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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圣明昊?圣明皓?苏亚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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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一席话之后,翩鸿感动地泣不成声。她紧紧的抱着那一推老旧的衣物,整个人悲伤的难以自已。原来,她所认识的圣明昊过去还有这样一段悲伤和心酸的过去。她一直以为那圣明昊是人中龙凤,是其中的翘楚,可是原来现实并不是这样。圣明昊远比她想象地更加艰难地生活着。难怪当她第一次在圣宫里面见到圣明昊的时候,总是感觉这个圣明昊总是小心翼翼,即使是圣皇陛下,可是谈话中动作中无处不表现地如此的小心谨慎。她记得他曾经和她说过,说他的身边潜伏着好几十个暗卫,每天的生活让他小心翼翼地如坐针毡一般。

  她误解了圣明昊,对他深深地误解了!

  “这些衣物……”翩鸿爱恋地抚摸着那些圣明昊小时候曾经穿过的破旧衣裳,脑子里面想象着一个小号的圣明昊身穿着这一声生龙活虎蹦跳的模样,心中就像是找到了一丝慰藉一般,“这些衣物,可以给我处置吗?”

  她看向了古斯勒,眼神中满是哀求。

  如果说之前她对于圣明昊的心情还无法确定下来的话,那么今天古斯勒对她所言的那一番话就已经将她摇摆不定地心给确定了下来。

  对!

  她是爱上了圣明昊,而且是在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

  那深沉的爱默默地发芽根本就没有让她察觉。也许是那连续风雪夜里圣明昊不屈不饶的等待不经意之间地打动了她。或者也许是圣明昊在她失忆的时候用体贴的心打动了她。

  更或许,翩鸿觉得应该更早。

  当那圣明昊舍身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她受到任何一点儿伤害。

  或许,是那个时候,她的心早就已经为了这个人而动心了吧。只是一直以来她选择了漠视,选择了去忽略。

  然而,只有两人彼此的分开,在经历是思念了之后,她才逐渐地去意思到了自己的心情。

  那分开时候的等待,那离别后的思念每一次都吞噬着她的心,让她无法自持。在无数个的漫长的夜晚,在无数次的百转千回梦中萦绕着永远都只有那一张相同的容颜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的心早就已经为了他而打开,那颗心中萌芽出了一段新的感情。

  翩鸿捂住自己的心口,慢慢地消化自己的感情。

  古斯勒看了翩鸿一眼,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最终还是点一点头。

  “谢谢大哥。”翩鸿欣喜地收起那些衣物,脸上的哀伤和失落在这一刻被喜悦说替代。

  “翩鸿,大哥不得不提醒你。”古斯勒微皱起眉头,哀伤地看着翩鸿道:“你可知现在爱上圣明昊对于你对于我们而言都意味着些什么吗?”有的时候,对他而言感触最深的事情就是翩鸿的感情了。为何上天要如此对待翩鸿,每一次都让翩鸿的感情历经万般的波折。

  翩鸿疑惑地抬头看向古斯勒,不解地问道:“难道大哥有什么顾虑吗?”

  “你可知道我们这一次起兵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推翻那圣明昊,扶持圣明皓取代那个圣明昊成为盛唐陛下!而你公然地宣布自己喜欢圣明昊,那么无疑就是个我们为敌。翩鸿,你现在已经是北疆的公主了,你这么做的话,恐怕对于我军地联盟十分的不当啊!”

  “这样啊……”翩鸿失落地垂下了头,叹道:“那么大哥的意思是想要我按捺下自己的心情吗?”

  翩鸿落寞地转身,那背影在光影的折射之下略显悲伤。

  古斯勒一看,顿时心生些许的不忍。

  他解释道:“其实也并不是不行。如果那圣明昊肯答应放弃那圣皇陛下的皇位,那么我们也愿意和平解决这件事情。”古斯勒乐观的说道:“毕竟站在我们北疆人的立场,如果可以不浪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到达圣宫拿回龙脉,我们也是十分的乐意的。”

  “我明白了。”翩鸿点头道:“那么如果我去可以劝说成功那圣明昊放弃,是不是大哥你们就要放弃了呢?”

