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我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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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樨伸出食指摁在收集血液的仪器上,轻轻的刺痛后留下一个小口子,随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愈合。
她死盯着那根手指。这还是作为普通人类的我的身体吗?!
身旁穿着制服的鬼将这个仪器放进一个更大的仪器。
一分钟后,传来一板正经的声音:“已检测到非人血统”。
东樨不信邪接过检测单。上面写得很清楚,[已检测到腓腓、月亮兔基因]。
我不做人了?!
时间回到,东樨和谢安进入地府的工作大楼时。
东樨惊奇地发现大楼的门口前居然有一群穿着制服的狱卒们排队打卡。
谢安对此作出解释:“为了减少晚到早退的现象,谛听大人特地安装了打卡系统。”
走进大厅,坐上电梯到五楼。东樨和谢安下来的时候,正好有个狱卒捧着泡面走过来。
“咱这儿的每一层都设有自动售卖机。吃不饱哪有力气工作。”
东樨越来越期待见到谢安口中的谛听大人。
可谛听公务繁重,东樨真正见到他时已是二个小时后。
穿着黑色制服,全身是黑色长毛,金色的眼睛里黑色的瞳孔。
两只脚站立。虽然是犬的外形,但威严实足。
谢安收起嬉皮笑脸,又是一个严肃的公仆,“东樨已经带回。她出国前的经历不详,还有黄泉气息。”
谛听让东樨站到大厅中央的白色机器上。
“警告!警告!非人无法检测,请转到非人界面!”
哈?非人!
东樨立刻转头看向谛听。民间关于谛听的传说有很多,归纳来讲就是听晓佛理,通人性,避邪恶。
我怎么可能是非人?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谛听大人快来解释啊。
只见谛听整理了下衣服,猛地趴在地上。他翘着屁股,头朝地,手扶着地,深情地呼唤着:“大地啊大地,她是什么?”
要不要这么真实。请留给现世的人一个好的幻想好嘛。
东樨有意避开谛听趴地的方向。这年还没到,别行大礼接不起。
大地传来唐僧念经般的声音:“不是人啊!不是人啊!不是人啊!………”
这几声念叨之后,谢安听从谛听的安排把东樨带到化验室。
最终结果很明显,东樨真就不是人!
“非人就要用非人的界面。霓虹地狱的那个破镜子绝对比不过!”
谢安摸了摸东樨的头发。她终于找到可以反讽鬼灯的突破口了。
让他非要说制服的问题。知不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东樨觉得大家现在有些跑偏。她又不是真的亡者,不追求对往事的判决。
先不说她何时唤醒了血脉。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闻起来像个亡者。”
谛听顿时趴在地上,以同样的姿态再次询问大地。
大地这次只是回答,“天不让我说啊!天不让我说啊!”
总觉得谛听大人好像有些不靠谱?甚至连大地都有些……那个啥。
谛听得不到答案就不去想。他原本打算处理完事情,就给东樨消除记忆送回原地。
现在到好,直接让人类小姑娘变成非人类。这事情的处理难度又上升了一层次。
谛听让谢安先回去。他随后带着东樨穿过走廊,坐电梯到达了负一层。
一群鬼卒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正在有条不紊的搬卸货物。每一个货物上都绘着兔子和月亮的图案。
谛听对东西倒是很温和,他发现了东樨好奇的眼神,“这是今年中秋节鬼卒们的礼物。”
“好久不见,伯邑考。”谛听向正在监工的长耳朵少年打招呼。
“承蒙惠顾,谛听大人。出什么事了,是账单有问题吗?”
少年头上的长耳朵晃了晃,手指推了推眼镜。他疑惑地歪着头。
他叫伯邑考?就是那个被妲己剁成肉酱喂给周文王的伯邑考吗?
谛听向伯邑考介绍东樨,“这个孩子不知怎么激发了非人血脉的保护能力。有亡者的气息却以生人的躯体活着。
她是腓腓和月亮兔的混血幼崽,你看?”
伯邑考转头对东樨微笑。东樨也朝他露出礼貌性微笑。
这样乍一看确实像一家人。
“你好,我叫东樨。”
谁知少年听见这句话,却激动地抱住东樨。他深情地喊着:“可怜的崽崽,你喜欢月饼吗?”
月饼如此难以下咽的食物,居然能成为中秋节的代表物。这真是令人无法理解!
东樨从小就不喜欢月饼,拒绝和月饼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你知道那种想吐却不能吐的感觉吗?
