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惨白的记忆是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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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帅的男生,想必一定很温柔吧。
啊呸!你以为我会这么想吗?你们这群腐女!
目送他们离开,刚准备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却被肖相柔叫住,回头看她,见她见她脸上浮现出些许担心,不禁问道:“怎么了?”
“雪穹她怎么样了?”
“那家伙?”
“有没有还在生气?”
“那家伙哭的快、笑的快,属于乐天派(没心没肺)那种。”我回想起近日总是思考着如何演好“情人”角色的雪穹,着实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那家伙该不会玩真的吧,“总之她的情绪调整的不是一般的快。”
不,准确的说她就不是一般人,再准确点,她不是人啊!
“这样啊……”听到我这么说,她如释重负般舒口气,组织下语言,深吸口气看着我,“那么可以请学长帮我和她创造和好的契机吗?”
“为什么我要……呃,好的。”
我并不想参与到她们的事情中,可是看到她眼中逐渐被失落浇灭的期待火焰,不知为何,却又开口答应了,人啊,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呢。
“那么就有劳学长了。”
她向我鞠了一躬,抬起头甜甜的笑了下;对她哥说了“走吧”后,便跟她哥一起离开了。
这家伙,很在意和雪穹关系吗?按理说她是校长女儿,人缘应该会很好才对,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确实有一些为了能在校园生活中“自由”而主动和老师等打好关系的学生在,我们称之为“学校中的社会人”,简称“学社人”。
回到家里,我拿出高超的厨艺(自以为)来全力烹饪,结果得到的结局却是学抛菜(指用锅翻菜)把一些豆角和肉甩飞出去、学大厨乱加调料导致菜的味道比洋葱炖袜子还味、想开大火来个食物速成结果把锅点着(我用的是电磁炉)。
坐在厨房外地板上的我,很是抑郁的回头看还冒着青烟……呃不,是轻烟;头冒“青烟”的是鸢茹,她一脸愤恨看着我,把目光转向桌子上那几块之前被我学“抛菜”抛出去的肉,一脸心疼,仿佛桌子上的并不是牛肉,而是她的肉。
我抹了把被熏的“油光满面”的脸,调整好心态走进去,我的心态可是很稳的,可不会因为这一次小失误就……
“电磁炉也被烧坏了,你是‘厨房杀手’吗?”
好吧,我收回之前说的话。
奉命重买个回来的我,还被责令罚“永世都不能进厨房”,一经发现,便延迟半个小时吃饭,鸢茹可是有“暴食”称呼的啊,我自然知道延迟的下场,所以,从那天以后就很是自觉的远离厨房。
“白天发生的事很有可能对晚上做的梦造成影响”这句不知是谁说的但有一定道理的话,我一直以为是假的,但事实证明却是真的。
深夜我醒了,被梦吓醒的,迷迷糊糊的我摸黑去卫生间,在经过鸢茹房门时,隐约听到里面有哭声传来,意识清醒了许多,几经犹豫后还是敲了敲房门。
门开了,她站在那里,藏有泪珠的眼睛有些红肿,也许是礼貌、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即使这样,但脸上始终露出惨淡笑容:“有事吗?”
“呃,哭的话声音可不可以小一点?吵到我睡觉了。”
“抱,抱歉……”
她很无措的低下头,原本就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颇有坠落之势。
“哈,我开玩笑的,你还不了解我吗?”原本想逗逗她,没想到直接把她惹哭了,心怀愧疚的我连忙道歉,同时从口袋中掏出手帕帮她擦拭泪水,“抱歉,原本只是……”
“没事。”
“有谁惹你生气了吗?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解决掉他。”
“怎么解决?”
“用那些拜金者们的观点:这世界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再加上我的家族力量,即使把那个人抹除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的。”
“是打算成为纨绔子弟吗?”
“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就算真成了那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悠。”
“所以呢,是遇到了什么事?方便告诉我吗?”
“我其实……”她轻启微唇,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咛,即将说出重点时,眼神忽得闪过一道亮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一点事都没有,不用为我担心。”
“不管怎样看都不像是没事吧?”
“不用你管!真烦人!我要睡了!”
鸢茹甩出三连发语言炮弹,不等我开口,便留下下“砰”的一声门响,就这样,我被挡在了门外,明明之前还敞开心扉的怎么转早就跟磕了炮弹似的?果然,女生不但奇怪还很麻烦……
第二天,鸢茹仍旧很早的起床准备早餐,仍旧像往常一样敲门叫我起床,还有吐槽雪穹,丝毫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愉快,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我凭空想象的事。
不过我宁愿是我的想象,因为我可不是喜欢看青梅竹马哭的后宫堂啊,再说鸢茹真的帮了我很多,而且是无偿帮助,光是这一点,我就没有办法回报了,又怎么可能看她伤心落泪呢?
去学后,理香还是没来学,不过这跟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我所在意的是:从未迟到过的理可居然也没来学!