  古斯勒点头,笑着说道:“如此最好。”

  翩鸿明白了,如果那圣明昊可以成功地被她说服,可以放弃那圣宫那圣皇陛下的虚名,放弃那陛下的龙座,那么她们之间就不存在任何的问题,那么北疆和盛唐之间正在酝酿的一场大战也会瞬间消弭。

  何乐而不为呢?

  “那么就让我回圣宫吧。”翩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说道:“我想亲自去一趟,去确认他的心意。”去问一问圣明昊,现在的他对待她的感觉还会如同当初那样热烈吗?去问一问圣明昊的心时候还留了一处地方给她?

  去问一问圣明昊会不会为了她而放弃荣华富贵,帝王的光环?

  “可是翩鸿,若是你一个人去的话,大哥我不放心啊!”古斯勒担忧道:“不如这样吧,我们就先草拟一份书信送往盛唐。先用书信的方式来试探对方的想法。这样的话总比你贸贸然地前往盛唐来的安全一些。”

  翩鸿听取了古斯勒的建议,也觉得先用书信交流来的比较妥当一些。

  如果那圣明昊已经对她变心了,那么她也有后退的余地。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翩鸿最后还是听取了古斯勒的建议。她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房间。那屋顶经过了工匠的修缮了之后,那顶上的破洞也已经修补好了。

  此时的翩鸿坐在桌案面前,手中拿着一只毛笔在白纸上涂涂画画着。

  “圣明昊亲启,分隔数日不知君心可曾依旧?小女子今日冒昧书信一份……”那白色的信纸上写着墨色的娟秀地字体。然而那些字体看在翩鸿的眼中无论如何都无法满意。她动手将写道的那几个字都涂抹掉,涂涂抹抹之后索性动手将那信纸一揉。

  “不能够那样些,不然那圣明昊肯定会觉得我狠轻浮。什么叫做君心依旧?好像我现在白白地倒贴回去似的。”翩鸿苦恼地揉搓着自己的前额,感觉神经十分的疲惫,现在的她感觉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辰都更加的劳累,比她去应对皇后娘娘刁难地时候还要更加地劳累。

  她本来以为给圣明昊写一份书信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事实确实她连写好一个开头的句子都难以下笔。

  开头的话语既要写的内敛,又要能够让圣明昊看出她对他的感情。

  毕竟她曾经是如此深深地伤害过圣明昊,如今再恬不知耻地书写一份书信要他放弃皇位和江山。翩鸿总觉得这个任务是越来越难。

  她苦恼饿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支起了下巴不断地喃喃着书信的事情。

  不知不觉之间,那夜色逐渐地阴沉了下来。那月光浮出挂在树梢之上,那银色的微光打进了房间里面,正好照射在翩鸿的身上。

  “圣明昊亲启,小女子杜翩鸿。就此冒昧地打扰了。”

  写下这一段话正好,翩鸿又快速地用毛笔涂抹掉了。

  想到了一句话之后,立刻又让她觉得不对。

  她总是如此犹犹豫豫,总是不断地否决,不断地纠结。

  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翩鸿发现她的书信上面还是一个字都没有!

