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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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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娘亲的质问,眉清什么话都没说,坐起身低着头,水珠顺着发丝落在地上,滴答滴答溅起几个水花。

  他这样的态度,让女人受不了,她道:“你……你说话呀。”

  过度低头使得让人看不清他脸部表情,“你到底要说我什么呢?是要我把如何卖目秀的经过和你说一遍吗?”

  “真的,真的是你。”女人此刻比被别人挖了心还难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你亲弟弟!”

  眉清抬头,用鲜红的眼珠子瞪着女人,道:“是!他是我亲弟弟!那他也是你亲儿子!”

  “你扪心自问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娘亲吗!”

  “到处散播我和他身世的区别你到底意欲何为!”

  “你知道那十几年我们是怎么过的嘛!”

  “白眼,冷嘲,热讽,甚至口水,我们什么没吃过!”

  “可这是我们的错吗,我有什么错!目秀有什么错!”

  “你行为的不检点凭什么让我们来承受!”

  “我想挽救目秀的命运把他送给可以照顾他的有钱人家又有什么错!”

  眉清不要命的咆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女人眼神闪躲,全身都在发起哆嗦,“不是你们……是我的错……可你知不知道,那恶霸有着严重的恋.童.癖啊。”

  眉清苦笑一声,“如果我说我一开始不知道,你应该也不会信的吧。”

  “但事实就是,将目秀交给他的第二天,我就已经反悔了。”

  “等我连夜赶去他府邸要人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我发了疯般顺着他们的车轮印去追,可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路,浑浑噩噩在外过了一年,还被野狗追着掉下了悬崖撞到了头,好在被外出找药材的医官所救带进皇城,但是醒来后,我失忆了。”

  “在皇城里,我见到了目秀,那时,他已经是圣上钦点的文阀官了。”

  “他知道我失忆了,在别人都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我是谁,我叫什么,这些,都是他和我说的,包括武功也都是他教我的。”

  “我死皮赖脸了跟了他九年多,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对我很好,但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他对我很差,莫名凶我骂我的时候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两年前,我头部再次受伤,那一瞬间,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

  “我特别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目秀,和他说一声对不起,然后妄想听他说一声我不怪你。”

  “但他知道我记忆恢复后,态度大变,我问过他为什么,他始终不说。我以为他还在怪我,便默默忍受着他对我做的所有事情。”

  “直到我重新回到姻缘庄,重新见到当初买走目秀得那个人,知道他竟然成为了你的拼夫。”

  “我暗地查了他的身份,才知道目秀为什么不肯原谅我,因为他就是一个有着恋.童.癖的变.态!”

  “我根本不敢想象目秀在被他掳走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要一想,我就恨不得抽了自己的筋。”

  “我今天倒要问问你,我们共同的母亲,您的两个见不得光的儿子变成这样,您满意了吗!”

  “我……眉清……”女人已经泪流满面,根本说不出话来,柔荑扶住她,“缓一缓。”

  又对眉清道:“眉清,你说话别太重了。”

  “呵。”眉清道:“我就不配说话,也不配当她的儿子!”说完,扬长而去。

  柔荑见他走的笃定,问道:“你去哪!”

  眉清头也不回,他道:“天涯。”

  女人咳了几声,面对儿子的离去伤心不已,几近晕厥。

  “是我的错。”

  “不是眉清的错。”

  “也不是目秀的错。”

  “是我这个为娘的错。”

  上辈子,柔荑也是快要当娘的人,腹中孩儿离她而去的那一刻,她亦是伤心欲绝。

  对于这样的感同身受,柔荑很是同情,搀扶着她快要倒下的身躯,“夫人别这样,先进屋歇息。”

  女人言语间尽是哽咽,“你们别管我,去追我儿子,去追我儿子啊!”

  她本来是想去追的,又不可放任眉清母亲不管,便道:“烈阳,你去追他,他这个样子能去哪。”

  不想烈阳却道:“为友之道,不阻友人足。”

  ——

  直到眉清背影完全消失,其母再也不能强忍情绪,嚎啕大哭,气尽晕厥。

  不得已只能将她背进屋内,扶着她躺下,在床边守着,一直等到夜深。

  杨蔑道:“你打算守到什么时候?”

  柔荑道:“刚才一直没来及问她犀渠的主人有没有找过她,但从她见到剑的反应来看,应该是没有见过的。”

  “看来我们这趟,可能要无功而返了。”

  叹气之余,门外传来脚步声。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眉清?”

  “是眉清回来了?”