搞什么啊?难不成被理香策反成了不良?她也跟着理香一起乱混?我不能想象出理可成为不良的样子,但总体感觉应该会很违和。
没了青梅竹马当挡箭牌,学校里那个男人/女人的手下开始不安分了,情书一封接一封,速度之快堪比印刷厂里复印的工具,甚至还有当面表白的。
“我说大姐,我女朋友才没来一天,你就这样,真的好吗?”我无语看着上次“非礼”我的阳光学姐,“而且我也根本不认识你好吧?”
“你可以叫我华莲哦。”
“是莲花吗?丝毫不觉得你能和莲花搭上任何关系啊。”
“呀呀呀,没想到小悠居然说这样伤人的话,明明那天都已经和人家关系那么亲密了呢。”
“那天?我可以说我是被动的吗?”
“想赖账吗?没用的,我可是有证据,那天我可是请闺蜜在远处拍照了,所以,咱们的关系是洗不清的。”
“居然用‘洗不清’这个词,也就是说你承认咱们的关系不正当了?”
“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不正当的关系快点消失好了!恋爱脑、恋爱剧场最好也跟着一起消失!”
已经陷入抓狂的我揪着自己头发,吐着不明意义+满是怨念的槽。
不过所幸,由于上课铃的响起,学姐暂时放弃了对我的攻略,尽管这个‘暂时’是指很短的时间;本以为学姐会在课下继续来“攻略”我,然而没有来,当我开始猜测她会不会永远都不来的时候,她还是出现了,这样的反转真的是太特么的了……
黄昏拉近了人的影子,学生们开始陆续离校,但也有一些在学校逗留的好动分子,莲……呃不,华莲却没有动身,只是看着校门发愣,双眼失神,似在思考什么抑或只是注意窗外的某人,整个人仿若被困在笼中期望自由的笼中鸟。
“不回家吗?”
知道搭话了可能会有麻烦,内心好奇还是驱使我做出了这个决定。
“恩?”她半天才反应过来,缓缓转过头看我,“小悠?怎么了?”
“不回家吗?”
“诶?小悠是在担心我吗?小心你女朋友知道了吃醋哦。”她反倒调笑起我来了,很是悠闲的伸个懒腰,“却是该回去了呢,那么再见吧,喜欢性骚扰的小悠。”
性骚扰什么的……
华莲离开了,却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有吸血鬼之称的“救扶医院”。
“救扶医院”一家名字与行为完全不符的私人医院,同种药药价是普通药店药品药价的三倍,而且正常工作日还有可能关门,俨然成为了富人医院,就连医院门口也写有“请根据经济背景选择套餐”,但有一点和其他大多数药店相同——先收钱再治病,
可即使如此,却还有人(土豪和贪官)来这里治病,因为这里虽然烧钱,但是医疗实力却是强的一批,晚期癌症在这里不出三天也能彻底被治好,更不要说那些有可能致死的动脉出血了。
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华莲找到了她想找的那个人;此时那个人躺在床上始终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露出的皮肤干瘪得像极了干枯的树皮,隐约可见骨头的形状。
华莲擦了下眼角泪水,尽量使自己露出微笑,走到老人旁边把一束花放在床头,张嘴欲言,声音却在几秒后发出:“奶奶,我来看你了,还带了你最喜欢的花。”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不断滴下的药水滴打药瓶瓶壁的声音,床边的“心脉记录仪”始终是一条平整的让人感到害怕的直线,窗外有风溜进来,带走华莲身上微量体温,又仓皇而逃。
就在一个月前,她还和奶奶还有爸爸妈妈四人一起在小区附近的公园里玩呢,并且还约定在这个月她生日的时候给她好好庆祝,不过现在看来,生日只能自己一个人过了呢。
门把锁转动了,熟悉的高跟鞋踏地板的声音响起,她缓缓回过头,看向走过来的那个女人,有谁能想到穿着如此普通的她,真实身份竟然是世界前三十企业老板——王雪莹?
她有着一头染成褐色的短发,嘴边颗痔,白得吓人脸蛋不知涂了多少粉,即使相隔有段距离也可以闻到那股刺鼻的化妆品味道,身上穿着从地毯淘来的三四十的裙子,唯一值钱的便是她脸上穿的价值一张毛爷爷的高跟鞋了。
“看样子情况有了好转。”王雪莹看眼躺在病床上的老太太,舒了口气,“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现在虽然已经醒过来了,但还是不稳定,要多多观察才是。”
华莲很轻的“嗯”了声,看着病床上奶奶,眼泪却流了出来:“可惜爸爸妈妈没办法看到奶奶醒过来了。”
“酒驾的货车司机已经被我的人抓到了,要私自解决还是送给警察?私自解决的话,我可以让人做的滴水不漏。”
“还是送给警察吧,必须让法律来惩罚他。”
“你要知道,让法律来办,也只不过是赔你钱+把他关起来,说不定关个几年还会被放出来,并不能真正给他警醒!”穿着白大褂的眼镜男开口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们有数百种让他感到后悔的办法。”
“可即使这么做了,爸爸妈妈他们也不能活过来了啊。”华莲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不断顺着脸颊滑落,“为什么我要遇到这种事啊!”
王雪莹轻轻走到华莲身边将她抱紧,感受着怀中的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回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不禁温声开口:“我们会照顾你的,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家人,撞死你父母的人就交给‘审判者’吧。” 我妹妹与女仆的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