  “到底要如何才好啊!那圣明昊想要如何啊!”翩鸿最后崩溃地大吼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抱紧了脑袋,一脸烦闷的神色。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之间那圣明皓身旁一件貂皮大衣出现在翩鸿的眼前。翩鸿看了一眼圣明皓,心中也没有觉得过多的惊讶。那和圣明昊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表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是震惊过,可是久而久之,她倒是变得不再惊讶了,那颗心也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到了现在,她变得可以轻易地就区分出圣明昊和圣明皓的区别了。

  “你是再说我吗?”那圣明皓一进来之后就对着翩鸿说道,显然他刚才在门外的时候错把翩鸿话里面的圣明昊当做是他了。他们是孪生兄弟,不仅外表长得一样,连那名字的读音都一模一样。

  所以圣明皓会误会是理所当然的。

  “让我看看,你现在在写一些什么东西?”圣明皓较有兴味地走上前去,正好一双眼睛看到了那零散在书案上的纸团。那唯一一张看上去稍微工整的信纸上,上面只是写着“圣明昊”三个字。

  对!经过了两个时辰地煎熬,翩鸿发现她唯一可以写的了的,可以下得了手的也就是“圣明昊”这三个字!

  看到这三个字之后,那圣明皓原本开朗地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那周围的气氛似乎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凝重。

  “为何平白无故写着那个人的名字?”圣明昊背过身去,闷闷地开口,“翩鸿,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原因?她难道要对着圣明皓说出自己喜欢圣明昊的事实就是她今晚一直纠结的这封书信的原因吗?

  这种话她当然说不出口。

  可是欺骗的话她更加地说不出口。

  于是翩鸿只得保持着沉默。

  “呵呵,看来我们分离地太久了。翩鸿已经和我有些生分了。”圣明昊转过身来,哀伤地看着翩鸿,道:“翩鸿,我是小九啊!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吗?”

  还记得那一次在荒山上,他苦苦地抓住翩鸿的衣摆,求着她不要走,求着她不要忘了他!

  翩鸿摇着头,肯定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小九,但是同时你也是圣明皓。”翩鸿坚定地看着圣明昊,继续说道:“我想那年的圣宫选秀,在大殿上为我弹琴吟歌的人正是你吧。”

  圣明昊肯定地点头,眼角盈满了泪水。他感动地看着翩鸿,握紧了翩鸿的一只手,感慨地说道:“谢谢你还记得我,在经历过了这么多的是是非非之后,你仍然还记得当初为你抚琴吟歌之人。我真的是太感动了。”

  翩鸿几不可闻地将自己的手从圣明皓的手中抽走,然后退开了几步。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意思。圣明皓,我当你是当初那个圣皇陛下而敬仰着,对于并没有更多的心思。”看着从对方的眼中流露出来的依恋地眸光,翩鸿不由的一惊。她的直觉告诉她,如果不及早地拒绝圣明皓的话,一切都将会脱离她的控制!

  “我明白。你的心里一直都只有那苏亚瑾,容不下任何人!”圣明皓落寞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翩鸿,能否和我出来一下,我有一件东西一直想要给你看。”

  “什么东西?”翩鸿问道,心中仍然有些不确定。因为那圣明皓眼中地眷恋的神采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现在的他目光是那么的坦然,就像是对待着普通的朋友一般。

  她开始有些不确定,明明心中对于圣明皓的感觉是危险的,可是在对峙到对方的眼神地时候,却被那清澈地眼眸给吸引。

  “你去了就知道了。”圣明皓率先走在前头,似乎是笃定着翩鸿会跟随着他似的,走在前面的他一直都不曾回头。

  鬼使神差似的,翩鸿就跟在那圣明皓的身后。她反复地告诉着自己,自己会跟上那圣明皓,会听从那圣明昊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好奇心。她很想要知道那圣明皓想要给她看到的东西。

  于是她不做多想的就跟随着那圣明皓,然后两人来到了圣明皓的卧室内。

  翩鸿尴尬地看着圣明皓的卧室,那只脚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提起地叫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进来吧。”倒是圣明皓十分的坦然,脸上一点儿都没有任何地怪异。他淡然地看向了翩鸿,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对我,你不必感到扭捏和拘束,你就当做我还是那个小九好了!”

  如果是这样多好啊!还是小九,就一直可以没心没肺地撒娇讨你的喜欢了!

