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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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小罪歌还是这么暴力。”
鬼灯的身旁原来还站着一个女人。明明已经是深秋,但伴随着她的微笑,东樨却感觉沐浴在春风中。
或许是注意到东樨太过焦灼的注视,女人朝她眨了下眼睛。
这下可倒好,圣边琉璃却像炸毛的猫咬紧了嘴唇。
那是她初遇樨酱时做的动作。一年过去了,她还是不能忘记东樨所回的微笑。这个女人好不要脸!
万幸的是,东樨没有做出相同的回应。
可圣边琉璃却越发有了紧迫感。
因为东樨依旧入神的注视着女人,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这个女人又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就不能和那个可怕的男人一起麻溜的滚蛋吗?!
有着柔弱美丽脸蛋的圣边琉璃,在一旁默默地下着诅咒。
鬼灯瞥了她一眼,就什么也看透了。毕竟诅咒也是来源于鬼神的。这可真糟糕啊,他这样想着,没料到情敌居然出现了两个。
此时,女人已经俯身将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送到东樨的面前。
咫尺之间。
呼吸间的热气喷到了彼此的脸上。
对女性完全没有防范的东樨,下意识的伸出手指。
眉头还是要再舒缓些,眼角也应更加低垂……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被喷了水雾的镜子。隐隐绰绰,但她可以清晰的判断出这张脸应该是属于谁的。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相像的人?
你……到底是谁?
鬼灯推了下平光眼镜,仿佛是因为看不下去什么欺凌幼小的行为,一手搭在女人的肩上。
“玲花小姐都如此高龄,就不要再欺负小孩子了。”
因为连续熬夜后,再喝了伪装的药剂,他的眼角低垂得厉害,反而让话语带着火药的硝烟味儿。
——绝对不可以输给这个男人!
抱着这样的信念,圣边琉璃走上前以保护者的姿态,双手搭在东樨的肩上。
两人的行为着实让这个暂且叫玲花的女人很是无语。
“调戏”这两个字可是不分性别的。能不能再双标些,明明是你们家先动的手。
很可惜这两位才不管事实如何。
那双眼睛怎么可以又包容其他东西呢?明明是他/她先来的!
【啧!玛丽苏小说都不会这样写了吧?】
但这种做法和态度还是有些似曾相识。
玲花突然联想到了那个咒她一辈子都错失所爱的半妖……
烦死了!
谁会喜欢自己被双标啊?将满腔热血全都浇灌在一个人身上,到最后还不是要获得些什么相应的东西。
非人还是人类都是贪婪的。人妖相恋根本没有话本上那么美好,多角恋更是糟糕透顶。
玲花本来就是随心所欲的家伙。要不然也不会在打扫“战场”的末尾,扔下表哥的两个徒弟和他们的组织,一个人到池袋去。
于是她伸出手指,在鬼神和少女偶像的杀人般的眼神中,轻轻触碰东樨的脸颊。
软和和,想来小孙孙也是这样的手感。
她心满意足的笑了一下,“呐!小孩。摸够了没?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东樨闹红了脸,连忙移开手指说着对不起。到最后居然真把脸凑近了些,好似是随意摸的意味。
切!现在的孩子。蠢死了,有些东西可是无论性别的。
玲花故意揉乱东樨的头发,“笨蛋!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管你透过我看到了谁”,她停顿了下,直起身子。
“看看周围人才是正确的做法!”
然后连带着圣边琉璃,将她们一起揽到了怀里。
被双重夹击的东樨清晰的意识到,玲花想歪了。
认亲的戏码怎么就变成了苦情?哪怕是现在晚间剧也不敢这么演。
自以为做了好事的玲花松开了手,顺便拂去鬼灯的手。
东樨刚要张嘴解释,就被玲花一根手指抵在唇上。
“乖,我懂得。”
看了眼黑脸的鬼灯和抱着脸害羞的圣边琉璃,她拍了拍东樨的肩膀,“你也是够辛苦的。”
门被打开。
戴着能剧面具的女人先走出来,其次才是末广铁肠。
毕竟作为猎犬,他是不会把后背交给一个不信任的人。
东樨除外,但她是不给这样的条件。
因为突发状况,警方就顺手将节目组的现场人员都安置在,一间节目组事先预定好的茶室内。
被玲花点破代号的女人和广末铁肠将剩下的人都带去另一个房间谈话。
东樨朝那个女人点点头,女人也轻微的点了下头。
果然是杏里。
*
伪装成东樨行骗的家伙和连环案的凶手都被捆成蚕蛹。除了嘴角的血渍,和蹲在他们身边的两个人,一切都很美好。
坐在软垫上的东樨是这样想的。但现世还是无情的摧残她这一只幼兔。
扮女装也会俏丽如常的男人,好像没有被嫌弃的自知之明。他凑到东樨和鬼灯的中间,撅起屁股彻底无视了鬼灯的存在。
“是小樨酱呢!最近看不见你,喝咖啡都觉得苦了呢。”
蓬松的自然卷,再配上比常人好看多倍的容颜。哪怕是再有防备的女人也会迅速被吸入他那像漩涡般迷人的眼睛。
可惜的是,自从听见他诋毁中原先生的话语,东樨连温和的假面都不想维持下去。
昂贵的电子设备、璀璨的耳钉、虹太太的出道作品首版……
为了保护东樨那颗卑微且弱小的心脏,全都被中原中也撕去了标签。
哪怕再嘴硬也早在心里就肯定了这个男人。
所以当初太宰治告诉她:
【你问我中也吗?因为他,我辞职了呢。和上司一起欺压我,到最后还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我。娶谁都不能娶中也嗷。】
原本是想打听缺点的东樨居然发飙了,哪怕是干架傀儡都不敢上前拉架。
她扯着太宰治的领子差点满足其愿望。
【能掏空中原先生钱包的,能说中原先生矮的,只能是我的姐姐!】
那个勤恳工作的社畜,哪怕带着一身疲惫也会第一时间回以姐姐微笑,以她的哥哥自居的男人。
是东樨和姐姐的家人啊!
