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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蝉虫人的远望是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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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女叹了口气,似乎是对我绝望了,绝望个毛!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好吧!尽管她有可能认识我……

  就在这时,正在与雪穹打的不可开交的蝉虫人注意到他的空间里来了个疑似我方外援的生物,要紧牙齿露出残忍笑容,朝向道士女的方向手一抬,蝉虫流破土而出,道士女被卷入其中,但是仅有不到三秒的功夫,那些蝉虫全部落下了,后背燃烧着蓝紫色火焰。

  感觉有罡风袭来,道士女连忙双手合十,后背的背包里横出几条黄符将她包裹住,挡下射来的蝉虫炮弹,待烟雾散去,数道剑影从道士女四周射出插入土中,接连爆炸声不断响起,人形蝉虫们淹没在一片火海中。

  蝉虫人瞬间陷入狂化,分出多名身影分别冲向道士女和雪穹,而本身则朝我冲来,为毛都找我?明明那些拽酷帅吊炸天的角色才是主角好吧!比如说雪穹,又或者是管家?

  好吧,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

  我连忙用拳头把地面砸开一条裂缝,如果你认为我砸开裂缝只是为了装*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则是钻进去,有句话说的好,“当你遇到对抗不过的危险时不要反抗,躲开也是种选择”,是不是没听过这句话?那当然了,因为这句话Tm是我说的啊!

  好吧,回到正题……

  我跳进了裂缝,与擅长路面战的蝉虫人展开了“地道战”,不过我严重忽视了一个问题——蝉的幼虫就是生活在地下的,这也就使我很打脸的从土里钻出来,然后被狂虐,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

  下手能不能轻点啊大哥,我只是个配角,用得着把我往死里打吗?

  正当我准备趴着唱征服时,道士女手中甩出的飞剑瞬间分成上万把,剑流刺穿冲向我的蝉虫人们,却被其中一只躲了过去,同时也暴露了蝉虫人的真实身份,很明显,躲避的蝉虫人就是本身。

  一道鲜血飞溅到空中,腥味弥漫开,使围绕着蝉虫人的飞蝉变得更加狂热,同时变得更加壮大飞向我,是该说道士女帮了倒忙吗?

  我用力猛蹬地,穿过仿若防线的蝉虫群,一拳挥过去,被蝉虫人躲过去后,又飞起一腿,抽在蝉虫人的肚子上;后者受力飞出去砸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便被瞬闪在面前的道士女用刺着黄符贯穿身体,周围一切渐渐现实重现现实。

  “你从来不了解也不会想去了解……”蝉虫人抬起头看向道士女,又看眼我,目光最后变得深远,“被你们人类毫无理由的虐杀动物的心情,我也有家人啊!”

  渐渐的,蝉虫人眼神黯淡下来,但黑亮眼睛却直看着前方,仿佛在沉思自己为何存在以及自己兄弟姐妹为何会存在……只是为了成为人类的食物吗?

  蝉虫人耳边仿佛再次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嘲笑,以及看直播人所说的“我不信你能活吃知了”;紧接着便是家人的惨叫,女儿费力挣扎被吃掉了半截身体,儿子哭哭求饶被吃的连翅膀都不剩了,妻子流泪看着他,让他好好活下去,再然后被那个男人摘掉了四肢。

  只有他逃跑飞走了,遇到那个真正能解救自己的生物,那个生物给了他一切,魔法和化为人形的能力,只为能够有一天复仇……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了,杀死那个吃掉他家人的男人的女儿,然后直播给那个男人看她被吃掉,然而却还是失败了……

  凭什么?凭什么人类一直赢?就不能给我们这种缩小生物赢的机会?即使弱小如蝉,也不让赢吗?

  他脑海中反复重复着这句话,紧闭的双眼流下不解的泪水,身体渐渐变小,竟化为蝉虫,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他是“蝉虫人”,是从蝉虫化成的“人”啊。

  似乎是读懂了蝉虫人的心中所想,道士女注视着地上被剑尖洞穿身体的蝉虫人,眼中多了些柔情与怜悯:“可即使这样,也不能成为你祸害人类的理由啊。”

  声音略显低沉的说完这句话,道士女将剑上黄符用两指夹住,闭上眼睛念动咒语,火焰腾的燃起,最终伴着被点燃至一半的黄符落到蝉虫身上。

  “那个,谢……”

  “如果是说‘谢谢’的话,不必了,这是我此次下山的任务,而且以后咱们都不会见面了,永别了!”

  道士女将桃木剑重新插进剑鞘,地上散乱的黄符害怕我碰般很快收进背后的背包,打断我的道谢,连头也不回的走了。

  “哥哥动心了?居然盯着她看那么久。”

  “哪有?”

  “明明都有!盯着人家的后背看。”

  “胡说,我看的明明是脖子。”

  “诶?盯——”

  “别‘诶’了,只是觉得她脖子上的印记很熟悉。”

  “还想狡辩,明明都有!也对雪穹这样嘛!人家也想被哥哥看脖子,你看你看嘛……”

  雪穹用胳膊环着我的脖子,整个人如同挂在树上的考拉般半挂在我身上,这一段描写时不时觉得雪穹很轻?其实真相是这家伙超重的,而我的脖子承受着古代死刑犯挂在脖子上的枷锁一样的重量,我想如果我的脖子是可以弯曲的话,我的脖子早就变成“鸵鸟脖”了。

  回到社团,我和雪穹一起来讲述此次调查的“结果”,当然并不是把真相说出来,而是只说是因为医生的失误,精神病人集体逃出医院,虽然听起来有些假,但不管怎样都比蝉成精然后来害人听起来靠谱吧,第二个一来没人信,二来也有违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听到这话,千草舒口气,大概是在放心没有人受伤,当问我之前看她的那个人怎么样了,我一时口快把真相——男人挂了的事说出来,千草直接吓昏过去,看着理可流露出担心且恐惧神色,我解释道:“好像是因为喝醉酒摔下台阶死去的。”

  “真是可怜……”

  理可慢慢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似乎在为亡者祈祷。

  几天都在相安无事中度过,相安无事指的是没有人身安全,这种情况下,我每天都应该是很自然的醒来,然而却我是在压迫感中醒过来的,尤其是今天,这种压迫感更加的……真实,没错,真实,我真的被人压啊!哪个魂淡压着劳资的胳膊,快给劳资起来!