  圣明皓在心中补充了一句,然后脸上带着坦然的神采,“翩鸿,现在的你可一点儿都不像我曾经所认识的你哦。进来吧。”

  听着那圣明皓都把话说道这个份子上过了,翩鸿也觉得自己再继续扭捏也实在是矫情了。于是她抬起了脚,大步地朝着圣明昊的房间迈去。当走进那卧室地时候,她就感觉到扑鼻而来的兰花清香,不由得大赞了一句:“咦,你也喜欢兰花香味啊!”

  因为杜游龙喜欢兰花的关系,成天在屋子里面熏制那兰花香味。所以久而久之,一直黏在杜游龙身边的翩鸿身上也带着些微的兰花香气。如今,她在圣明皓这里也闻到了相似的兰花香,这股香味和杜游龙身上的味道极为的相似,但是却并不是相同。

  圣明皓一听,顿时双眉舒展开来,回道:“对啊!我也喜欢。”他的喜欢是因为某个人喜欢他也就慢慢的喜欢。因为分离开了无数个夜晚,他也饱受着无数个的相思。唯有闻着对方身上的兰花香味才可以纾解他的情思。于是逐渐地他开始养成了熏制兰花香味地习惯,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为止着迷。

  如今,从翩鸿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赞赏,他的心中比做任何事情都还要喜悦和高兴。

  那舒展开来的眉眼也逐渐染上了兴奋和喜悦的色彩,那原先一直压抑着的感情也一下子迸发了出来。

  那隐藏好的眷恋的色彩再一次在圣明皓的脸上显露了出来。

  不过,那只不过是一瞬间,快的让人仿佛感觉是错觉。

  “对了,你要给我看的是什么东西,为何要这么神神秘秘的?”翩鸿好奇地说道,目光在这间屋子上下徘徊着。她发现圣明昊的屋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整洁和干净。那房间的摆设也极为的简单,房间也收拾地赶紧整齐。和一般的男子不同,那些男子的房间要不是充满着臭气,要不就是衣物凌乱的摆放在地上。可是那圣明皓却不同。这一点,她觉得和她的大哥杜游龙了个极为相似,同样都是爱干净的人。

  然而那杜游龙的程度更加地深,深到一种称之为“洁癖”的境界去了!

  说到这里,圣明皓只是抿嘴神秘的一笑,看着翩鸿,说道:“你猜?”

  “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吗?”翩鸿想不出其他,只得模棱两可的说道:“还是说这件东西是我曾经见识过的?”

  “都有!”圣明皓浅笑了一声,很满意从翩鸿的脸上看到了好奇和疑惑,于是他背过身去,走到床头边上,从格子中抽出一幅画来。

  “画?”翩鸿看着那圣明皓手中拿着的画,那张画和一般普通的话截然不同。因为翩鸿在画纸的背面看到了很多小小的隙缝。而且那张画很破旧,画纸地边沿部分还有些泛黄。

  “这是?”翩鸿疑惑地看着那张画,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她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看到过圣明皓收藏过什么画卷,也不记得那幅画是什么了。于是她迷惑着,瞪大了双眼等待着圣明皓揭示答案!

  圣明皓手执着那幅画,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也能够猜测地出他平时对于这幅画的爱护和重视。可见他平时十分小心谨慎地去保管着,不然的话,以那张画的质量想必绝对不会保管地那么长时间。

  圣明皓走到翩鸿的面前站定,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画卷给摊开。

  当那张满是细痕看上去十分破烂地画卷在翩鸿的眼前逐渐地展开它真实的面目,当那最后的印有“苏亚瑾”的落款出现在翩鸿的眼前的时候,翩鸿顿时震惊在原地。她掩住自己的嘴巴,双眼瞪大的看着圣明皓手中拿着的那幅画卷,眼眶里面不知不觉盈满了泪水。

