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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徐墨白的突然出现满是惊诧,徐墨白看了我,同样眉梢上挑:“你干什么呢?”
我顺着徐墨白的视线低头,去看自己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哦,刚才跑步来着。”
徐墨白将眉梢又挑高一些:“你确定你这是跑步,不是把跑步机给拆了?”
“切。”我哼声,懒得理会徐墨白,径自转身上楼。
徐墨白跟在我身后,等进了卧室就快步追上来拉住我的手。
两个人面对面站好,徐墨白重新将我上下打量,再次开口询问:“跑了多久,衣服都成了这样了?”
我慢悠悠眨眨眼睛:“不到两个小时吧,我没注意看。”
徐墨白伸手,把我黏在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往后拨,再用双手捧住我的脸:“舒坦点儿了么?”
“啊?”我没反应过来。
“跑完了,发泄出来了,心里舒坦点儿了么?”
我没说话,心下恍然——看来是徐卫跟徐墨白打了小报告,所以他才在原本应该上班的时间,突然回到了家里。
徐墨白没得到我的回应,便划动双手拇指,在我脸上轻轻摩挲:“嗯?”
“嗯。”我点头:“舒坦点儿了。”
徐墨白跟着我点头,继续用拇指摩挲我脸颊:“你也别自己吓自己,这最终结果不是还没出来么?而且,既然结果可能好也可能坏,你为什么不去往好的方面想呢?”
我侧着头,将脸颊往徐墨白掌心贴近一些:“我只是害怕。这两年,我遇到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好的。我只是,害怕……”
徐墨白把我抱进怀里:“别怕,没事儿,没事儿。”
剧烈的运动结束,心跳恢复平稳,徐墨白的怀抱里带着我熟悉的味道,我缓缓呼吸,心里便有莫名的委屈上涌。
我伸手环抱住徐墨白的腰,跟一只小猪一样用力把脑袋往徐墨白怀里拱:“有你在,什么事儿都不会有,对吧?”
“嗯。”徐墨白应声,胸腔产生轻微震动:“有我在,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我紧紧攥着徐墨白的衬衫,又嗅了嗅他怀里熟悉的味道,便抬头沿着他的脖子下颌,一路吻上他的嘴唇。
徐墨白低头回应我的亲吻,并不是他一贯的强势,而是随着我的节奏。
这之后,我像被只剥了壳的虾子,被徐墨白抱到床垫上。
他把我小心翼翼的放好,扯了一旁的空调被先给我盖上。
我如同小孩子一样紧紧搂着徐墨白的脖子耍赖皮,不肯松开。
这一次,徐墨白的笑里无奈又多了三分:“你先等等,别闹了。”
我将徐墨白稍稍松开一些,但不让他离开我太远。
而徐墨白见着我这个样子,则是一反常态。
那厮学着封建小姐的样子,捂着钮扣已经松开两科的衬衫前襟,满脸娇羞:“非礼勿视。”
我气得直发笑,对着他的大腿毫不留琴的给了一巴掌:“你发什么神经!”
徐墨白“咝咝”吸气,成功恢复正常。
八月初,盛夏节气里仍旧骄阳似火。窗外蝉鸣阵阵,夹杂着空调室外机的嗡嗡转动声。
房间里的空调有些凉,但徐墨白的坚实胸膛却像是埋了个小太阳在里面,热烘烘的吸引着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我搂着他的脖子将整个人贴近再贴近,只恨不得我自己也融进那温暖胸膛。
徐墨白低低的笑,然后重新将主控权拿回。
卧室里的空调冷风渐渐将炽热温度吹散的时候,我被徐墨白拨拉着耳垂逗弄,已经连对他丢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徐墨白刚刚已经到浴室去放了热水,他见着我对他的逗弄毫无回应,自觉无趣,便抱着我往浴室过去。
今天浴缸里仍旧滴了薰衣草的精油,我趴在徐墨白胸口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听到似曾相识的话。
徐墨白说:“有我在,没事的。”
我挪动脸颊磨磨蹭蹭,含糊不清的回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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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挪动着腰酸腿乏的身子从睡梦中清醒的时候,窗外已经是日头西落。
翻了个身没看到徐墨白,我躺在床上又缓了一会儿,就换了衣服下楼。
客厅里亮着灯,但却空荡荡的。看来,玲姐现在还在徐卫那边。
我又返回二楼,推开书房大门见着徐墨白正在对着电脑开视频会议,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就轻轻关上房门退出。
冰箱里蔬菜蛋肉都是玲姐早上采购的,我看过冷冻室里的排骨,打开储藏柜又见着里面还有黑豆,就决定晚饭给徐墨白煲个黑豆排骨汤……补补。
