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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孝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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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圣上审视她道:“在推崇以文治国的新姬君主面前说自己要习武,不怕我砍了你的双手断了你的念想?”

  圣上这人喜怒不定,还真有可能做这种事情,但她不慌不忙,反道:“皇城护卫甚少,正缺习武之人,我如今听命于你,纵使他日学有所成,也只会和眉清目秀还有宗政一样为你所用,圣上怎么样都不亏。”

  圣上不疾不徐的走到目秀旁边,拍了拍他肩膀,道:“我手下有可以一敌百的大人物,对你这种半路出家的小喽啰,完全没有兴趣。”

  这圣上,可真是小心眼,难道还怕她习了武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不成。

  正想着呢,圣上恍若会读心术般,一眼看破她心中所想,道:“你把我想的太糟糕了,我的言外之意是,在皇宫内习武之人的确是香饽饽,但出了皇城,若你不是像烈阳那样的有用之人,那么你就会变成人人仇视的臭豆腐。”

  其实不用圣上提醒,柔荑自己也知道,“我明白,但我还是想一意孤行,圣上不必再劝,我决心以下,不再失悔。”

  世上什么人最难劝,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人最难劝。

  圣上道:“既如此,我便给你三年时间,希望三年后你会成为我的得力助手。”

  “对了——”

  难不成圣上还会提什么无理的要求,柔荑道:“圣上还有事?”

  圣上摸了摸自己干瘪的钱袋,道:“近些年国库空虚,又被你损失不少,三年后你欠的钱算上利息,差不多总数是现在的双倍了,那些零头我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个整数嘛,你得双倍还于国库。”

  “这个……”柔荑听到钱就一个头两个大,苏家被灭,烈阳这个大靠山也没了,这么多钱,可能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但柔荑不傻,即使真的还不起,也不能当着债主的面说我还不起啊,想了想,她委婉道:“如果我能还的起的话,呵呵。”

  “还不起?”圣上道:“你要敢说还不起,我就把利息再给你翻一倍。”

  这话把柔荑说蒙了,心想这圣上当初怎么考上的举人啊,像她这种情况,管他是一倍还是十倍完全没差啊,反正赖账是铁定的了。

  但她最后还是冠冕的行了礼,“遵旨。”

  ——

  翌日。

  眉清站在皇城外,语气幽怨,“当真这么快就要走,有那么急吗?”

  昨日告别圣上之时,圣上交代说可以把眉清目秀二人的其中一位借给他当师傅,目秀作为文阀官,离宫三天尚且不可,更别提三年了。

  两兄弟中,眉清稍稍合适,可他这性子和脑子,片刻都离不开目秀,若是承受三年别离,真怕他会疯掉。

  然后柔荑果然拒绝了圣上的好意。

  原以为昨日一别,不会再见到眉清目秀了,谁知今日他们竟还来送行了,此刻听着眉清的抱怨,她也没往心里。

  偏过身子看城门,那里空无一人。

  眉清哪能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别看啦,昨日烈阳主动请缨,去平战乱了,不是我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吼夫一时爽,摇变望夫石。”

  这眉清,果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柔荑攥紧手里的缰绳,“说什么呢,自作聪明。”

  “切。”眉清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那就当我胡说好了。”

  “目秀。”他见目秀一直不说话,“你就不对她说点儿什么,好歹也是过命的交情。”

  目秀依旧戴着高高的礼帽,“一路走好。”

  柔荑:“……”

  眉清:“……”

  “好!”一阵乌鸦从三人头顶飞过,为了缓解尴尬,眉清鼓掌鼓的啪啪响,“说的好!”

  “我去你大爷的。”柔荑道:“好个屁。”

  眉清道:“嘿嘿。缓和气氛嘛,嗯……我也不太会说话,就怎么说呢,希望下次见到你,你的武功至少也要能够赶走野狗了,当然不管你怎么努力,和我比还是差远了。”

  未经大脑的玩笑话逗得柔荑发笑,“嗯,我尽力。”

  “走了!来日再见!”

  言罢,拉着缰绳一跃而起,稳稳的坐到马背上,四蹄生风,驾疾而去。

  所说上一次骑马还有些不稳,那这一次,她已经驾轻就熟了。

  掌握骑马技巧后,行程变得极快,赶到苏府大门时,天色不过刚暗下来。

  拴好马喂了些粮草,毫无防备的推开门,一个戴着毡帽蒙着脸的黑影藏在门后,吓的她一哆嗦,“杨蔑?你怎么在这?你怎么知道我家的?”

  杨蔑眼珠一转,“等你。”

  “等我?”柔荑不明白,上次他答应帮自己的忙已经帮过了啊,“等我做什么?”

  杨蔑道:“洗白。”

  她更是听不懂杨蔑在说什么了,“洗白?洗什么白,给谁洗——”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把杨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实在想不出除了归陵君,还有谁能让杨蔑出山,“你是说,给归陵君洗白?”