  “这幅是亚瑾为我所画的画啊!”翩鸿激动地从圣明皓的手中夺过那一副画,紧张地看着,“没错,没错!就是这一副!这下面还有亚瑾的落款。”可是那幅画却无比的破烂,看上去是如此的老旧。如果不是有心人黏合的话,恐怕那张画早就已经面目全非了。

  “还记得那次在荒山上地时候,你叫我找一副画吗?”圣明皓的声音响起在翩鸿的身后,那声音低沉沙哑着,“当时我抛下了你回去找这幅画,可是当我赶到的时候,这幅画已经被圣明昊给撕成碎片了!我一直都不忘了你的事情,只要是你所说的,我都记在这里。”圣明皓拍打着自己的心房,说道:“所以我捡起了那零散的碎片,一点一点地不断拼凑着,总共花去了我六十六天的时间才让我成功!”

  这其中自然是曾经经历过了无数次的失败,历经了无数个地坎坷。可是不管如何,他最后都坚持了下来。只因为当初他对翩鸿所做下地承诺,以及他对翩鸿的那颗爱恋的心情。

  无数个夜晚,他就是靠着这些才渡过那漫长地相思。看着画卷上的翩鸿的那张角色的容颜逐渐的明晰,他的心情也就逐渐的感到满足。那空虚和寂寞因为有了翩鸿的陪伴也逐渐地得到了慰藉。

  可是这些他觉得不够。那陪伴在他身旁的翩鸿只不过是一个画中的人,并不是一个活人。她不会说话,不会陪着他解闷。她不哭笑,也不懂他心中真正想要的想法。

  自始至终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活着的翩鸿而已!

  翩鸿感动地看着圣明皓,面对着对方眼眸中那深沉的爱意,和那浓烈的情感,翩鸿突然退缩了下来。她后退了一步,将自己和圣明皓之间的距离拉远。

  她很明白那圣明皓之所以会去做这些事情的心情,一般的人才不会有耐心去拼凑那些零散的碎片。可是那圣明皓做到了。他之所以能够做到,之所以最后能够成功,那也是因为他对于她的爱恋足够地深沉。

  翩鸿后退了一步,那圣明皓就上前一步。他丝毫不给翩鸿任何退缩的机会,一步步地紧逼着。

  他直直地看着翩鸿,目光中的热烈色彩让人难以忽视。在其中迸发出来的感情是那么的香醇和浓郁。如同是上好地美酒一般无时不刻不再吸引着人。那双澄澈的眸子此时幽深地难以看到底,只要人看上一眼就会被它牢牢地给吸引住了。

  圣明皓一步步地紧逼,最后将翩鸿给逼到墙角处。他一只手抵在翩鸿的身侧,另一只手执起了翩鸿的右手。他举起右手,将它放在自己的嘴角边小心地吻着。

  嘴巴里面轻轻地呢喃着:“我对你的心意你可以明白吗?那幅画是我花费了无数个日夜为你,只专门为了你而修补的。翩鸿,你可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啊?我爱你!”

  圣明皓直直地看着翩鸿的眼眸,那诚挚地眸光直达入翩鸿的眼底。和圣明皓对峙,翩鸿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开始失控了。

  先不说那张和圣明昊一模一样的脸,光是他们现在如此近距离,近到彼此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香味,近到彼此可以听到彼此身体里面的心跳声。近到彼此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体上的体温,如此的近距离让翩鸿开始无所适从了。那张和圣明昊一模一样的脸在她的眼前被迅速地放大,让她觉得格外的别扭。看着现在的圣明皓,翩鸿仿佛是看到了圣明昊在向她告白!

  “你,你让我想一想!”翩鸿愣愣地缓过神来,从这一份悸动之中逐渐地恢复理智,“我……我感觉现在很乱!”心情很乱,大脑也很乱。

  根本什么都思考不来!

  她根本就想不透为何圣明皓会在这个时候对她表白,她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何圣明皓会突然热烈如此对她?

