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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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工作日,人们难得可以悠闲的在商业街散步。也因此行人大多数是些老人和带孩子的家庭主妇。
一个穿着白西服的男性正和一名穿着米色和服的女性坐在一个餐厅的露天休息区。
桌上摆放一壶热茶,两三种精致的甜点。
“夏马尔先生,今天又麻烦您了。”
米色和服的女性弯腰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盒手工糖果。白色西服的男子非常自然地拿起糖果盒……
另一端的那只手。
“若菜小姐就像家乡的巧克力温暖而甜美,我有幸被这样的眼睛注视又有什么劳累呢?。”
附近墙角处藏匿着两名“偷窥者”。
那名男性“偷窥者”或许是体虚不耐冷,脖颈缠绕着几层厚厚的毛织围巾。今天虽有些小冷但也称得上清爽,这样的打扮总会给观者热气腾腾之感。
他握紧拳头眼神紧盯着夏马尔。
若菜夫人是奴良组这样狭小舞台上无法容纳的光。哪怕没有二代目夫人这样称谓的附加,他也会用尽全力保护这抹属于奴良组妖怪的光。
可是这样不及二代目一根一毫的男人居然用……
“该死!居然用甜言蜜语哄骗若菜夫人!”
夏马尔忽然觉得后背一冷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他随即朝若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若菜掩嘴一笑,顺手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夏马尔。
夏马尔顺从本心不失礼貌地看着若菜,他浅尝一口热茶说道:“果然温暖呢。这是若菜小姐才会带来的温暖。现在我真的很幸福,可以注视着如此温暖的若菜小姐。”
“这么老土!”
女性藏匿者又补了一个冷刀。她妄图用眼神让这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感受冬季才有的彻骨之痛。
一直积累的愤怒已经到快要爆发的时刻。为了不给可爱的若菜夫人添麻烦,她只能泄愤似的一拳捶在身旁的物体上。
这种软软不会累手的东西真是太棒了!她决定将其钦定为专用发泄工具。
就在此时她尊敬且热爱的若菜夫人朝夏马尔害羞地笑了笑。
啊——!
我们的单纯美好的若菜夫人,当年二代目就是用这样的花言巧语骗来了她。
二代目已经离开多年,若菜夫人当然有权利去寻找更温暖的胸膛。可是这样油腻的意大利老男人凭什么得到若菜夫人的心!
还不如横滨的银狼阁下!想到这里她的拳头又一次捶在软墙上。“该死,该死,该死!”
“咳咳,毛姬轻点吧。”
陆生和东樨被黑田坊带到这处巷口就看见…嗯…无以言表的场景。
被称为“常州弦杀师”的首无身体上正被毛姬重拳出击。原本被围巾捆住的脑袋已经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嘴角溢出一缕诡异的暗红。
东樨猛地被吓一跳,差点冒出长耳朵。她趁没人注意悄悄地摸了摸头顶。很好,很安全。
虽然比不上地狱的壮观场面,但经不住这还没一丝丝准备。本来兔子就是胆小的动物。东樨还是个宝宝。
陆生和黑田坊注意点却不在此。他们的眼睛全都放在了捶打部位同时默默地将手放在自己的那个部位。
——嘶,疼啊。
毛姬的拳头放在首无身体上介于髋骨和假肋之间。嗯…也就是那脆弱而宝贵的腰部。
早晨得用腰起床,坐着要用腰,拿东西要用腰,晚上运动也要用。咳咳。总之腰很宝贵,生活离了腰万万不能。
黑田坊默默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探出一个翘起的大拇指。他给首无好兄弟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加油,□□住!你是最铁的!!
风轻柔地吹起人们的发丝。现在的它没有冬季的发狠,虽然有些清冷但还是温柔的。
若菜转头看着街上举着纸风车跑过的小孩。夏马尔则看着若菜的侧脸。
他喜欢看见若菜的明媚微笑,喜欢看着依然如此温暖的若菜小姐。
既然时间开了一个美好的玩笑,那这一次就让我尽最大努力守护你。
“啪!”
