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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欢欢看着杨凡，语气中带着一股恨意。
听着，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杨凡，你别逗我了，我只有干这一行才能赚得多，我还能吃几年青春饭啊，让我做别的，根本不可能啊。”
“你是不是跟红姐有什么矛盾啊，你刚当上副总，多么的时机要把握啊，不说了，我先上班去了。”
杨凡没有留。
人各有志吧。
只要王欢欢哪天说，想要找份新的工作，杨凡一定会帮她的。
而且，赚得不会比现在的少。
……
“欢欢姐，红姐叫你去趟办公室。”
在王欢欢来到圣堂会之后，就被门口的保安叫住了。
“好。”
王欢欢应声，直接去了苏红的办公室。
她进来之后，低声道：“红姐，你找我。”
“杨凡今天的情绪，是不是很反常？”
苏红点起了一支烟，问道：“他现在没来圣堂会，还在家里可着吗？”
“红姐，杨凡的确如你所说，而且还让我别在你这里干了，他说，他说……”
王欢欢喳喳嘴，说道：“他好像很恨你的样子，说要把圣堂会给催毁。”
“呼兹”
苏红当即把烟掐灭，扔在了地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久久的没有说出话来。
“欢欢，与杨凡走的最近的只有你了。”
“我相信，你会比我知道很多关于杨凡的事情。”
苏红指了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问道：“我，想听听你最近跟杨凡接触，都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红姐，你对我有恩，没有你，就没有欢欢的今天。”
王欢欢就是个市井小民。
她，只希望收入不断，让生活变得更好。
什么权力之争，完全哪她没有关系。
再说了，是苏红给了她现在的一切，各种包容，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圣堂会的台柱子。
王欢欢开口说道：“就在昨天，杨凡从孙世海手中，拿到了一张机密，机密上面写着四个字，权红奸细。”
“我听杨凡分析了一下，权代表欧阳家的管家王权，红则是说你红姐。”
“红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反正我觉得杨凡跟陈贯平他们走得挺近的，好像很怕杨凡的样子。”
苏红听到这四个字，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陈贯平对杨凡恭敬，那是因为被杨凡收拾怕了。
像杨凡这么有本事的人，不恭敬才怪呢。
不过……
那四个字，杨凡是知道了？
苏红很是紧张的追问道：“还有呢，还有呢，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我……”
王欢欢也是挤破了脑门，苦思冥想了许久：“对了，野狼还没有死，好像也是在给杨凡做事。”
“野狼？？”
苏红这一下，根本坐不住了。
野狼不是被杨凡给做掉了吗？怎么会没有死呢？
莫非……
苏红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对杨凡，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有好多好多的秘密没有说出来。
野狼是杨凡的人？而陈贯平，并不是被杨凡毒打之后才拱手让出利润来的？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个局？
苏红开始不安。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杨凡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还想要毁了圣堂会，那杨凡这是要跟自己作对？
杨凡，藏得可真深啊，这么说来……杨凡极有可能会挖到自己的事。
“欢欢，我需要你当我的证人。”
苏红对王欢欢说道：“你现在要替我作证，把你看到的事情，都告诉欧阳先生。”
“红姐，我真的不清楚你和杨凡之间是有什么瓜葛。”王欢欢有点为难，一边是衣食父母，一边是救命恩人。
她说道：“我我不能这么做啊……”
“欢欢，你觉得杨凡把圣堂会给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到哪还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和收入？你现在有的，都是我一手将你捧起来的。”苏红说道：“你自己想想，杨凡能给你带来什么？”
“我，这……”
王欢欢沉默了，就和杨凡问她不要做这份工作一样。
是啊，自己除了在场子里上班，别的什么工作都做不了。
还有，上哪找一份工资这么高的工作啊。
一入红楼深似海啊，想出来，真的难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
苏红替王欢欢做了决定，明天，明天是她与杨凡之间二选一的时候了。
……
第二天一早。
杨凡被电话声吵醒。
是野狼打来的。
“蛟龙，权叔的后事已经安顿好了，老大亲自将权叔安葬的。”
“至于剩下的三位我们的人，老大这边已经失联了，是生是死，是敌是友，或许也和权叔一样，被杀害了，或许年事已高，仙逝了。”
野狼把杨凡交待的事，一件一件的说了出来。
“那苏红呢？”
杨凡对于权叔，南域战区安顿好，就放心了。
至于那几个潜伏人员，连范思则都联系不上，那就算了。
最后一个问题，就是苏红的真正身份。
“蛟龙，苏红……也查清楚了，我现在把资料发到你手机。”野狼说道。
“好。”
杨凡挂了电话，很快就收到野狼发来的消息。
他打开一看，摇头苦笑。
这特么的跟谁是卧底一个德行啊，是人是鬼，全靠演技。
“铃铃铃”
杨凡手机又响了起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杨凡，你来先生家一趟。先生找你要证实一个事情。”
“好，我马上过来。”
杨凡没有思考的应了下来。
他手上的资料，足够让苏红失去欧阳正的信任了。
以后，能在欧阳正身边的，也只有杨凡了！
苏红，我也没办法，为了完成任务，也只能牺牲你了。
权叔都走了，那是欧阳正杀的。
只要那块地图碎片到手，杨凡会让欧阳正陪葬的！
半个小时之后。
杨凡赶到欧阳家。
大厅里，坐着欧阳正和苏红。
而在院子里的两侧，十几个黑衣人，手里拿着短刀，目光中透露着杀气，直勾勾的盯着杨凡。
“这是哪一出啊？”
杨凡倒是没有料到，笑道：“欧阳先生，你刚让我成为你的人，为你做事，现在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人，这是要卸磨杀驴？”
“想要掩盖权叔的死？想让我当替死鬼吗？”
杨凡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么大了。
不然呢？
人死了，必须交个人出去顶罪吧？
“杨凡，你藏得可真深！”
欧阳正眼角抽动着，眼神之中聚集着愤怒。
他大喝一声：“来人，给我拿下！！” 护国狂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