东樨从小生活在孤儿院。中秋节经常有人组织过来看小孩。东樨含着某位领导亲手递过来的月饼生生将其咽了下去。
月亮兔应该喜欢月饼吧?要不然也不会开一家月饼公司。
“不喜欢!很讨厌!”东樨觉得自己的态度极其冷酷。
伯邑考或许会讨厌我吧?这样正好,我只需要姐姐一个亲人。
谁知伯邑考少年居然温柔地摸了摸东樨的头发。“乖孩子,是我们家的崽。”
他放开东樨,转头对谛听说:“腓腓一族怎么能养出如此可爱的崽。看来只能是我们月亮兔来养。”
伯邑考迅速结束工作,带着东樨坐飞机返回人间。
东樨透过飞机窗看见九婴在卖力地进行表演,一条尾巴甩的蛇蛇尾威。
“九婴的表演很经典吧!”东樨转头,发希望你伯邑考少年正在朝她微笑。
“请问您是那个伯邑考吗?”
虽然东樨对这个答案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伯邑考看着小心翼翼的东樨,不游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西伯侯吐子,连吐三次,三个兔儿。我就是其中一只。”
他还递给东樨一张名片。东樨接过看了一下,“月宫COO?”
“其实只是个头衔罢了,在管理月宫八千多万只月亮兔这种运筹帷幄的工作上,我还远远不及玉总一根兔毛。”
伯邑考一脸淡定且熟练地说出这句话,看来应该是有很多人这样问过他。
“八千多万?”东樨关注的是月亮兔的数量。
伯邑考少年完全不忌讳关于繁殖之类的问题,“是的,毕竟月亮兔还是兔子,繁殖能力依然很强。”
“那玉总?”
“我即将要带你去见她。她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大人——最伟大的月亮兔!”
东樨立即幻想出一个成熟的职场女性的形象。她肯定是雷厉风行,满身御姐的味道。
我可以!
“顺便说一句,我是伯邑考.玉0000191。我是中间的那个,还有两个兄弟跟我长得很像。”
“那我要叫您什么?”既然有害两只,那么东樨也不能都叫做伯邑考吧。
不论是谁都应有自己的名字。
“叫我玉邑就好。”
玉邑?那么剩下的不会叫做玉伯和玉考吧。
玉邑仿佛是知道东樨所想。他朝着东樨微笑,“剩下的那两个兄弟叫做玉伯和玉考。”
唔……连非人的取名都这么简单吗?人类真是矛盾,猜不到嫌困难,猜得到嫌简单。
东樨有些体力不支。她自从在霓虹地狱睁开眼睛后,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此时她身体完全放松,在朦朦胧胧中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次的梦境很不寻常。她好像脱离了白色空间。以第三者的视角,回顾了她作为“人”,这个个体所经历的一切。
垃圾桶的婴儿,被晨练的老大爷发现送到孤儿院。
凭借着努力和好心人的资助考上高中,然后来到霓虹留学......
“你给我出来!”东樨朝着虚无的空气大喊。
一个紫色菠萝发型的少年逐渐虚化到实体。梦境的背景也由现实生活里的沥青马路,变为樱花树与绿色草坪。
两人站在草坪上,任由樱花飞舞,风吹乱发丝。
“Kufufu,你还是那么敏锐。”少年熟稔对东樨说话,仿佛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东樨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少年,“你是谁?”
少年微笑着看着她,“你的老朋友,找了你很多年的可怜人。”
东樨仔细观察这个人。杀马特发型,白皙的皮肤,深蓝色的左眼和血色右眼,嘴角还有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才不认识什么奇怪的人!”
东樨拒绝这个奇怪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的梦境。即使他让东樨的白色梦境变为有生命存在的梦境。
“从我的梦里滚出去!”
随着东樨怒吼,梦境开始破碎。樱花被吞噬,绿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原来可以这样……那之前如果我……
少年看向东樨。他的眼神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固执,“我肯定会找到你!不管你在哪里。”
东樨发现,少年血色的右眼开始浮现出数字。
她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每到少年右眼浮现出数字,绝对会发生乱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她知道梦要醒了。
东樨猛地睁眼,就看见玉邑一脸紧张地凑过来。“做噩梦了?哪天我们找一下食梦兽。”
“没什么,就是梦见了奇怪的东西。”东樨朝着玉邑笑了笑。她不想任何人因为她而感到不舒服。
“哦,我之前梦见过坡长着腿的月饼朝我扑来。恶心死了!”
玉邑联想到不太好的画面,表情有些扭曲。但如果能让幼崽忘掉不愉悦的事情,那这都还算是值得。
东樨的注意果然就被他牵走,“您不喜欢月饼?”
“哪有月亮兔喜欢月饼!我都想一锤子把那只月饼怪碾碎!”
东樨仿佛看到千万只月亮兔碾碎月饼的画面。
嘶,好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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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捕捉菠萝精一枚
我特意某度了一下:菠萝学名凤梨,大陆普遍叫菠萝。所以,他就菠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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