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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一股诡异的气氛

不死冥王 源睿之光 7375 2021-04-06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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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势还不明朗,危机仍然四伏,

  这一次,他还能活下去吗?午夜十二点,戈夫曼的房门外传来三声敲门声。

  “谁?”床上的戈夫曼一个鲤鱼打挺,翻滚下床,警惕的走向房门。

  门外无人应答,又是三声整齐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在敲门?

  戈夫曼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鬼!他的脑海里顿时闪过这个词,会不会是齐蓉找上门来?

  难道说任务生路的线索已经完全出来了,鬼开始杀人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戈夫曼背后都冒出了冷汗,他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在考虑要不要开门。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申琴低声的声音:“戈夫曼,开门,是我。”

  申琴?怎么会是她?戈夫曼听出了对方的声音,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还是打开卧室的房门。

  门外,申琴穿着粉红的护士服,对着戈夫曼暧昧一笑,径直走进戈夫曼的房间。

  “你来我的房间干什么?”戈夫曼关上房门,坐到自己的床上。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床头小灯,申琴打开灯,昏朱的光线笼罩了半个房屋,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股暧昧的气氛。申琴没有回答,她扭动着腰肢,坐到戈夫曼身边,开始解开护士服上的纽扣。

  “你什么意思?”戈夫曼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但声音中充满了警惕。

  “戈夫曼哥哥,你是任务的资深者.......”申琴脱掉了护士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蕾丝的丝袜和上衣。

  戈夫曼的眼睛惊讶的要瞪出来了,因为他发现,申琴居然没有穿内衣!

  “今晚上......我就是你的人了.......”申琴抱住了戈夫曼,整个身体往戈夫曼身上贴。

  戈夫曼何曾受过这种挑逗?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心被你男朋友发现了,会死的很惨。”

  申琴咯咯一笑,凑到戈夫曼耳边,呼出的气体喷洒在戈夫曼的耳垂:“你放心好了,我在他的水里下了安眠药,没有两个小时他是醒不了的。”

  给自己男朋友下安眠药......

  戈夫曼翻了个白眼,已无力吐槽,看申琴的熟练程度,这种事情绝对没少做,只能怪陈飞反应太迟钝了。

  申琴见戈夫曼迟迟没有动手,她坐到了戈夫曼的腿上,开始主动的跳读戈夫曼。

  事到如此,戈夫曼不再多言,一个翻身,将申琴按在了身下。

  既然别人女朋友自己送上门来,戈夫曼没有理由拒绝。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种惊悚的环境下,他迫切的需要发泄自己的压力,而申琴就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

  戈夫曼粗暴的在申琴身上运动,没有丝毫的怜惜。申琴又是不真正的喜欢自己,他没必要在意申琴的感受,只要自己发泄就好。

  说白了,他和申琴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申琴将戈夫曼当作帮助自己活下去的工具,戈夫曼则将申琴看作发泄的出口。

  申琴是一个颇有心计的人,她知道在任务中自己的男朋友靠不住,她想要活下去就只有依靠戈夫曼,…那一句“今晚我就是你的人”并不仅仅是诱惑,话中3的另一层意思是:我是你的人了,在任务中你多少要照顾我,帮我活下去。

  戈夫曼是聪明人,他当然明白关晴的意思,但他没有说破,动作愈发剧烈。

  半个多小时后,关晴在床边慢慢的穿上衣服,戈夫曼将床单卷起来扔到一旁。

  “戈夫曼哥哥,你不会抛弃人家的吧。”关晴穿上了衣服,靠在戈夫曼身上发嗲。

  “当然,我会帮你的。”贤者时间下的戈夫曼不动声色的把关晴推开,给关晴开了张空头支票。

  “你先走吧,我要一个人静静,别打扰我思考生路。”戈夫曼突然感觉身边的这团肉很恶心,虽然关晴床上的技术很好,但越是这样,戈夫曼就越不想搭理她。

  至于所说的会帮她,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反正吹牛逼又不用收税,到时候会不会帮她,还得看具体情况,如果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戈夫曼是不会出手的。

  戈夫曼感到自己很空虚,也很虚伪,或许,自己本就是一个虚伪的人吧。

  关晴对着戈夫曼抛了个媚眼,在她看来,戈夫曼这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小屁孩已经被自己征服了,他为了不让自己失望,正在苦苦地思考生路。

  真是个容易控制的傀儡,关晴心里默默嘲讽,表面上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戈夫曼的房间。

  关晴离开后,戈夫曼关掉了床边的灯。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空气中弥漫着欢愉后的气息。

  白衣女孩从走廊的一间病房里走出,冷眼看着关晴离开戈夫曼的房间,回到她男朋友的住所。

  漆黑的走廊里,白衣女孩轻飘飘的走着,她的脚步声很轻,几乎没有声音。

  白衣女孩最终停在了戈夫曼的门前。关晴走时忘了将门关紧,女孩伸手推开了房门。

  床上的戈夫曼正以手枕头,仰望天花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他一惊,扭头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

  “哥哥,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白衣女孩冷冷的开口的说话,是戈奇萌的声音。

  戈夫曼见来人是自己的妹妹,暗暗松了口气,随即脸上浮现起一抹尴尬。

  “额......这个......她是我朋友,朋友而已。”戈夫曼嘿嘿笑着说道。

  “朋友而已吗?”戈奇萌紧紧逼问,声音越发寒冷。

  戈夫曼陪着笑想要岔开话题:“那个......奇萌啊,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我听到声音了。”戈奇萌的声音中突然多了一丝哭腔,“哥哥和那个女人的声音。”

