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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这儿？”
“对。”
出租车停留在一家金灿灿敦煌会所跟前，林湛可从车窗抬眼看了过去，比想象中大的多，至少在这一片一眼就能看到。
“走吧！我送你进去。”
出租车司机所谓送佛送到西，亲自领着林湛可走了进去。
门口两位体格强健的男人帮他们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金灿灿的土豪装潢，要说俗气也不俗，至少还有敦煌壁画做装饰，怎么说呢有点烂俗又有点那么点意思在里面。
那两位男人很显然熟悉司机大叔，不然连问都不问就放他们进来了，林湛可环视一圈后大厅里出现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她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哟，又给我们介绍新人了呀杨师傅！”
这个又，显然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而是长期而往。
“是啊！”司机大叔笑盈盈道：“这位姑娘也是个大学生，初出社会都想挣些生活费。哦对了，她今年二十岁，长得又标致，怕是以后成为你们这儿的抢手货呢！”
抢手货？
林湛可对这三个字十分不喜欢，便主动开口道：“我只是同大叔过来看看，并没有答应在这里工作，还请你们不要误会了。”
“哎哟，这小丫头性子我喜欢。”那女人也不怒，笑嘻嘻道：“不如这样吧小姑娘，我看你长得挺标致，说话又利索，不如进去参观参观，然后谈谈薪资再决定，行吗？”
可能对自己过于自信了些，林湛可饶是觉得对方有问题却还是答应进去看一看，她总觉得朗朗乾坤之下总不能有人做出违法的事情来吧？
“小姑娘好好干！看好你哟！”
司机大叔身后替她加油打气，林湛可扯了扯嘴皮，跟着女人走进了电梯内。
女人身上有很浓烈的香气，林湛可进入电梯后倒也是不客气地捂住了鼻子，问：“在这边一般做什么工作？服务员还是陪酒女郎？”
“不瞒你说，像你这个姿色，我们一般都会让你去陪酒，毕竟客人看见了也高兴不是？”电梯大开，女人带着她走了出去，这边的装修风格真的很让林湛可不敢苟同，虽说有敦煌壁画的加持，却还是看着很土。
“当然，我们一般都不要求新人做这个，因为新人没培训接触过客人很容易惹毛客人，所以我们都是从最基本的开始做，比如服务员。”那女人说着带她一间房一间房参观，“说白了就是端茶送水，没什么技术含量。”
这个敦煌会所真的超级大，房间有很多，如果不熟还很容易迷路。林湛可紧跟在女人身后，走在过道上都能听见包厢里那欢声笑语的声音，男的女的看起来好不热闹的样子。
女人见她不说话，便又道：“这些都是大顾客，都是些知名老板，我们就不打扰人家了哈！走，带你去吧台看看。”
林湛可好歹也是上流社会混过的人，自然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人，但是看工作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多少有点新鲜感。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还是楚博文，林湛可有些不耐烦打开手机：“说吧大叔，你还有什么事儿？”
“你找过肖老师？”坐在车里的楚博文话音刚落，闻得那边的动静，他微微皱眉：“你在什么地方？”
“会所。”
“你去会所找工作？”楚博文的声音蓦地提高，说出来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他微抿唇，深吸一口气道：“先回来，工作的事情放在后面，我有事找你。”
“不能电话里说吗？”林湛可皱眉，神情多了几分不悦。
“不行。”楚博文毫不犹豫拒绝，可能是口气过于生硬，他缓缓道：“你将我卖给肖老师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咳……”林湛可轻咳一声来掩饰心虚，“那就回去再说吧！挂了。”
“小可你……”
几乎是不给楚博文问地址的机会，林湛可直接掐断了通话，一旁的女人笑呵呵道：“男朋友？”
“我有那么老的男朋友吗？”林湛可没好气收起手机，抬眼看向女人道：“走吧！”
话音刚落，女人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容，林湛可还来不及辨别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身后锁住了她的喉咙，同时又用什么刺鼻的东西捂住了她的嘴巴。
不好！
林湛可警铃大作，饶是她怎么挣扎都没用，身后这人貌似力气特别大。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女人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笑说：“乖乖听话，保证不让你吃亏。”
“……”
刺鼻的药味弥漫着整个口鼻腔，林湛可蓦地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带下去。”女人吩咐。
那健硕的男人扔掉手帕，将林湛可当做麻袋一样扛在肩头离开。
就在这时，林湛可的手机从口袋里掉落在地，与此同时楚博文的号码又打了过来。
女人点燃一支烟含着，踩着高跟鞋蹲了下来，捡起手机看了一眼号码，女人不紧不慢地呼出一口白雾将手机屏幕熏的烟雾缭绕。
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的楚博文见对方没有接通，眉头微皱，这个小丫头真是……不知深浅就敢往会所里跑。
饶是这般心里埋怨，他还是认命地一边找一边是不是打个电话过去，直到第三通电话是被对方掐断的，再打之时已经提示关机状态。
楚博文将车子停在路边半晌，眉头越皱越深，按理说以那个小丫头的性子就是不耐烦也不会关掉手机，然而……
电话还是打不通。
不知为何，楚博文心里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秦灏，有件事需要你那位朋友帮忙。”楚博文抬眼看向前方交通监控，“我想知道小可出了校园后坐上了什么车，车牌号是多少，去了哪儿。”
“老楚，你变了个态吧？”秦灏在那头嚷道：“人家小丫头去哪儿你也要监控，你以前可没这么丧心病狂啊！”
“不，我感觉她出事了。”楚博文简短解释，“她手机忽然关机了。”
“她或许是不希望听你唠叨呢？”秦灏懒洋洋说。
楚博文微微抿唇，“我不放心。” 腹黑楚少套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