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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考政治和生物,荆季拿着笔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写着。
他计算了一下分数,感觉差不多后荆季懒得再写,他停笔撑着脸看着左边的贺失怯。
贺失怯写的认真,眉头还有点微皱,显然是遇到难题了。
阳光从窗户照进,透过贺失怯洒在他的脸上,慢慢的荆季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
没几分钟他睡着了。
贺失怯微偏头看见荆季睡着后,他轻轻朝前移了几分为荆季挡住阳光。
当荆季再次醒来时,是交卷子的时候了。
他把卷子递给前一个人,然后站起身活动自己的身体。
“唔。”肩膀睡痛了,荆季扭着肩想到。
交了卷子的贺失怯走到荆季面前说道:“走吧。”
“嗯。”荆季把他写卷子的笔还给贺失怯。
贺失怯接过后,随意的塞进自己的抽屉。
过了几分钟荆季,贺失怯,寇白,张天一同出了校门。
“你们都被堵了?”张天问道。
他运气比较好,是坐车到学校的,那群混混根本没有等到他。
“昂,”寇白双手放在脑后,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有七八个呢。”
荆季也点点头。
“没受伤就好。”张天也是跟着寇白一同往天空看去。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斜斜的挂在天边,万里无云还有微风拂过。
“明天都坐车,小心点。”荆季说道。
“那群人是李叁找的?”寇白询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张天说道:“群架也打了,还纠缠着不放,太tm恶心了。”
寇白随意地点点头。
出校门后,寇白看见路旁停着一辆车,他朝荆季三人说道:“我有人接,先走了。”
他朝众人挥手,然后走向那辆车。
“好,再见。”张天也挥手道。
“再见。”贺失怯。
荆季没有表示只是点了下头。
看着车开走,张天略显疑惑地说道:“开车的怎么那么像殷老师?”
“就是殷修。”荆季说道。
从殷修那极有辨识度的头发和侧脸就可以猜出。
“寇白到底为什么和殷老师那么熟啊?”张天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荆季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张天一眼,并不说话。
旁边的贺失怯接话道:“寇白和殷老师是一个地方来的。”
“啊,”张天恍然大悟:“他们认识对吧?”
“说不一定。”贺失怯说道。
走着走着就到了张天家,张□□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就朝着自家小区走去。
没了张天后,荆季和贺失怯之间安静下来,他们并肩默默走在路上。
就算两人都不说话,他们之间的氛围还是不显尴尬。
安静,温暖。
贺失怯很享受这个氛围,没有别人打扰,他们就这样走着,仿佛认识了很久一般。
回到家贺失怯照例先给荆荆和贺贺喂食,然后才开始做饭。
吃完饭,他们两人一同坐在沙发上,贺失怯看着书,荆季玩着手机。
中途贺失怯回了趟自己家打扫卫生,由于养了荆荆和贺贺,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基本都是住在荆季家的。
把满地的啤酒瓶和烟头全部收拾干净后,贺失怯拿着帕子开始擦着桌子。
桌子上全是灰尘和油渍,他来回擦了好几遍才弄干净。
把整个屋子都打扫干净后,贺失怯拉开了客厅的窗帘,打开窗户透着气。
客厅的窗帘常年掩着,烟味透不出去,贺失怯总觉得整个屋子都被染上了驱不散的烟味。
收拾完后贺失怯抱着装满的啤酒箱子,准备出去时,就看见贺雅的卧室门打开了。
贺失怯望向那个打开的门。
贺雅叼着烟走了出来,头发凌乱脸颊消瘦,眼下还有遮不掉的青黑。
她看都没看贺失怯一眼,只是走到客厅开了一瓶啤酒后,又准备回自己的卧室。
明明是一对母子,却像是陌生人一样。
看着房门再次关上,贺失怯才抱着啤酒箱下了楼。
检察院门口的小卖部,贺失怯贴了两块钱在这里买了一把挂面。
回到家,他拿着挂面走进厨房,洗了洗锅烧上热水。
从碗柜里拿出一个碗,碗里糊了一层很厚的灰,他洗干净后开始往碗里加调料。
没一会儿面煮好了,贺失怯把面倒进碗里,一碗简单的素面就做好了。
他端着面敲响贺雅的卧室门。
贺雅打开门,扫了一眼端着面碗的贺失怯问道:“什么事?”
“给。”贺失怯也没多说,直接把碗递给贺雅。
贺雅看着热气腾腾卖相极佳的面,伸手,打翻了这碗面。
哐当。
“嘶。”贺失怯捂着自己的手,上面淋满了滚烫的汤汁。
几乎一瞬间他的皮肤就被烫红了。
“你干什么?”贺失怯声音带着微颤,是被烫的,也是被伤的。
“滚吧,不想看见你。”贺雅双手环抱于胸前,冷冷地看着面前眼眶泛红的人。
贺失怯死死捏住自己的手腕,用疼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了贺雅一眼,转头出门。
看见贺失怯走了,贺雅像是浑身脱力一般,摔倒在地上。
“呕,呕。”她又开始吐了起来。
这次比上次凶很多,几乎是排山倒海般的架势。
她没怎么吃东西,只吐出来一点夹杂着红色的啤酒。
啪嗒,一滴眼泪砸在了呕吐物里,接着是无数滴。
贺雅一边哭一边吐着,原本美丽的脸变得扭曲而脆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般......