  床上的戈夫曼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草!这医院什么隔音措施,隔了半个走廊,居然还被自己妹妹听到声音了,这回丢脸丢大发了。

  戈夫曼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找借口解释,门口的戈奇萌大眼睛里晶莹闪烁,一滴泪水滴在地上,她捂着脸跑回了自己的病房。

  “哎,奇萌,别跑啊,你听我给你狡辩。”戈夫曼忙不迭的穿上鞋子,跟上妹妹的脚步追了过去。

  跑了两步,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话说的有问题,“啊呸,不对,是你听我给你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戈夫曼追过去的时候,戈奇萌正好跑进病房,戈夫曼一个没刹住,一头撞上了病房的门。

  摸了摸被撞的生疼的额头,戈夫曼试着按下门把手,还好戈奇萌没有锁门。

  走进戈奇萌的病房,戈奇萌正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侧身对着窗户,不理戈夫曼。

  戈夫曼知道,自己的妹妹是生气了。

  很小的时候,戈奇萌都是这样,裹着被子,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戈夫曼,向戈夫曼发泄着自己的小脾气。

  “奇萌。”戈夫曼试着摸了摸妹妹露在外面的小脑袋,却被戈奇萌伸手打掉。

  戈夫曼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怎么就生气了。

  自己只是和别的女人睡了一觉而已,戈奇萌发现了更多的应该是尴尬,怎么会发起小脾气呢?

  戈夫曼想到了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撞见了妹妹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自己应该不会生气吧,对,应该不会生气的,戈奇萌是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说明她长大了,自己应该为妹妹感到高兴才对么。

  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应该捧着一束花走进房间,微笑着把花递给妹妹,惊喜的说,奇萌,恭喜你呀,从今天开始你真正的长大啦。然后,自己会从鲜花里掏出一把刀,把那个男人的头剁下来360度旋转再狠狠的抛进粪坑。

  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别TM开玩笑了!这种事情只要想一想戈夫曼就要气炸了,恨不得把那个虚幻出来的男人灌粪撑死。

  这么一想,戈夫曼有些理解了妹妹的生气,他耐心地坐在床边,耐心地抚摸着妹妹的肩膀,“奇萌,哥哥错啦,下不为例,真的下不为例,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戈奇萌的肩膀圆润光滑,温暖的摸上去很舒服,戈夫曼基本可以确定了,自己的妹妹不是鬼。

  鬼是没有温度的,就像空姐那样摸上去冰冷刺骨。

  戈奇萌仍然不理他,从被子里伸出小手,想要把戈夫曼的手打掉。

  戈夫曼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妹妹的手,死死的不松手,“奇萌,别生气了好不好,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了。”

  手心里的小手在剧烈挣扎,戈夫曼叹了口气,只能松开手掌。

  如果这时戈夫曼从另一面看去,他会发现戈奇萌的脸上布满泪痕,小嘴咬着被单,正在小声啜泣。

  因为戈奇萌挣扎的厉害,她的小手在抽回去的时候,一小片白色的东西从衣袖里掉了出来。

  掉出来的白色小纸片吸引了戈夫曼的注意,戈夫曼弯下腰将小纸片从地上捡起来。拿到眼前,他才看清楚,这是一张照片。

  他和戈奇萌的情侣照。

  照片的边角都微微泛皱,这是经常拿在手里把玩的结果。

  戈夫曼不说话了,他望着手中的照片愣愣出神。

  这张照片是他带戈奇萌出去游玩时,两人在公园里的照相摊上照的。…同样的照片戈夫曼也有一张,不过他当时随手将照片放在口袋,早已不知丢在那里去了。

  他没想到,戈奇萌的这张照片会被她这么看重,一直放在袖子里贴身携带,以至于照片的边角都磨得发皱了。

  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真的这么重要吗?

  一直以来,戈夫曼都自认为很了解妹妹,他对妹妹有很强的占有欲,但也止步于此了。他的世界很广阔,他有同学,有朋友,有老师,他能四处游玩,只要他想去,这个是世界没有他到不了的地方。

  但对于戈奇萌来说,她的世界却很狭小,狭小到只有一间小小的病房,一个哥哥,仅此而已。

  在自己的心里,戈奇萌只是自己世界的一部分,但在戈奇萌心里,自己却是她的整个世界。

  戈夫曼的眼角酸酸的,他忍不住伸手擦去溢出的泪水,他才发现,自己对妹妹的了解太少了,在戈奇萌的心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角色,才能让她红着脸想和自己拍张情侣的大头照,又将照片视若珍宝。

  病房里陷入了安静,戈夫曼将照片郑重的装进内衣口袋,他没再说话,将手放在妹妹圆润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的安抚。

  戈奇萌仍然没有和戈夫曼说话,但她也没再伸手打掉哥哥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走廊外渐渐传来器械的碰撞声,戈夫曼抬手看了眼手表,两点三十分,手术快要开始了,朱志他们正在为手术做着准备。

  戈夫曼没有动,他想继续陪妹妹待一会儿,自己和关晴的事可能真的惹恼了妹妹吧,马上就要进行手术前的麻醉了,戈夫曼希望戈奇萌能原谅自己。

  病房的门从外推开,花莹推着小车,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病人呢?术前麻醉。”花莹从小车里拿出一根注射器。

  戈夫曼叹了口气,这一针麻醉针打下去,戈奇萌就会沉沉睡去,直到手术结束,直到自己离开(如果自己能活着离开),他都没机会再和戈奇萌说句话了。

  一直对着窗边的戈奇萌突然翻过身来,她的小脸上还布着泪痕,瑟瑟发抖的向戈夫曼小声呼喊:“哥哥,我怕。” 不死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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