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挚友妹妹的参战是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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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晃晃悠悠在村子前停下,车门打开,迎上让人揪心的知了叫声,烈日蒸发着空气中少量的水汽,阵阵热风吹动走下车的鸢茹身上的夏季短袖装的衣褶。
缓慢而悠长的“嗡”声响起,鸢茹也看的回头去看离开的汽车,而是径直顺着那条凹凸不平的黄色土路进村,身旁两三米处的丛树绿的惹眼。
周围景色从远到近,从低到高,视野中开始出现几座破败且低矮的土房子,渐渐的,房子多了起来,也稍微“高档”起来,并且能够看到房子烟囱冒出来烧火做饭时才有的烟。
鸡、狗、鸭、蝉四种动物演奏着自然界的交响乐,前方大树下坐着个身穿半截衬衫、拿着扇子微微摇动的白发老头,他用混浊眼睛注视了鸢茹一会,开口发出了很悠长且沙哑的声音:“回来了?都已经好多年没回来了吧,我记得那时候你有这么高,没想到现在长成大姑娘了,时间过得了真快啊。”
老头混浊眼睛中透出几点亮光,用手比了比鸢茹小时候的身高,跟着鸢茹一起笑了出来:“是要去看你爸妈的吗?去吧,我猜他们肯定也想你了……”
鸢茹点点头告别老头,继续顺着低矮的房子直走,走过新露嫩芽的农田来到了种满柳树的山前,鸟鸣以及不知名动物的鸣叫混杂在一起且接连不断,半眯眼睛看眼山中被惊起的群鸟,还是走了进去。
听老一辈人说,这座山是很有灵性的,把逝者葬在这里可以保佑子孙后代平安,原本鸢茹的父母至少要再过50多年或者更久才能被葬在这里,然而一场危机却加速了时间的到来。
12年前的一天,爸妈原本是打算带年幼的鸢茹一起去田里的,爸妈在田间劳作,她坐在垄上玩同时看着他们劳作,本来是可以像以前一样按照这个故事继续发展下去的,一场暴雨却将故事改写了。
暴雨像有人故意设计的一般落下,夹杂在雨中那些像蚯蚓一的东西刚落到地上就迅速增大,同时便自己打洞钻进了土里;再然后一场壕无人性可言的虐杀开始了,“蚯蚓们”纷纷从土中探出头,它们在土中钻行就好像在海水中一样,快且准确,如同巨蟒般缠住人们硬是把他们活活勒死,还有的“蚯蚓”干脆从口中吐出腐蚀液。
等到人们死后,她们又会像对待泥土般对待人类,用身体撬开人类的嘴巴,然后钻进去吞食内脏,直到把这个人吃成裹着骨架的人皮后才会离开。
如果村子里还是想以前那样满是山野壮汉的话,这些“蚯蚓”根本不是问题,拼气力的话,“蚯蚓”跟人比还有很大的差距,然而这个村子里的壮丁都外出务工了,只留下老弱病残在村子里。
其实不光是这个村子,其他地方也是,大多数人为了能够多挣钱纷纷到城里务工,留下老一辈的在田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没日没夜劳作。
回到正文,当时几条幼小“蚯蚓”盯上了鸢茹并且快速朝她爬去,就在她被缠住准备被那几条“蚯蚓”分食时,天色瞬间暗下来,伴随着的是照亮天空一角的电光,雷声“隆隆”响着,仿若远古时期战车,庞大野兽身影从被照亮的那片乌云中钻出,直扑鸢茹。
数十道金光从她身体钻出,切断缠住她的“蚯蚓”以及周围蚯蚓,黑暗被驱散,一切又恢复正常,如果忽视地上鲜血以及残碎尸体的话。
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眼中并无恐惧、悲痛,有的只是迷茫,也许在此时,想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以及以后的去路,最终,她把目光落到了奉命来这里清除“蚯蚓”的管家——奥夫萨克雷,也许在此时,她就已经不再是她了,而是被附着着野兽灵魂的躯壳……
鸢茹渐渐走出回忆,伸出手轻轻抚摸墓碑,内心毫无波动,但却感觉有水滴顺着眼角滑落,滴到眼前冷得刺眼的石青色上。
“那时候,他们经常带着你来我家玩。”身后传来老人的咳嗽声,鸢茹回头看去,正是之前坐在村子门口的那个老头,“不过现在不能了。”
“这件事事后怎么解决的?”
“有一些神秘人来这里处理了尸体,同时还给每家每户都有足够两代人一辈子花的安慰金,但是却请我们不要声张此事。”
“所以你就答应了?”
“只是沉浸在哭和恼怒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用;与其痛苦的承受过去,倒不如试着遗忘向前看,毕竟日子还是要过的,不是吗?我想那些死去的人也不想看到她/他的子女每天都因为他们的离去以泪洗面的吧。”
“……”
“唉,谁让咱们命不好,非得摊上这事。”
“并不是命不好,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屠杀。”
“早有预谋?谁干的?”
鸢茹并未回话,而是沉思着准备离开,一阵风吹来使她停下脚步,抬起头愣愣看着前方走来的管家,目光开始变得有些躲闪,想离开,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回来了,是因为没办法忘记这里的屠杀吗?”管家走过老头,声音很是平和,“那个让你魂牵梦绕的俊俏小生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而且你连学都退了,是和他情感破裂造成的吗?”
“不用你管!”
鸢茹轻捏拳头,咬牙瞪着管家。
老头眨巴着混浊眼睛看着管家,隐隐猜测两人的关系,从刚才两人对话中大概了解了管家的身份,——在屠杀中把鸢茹带走的人,但还是忍不住问:“你是谁啊?”
