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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阁老一怔,眼神有些飘忽,“你,你说的是什么,我,我不明白。”
“你那个小侍卫去妓院找人的时候我恰好在,他手里那这个那个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我恰好也认识,那是兰国皇室的图腾,而且是已故皇室。那个图腾在现在的兰国早就成了禁忌。只是莫名出现在天元,还是你君家,我不查清楚,不放心。”
君阁老摸了一下额角的汗,看着疯老头反问,“冒昧问一句,这事情和阁下有何关系。”
“身为天元子民,自然要防止敌国间隙入侵。”疯老头答的无比顺溜,君阁老却笑了起来,他捋着胡子道,“我虽然久不在朝堂,可好带也做了二十几载的官,阁下这个说辞,可不能糊弄我。”
“老子没打算糊弄你,老子就是不想说,你奈我何?”疯老头烦躁的挑眉瞪着君阁老。
君阁老笑笑,对于疯老头的态度丝毫不在意,“既然阁下有难言之隐不能为外人道,那么定然也能理解我的苦衷。我是天元人,自然不会做对不起家国之事,而且,阁下也说了,那个图腾是兰国已故皇室的标志,和现在的兰国并无干系。”
“有没有干系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那天来的那个老头,你不会忘记了吧?”疯老头提醒道。
君阁老还真的忘了,疯老头给君子清治病,而且手法那么诡异,全家人的心都提在这里,而且那人只出现了一次再没出现,君阁老是真的快忘了。
“清儿已醒,即便是他来了,我们也没有什么相求的,既然没有所求,自然不怕他的任何威胁。”
疯老头哈哈笑着指着君阁老直拍大腿,君阁老被他笑的有些不爽,红着脸吼道,“你笑什么,有话就说。”
“我笑你白痴。他们下心蛊是为了什么,我很清楚。无论君子清醒了还是没醒,他们既然知道了你们的所在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兰国当年之事,早晚会掀起来。”
“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君阁老打断了疯老头的话,“阁下知道清儿的秘密却还肯救人,是为何?”
“我答应了九丫头要救人的,我也不会那这件事情威胁你们,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一句,你们的生与死跟我没关系,但是,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疯老头说罢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君阁老面前从他准备好的盒子里去了一锭金子,不无可惜的叹了句,“要是被九丫头知道我救了她的情郎还要收取诊金定然是要跟我闹翻的。算了,老子就知道这辈子欠她的还不完。”
疯老头兀自嘟囔了一句,转身走了。
君阁老愣了愣,急忙去追,人已经没了踪影。
君子清走了过来,指着不远处的院墙道,“前辈从那里飞走了,父亲,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君阁老没有回答,怔怔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墙,片刻后道,“皇后和太子都瓮了,七殿下和五殿下都在各自行动,清儿,你选谁?”
君子清一愣,片刻后回道,“父亲,我想辞官。”
君阁老侧头看着他,片刻后点了点头,“辞官也好,这趟浑水,我们趟不得。”
君子清点头,有追问道,“父亲,你还没说,那块红色石头到底寓意为何?”
君阁老头也不回的的往屋里走,“你不是都决定辞官不干了吗?既然这样,你还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出城,辞官之后怎么谋生,我先说好,老子的钱,可不能随便给你花。”
君阁老极为抠门的将放着金子的箱子抱在怀里,对着君子清哼了一声,出了书房。
君子清很是无语,他有时候觉得,自家老爹才是看待世事最通透的一个人,适时的装聋作哑也是大智。
其实疯老头这几日是真的离不开君府,心蛊难除,一个闪失君子清可能都会命丧黄泉。而且,他也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没有过来,因为在除去心蛊的同时对施蛊之人也有损伤,这可以说是两个人在斗法,他若不集中精力,又怎么可能斗得过。
只是,他却时时刻刻在担心盛九,因为盛九中的蛊,真真的有些麻烦。
疯老头出了君府没多久就被鬼渊给堵住了。
二人也不想在闹市引起骚动,转移到僻静巷子里。
鬼渊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能接触鬼阎王种下的心蛊,还在远距离用蛊虫的联系重创了为鬼阎王疗伤的自己,这绝对不是一般江湖游医能够做到的。
对于疯老头的身份,他不得不怀疑。
“我是何人,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个手下败将。”
鬼渊气的脸色阴沉,他算上去可是和苗疆大祭司旗鼓相当之人,这天下蛊虫的操纵,他敢说第一,根本没有人会提议。生蛊那样的传奇他都做到了,又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在他最引以为傲的能力上挫败他,还鄙视他。
“既然阁下懂得运蛊,那我们就按照苗疆蛊师的决斗方法分个胜负如何?”鬼渊提议。
疯老头哈哈大笑,“老子又不是苗疆人,为什么要和你斗法,再说了,老子本来就赢了,还跟你玩?掉价。”
鬼渊气的跳脚,那里还压抑得住,直接化掌为爪朝着疯老头攻来。
疯老头嘻嘻笑着躲闪,如猫逗老鼠一般。
鬼渊本就气愤,章法混乱,哪里是疯老头的对手,只十几招就败下阵来。
“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鬼渊气的大叫,疯老头正欲讽刺,突然感觉暗处有杀气袭来,他立刻飞身躲避,落定回头的时候,地上的鬼渊已经不见。“还有帮手。”疯老头冷哼,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鬼渊此人,他是认识的,不仅仅认识,还很熟悉,曾经,有过几年的时间,二人同在一门进修,只不过,世事变迁,后来在多场变故之中二人渐行渐远,而那一次事件之后自己又隐退南疆。
疯老头抬手摸了摸脸颊,混乱的胡子边缘有一个很小很小微不可查的疤痕,那是这张人皮面具唯一的缺点,只是,他带的久了,再加上胡子掩饰,除了他自己,不会有人察觉,连盛九都不能。
想到盛九,疯老头又变得急躁起来,这个死丫头,自己都病成那样了还乱跑,等找到她一定要打断了腿,再也不准她入京城。 毒后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