夏马尔感觉肩膀一沉。他转头给来人一个微笑。
哎呀呀,看来守护者不只我一个,但麻烦以后要养成及时的习惯。可不是任何人都像我这样抱以如此真诚且炽烈的心。
脸皮堪比铁板的“三叉戟夏马尔”,今天也在善意地厚脸皮。
陆生一手搭在夏马尔的肩膀,满脸堆着微笑。毛姬、首无和黑田坊把两人围住,脸上却严肃至极。东樨也很配合地加入“围兽”行列。
“哟,妈妈。”
若菜听见自家儿子的声音立即回头,“小陆生,妈妈好想你。今天幸亏夏马尔先生帮忙呢。”
她看见陌生的东樨,先是捂住嘴然后又开心地扬起手打招呼。“你就是小樨酱嘛?你好呀。今天若菜阿姨会努力露一手。”
东樨稍微俯身以示问好,随后她略有些掩饰意味地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这就是所谓的母亲?果然温暖得让她想拔腿就跑。
若菜就像冰丽和青田坊描述得那样是一个温暖的太阳。
陆生在胧车上反倒一直数落着自家母亲的笨拙。但那时他的嘴角是上扬的,眼神是温柔的。
东樨一直知道陆生是有母亲的孩子。他和夏目和她是不同的。他永远都可以停靠在一个名为母亲的港湾,可东樨和夏目只能向前无目的地漂泊。
小玉不是东樨的母亲。这句看起来真是绝情极了。但母亲就是母亲,她不是姐姐不是长辈,她只能是母亲。
陆生给东樨和毛姬一个眼神,两人会意找借口带着若菜走远。
“大名鼎鼎的黑市医生—三叉戟别再不怀好心地靠近我的母亲!”
接下来就是一个身为儿子的男人和另一个男人之间的对决。
超市内,人并不是很多。因此导购员们都格外努力地招揽生意。
若菜拿着一份包装好的口蘑朝东樨晃了晃。东樨眼睛不带眨的就脱口而出:“只要是若菜夫人做的饭菜,我都会满足地吃下去”。
这样的甜言蜜语哄得若菜很开心。她又把口蘑放进已经满满当当的购物篮内。
幸亏东樨和毛姬的都有非人的体力和臂力。她们只给若菜夫人提一盒甜品的机会,其余的就两人分担。
陆生和夏马尔是如何决斗的,东樨并不清楚。但最终陆生发过来一张斑的王之蔑视表情图。这场小小的插曲也有了结果。
她们走在返程的路上,一只雀鸟停驻在东樨的肩上。它的羽毛黄澄澄的,身体丰满的像颗毛球。
它不停地叫着“红叶红叶”,甚至还用软乎乎的身体轻蹭东樨。
东樨现在没有空余的手,她只能任由这只毛球的碰瓷。
算了!东樨自我放弃。这又不是没被碰过瓷。再说了,这样毛茸茸的便宜白不占。
“红叶?”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这只胖墩墩的雀鸟也离开东樨,停驻到这人的肩膀上。
凤眼白肤红唇称得上美男子。与他那身略现代的西服相比,他更适合和服、饮茶、插花和弹三味线。
东樨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缺了什么东西。这样的东西应该是他灵魂的点缀,独一无二。可是到底是什么?
男人又说了一句:“张红叶。”
张——红叶?记得上次的那个奇怪的菠萝头也叫东樨为红叶。但……
“对不起先生,我不姓张也不叫红叶。”东樨回答道。
男人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又闭上。在雀鸟儿“云雀云雀”的催促声中,他只能选择简单地说了几句感谢和对不起的礼貌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东樨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知道那样缺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一件永不会滑落的黑色校服外套。
它应该任凭风吹雨打,丝毫也不会离开男人的肩膀。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份。一见如故,如老友来又如老友去。
不远处的一个旅馆房间内,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们聚集在这里。穿白西服的夏马尔格外醒目。
一个银发男拽住夏马尔的领口。“你居然妄图泡人家的母亲?!你这个流氓庸医!”
如果东樨在的话,她就会发现这个银发男旁边站着的橘发男人,恰好是在机场见到的那位年轻父亲。
而那个迷糊的三寸丁儿童正一脚踹在夏马尔脸上。和他的稚嫩外表不同,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场。
“我不管你和奴良组的若菜夫人在那个世界有什么关系。在这个世界,你不准轻举妄动!谨记我们的计划,这一次我们不能再失去伙伴!”
雀鸟停驻在橘发男人的头顶上。橘发男人转头看着归来的伙伴。
很好,还差一个人就彻底齐了。
他微笑着说出残酷的话语。当然这也是一个来自意大利最大黑手党的教父所下达的命令。
“捉网即杀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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