
这之后,所有的一切,都顺畅得理所应当。
理智渐渐处在崩溃边缘的时候,我想要把徐墨白推开,却又舍不得真的把他推开:“那……那个……”
徐墨白的理智比我多出来不少。
他听了我的话,嘴角一扯,就空出来一只手拿过堆在床头的睡衣,一连三抖。
草莓、香橙、蓝莓接连落地,我的理智瞬间就回来了一大半。
刚刚徐墨白说,再相信我,他就是智障。
我现在觉得,他这话说得很不对。
因为,他抖动睡衣时候那满脸的“周到如我”的表情,已经彻底暴露了他根本就是个智障的真相。
以前的时候,我觉得地主家有个傻儿子还挺可爱的。
但是此时此刻,此时此景。我看着仍旧被徐墨白拿在手里的睡衣,突然就为地主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担忧。
后半夜的时候,草莓香橙和蓝莓在完成自己的光荣使命之后,接连魂归垃圾桶。
徐墨白也从人形被子变成了人形膏药,腻在我身上黏糊糊的。
我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去推人形膏药的肩膀:“你躺旁边儿去,压着我,都喘不上来气儿了。”
人形膏药懒洋洋从我身上翻下来,拉了旁边的空调被把我们两个人重新罩住。
然后,我听到人形膏药发问:“安乐大概什么时候能康复?”
我顿住,反应了两秒才回话:“现在哪能说得准?回来还不到三天呢。不过以她今天在中心公园的反应来看,我觉得时间应该不会太长的。还有,阿贝也是这样认为的。”
“嗯。”
徐墨白若有所思,隔了有一会儿才继续:“那依你的意思,是想等她康复了之后再去领证,还是我这边让锦姨挑个最近的好日子,咱们先去领证。”
我第二次顿住,这次反应了两秒多才回过味儿:“你说领证,是去领结婚证?”
徐墨白的眼神又开始变得凉飕飕:“安小姐要是愿意,一块儿把准生证领了也没什么问题。”
我没有回应徐墨白的阴阳怪气,整理了一下语言,就将自己的想法如实相告:“我是觉得,领证的事情不急在这一时。现在安乐正在一点点康复,胡冲那边又隔三差五的来给你找麻烦。还有绑架我的人,至今也没头绪。我之前说要回家来找找线索,更是没顾得上。如此种种,需要操心分神的都太多。所以,我想等着再过一段时间,等咱们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按照一二三四五理顺,再细做打算。反正……”
我抿抿嘴唇,摸索到徐墨白放在身侧的手握住:“反正,十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天半天了。”
徐墨白反手与我十指紧扣:“就是因为已经过了十年了,所以我不想再等了。”
这一句说完,我身边的床垫和被子就开始窸窣震动。
我扭头,和徐墨白一起翻身,与他面对而卧。
“安好,我想娶你,我要娶你。我想要对以后见到的每一个人说,你是我的妻子。”
徐墨白的眼睛无论在什么时候,都精亮得仿似盛着万千光芒。
白天的时候,那光可以胜过灼灼艳阳。
而到了夜晚,那光就汇聚成了浩瀚星河。
我从小就不会游泳,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沉溺在那璀璨星河中无法自拔。
徐墨白还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无奈叹气,甜蜜妥协:“那就你来安排吧。不管是领结婚证还是准生证,我都听你的。”
徐墨白笑着亲吻我额头:“我老婆真乖。”
叮铃铃!叮铃铃!
回应徐墨白的,是他自己的手机铃声。
徐墨白探身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去看墙上的时钟。
凌晨三点过十分。
通常情况下,这个时候打进来的电话,多半说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嗯”,“好”,“我知道了”,“详细的明天见面再说”。
以上这四句十五个字,是徐墨白在接听电话过后所说的全部内容。
我等到徐墨白结束通过话,忧心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徐墨白伸手摸摸我头发,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波动。
“没什么?”我重复徐墨白的回答,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质疑:“没什么会凌晨三点给你打电话?”
徐墨白发笑,带着叹息:“果然,这翻墙幽会有风险。早知道,我就老老实实憋回去了。”
我没心思听徐墨白打哈哈,加紧追问:“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徐墨白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还记得你被绑架时候的房间么?”
“记得,被绑匪用特殊的隔音材料做了处理,上下左右都惨白惨白的。你不是还让徐卫和顾琛去查,江北都有哪里出售这种隔音材料,然后又有哪些人买过这些隔音材料么?”
“已经查到了。”
我因为徐墨白这话眼角一跳,紧接着就听到他继续道:“还有你之前画给我的纯银纽扣,也查到了。”
这一次我眼角没再跳,而是直接一骨碌坐了起来:“都查到了?!那幕后主使呢?幕后主使查出来没有?”
“没有。”徐墨白摇头,颇有些一言难尽的意思:“现在的事情,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
“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
徐墨白将我重新拉进怀里:“行了,现在都这点儿了,先睡吧。等明天起来,咱们再详细的说。”
我惴惴点头,后面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徐墨白今天晚上翻墙爬楼进来我卧室的时候只穿着睡衣睡裤。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将已经从床尾滑落的睡裤捡起来,便迟疑的看向正在系睡衣扣子的徐墨白:“你一会儿,穿这个回去?”
徐墨白没说话,满脸都是“你这什么鬼问题”的表情。
我将睡裤给徐墨白递过去,又看看旁边的露台落地窗:“那……你还是原路返回?”
徐墨白仍旧没说话,只对着我“呵呵”两声。
早上八点钟整,陶姨和玲姐买菜回来。
跟着两个人一起进门的,还有徐卫。
准确的说,是拿着徐墨白衣服的徐卫。
早饭的时候,一桌子人谁也没问,为什么徐墨白一大早会从我的卧室出来。
但是我自己却清楚的知道,我这一世英名,算是彻底被徐墨白给毁了。
上午十点钟整,蒋励棠按照昨天和安乐的约定,准时登门。
安乐高兴得不得了,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就将我和安若丢在了一边。
我和安若对视苦笑,然后跟着徐墨白和徐卫离开——我家隔壁的徐家别墅,顾琛和宋铭已经等在那里。
他们两个看见我跟着徐墨白进门,都是一怔,继而便将询问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徐墨白。
徐墨白没说话,自顾自拉着我在沙发上落座。
于是,两个人又去看徐卫。
“昨天晚上六哥没在楼上。”
徐卫的回答,点到为止。
但饶是如此,也还是换来了宋铭的满脸鸡贼八卦:“呦呦呦!你们这老夫老妻的还挺有情.趣!大半夜的弄出来一折子西厢记!怎么着?学人家张生幽会崔莺莺啊!”
这一次,徐墨白仍旧没说话。
他慢悠悠伸手,又慢悠悠拿了一旁的抱枕。最后,以雷霆之势砸向宋铭。
宋铭结结实实挨了一记,瞬间乖巧。
徐墨白掸掸落在西裤上的细小绒毛,看向顾琛:“行了,说正事儿吧。” 我和我的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