  杨蔑点头。

  “……这。”众所周知,那归陵君是个残.暴不仁的莽夫,一生所做坏事数都数不尽,脏的像个黑炭似的男人让她怎么洗,“你怕不是在为难我。”

  杨蔑道:“我并没有在为难你,我只是想让你帮我。”

  “打住。”柔荑关上门插上门梢,“我就不给你留门了,劝你还是赶紧连夜□□走吧,这个忙我帮不了。”

  杨蔑道:“为何。”

  “怎么说呢。”柔荑干脆告诉他真相,指着满院的白布,“苏府上下包括我父母全都被人所害,作为苏府独女我必须守孝三年,这三年我不会出这扇门,所以你请回吧。”

  杨蔑道:“我们可以交换条件,你也可以让我再帮你一件事情。”

  “嗯?”柔荑灵机一动,杨蔑作为旧姬一等武将,武功不知比眉清目秀好上多少倍,若是让他教导自己,岂不是白捡了一个大便宜,“当真?”

  杨蔑道:“童叟无欺。”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柔荑拍手道:“好!但是我有一个情况要提前和你声明,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在我守孝这三年内教会我武功,分毫不可保留实力。”

  杨蔑道:“一言为定。”

  二人达成简单的口头交易后,便开始了魔鬼般的训练。

  随后生活便狠狠抽了柔荑三四五六七八百个嘴巴子,事实证明,当杨蔑的徒弟,真的太苦了。

  先是基本功一练就是三个月,最先就是马步,平常扎马步的地方已经被她站出两个锤头那么深的凹陷了,杨蔑才许她下一步动作。

  然后就是马桩,捶烂六个后杨蔑直接给她换成了铁的。

  这些时日里,尽管北部已经杳无人烟,可杨蔑还是给了柔荑作为女子该有的尊重。

  日出而归,日落又走,不给外人留下一丝口舌。

  三年内,为了锻炼体力,柔荑不停的翻着府前的那座大山,从最开始的一日来回三次,到现在的四十次还游刃有余,其中艰辛,都被她咽在肚子里。

  三年时间将过,她现在的实力已经勉强能和杨蔑过两招了。

  这天,日头刚出,杨蔑像往常一样开门,突然一束银光从他身后刺来,不过一个偏头,他便躲了过去。

  柔荑道:“这次我的剑簪离你的头又近了一寸。”

  勉强能称作师徒的二人三年来所有的交战,就是柔荑每天早上的偷袭,从早先的刺偏,到后来的要让杨蔑偏头才可躲掉攻击,中间历时两年。

  但这仍然不够,杨蔑每次反应极快,总能在簪子离头很远之时顺利避开,柔荑花了一年的时间来研究,终于到现在,簪子已经能离杨蔑不到一寸的距离时他才会躲开了。

  杨蔑道:“离三年,还剩十日。”

  “我知道。”柔荑凭借在这三年内学到的轻功从墙上一跃而下,摸了摸墙上整齐划一的划痕。

  这些年每过一日,她就会在这里划一条剑痕,现在这面不大的墙,已经没有可再下手的地方了。

  转身拔出刺进门中的簪子,从袖中拿出一个簪鞘,将剑尾簪放进了簪鞘,重新戴在了头上。

  “如果你方才让我刺伤你,就不用再等十日了。”

  杨蔑道:“不可,继续。”

  相处三年,柔荑和杨蔑之间不免产生些默契,就比如现在的不可二字,她就明白杨蔑说的是“我作为你的师傅,不能敷衍,也不能欺骗。”

  而继续二字的意思就很简单了,那就是继续练功。

  杨蔑耍刀不耍剑,柔荑也跟着他练了三年刀法,中间拿剑试过几次,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是半路学武的缘故,总觉得耍刀或者耍剑没什么实质性的差别。

  十日很快将至,新一轮的“暗杀”又开始了,杨蔑这次先是推开了门然后站在门外不动了,害得柔荑差点儿没持住,不过还好她忍住没习惯性的将簪子射出去。

  好一会儿,杨蔑才抬脚,跨进了门槛,转身关梢的那一瞬是杨蔑视线盲区。

  “就是站在。”

  剑尾簪从头上出鞘,盯准目标射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杨蔑耳朵动了动,听着簪子上圆珠碰撞发出的声响,他完全可以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偏过头,可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感觉等声音离头仅一寸了才去偏头。

  但是这次,杨蔑失算了。

  簪子从他右侧穿过,在他右脸上划出一道不深的口子,鲜红顺着下颚滴在地上,杨蔑用手揩了揩。

  指着扎进木门的簪子道:“我可没教你这个。”

  柔荑一如既往的拔下簪子,在他面前晃了一眼,道:“这叫兵不厌诈。”

  “我今日刻意将簪子上的圆珠截短了些,你听声辨距的方法,行不通了。”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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