回到荆季家,贺失怯快步走到浴室,把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冲着。
荆季已经回房间了。
也幸好荆季回房间了,不然让荆季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他可不知道怎么解释。
被冷水冲着,贺失怯感觉自己的手不是那么痛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努力勾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至少这次他没有哭出来。
冲了十分钟后,贺失怯接了盆水,把自己的手泡了进去。
正泡着,荆季的卧室门开了。
贺失怯整个人一抖,立刻把手从水里拿了出来,正想把水倒掉,荆季就走进厕所了。
“你在干嘛?”荆季站在厕所门口,看着眼圈泛红脸色慌乱,手背在身后的贺失怯问道。
“没,没什么。”贺失怯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荆季皱着眉,视线在装满水的盆子和贺失怯身上来回扫视。
“拿的有东西?拿出来我看看。”荆季命令道。
“没,没有。”看着荆季一直盯着他,贺失怯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出去,不过他只把手心朝着荆季,掩盖了手背上的一大片烫红。
看到贺失怯的确没拿什么东西,荆季狐疑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玩水?”
要不是贺失怯望着他一副慌乱的模样,他都不会去管贺失怯在干嘛。
贺失怯急中生智地说道:“我在那边打扫卫生,太脏了在洗手呢。”他装乖般说道。
听到贺失怯这么说,荆季点点头,没再管贺失怯在做什么。
他端着自己的水杯倒在水池里后,又重新接了杯水。
他一边喝着水一边说道:“弄点吃的,三明治吧,中间给我加个蛋。”他像平时一样提出要求。
“好,你先去躺着吧,我一会儿给你拿过去。”贺失怯点头应道。
“好。”荆季回了自己卧室。
见荆季走后贺失怯松了一口气,他再次把手放进水里,放了一分钟左右才把水倒了准备做三明治。
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吐司,生菜,鸡蛋,培根。
分别把培根和鸡蛋煎好后,贺失怯正准备把他们铲进盘子里。
“你手怎么了?”荆季的声音突然响起。
贺失怯的手猛地一抖,鸡蛋吧唧一声掉在了盘子外。
他一边把手背向身后,一边故作镇定地说道:“没,我手没事啊。”
看着贺失怯还想藏,荆季皱着眉一把抓住了贺失怯的手腕,强迫他把手拿出来。
“都tm肿了还没事呢?你的手本来是猪蹄?”看着贺失怯红肿的手背,荆季说道。
贺失怯:“......”
荆季直接把贺失怯拉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他一边翻找着药膏,一边问道:“说,怎么弄的。”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正常,但看着那些被翻的杂乱的东西,贺失怯知道荆季在生气。
他小声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道什么歉?”荆季都要被气笑了,受伤了瞒着他就算了,还道歉算怎么回事?“先说清楚怎么回事。”
终于在荆季把所有的药都拿出来后,才找到治烫伤的膏药,他拿着棉签开始为贺失怯涂药。
“我在那边煮面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的。”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冰冰凉凉的触感,贺失怯头深深地低着,声音也越发的小了。
“不小心?”荆季看向贺失怯:“真的是不小心?”他捏着贺失怯的后颈,强行让贺失怯抬头。
贺失怯拗不过荆季,只好同荆季对视,“真的......”看着荆季眼中的警告,他突然说不出是不小心的了。
荆季为什么要关心他?为什么?就这样让这件事过去不好吗?不管他不好吗?
渐渐的贺失怯红了眼眶,眼泪一滴一滴从他的眼眶流出,“不,不是,呜呜呜,我给她煮面,我看她脸色那么差,呜,瘦了那么多,”贺失怯抽噎着说道:“她故意让那个面烫我,呜,她故意的。”
听着贺失怯边哭边讲,荆季眉头皱的更紧了,但他捏着贺失怯后颈的手却变成了抚摸。
他一下一下抚着贺失怯的后颈,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有人安慰贺失怯哭的更凶了,他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呜呜呜,为什么,呜她还叫我滚,她还说我是小杂种。”
“没事没事,你不是,”荆季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把贺失怯拥入怀中,“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
“她对你不好,你就别在去管她了,你只在乎自己就好,谁让你不高兴你就叫谁滚。”荆季抱着贺失怯,垂着眸说着。
在他荆季这里从来都是,谁惹他他就叫谁滚的,“没有人比自己重要,懂吗?”荆季说道。
听这荆季冷冷的话语,贺失怯抖了一下,却把荆季抱得更紧了。
“嗯。”贺失怯应道。
“别哭了,乖。”听到贺失怯的回答,荆季说道。
“唔。”贺失怯把自己的脸埋在荆季颈间,掩盖住脸上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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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们俩到底为什么这么自然啊!?还没在一起就开始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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