  瞬间怒目圆睁扫视旁边,却见雪穹呈小猫般蜷缩在我的旁边,披肩长发顶着猫耳饰品,白净素脸难得的画了些妆,粉色短裙压着令所有“绅士”都血脉喷张的胖次,雪白丝袜裹着小腿勾勒出一种别样的美感,唯一有些出戏的是平的快要赶上飞机场的胸脯,唉,果然是萝莉的原因。

  个人感觉我和她现在的样子,随便几张都可以做情色小说的封面了,尽管我很不想成为封面中的男主角,尤其是现在这种场面的男主角。

  可能会有人说我伪君子,表面上很厌烦,但心里其实爽翻天,呵呵呵……爽?你尝试下被几吨重的铁压的的胳膊快要断掉的感觉,要知道雪穹的真实体重可是按“T”(吨)算的,要是加上“味”可就成了另一种概念了。

  我有种想把萝莉扔出去并且准备行动的冲动,双手缓缓向雪穹双臂移动,准备发挥四两拨千斤的力量把她扔出去,至于为毛是四两拨千斤,我想应该不用我解释了吧。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动作,雪穹偷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很假的打着招呼:“哥哥,早上好。”

  “现在应该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我控制住准备给她个暴栗的冲动,准备坐起身,压迫感又使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被一坨铁压着,因为我他娘的都听到骨折声了啊,“给劳资起来!”

  “真是绝情,连‘早上好,最可爱的妹妹’都不说,人家生气了。”

  “那种话,也就只有极度妹控痴汉才说的出口吧,给劳资起来!”

  我发出一声怒吼,随后拼尽全力的推雪穹,谁知雪穹像个铁箍般用手勒着我的腰,同时一边说着“才不要”一边不停用脑瓜蹭着我的肚子,随后抬起瞬间变得朦胧的泪眼看着我:“其实哥哥很有感觉的对吧?”

  为毛说“瞬间变得朦胧”?因为这家伙除了秤砣的设定外,还有个戏精的设定啊!这货在来这里之前肯定早就毕业了,而且还是从戏精学院毕业的。

  “有……有尼妹。”无力的声音连我自己听起来都感觉我快虚脱了,“你再不起来我都有快死的感觉了。”

  “真是傲娇,明明都很想的说,其实,人家也想……所以H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啦,嘛,就让哥哥任性一次吧,开搞吧。”

  “我TM什么都没说!你别自说自话啊!最后三个字应该会被和谐的吧,文章语句不通的话可都怪你哦雪穹,还有……你别咬我啊!”

  我尽全力抵抗着雪穹的进攻,但要知道雪穹的单位可是能按“吨”计算的,我的胳膊不多时就染上了很是健康的青紫色以及印有牙印的微白,整个人看起来好极了(雪穹看来是这样)。

  雪穹感应到了什么停手了,本着“趁她病、要她命”的原则,我趁机反扑,体验到了奴隶翻身做主人的成就感,当然此处的反扑指的是物理上的,再简单点说,就是翻身把她扑倒。

  “哈哈哈……失算了吧。”

  我还没得意多久(准确的说是不到一秒),门被破开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不过却被我的“危机预示感”告知,提前做出了预防——用被子将雪穹蒙住,然后把她的位置下移。

  由于雪穹的个头很娇小,再加上被子很大,从外面看来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就在这时,我狂跳的内心也在此时冷静下来了,并且根据门被破开时的响度以及产生的风速试着推测出来者,结果推测出的结果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看向门口,更被吓了一跳,居然被我猜中了,鸢茹!

  按照惯例,一旦有角色出场,我一定会被投以看杀父仇人的目光;不过鸢茹却打破了定律,她是用一种名为“蔑视”的目光看我,是该感谢她吗?

  我看眼窗外,确定太阳没爬到头顶,才开口道:“鸢茹,早上好……”

  “一点都不好。”鸢茹很是不爽的看着我,随后深深吸了口空气,脸上表情变得凝重,“没有我,你和那个狐狸精肯定在夜夜笙歌吧。”

  说到此处,鸢茹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但立刻换成了包公脸:“真是下流,你把当初的誓言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

  “下流的是你好吧!刚刚脸红是有在想什么不健康的内容吧。”

  “哪有?不要把你的写实说成是幻想!”

  “呃……夜夜笙歌什么鬼?”我不再跟她在她是否在发情的这个问题上纠结,愣了下,随后翻开手机,百度“夜夜笙歌”这个词的意思,得知后不禁有些惆怅叹口气,“如果是你,你愿意每天傻不拉几的抱着电线杆吗?”

  “这是什么问题?肯定不愿意吧。”

  “雪穹就特么的相当于电线杆啊——啊,五环,你比四环多一环——”

  感受到被人用指尖掐住腰间软肉,我情不自禁的嚎了出来。 我妹妹与女仆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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