砂锅上灶,我等水沸了撇掉浮出的沫子,便拧了小火慢炖。
刚刚收拾排骨的时候,我接到了玲姐的微信,询问我和徐墨白今天去不去徐卫那里吃饭。
我给玲姐回复不过去了,让他们别管我们,自己吃自己的。
今天的晚饭只有我和徐墨白两个人,我便只准备了一荤两素三个菜。
徐墨白结束视频会议到了厨房的时候,我正在查看砂锅里的排骨汤。
我被他从身后环住,便将勺子顺势递到他嘴边:“尝尝味道。”
徐墨白探头喝了,喝完之后又咂咂嘴:“嗯,好喝。”
我笑,耸耸肩膀示意徐墨白将我松开:“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嗯……”徐墨白拖着长音应声,仍旧抱着我不放。
我放下汤勺关火,见着徐墨白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第二次耸.动肩膀:“再磨蹭菜就凉了。”
徐墨白依然没松手。
他将下巴搭在我肩膀上,悠悠开口:“这样真好。”
“什么?”我没听懂,侧头去看搭在我肩膀上的硕大脑袋。
徐墨白顺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被我嫌弃了他嘴上还有排骨汤也不生气:“忙完了之后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厨房给我煲汤做饭,这样的感觉,真好。”
砂锅有十分良好的保温功能,即便灶上关了火,挨着砂锅壁的汤水也还在沸腾冒泡。
热气带着香喷喷的浓郁味道蒸腾而上,扑到脸上,却烘得人心脏都要融化。
我抿着嘴笑,还没想好怎样回应徐墨白的温柔情话,就听到那厮在我耳边又开了口。
徐墨白说:“玲姐跟老郑这恋爱也谈了小一年了,要不我明天就安排人给玲姐却置办新房嫁妆,等她嫁出去,咱们俩好二人世界。”
空气中浪漫温馨的粉红色气泡被徐墨白的一字一句逐一戳破,我侧头去看满脸认真的徐先生,无奈至极就不由得发笑:“你这样说,玲姐她知道么?”
徐墨白口中的老郑是他的司机,老郑虽然叫老郑,但不过三十有三的年纪。
老郑从两年前徐墨白回到江北,就应聘到锦程成了他的专属司机。这两年的时间,老郑一半用来追求玲姐,一半用来和玲姐谈恋爱,倒也算是羡煞旁人。
而经由徐墨白这么一提,我们两个在晚饭饭桌上的话题,也就自然而然的集中到了玲姐和老郑的身上。
两个人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商量玲姐和老郑的婚礼应该怎么操办,等到晚饭结束,便只一笑而过在不提。
晚上洗漱结束,我被窝还没捂热,就被徐墨白膏药一样的贴上来。
所有的反抗恐吓都以失败告终,我看着再一次在半空划出抛物线才坠落地面的睡衣,是真的疑惑费解:“你不累啊?”
徐墨白扯扯嘴角又挑挑眉梢,笑得欠揍却又好看:“我这不是担心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么?再说了,安小姐这样比花儿还美丽,我哪能累?”
视野里的景物开始摇摆不定的时候,我在暗自在心里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以后,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就算是胡思乱想,也绝不会让徐墨白瞧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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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太阳照常升起。
可我和徐墨白、安若、徐卫四个人,却是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安乐连哄带骗的再次带到了附属医院。
这之后的检查,和我预计的一样,兵荒马乱。
这一次的检查由苏主任亲自安排,结果同样在三天之后出来。
一个星期之内第二次坐到苏主任的办公桌旁边等待结果,我的心情已经远没有第一次那般轻松。
苏主任桌上放着各种繁复的检查结果和光片,开口时神情严肃:“从检查结果来看,安乐脑子里的淤血块确实已经变小,并且被压迫的神经也没有发生损伤。但她迟迟不见好转,我觉得,应该要从另外的方面再入手检查一下。”
我花了两秒钟才将苏主任这话解读明白。
然后,我因为兴奋开始结巴:“苏主、主任!我姐没、没事对吧!”
一句话结结巴巴的说完,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苏主任因为我这样的举动后仰着靠近座椅靠背,看着我“诶呦”一声:“你别激动,坐下说,坐下说。”
我尴尬笑笑,重新坐下,扒着桌子边沿去看那些大小不一的检查报告单:“苏主任,已经都确定了对吧?我姐她没事,脑神经的都好好的对吧?” 我和我的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