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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车呢？”
外面雪花飘飘，相比昨天的不大。
林湛可一边开车一边回道：“拖去维修了。”
蒋明轩哦了一声，然后侧头又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看你脸色不好。”
“给客户准备的有机蔬菜水果因大雪因措施不到位出现了问题，我得过去看看。”林湛可神色凝重，她得想办法补救，而且这外面还下着雪，就算是有其他蔬菜水果补救怕也是没那么容易。
“那还真是……”蒋明轩觉得林湛可真的太不容易了，就他一个外人来说，她整天公司学校两边跑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关键她还要处理公司大小事情，一言不合就要亲自跑过去看看然后亲自解决。
到了仓库，林湛可看了一下被工人们清点过的货物，损失了一大半，蓝怡和阿亮哥也在，在她没来的时候还将那个负责仓库的员工给痛骂了一顿并扬言要开除。
那管理仓库的男子约莫五十来岁，一见林湛可过来连忙直呼冤枉，他哭道：“我昨晚有关门，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过来的时候仓库的门窗是开着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有摄像头么？”林湛可问。
阿亮哥微叹，“这附近只有两个摄像头，其中一个有些老旧坏了，还有一个因为下雪的缘故将摄像头给挡住了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说得是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男子十分焦急，“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我说谎天打雷劈！”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林湛可抬头看向仓库里这么多冻坏的蔬菜水果，“虽然也不是权全部都坏了，但发给客户的货百分百完美不能有任何的瑕疵。”
“可是我们眼下怕是来不及再去运货了吧？”阿亮哥抬头看向天空飘落着的雪花，“而且天公不作美，偏要亡我……”
“这里的瑕疵货你们以低价处理出去，”林湛可对阿亮哥道：“在还没损坏严重下尽量脱手，放的时间越长损坏程度就越多。至于缺的这些货物，我来想办法。”
“小可……”
阿亮哥欲言又止，林湛可走到他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么多一时半会脱手也不容易，就麻烦你和蓝怡去做了，其他的不要多想，我会帮你处理好。”
车上，蒋明轩见林湛可神色凝重好像在想事情，他也就没打扰，而在脑瓜里开始搜刮起与父亲合作的那些老板讯息。
车子行驶了约莫一个多小时来到了一家农庄，也不等蒋明轩下车，林湛可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林湛可想用借货的方式来补上这批货。所谓借货，就是在没有合作的基础上以买入货物再转手与客户同样的价格卖出。可事实是，人家不愿意卖给她，就算卖价格会比原先的高出几倍。
因为天冷，冬天的蔬菜水果价格都相当的高，而这户人家似乎有意刁难林湛可，要么不卖，要么在原货物货物基础上以两倍的价格出，就是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说白了，本来这么多货物就已经亏损了将近十来万，如今要以这两倍的价格再去买入，林湛可没有答应，因为他们的资金流转本来就很少，亏损已经是预算外的事情了，现在能不能以半价捞回来还打着问号。
林湛可回到车里，继续向下一个目标出发。
一个中午的时间，饭还没吃，就已经跑了三家，而这三家给出的价格都很高，这让林湛可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
他们的午餐在一个小饭馆里解决，林湛可一边吃一边看着手上的资料，还有几家，吃完了再去跑跑看，看看哪个价格给出的比较低一点，比较出来后她就可以选择一家救救急，总比一开始就做冤大头强。
蒋明轩瞅着她忙得吃饭都心不在焉，心下万分心疼，也有些后悔。他很讨厌和商人打交道，尤其是父辈，啰嗦虚伪又很烦，而如今他想为林湛可做些什么却什么都做不到，甚至后悔当初拒绝父亲让他参加的那些叔叔伯伯聚会了。
“你吃完了吗？”
林湛可收起东西抬眼看向他，“吃完了我们走吧！”
外面雪花飘飘然，来到了下家，蒋明轩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里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爸，是我，我有问题想问您。”
“怎么了？”
“爸，您周围的叔叔伯伯们旗下有没有做食品行业的？”蒋明轩靠在车门旁望着林湛可对别人毕恭毕敬的身影，问：“比如家里做有机蔬菜水果的批发什么的渠道，有吗？”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蒋父对于他这个问题产生了足够的好奇，“平时跟你一提这个你就烦，现在怎么问起来了？”
“哎呀，就是我一个朋友，现在急需这批物资。”蒋明轩大致解释道：“市场上给的价格都太高了，如果按原先的地方出，时间又来不及，所以我想着来请教请教您来着。”
“哟，现在知道来请教我啦？”蒋父趁机揶揄了他几句，随即想了想说：“要说这个食品行业，我还真知道一家，但我跟他家不是很熟，你可以联系联系。”
“您说得哪家？”
“林家。”
蒋明轩闻言心下一突，“哪个林家？”
“哪个林家说了你也不知道，这么跟你说吧！”蒋父换个方式道：“他儿子林晓你认识吧？”
“啊……你说的是那个林家的林晓啊！”蒋明轩松了一口气。
“不然你以为哪个林家？”
“没什么，您继续。”
“你认识林晓那更好，他父亲旗下就有这样的食品行业，做的种类还挺多，搞不好还能找到你们想要的货物。”蒋父顿了顿又道：“这件事，是为父替你去说，还是你自己去做？”
“我还是自己吧！”
挂了电话，蒋明轩长叹一声，还好不是天宇集团那个林家，以林湛可的个性她就算在外面饿死了都不会求那些人，更别提这些物资了。
不过对方是林晓，那希望就大一点了吧？
“喂？”
电话拨通后，林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蒋明轩笑嘻嘻道：“亲爱的主席大人，我，蒋明轩，我想请你……”
嘟嘟嘟——
“我去！他居然挂了我的电话？？”
蒋明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死心又拨了回去，一接通他便快速道：“听说你家公司旗下有食品行业我想问你你们家有机蔬菜水果进货渠道在哪儿？离这近吗？价钱多少能出？我和小可在……”
嘟嘟嘟——
靠你二大爷！！
蒋明轩怒了，正欲再次拨通电话，然而林晓这次主动打了过来，接通电话他破口大骂：“林晓你二大爷的！要不是因为小可老子才不稀罕打电话找你，你丫的……”
“……你说林湛可？”
林晓听了那么多一句没听进去，就听见了‘小可’这个称呼，他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腹黑楚少套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