所以根本不需要中原先生的劝告。
她在和折原先生的相处中,早就知道了这类人说的话,要不然反着听,要不然就不听。
东樨:“那是因为杏小姐的咖啡升级了吧!”
除了鬼灯,其余人都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
得到了满意回答的太宰治拍了拍手掌,他就像一名鼓励学生的好老师。
“还是小樨酱的吐槽到位呢!织田作根本不行啊。”
东樨下意识的反驳:“男人不能说不行!”鬼灯和末广铁肠挑了下眉,他们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往下半身看。
“小樨酱真是的。”
太宰治鼓起腮帮,戳了一下东樨的额头,“小小年纪,色色哟。”
鬼灯一直紧盯着这个厚脸皮的雄性生物。
不止是因为这般不要脸皮的举动。
更是因为这个男人和东樨一样,都沾染着黄泉的气息。不过还是有所不同。
东樨就像是一颗刚做好的大福在淀粉上滚了一圈儿,而这个男人腌入味儿了。
矛盾的是。
他还有连黄泉神明都厌弃的黑泥。
“啧!”
头一次被当面嫌弃的太宰治,转头看了眼鬼灯。
戴着眼镜人模狗样的,倒是和国木国有些相像。但不如说是那种认真系的反派。
他撇撇嘴,直接用表情传达嫌弃。
就不知道作为姐夫的小矮子会如何暴躁喽,当然他身后的学生也一样。沾满污泥的野犬却厌弃着同样的污泥。
真是只双标狗/猫!
东樨扶额,她太过熟悉太宰治给众人看的那层皮。
内里的话,大概是神明也不了解。
这副跃跃欲试的姿态,就是要搞事的信号。在杏小姐的咖啡馆打工,她真的见到了太多奇葩的人,也学会了太多东西。
东樨:“你敢做的话,就会得到梦寐以求的结果哦。”
果不其然,太宰猫猫收回了撩贱的心思。被终于逮到机会的中岛敦拉扯到了坐垫上。
五年前,欢快的从深渊下跑到阳光里,从此他就丧失了坠入地狱的资格。
再说了。
太宰收敛起微笑,温和的眼神也变得锐利。在另一个时间线上,地狱的神明将他的所爱带离,徒留一件沾血的白无垢。
那种无助的滋味,他这辈子会记得清清楚楚。
“太宰先生!太宰先生!”
中岛敦歪歪头,“会谈开始了。”
*
末广铁肠首先代表官方发言,他们只想要给公众一个合理的解释。
完全卑微到尘埃。
说到这里,末广铁肠很明显的皱了下眉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哪怕是被财阀掌控的国家,不是也依旧有身为猎犬的他们吗?
“噗!真是单纯到可笑了。”
太宰治实在有些忍不住。哪有什么纯粹的正义。横滨多年来无人管理的贫民窟,也就只有两次被官方昂贵的鞋面踏上。
一次是触碰神的权威前,而另一次是被神惩罚后。
“锋利的刀,没有一把是干净的。
上面都沾染着无论是否无辜的人的鲜血。”
他看了眼正对面的圣边琉璃。“呀!说错了。应该是无论是否无辜的生物。”
末广铁肠接受了这样的挑衅,他很想拔出刀指向这个出言不逊的男人。可是看了眼,东樨握住圣边琉璃的手。
他放弃了。
因为事实便是如此。
他是一把不能反抗主人的刀。一切都为了最大的利益,所以最终用这残破的身躯站在了几乎所有人的对面。
中岛敦:“呐呐!我们武装侦探社来发言吧?对不对啊,太——宰——先——生。”
刚才的话都到那儿份儿上了,可不要将火苗引到小樨身上呢。
东樨看了眼这个一年没见略有些长大的少年。无法忽视的,仿佛在求表扬的狗狗眼。
朝他礼貌的微笑。
果然要是有尾巴早就摇起来了吧。不对,他的腰带已经可以具象化的摇一摇。
中岛敦:“妹妹!等会儿一起去吃饭吧?”
都说了多少遍自己比他大几岁,却一个劲儿的想让她叫哥哥。也不知道姐姐究竟和他说了些什么,居然让他产生这样的误会。
东樨:“等结束。”
还能怎办?自己的傻孩子宠着呗。
*
【敦是白虎崽哟。所以身为人类的小樨就看做是妹妹吧!】
被东柊当做妖怪幼崽捡回去的中岛敦,总是也在想尽办法爱护着姐姐大人和妹妹。
“嗷!最近是不是要毕业了?哥哥给你找工作哈。大不了,哥哥养你呀!”
末广铁肠:“咳咳咳,到武装侦探社发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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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立FLAG!快点表扬我啊!让评论突破一百大关啊!
害怕大家忘记了前文,所以先提醒一下:
中岛敦出现在东柊(东樨的姐姐)初次登场那一章,当时的起因是黑泥欠了咖啡达人·新杏小姐的账单,小白虎又回到猫咪吧唧屋打工。
中也和姐姐东柊的故事在预收(明白我的意思了嘛~)。
如果想清楚太宰这一系列的心理状况,他的单人完结文就可以满足你们的好奇心。那样的文风大概不会在写了,当然如果有人get到,写写短篇也无妨。
这个时间线的太宰也在预收文里。被黑泥全心全意的爱护,想来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真的)。
(看到这里的都是好砂锅 piu?) [综]不愿成为继承者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