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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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今天也是很讨厌那个矮子!
我是个被遗弃的孩子。
一套成人女性服装,就是作为婴儿的我全部的家当。十月的寒风带着凉意,如果不是清晨准时跑步的老爷爷,可能现在的我也不能写下这篇日记了。
我叫做东樨,虽然这个名字音译起来有些奇怪,但它毕竟是我的名字。
院长姓东,所以我们这些没有名字的孩子都姓东。
“樨”就是乔木灌丛中开放的淡黄色小花,种花家俗称桂花。我之所以叫“樨”和前面那一大段话,没有任何联系。
只不过是孤儿院有一个女孩子叫做“柊”,我的名字也就从新华字典里,木字旁的字中找到了一个。
这所孤儿院的运行全靠着政府、慈善机构和一些社会组织、个人。
它本身并不能产生某些盈利,所以很多时候我们都要靠自己。请不要把世界想的太黑暗,但也不要想的太好。
我从小就知道,只有微笑才能更好的活下去,面对一切的事情只要微笑就好了!
哪怕是第一次吃月饼时很痛苦,但是只要露出幸福的表情吃下去,就可以让那些没有吃到月饼的同伴们都可以吃到月饼。
孤儿院里的院长阿姨、姑姑们都对我们非常好。那些电影里出现的恶劣事件并没有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前几年,生活条件不好。我们的衣服床褥和小玩具都是姑姑们亲手帮我们制作的。
食堂吃大锅饭,身体残疾的孩子无法动手吃饭,年龄大一点的会喂他们。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单指我们这个孤儿院)。
我们彼此依存,就像刺猬一样用肚皮对肚皮进行取暖。虽然有时候彼此身上的刺会弄伤对方,但我们毫不介意这种疼痛。
只要感受到那种温暖,这样哪怕是失去的时候也可以有回味的余地。
东柊是我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或许是因为名字的联系,又或是因为彼此喜欢彼此带来的感觉。
我认为她是我的姐姐,我的......唯一亲人。
虽然当着她的面,我肯定不会说出这句话。因为这会让她骄傲自满,她又会发出某种不正经的声音,摸着我的头发。
她就像另一个我,自信、开朗又有自己的孤傲。当然了最让我羡慕的,就是她有双大长腿。
为什么她一米七而我就一米六呢?!
这种怨念还促使我染上了喜欢摸大腿的毛病,当然是摸别人的。现在我差不多已经戒掉这种毛病,但是面对长腿的御姐会更宽容。
东柊比我大4岁,所以我在某些地方习惯模仿她的行为。
在她十岁的时候,被一位来自香港的先生抚养。那位不知名的先生给孤儿院提供了大量的设备和资金,从此彻底改善了我们的生活条件。
东柊离开的那天,天空异常的蓝。
我微笑着对她摆手,看着她坐上车子离开我们的世界。等到被院长抱在怀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哭了。
那一年,我六岁。
我忽然觉得追逐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们会因为时间而淡化这份情感。但万幸的是,一切都有点偏爱我们。
两个月后姐姐寄来一个快递,里面有一部手机和一封信。
信的大概意思,我都忘了。但我经常通过电话和姐姐交流,我会用最大的努力追赶姐姐的脚步。
我十四岁那年,姐姐考上了京都大学。从此我的目标发生转变:从去香港到去霓虹。
今年我十八岁,我考上了东京大学。
去霓虹留学的钱是姐姐给的,她说妹妹的梦想就由姐姐来为你实现吧!
我不知道该怎样跟她说,我的梦想不是去霓虹留学。而是去霓虹见你,和你一直生活在一起。
或许是我太依恋她了。从小时候,她向我伸出手的那一刻,我就永远都不想离开她。
现在,我之所以写这一大段的自我心理描述,原因非常简单......
姐姐跟我说她恋爱了!
从姐姐的朋友圈中,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她有男朋友的迹象。
但是,这是第一个我被姐姐告知存在的男人!
他是一个来自横滨的男人,好像是公司的一位主管。他的帽子经常在姐姐的朋友圈见到,什么年代了还带着一顶西服帽。
在我写上一行话的时候,她突然发消息告诉我,她希望我能和那个男人见一面!
我能说什么呢?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就不能单独和我生活一天吗?!
我决定了!
等我三十岁之后就从院长的孤儿院中领养一个孩子,坚定地做着一个单身主义者!
(二)还是不喜欢那个橘发矮子!
来霓虹已经快一年了,为了不妨碍姐姐的学业,我很少去见她,只是在手机里跟她交流。
我平时在池袋的咖啡馆里打工赚学费,老板娘新杏小姐的手笔很豪爽。
真是一个善良的人,愿意聘用我这个小白和养育一堆孩子的单亲爸爸织田先生。
姐姐给我的零花钱也会存起来,等到可以还给她的时候。
我有了朋友,这真的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手机里的纸片人而是有温度,一直在呼吸的朋友!