  还以为是眉清回来了,柔荑高兴的准备起身迎接,烈阳拦身堵门,沉声道:“不是他,听脚步声,门外不止一个人。”

  打开一丝门缝,明显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高头大嗓的男子和他四五个手下,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是士兵。

  领头的男子嚎着嗓门,用命令的口气对着另外的三四个手下道:“搜仔细点儿,连一只鸡一条狗都不能放过。”

  手下们也是很听他的话,胡乱的扒着院子里所有能摸得着的东西,把有用的没用的全都甩了个稀巴烂,“是,老大放心。”

  那些人的衣袍服饰在柔荑看来有些古怪,新姬自开国以来,男子女子多舞文弄墨,服饰多浓墨风,即使是皇城内习武的护卫,也是一袍到脚。

  但院子里这些士兵,不仅衣袍分上下两部分,连帽子都与旧姬不同,上面还插着两根鸡毛。

  很快,从院外又过来一位小兵,向男人报告着自己的成果,“老大,这庄里我都搜遍了,一共有人三百零八个,有够二十六条,鸡鸭分别数百只,粮食也多,达上千担,够我们吃好久的了。”

  领头满意的点点头,“嗯,都带过来了?”

  “是。”小兵炫耀的指着门外,“都在这儿了。”

  院外站着长长一排人,男女老少皆有,这些人里面少数人柔荑都在花满楼里见过,看来都是姻缘庄的人。

  首领搓搓手,“行了,这破茅草屋是这庄里的最后一间屋子,搜完就走人。”

  小兵道:“这屋子都破成那样了,肯定是穷苦人家,想来屋子里也没什么好货,老大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回去复命吧。”

  领头不悦道:“我说搜就搜,哪来那么多废话。”

  “是是是,马上搜。”小兵挨了骂又将火撒给了队友,“愣着干嘛,快搜啊。”

  见那群人已经有所动作了,柔荑心叫不好。

  烈阳道:“我去杀了他们。”

  “什么鬼,你等等。”柔荑道:“别轻举妄动,你看那些村民们并没有人受伤,这些士兵应该对人命不存在恶意,我们静观其变。”

  “杨蔑,你背着夫人,我们自行出去。”

  打开门的同一时间,士兵们也是毫不留情的踢开了门,看着屋内四人颇觉有趣,脖子往后扯但脸仍然对着门内,喊道:“老大,您可真是英明,这屋子里,还真有好货。”

  领头丝毫不觉惊讶,“把他们带出来,扔到人堆里,其他的兄弟看看屋子里还有没其他的货。”

  “是。”

  三人被推搡着挤到人群中,柔荑一再告诉烈阳要忍,那领头命他们一排站十五个集中起来,清了清嗓子,面对着他们一副演讲者的姿态。

  “咳咳咳,今日呢,我将打架聚集起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从今日起啊,你们这快地界啊,被我们新郑盘走了,而你们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郑国的人。”

  “我们新郑啊,待人是十分友好的,只要你们听话乖乖跟我回新郑入民籍,我保证我和我的这些手下不会伤你们一根毫毛。”

  “但若是有不识相的人,那下场自然是只有一个惨字。”

  “听懂了吗?”

  突如其来的消息的确让人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但这些自称新郑的士兵威压逼人还人手一把武器,所以即便村里的人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忍气吞声。

  嘈杂的人声中,柔荑借着混乱的人群挤到烈阳旁边,问道:“你这些年不是拓展了不少领土嘛,怎么现在南北部交界地带还失手拱让他国了。”

  烈阳也觉得有问题,但又说不出什么。

  杨蔑道:“不对劲,不止姻缘庄。”

  柔荑道:“师父可是有发现?”

  “西方。”杨蔑用仅露出的眼睛观察着他们背后的方向,道:“二百米处,有人声。”

  不多时,那个方向真的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跟上跟上,后面的走快些,别耽误大家进程。”

  因为他们正处在山坳坳的缘故,哪里有土堆拦住视线,声音传过来好一会,才看到一位举着棋子的人也是带领着数百位村民走了过来,和他们的领头相聚。

  “都打点好了?”

  “一个不落,您就放心吧。”

  二人一看就是老友相见甚欢不停的唠着嗑,两队人马在这停了得有半日的时间也不见领头有什么动作,似在等人。

  等太阳快落山了,东方和北方才有来了两条长队伍,四个领头终于团聚,不时调侃。

  “我说你们办事效率不行了啊,我俩都等你俩大半日了。”

  “没办法呀,有些人不听话,总得吃些教训才长记性。”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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