  翩鸿想着,觉得她在过去不曾对着那圣明皓做出可以让他误解的事情啊!她从来都不和他暧昧,也从不做出一些令对方误会地事情。为何事情还会发展成为这样?在她已经确定了对于圣明昊的感情的时候,那圣明皓突然如此对她表白?

  她感到现在开始乱了。

  一切都乱套了!

  翩鸿从圣明昊的压制之中挣脱出来,然后灰溜溜地朝着门外奔跑而去。

  她紧抱着那副画,明明是亚瑾为她说画的画,却因为圣明皓的关系,使得她现在开始逐渐地迷惑。到底她是喜欢着哪一个?

  是苏亚瑾?是圣明昊?还是圣明皓?

  到底是哪一个,哪一个她的心中会更加地在乎?

  回到房间里面,翩鸿紧闭上了房门,一个人闷在床上。

  她从床头柜子里面抽出另一幅画,那幅画是在她失忆的时候由圣明昊亲手为她所画的。翩鸿摊开那幅圣明昊所画的画,然后再摊开从圣明皓那边拿过来地话,开始细细地对比起来。

  从工笔上看,自然是苏亚瑾那边更胜一筹。而那圣明昊的工笔仍然显得幼稚和生涩。

  从画卷之中的情感表达上看。她更加喜欢圣明昊的那一副,因为在生涩的线条之下,她看到了圣明昊那富有感情的笔触,以及隐藏在那幅人物背后的炙热的感情。

  但是,若是从用心上看,她觉得圣明皓为她所做的一切尤为地可贵!

  如此一对比,翩鸿开始无措起来了。

  到底是谁?

  无论是从工笔上,还是情感上,还是从用心上,每一个人都不相伯仲,每一个人都对她情深似海。

  然而问及她自己的内心呢?

  翩鸿坐在床边上,低下头去用手抚着自己的内心。

  她想要看清楚自己的心意,想要明白自己内心中的想法。

  然而,静静地等待之后,她发现除了那一声一声的心跳声之外别无其他。

  ……

  “怀玉,你可知道你家的主子最近都怎么了?为何翩鸿今天一整天都关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一大早纪南风就来找翩鸿,可是却吃了人生中头一遭的闭门羹,于是她找来了怀玉,问道。

  怀玉送一耸肩,脸上同样也是莫名。自从她找到左思之后,她就一个心扑到了左思的身上,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有主子的事情了。对于翩鸿身上所发生的这个微妙的事情,怀玉自己也不甚清楚。

  “你这个丫头是怎么当的啊!连自己主人心中想着什么都不知道!”纪南风不禁斥了一声,然后走到了翩鸿的房门口进行第二次的努力。她抬起手来轻叩着房门,道:“翩鸿,翩鸿,我是你的南风姐姐啊!你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可以开门吗?我想要见一见你啊!”

  “对不起,我现在心中很烦,不想要见人了。”翩鸿的声音闷闷地响起在房门内侧,纪南风一听,不由地沉下了脸。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翩鸿,这样可不像平常的你哦。”

  “我说了不想要见人了!”翩鸿烦躁地大喊了一声,然后房间内就传出了一大串的尖叫声。

  纪南风和怀玉一听,顿时更加觉得不妙了。

  尤其是纪南风的脸色,是从来都未见过的阴沉。

  “昨天你家的主子最后是和谁说过话,见过面的?”纪南风转过头来,凌厉的目光扫到了怀玉的身上,看着怀玉,眼神中满是威胁地目光。仿佛下一刻只要怀玉说上一句“我不知道”的话,那么就等着惩罚地到来吧。

  怀玉胆小地瑟缩着肩膀,畏惧地看着纪南风,战战兢兢地回道:“那个,那个小姐昨天似乎最后的时候和北疆王说过话。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古斯勒吗?”纪南风沉吟了一声,眼眸中微光暗闪。她微微点了一下头,意会了之后马上转过身去风风火火地离开。

