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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蛋道:“他们出来,家里知道吗?”
景慧道:“十有八九是知道的。”
鸟蛋道:“就这么允许出来胡闹?”
景慧道:“不那么简单的,有可能是站队表态。”
鸟蛋道:“什么意思?”
景慧指着自己鼻尖道:“求我。”
鸟蛋道:“求你!”
景慧道:“景瑞可能继承皇位,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景瑞和素教的关系也是明摆着的。现在素教公然攻打破巫宗,这个时候谁来支持一下,就是表态支持景瑞。”
鸟蛋道:“有这么复杂?”
景慧道:“比你想的还复杂!不信你看,这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有后招!”
鸟蛋道:“服了!”
景慧突然将头靠近鸟蛋的胸膛,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向景勇求了什么,我都知道。”
鸟蛋道:“嗯——你都听见啦?”
“什么也没听见。”景慧站的直直的道,心中狂跳不已。
学子们围着天衣等人喧闹一阵,天衣等人摆开阵势,持盾操刀,小心翼翼向着破巫宗前进。
鸟蛋道:“什么玩意儿,顾前不顾后!”
景慧抑制住心跳,道:“后面没有破巫宗!”
鸟蛋道:“树上有!”
树上顿时滑下一道黑影,一下子压倒天衣公子,一纵而起,踹到几个人一溜烟跑了,就剩下天衣公子杀猪般的惨叫:“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景慧有点站不住了,道:“天衣——”
鸟蛋道:“掉个耳朵,死不了人,已经留情了,不然至少死三四个!”
素教大乱,再也不进攻破巫宗了。
东方欲晓。
鸟蛋道:“你说的后招在哪?京兆府?”
景慧道:“别急,天衣掉了耳朵,没有后招也会变得有后招了。”
鸟蛋道:“这么说有好戏?”
景慧道:“皇亲国戚岂是能够欺辱的,睚眦必报!”
接着马蹄声急,大队人马冲入大学堂,铁骑铿锵,学子君子四散而逃。
红日跃升,张字大旗熠熠生光,右军都尉张耀到。
鸟蛋道:“这坏了规矩吧,出动军队对付破巫宗!”
景慧道:“这是京师,皇亲国戚就是规矩。这后招如何?”
鸟蛋道:“够狠!”
景慧道:“废破巫宗如何?”
鸟蛋道:“我不知道沈亚之怎么准备的,硬拼机会渺茫,投降死路一条,难啊!”
景慧道:“我倒是知道沈亚之有个法宝,当年父皇曾经想给张布雷发免死金牌。张布雷不肯要,最后就是给了一块金牌,持牌者免死!这个金牌张布雷死后没有人见到,我想在沈亚之手中。”
鸟蛋道:“只能免死一人?”
景慧道:“一人!”
鸟蛋道:“我想想——免死一人,他不会给自己用,他用的话一定是——活下一个能够报仇的人,那个人是——他自己!”
右军铁骑围了破巫宗,约有二千左右,更分出一部分骑兵,驱赶围观的学子,学子是一赶就走,鸟蛋这些人就很显眼。便有一队骑兵围上来。
景慧道:“怎么办?”
鸟蛋道:“我想看看张耀要干什么,沈亚之又怎么办?”
骑兵即到,景慧就摸出一块牌子晃了晃,骑兵队长也不外行,就退了回去,就当没有这群人。
鸟蛋道:“大内侍卫?”
景慧道:“关键时刻还是要求我!”
清场已闭,张耀纵马破巫宗小楼前,道:“里面的人听着,我是右军都尉张耀,破巫宗与大学堂学子聚众斗殴,杀伤人命,已经事发,都出来跟我到京兆府走一趟。”
片刻,小楼楼门打开,沈亚之手举金牌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道:“张都尉,破巫宗整夜都在研习破巫之术,无人出门,何来斗殴之说。事从两来,也不能只是我们破巫宗去京兆府啊,君子学子都哪里去了啊!”
张耀道:“这个不消说,已经带去京兆府了,就剩下你们了!”
沈亚之道:“那我跟都尉走一趟如何?其他人都是学子,小孩子,不要吓坏了他们。”
张耀道:“不成,我也不能这么偏袒你们啊,君子学子都抓了,你们就抓你一个,不像样子!”
沈亚之道:“抓我不太对吧,我是张布雷旧部,手中免死金牌,都尉也要抓我吗?”
张耀打个哈哈,道:“顺口说的,你是张将军旧部,我与张布雷也是袍泽情深,你放心就是跟我走一趟,晌午就放你们回来。”
沈亚之道:“我手中免死金牌,走一个人,可以否?”
张耀道:“就是走一趟,用不上什么金牌!”
沈亚之道:“手持金牌免死,我将金牌送给都尉如何?”
张耀道:“这——”
沈亚之道:“只要将军属下退出大学堂一个时辰,容我们收拾一下,破巫宗上下都跟将军去京兆府。”
张耀道:“这个——不好吧,我就在这等一个时辰!你们尽管收拾!”
“就依都尉!”沈亚之一转身,背手拿着金牌进了破巫宗。
张耀咽着吐沫,看着金牌进了破巫宗。
鸟蛋道:“争取了一个时辰!”
景慧道:“除了大司马,没有人救得了他们!”
鸟蛋道:“韩延寿会救吗?”
景慧道:“按说早就知道了,估计不会管!张布雷的旧部,在京师没有根基,只有靠自己了。”
张耀等的心焦,难免东张西望,就发现了鸟蛋一群人,就把手下小校叫过去训斥,你说我,我骂他,对着鸟蛋一群人指指点点,最后莫测高深,谁也不敢过来撵。
沈亚之在破巫宗内,众人也是争议不休,有说出降,无所谓,咱们也没有犯了什么法,到哪里也不怕;有说开玩笑右军都围上了,出去直接捅死,还想说理,到阎王殿说去吧。
最后还是负责监视的高观国道:“沈头儿,你过来看看,我怎么看那个人都是什长!就那么站着,谁也不敢去撵,奇怪了!”
众人说:“你眼花了吧!”
但是希望总是好的,都向外张望,太远了看不清楚,但是这些人显然不是右军一路,右军显然忌惮,想撵不敢撵!能让右军忌惮的在京师也没有几个人了!
沈亚之道:“右军出动,终究是不肯放过我们,这些人挺立一动不动,显然都不是庸手!人家就等着看我们的结局呢?看来是对我们有所期待啊!”
史达祖是昨晚在外面树上下来偷袭的,道:“这些人昨晚就来了,一直没动地方,不是看热闹的。”
沈亚之道:“是敌是友,射一箭试试?” 膳与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