听到声音,注视着鸢茹的管家缓缓转身,看着老头笑了下,眼中射出红色的光,待老头应声倒地后,又转过身,声音不紧不慢解释:“别担心,他只是昏过去了过会就醒,倒是你是什么意思?我的‘好孙女’。”
“我才不是你的孙女!”
“小丫头这么大的火气,如果长时间这样,可是会老得很快的,到时候悠可就不喜欢了。”
“为什么我一定要让悠喜欢上我?他可是个恋爱反对者,你比我应该更清楚这一点吧,这分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为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下次打算要放弃吗?想被我重新送回蜀山、重新关进锁妖塔里?”
“如果那样能脱离这一切,我情愿……”
“啪!”
管家收回了红肿的手,看着眼眶中积攒着泪水的鸢茹,强压下内心的火气:“知道吗?现在少爷不在这里,我本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但是我觉得咱们还能达成共识,所以才一直没动手。”
“我不想再掺和到你的事了,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也不想骗悠……”
“你说我的计划是骗?那是因为你还没明白这可以让少爷对自己有更加真实的认识,少爷可以脱胎换骨,从此不畏惧任何力量,即使是少爷口中的那个女人/男人也不能与少爷为敌!”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了……”
鸢茹不住哭泣,然而管家却始终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最终心生绝望的她突然想到什么,快速伸出化为利爪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插进自己胸口,鲜血顺着爪子缓缓流出,然而20多分钟过去了,她却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死,甚至连伤口都已经奇迹般愈合了。
“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守护之印’会在3年后自动解除吗?未免有点太天真了吧。”管家看着发愣的鸢茹,摇头笑了出来,“辛辛苦苦养大的孙女竟然想自杀,不得不说让我有点寒心呢,看来是没有给够教训,所以性格养起来了。”
管家话音落下,双手在空中画了个太极,鸢茹意识到情况不妙连忙逃跑,还没踏出第二步,便被凭空出现的二十多张符围住,试着伸出手,还未触及符咒,钻心疼的触电感从指尖传遍全身,回头看管家,泪水在眼中打转。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怎样才能?”管家笑了出来,走向鸢茹,伸出手抚摸雪穹的脸蛋,“没发现,居然长得的还挺漂亮的。”
“……”
鸢茹一脸厌恶把头撇到一边。
“你也算是个女人,她们有的你也有,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只要生下少爷的孩子,我就放你走,没有可以跟那些人斗的筹码,我的计划可不能成功啊。”
“呸!休想!”
“不想跟少爷做?那跟我做吧,只不过做完后得把你重新送回锁妖塔,反正那些牛鼻子可是很迫切的想让你去呢。”
管家笑说着,同时手从鸢茹脸蛋开始往下移……
感觉到背后有人议论我,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同时心里升起了很久才有一次的恐慌感,没错,恐慌感,就是那种你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心里却怕得要死的那种恐慌感,理可见我如坐针毡的在凳子上乱动,以为我不舒服,关心问我怎么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我的话停住了,双眼快要瞪出来般盯着讲台上站在老师旁边的那个人,声音不由得抬高,“卧……卧槽!”
讲台上站在老师旁边的那个女生礼貌的冲大家鞠个躬,笑道:“大渣好,我是渣渣……呃不对,这边是杨欣瑶,请多多指教呢大家,尤其是悠哥哥,”
叫我“悠”而且还加“哥哥”两个字的只有挚友……的妹妹,她的话一出,班里瞬间炸开了锅,我注意到班主任扶额兴叹同时用一种憎恨的眼光看我,这目光我见过,电视上正妻看小三就是这种目光,诶不对,我为毛要用这个来比喻?而且老师看我的眼神也确实……
卧槽!难不成老师也……啊呸!妈蛋!我被女生表白得现在看谁都特么感觉在暗恋我!魂淡啊!还我正常的生活!
班里对我议论纷纷(大多数是批评的),几个自以为是情场老手的人给单身狗们传授“小三如何破开种种阻挠成为正妻”又或者是“正妻怎样在小三还没动手的时候就将其扼杀在摇篮里”的经验,这本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听者大多是女生,而且还是那个男人/女人安排的负责攻略我的人。
难不成你们真要用这几个人“情感砖家”经验?只怕到时候会哭哦。
还有一小部分人开始押注,猜测杨欣瑶(挚友妹妹)、理可、雪穹谁会赢;更有甚者,居然画了个股市表,用红和绿来标注我和她们的关系,难不成画表的老兄想以此一本万利?呃,好像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哈……
我突然想像理香一样逃学了,MD!来个人救救我啊!
老师定了定神,强行让自己以为刚刚是幻听,面带笑容的再次询问:“刚刚你有说什么吗?”
“我说我是为了李悠哥哥才来这里的哦。”
李欣瑶的话无形的剑刺进了老师的胸口,老师还是强装镇定:“为什么啊?”
“因为喜欢。”
老师胸口多了把无形的剑。
“我最喜欢李悠哥哥了。”
老师胸口无形的剑流着无形的血。
“而且将来也注定是我和他在一起,目前围在他身边的其他女生只不过是过眼烟云,对了,不如老师你来做媒……老师你怎么昏了?快来人啊,皇……啊呸!老师晕倒了,快叫救护车……”
杨欣瑶晃着老师的身体,成功将吵闹的场面晋升为忙闹的场面,所以说,恋爱脑都爆炸吧! 我妹妹与女仆的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