  “古斯勒!!”此时的古斯勒正在和大臣朝议,议政堂里面除了一些北疆的老臣之外还有杜游龙和圣明皓。因为三人商议的是对盛唐出兵的事情,所以杜游龙和圣明皓才会得以出现在北疆的议政堂内。

  古斯勒看到了纪南风出现,脸上有些难看。但是最后也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笑。他从龙坐上走下来,来到了纪南风的面前,牵着她的手,问道:“这里现在正在朝议着呢,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去啊!”

  “我问你!”纪南风丝毫不理会古斯勒的话,瞪大了双眼看着古斯勒,逼问道:“昨天你到底和翩鸿说了些什么?她现在关在房间里面闹着脾气说是谁也不见?你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东西才会让翩鸿一反常态变成这样?”

  古斯勒疑惑地指着自己,不解地回道:“我?我能够说些什么啊?难道你是怀疑我?”

  “不然呢?怀玉说过你是翩鸿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了?难道不是你最后的时候和翩鸿说了些奇怪的话,不然的话翩鸿怎么今早开始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那纪南风和古斯勒的争论声音十分的巨大,那声音便传进了杜游龙和圣明皓的耳中。

  杜游龙一听,那眉头不由地紧皱了起来。

  而那圣明皓一听,嘴角偷偷地勾起,翘起一抹愉快的弧度。

  “到底翩鸿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杜游龙紧张地看着纪南风,插进了纪南风和古斯勒之中的话题中,“你说的那件事情是什么样的情况?倒是是为何?”

  “我也不甚很清楚。我今天早上想要去找翩鸿,可是翩鸿却关进了房门说是不见任何人。不仅如此,她还在房门内大吼大叫,一副烦闷的模样。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担心。”

  “不然我们现在就过去看一看吧。我们这次多人过去探访,想必翩鸿一定会给我们面子地!”圣明皓说道,眼眸沉沉地看着众人,道:“我觉得这是一个解决的办法了,与其我们在这边干着急,乱猜想,到不如直接找到翩鸿和她说个明白。”

  “可是翩鸿现在根本就不会见我们啊!”连见一面都十分的困难,还怎么和她谈话呢?

  “好了好了!”古斯勒说道,瞬间就打破了众人的沉思,“我坦白可以吗?”

  他停顿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其实昨天我和翩鸿也没说了多少的话,就是。就是稍微谈论起了那圣明昊。”

  众人一听,那眼神纷纷地移到了圣明皓的身上。

  “不是这个圣明皓,是昊天地昊,也就是现在在盛唐圣宫里面身为圣皇陛下的人!”

  “你好端端地说起那个人做什么?”纪南风一听,顿时脸色难看了起来,“你圣明昊不是什么好人,你对着翩鸿说起她,自然会惹得翩鸿不快!你这是着了什么魔道啊!”

  “……”古斯勒无言,只得默默地承受着纪南风的训斥,一个劲儿地点头。可是古斯勒却很明白,他是翩鸿的大哥,他自然也清楚翩鸿现在之所以烦闷的原因绝对不会是因为那圣明昊!

  因为昨天他清楚地看到在翩鸿的脸上闪现出来的肯定和确信。他是清楚在那一刻翩鸿是明白了自己对于圣明昊的心了。

  所以,他觉得能够让翩鸿觉得烦闷的原因并不是圣明昊,而应该是另有其人。

  “我赞成圣明皓的意见,我们还是先过去看一看翩鸿吧。”古斯勒也提议道,然后等待着众人的回答。

  纪南风无奈地叹口气,最后还是妥协道:“好吧,或许有你这个亲哥哥,还有你这个从小陪伴到大的大哥,你们两个加起来或许会比我一个人来的管用一些!” 翩鸿:恋上那傻瓜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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