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忘川河畔有离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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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知道了,母后会为你父帝讨回公道的。”
天后声音响起,我的头更痛了,我开始不停的用手砸头。
凤渊曲起手指,有灵力不断的输入我的眉心。
我脑海里的疼痛随着凤渊输入的灵力,一点一点的褪去。
“尊上,尊后做出这样的事,尊上是否应该给天界一个交待?”天后温和的声音响起。
凤渊还未回话,沧溟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她又不傻,选在今日杀天帝,这不是摆明了自投罗网吗?”
徽猷冷哼一声:“她杀父帝是众人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府君,莫不是你也喜欢这妖女,所以才这般替她说话。”
沧溟:“我可不喜欢她,整日就知道腹诽本君。”
这个府君,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挖苦我,他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
“你看,她又在腹诽本君。”
徽猷:“府君,我们天界与你地府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是我天界之事,想必没有府君插手的份。”
“本君可没想过要插手,本君不过是做为一个局外人,提出质疑罢了,这尊后还真是笨的厉害,选在这个时候杀天帝,这不是摆明了让你们一个个的站在这里声讨吗?”
“府君这话说的也太敷衍了,方才还说不插手天界的事,转头又替妖女说话。”狐君忽然开口。
沧溟冷笑一声:“这不是狐君吗?本君记得,尊后好像是狐君的幺女吧,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狐君:“本君可不敢做她的父君,她仗着有尊上撑腰,从来都不曾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过,当年在太微殿,她可是亲口与本君断绝了父女关系,如今她犯下此等大罪,本君自然也没有理由徇私。”
很少说话天后淡淡开口:“尊上,这件事无论如何还请尊后给个交待。”
凤渊精纯的灵气使我的头不再那么疼痛难耐,我缓缓的睁开眼。
眼前的人影慢慢的重合到一起,我的眼前不再是模糊一片。
我从凤渊的怀里退出来,“我没有杀天帝,是有人要陷害我。”
徽猷化出手中的长鞭,率先一步走到我眼前。
“你倒是说说,是谁要陷害你?”
“我不知道,方才我在大殿觉得不舒服,以为是喝多了酒,便出来吹吹风醒醒酒。
我一到这里,头疼的更厉害了,之后有人忽然在我脑海里不停的说让我杀了天帝,我不从,那人便趁我头痛又双眼模糊不清之际,握着我的手,将落花刺进向了天帝。
而且天帝当时也很奇怪,好像浑身无力,动弹不得。”
徽猷怒斥一声:“一派胡言,明明是你醉酒,杀害了父帝,现在还拒不承认,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杀天帝?我不过是个神使,便是我真的想杀天帝,也要有这本事,而且杀的这般悄无声息,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
徽猷:“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修炼了什么邪术?”
我冷哼一声:“雨神殿下倒是说说,我究竟修炼了什么邪术?”
“你……你……”徽猷被我反驳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一直站在最后的黎羿神君忽然开口:“既然是邪术,自然是失传许久,许多人不知道的。”
这时候人群后面忽然传来一身怒斥,“鬼鬼祟祟的在做甚?”
很快狐后抓起一旁的仙婢,扔到最前面。
那仙婢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摇头。
“不管我的事,是尊后,都是尊后主使的。”
徽猷走到那仙婢跟前,将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地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仙婢也不抬头,只是跪趴在地上,“是尊后让我将这药倒去陛下的酒中的。”
说着仙婢从衣袖中掏出一包药粉。
徽猷接过仙婢手中的药粉闻了闻,之后她又将药粉递给音离上神。
“还请上神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音离接过徽猷手里的药粉,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搓了搓,之后又将手指放在眼前闻了闻。
“是离魂草!”
徽猷又问:“何为离魂草?”
音离将手中的药粉包好,“离魂草若是只食用一点点,倒也无妨,最多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昏昏欲睡,神志不清。
若是用的多了,会使人浑身无力,灵力仙法暂时尽失,因为这种草太过邪性,早已被天界所禁,便是花族现在也找不出一株离魂草。”
“那这离魂草又是从何而来?”狐后问。
音离:“花族上任族君洛烟曾私自在迷情谷种过各种被天界所禁的邪花邪草,后来迷情谷被尊上封了入口,我继任后也谨遵尊上口谕,从未去过迷情谷,所以不知道迷情谷是否有离魂草。”
“除了花族,其他地方会有离魂草吗?”狐后又问。
“有些凡间仙气充沛的地方偶尔会有,不过很少很少,几乎是寻不到的,还有……”
音离说的这里忽然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沧溟。
“还有什么?”徽猷紧追着问。
音离还未开口,沧溟忽然冷冷的开口,“还有我地府的忘川河畔也有离魂草。”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沧溟,他似乎有所察觉的看向我,我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的交汇之后,沧溟率先躲开我的视线。
“离魂草是孟婆汤里的一味佐料,长在忘川河畔并不奇怪。”
徽猷看着沧溟,之后又看向我,“你这妖女与府君有私交,若是想要得到离魂草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沧溟冷冷的说道:“我可不记得她最近来过地府。”
徽猷看着府君露出嘲讽的笑:“府君与她有私交,你的证词似乎不可信,而且府君口口声声说不参与天界之事,却在这里不断的替妖女说话,若说你们之间没什么么,怕是也没人信。”
沧溟的冷眸微眯,峰眉紧紧的拧在一起。
“若是这样说,你们一个个与她都有私怨,说的话似乎也不可取。”
“谁与她有私……”
徽猷的话还未说完,沧溟冷如寒冰的声音打断徽猷的话。
“尤其是你,对她可是积怨已久,这件事,怕是天界的人都知道。” 神尊被我拉下了神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