所以,为了纪念这神圣的一天,我决定久违地写下这篇日记。
小声吐槽一下,姐姐的男朋友送的手机,质量真的非常棒!
据说,这是他所属的公司自己研发的手机。如果可以推广到市场,肯定会获利多多。
毕竟,这部手机可以帮我阻挡妖怪的攻击,让我可以活下来,体会姐姐的怒气,然后又久违地和姐姐的男朋友见面了。
据说我进医院的消息,打扰到他和姐姐的约会。
呵,矮个橘发。今天,还是不想承认你的一天。
这个世界真的有妖怪并且还不少,它们居然想自己送上门来和我签订私人契约。
最近有一只名叫狐之助的狐妖找到我,希望和我签订契约,为了拯救世界。
虽然之前我觉得它是一个骗子,和那些试图诱骗我从而签订契约的非人一样。所以当它拿出一个不明科技产品照在我的身上时,我顺应倒地想试探一下它的行为。
那只狐妖发现我倒地后,居然开始疯狂乱叫,我由于闭着眼只听见一阵小动物跺地的声音。
呀!
楼下的邻居又要写警告信了,果然便宜的租住房隔音效果就是差。
“辣鸡时政,人怎么倒下来了,除记忆的机器怎么又坏了!”
狐妖给我叼来一个枕头,使其垫在我的颈下。带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失去身影。用“他”是因为这只狐妖的声音,是明显的少年音。
我这才知道它真的是在寻找拯救世界的人,毕竟在我昏倒期间还能体贴的照顾我。
如果我知道他是真的也不会答应,毕竟这个世界还有我所爱的人。
人总是安于现状,我真是个无药可救的人啊。如果没有东柊,没有我的朋友,我或许真的会义无反顾地跟他走,因为我想活的有意义。
不过这个家伙真是粗心大意,它真的可以完成任务,找到能拯救世界的人吗?
我对世界是否能在这样的狐妖手里获得安稳,抱以很大的怀疑态度。
(三)我要去见夏目的朋友啦!今天还是不愿承认中原先生的一天!
现在我已经大二,即将前往夏目的老家。
不知道我准备的礼物。他的朋友们会不会喜欢。
我最近居然可以自主见到妖怪,不用妖怪特意显形!这是我今年遇到的最让我惊喜的事情。
虽然我清楚地知道夏目、奴良的特殊,但是我总觉得和他们身处不同的世界会影响我们的友情。
人总是贪心的,只要获得,就不想失去。
我非常不喜欢和他们有隔离感,甚至是痛恨这种感觉。这就像当年姐姐去霓虹一样,她要和我身处不同的国度。我们之间的对话,可能有越来越多彼此不知道的东西加入。
那一天,我见到一只穿着浴衣、直立行走的猫向奴良鞠躬,然后从我身边走过。
那个时候我们正身处东京的秋叶原,人们虽然大多穿着奇特的服装。但是一只有小学生高度的真正的猫,耳朵尾巴能动还是直立行走。居然没有人注意到,就像是这只猫只是我的幻觉。
我悄悄地用手划过他毛茸茸的耳朵。
嗯,软软的很真实。
不知道我这种行为,算不算得上某种骚扰。反正他捂着耳朵,转头看我一眼。下次再见到他,我一定会向其赔礼道歉。
后来,我在校园里见到了一个穿着青色汉服的女孩。那个女孩的头顶长着非人的犄角,总是站在柳树下面托着腮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四)今天就承认你的存在吧!
幸亏是在暑假,如果我是在上学期间丢失,不知道姐姐会多担心。
我该怎么告诉姐姐,我的身份和这个非人世界呢?
虽然小玉对我很好,就像一个真正的长辈照顾着我。但是姐姐是特殊的,她是我承认的家人。
霓虹地狱真得很缺少可以进行疏导心理的专业人员。其实在生活里,每一个人都是有一定心理疾病,但是也不会这样集中和广泛。
就像隔壁的抄录文书的部们,每一个都顶着反光的秃头。我经常将大士的点心分给他们,虽然见面都能打招呼喊名字了,但他们还是不来心理室咨询问题。
特别是他们的主任叶鸡头先生,每天经过心理都会有所迟疑,然后发出释然的笑声走进记录课。
不过动物们的烦恼相对人来说真的很简单,当然芥子小姐是我近期难以修正的困难。鬼灯这个家伙,我不知道怎么评价。
但是……他是一个好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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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东樨的自述,第一人称。有很多人物的出场和隐晦出场。内含大量信息,请务必阅读。 [综]不愿成为继承者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