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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北都风气并不算开放,学生们只在西洋电影里才看过这样的画面,众人顿时又兴奋,又脸红。
金韫婉赶紧推开了盛沛霖。
“你对台词就对台词,干嘛突然亲过来?”
“你脚本上这样写的,我入戏了。”
盛沛霖回答地一本正经,哪儿像是入了戏的样子,分明就是想要占她便宜!
他还慢悠悠地接着讲起了台词。
“这一吻涤清了我的罪孽。”
金韫婉嗫嚅着,脑子里乱哄哄的,好似一团被猫抓过的毛线。
学生们看着热闹,以为她是忘词了,鼓起了掌,鼓励道,“老师,你可以的,继续呀!”
金韫婉被弄得有些骑虎难下,她发起的排练,她没办法不继续下去。
盛沛霖饶有兴致地等着她给出反应。
金韫婉调整了一下呼吸,努力保持着镇静,低头去看手里的脚本。
……
台词对完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学生们互相帮扶着,男同学送女同学回家,人走完后只剩下金韫婉和封花月两个人留在会议室里改脚本。
今天他们对了几遍才发现有些有些词念起来不顺口,需要改改,然后两个人再重新对了对。
对完台词,金韫婉才打着哈欠抱怨道,“都怪盛沛霖,不然我今天的进度可以拉快一点的。”
“他怎么了?”封花月问。
金韫婉疲惫都揉了揉额头,不好意思明言。
“总之就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老打岔,搞得别的乖学生也跟着瞎起哄,烦死了。你可要带着吴宗仁好好排,争取早点总排,不然我真是忍不了了。”
第三幕床上那场戏,她甚至觉得盛沛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想把她就地摁倒一样。
“好,我知道了。”
封花月也有些疲倦,打起了哈欠,顺着长椅躺下,枕在了金韫婉膝上。
金韫婉有些懵。
除了盛沛霖外,从来没有过男人和她有过这么亲近的距离,金韫婉不免有些应激反应,下意识地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
封花月的脑袋顿时砸到了坚硬的座椅木板上。
他呼痛了一声,抱着头坐了起来,诧异地望着金韫婉。
而后,他的眼眸垂下,眼底瞬间黯淡了许多,微微的光华流转在眼波间,似是失落,又似是自责。
“原来不可以这样,是我冒昧了。”
封花月站了起来,转身留给她一个消瘦的背影,轻声道,“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金韫婉不由反思起自己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弟弟对姐姐撒娇,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封花月这次这么帮她,不也是因为她是他的姐姐吗?
她又怎么可以只向他所求亲情,却不去给予。
金韫婉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可以的,我刚刚只是有些不习惯。”
封花月回过头,她便扬起唇角对他笑了笑,然后拍了拍自己大腿。
“过来吧。”
封花月缓缓叹了一口气,坐到她的身边,只是将她一只手握到了双掌中。
“我原以为只有我这种下等人生的孩子才会过得苦,看来这些年你也不大好过。”他说完,目光柔柔落在金韫婉的脸上,问她,“你不是在怕我,对不对?”
金韫婉点了点头,他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见着她点头,封花月松了一口气,用手细细摩挲着她的手背,缓缓道,“那一定是因为盛沛霖了,他经常欺负你,是不是?”
金韫婉没有开腔,她和盛沛霖那些事一想起她心口就闷闷的难受。
封花月没有继续问下去,歪下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背,“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别怕,我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了。”
金韫婉虽然不太相信他能办到,但是光听他这样说已经很高兴了。在整个北系实控区及周边地带,盛沛霖都可算是一手遮天,封花月不过一个伶人,又怎么能够保护得了她呢?
她顺势摸了摸封花月的脑袋,看他也不过看孩子一般温柔的目光,温柔地甚至怕破坏了他的英雄梦。
“我知道了,谢谢你。”
她说完,怕他逞强,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你要先保护好自己,再来保护我。”
裴启光的事情,对她来说已经是前车之鉴,也不知他伤好了没有。她前些日子忙着找工作,这些日子忙着工作,自顾不暇,都没时间去看看他。
封花月刻意低下头让她摸,一副乖巧模样,连温顺的后颈也展露在了她眼前。
金韫婉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目光却锐利起来,含着渗人的寒意。
而另一边,元帅府。
盛沛霖刚刚到家,姜孝予和李全富神情严肃地迎接他回来,两人的大脑都在飞速运转着要怎么安慰他演了个奶娘这件事。
“元帅,扮女装没什么的,朱祐橙,朱厚照都扮过女装,还不照样好端端地当皇帝。”李全富说着,那语气就像是在说什么豪言壮志一样。
姜孝予跟着附和道,“就是,再说那兰陵王,张子房谁不是貌若妇人好女,但是根本就不影响他们的文韬武略。”
盛沛霖一听就知道他们是担心过度了,要说的话,他现在心情还挺好的。见着他们紧张兮兮的样子还冲着他们安抚似地的笑了笑。
可是他这一笑,姜孝予和李全富却更加心慌起来。
两人对了一个眼神,心想着元帅这该不会是气坏了吧。
“元帅,实在不行,咱们就把这个课退了吧。”李全富小心翼翼地说道。
“为什么要退?”盛沛霖反问道。
李全富不敢自己回答, 只能推了推年纪轻起的姜孝予。
姜孝予诚惶诚恐道,“即便是夫人,也没道理让您受那么大的折辱呀。”
盛沛霖这才反应过来,他只顾着心中自己细细品味,忘了和他们解释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
“这出戏还不错,金韫婉让亲。”
“亲?”姜孝予和李全富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疑问,互相对视了一眼,立马确认了盛沛霖这句话里隐含的信息量。
“元帅,你们亲了?”姜孝予激动地问道。
盛沛霖听他这么大惊小怪,突然觉得自己要是为这点小事那么高兴,好像有点点丢脸。
“她是我的妻子,我们亲了很正常。”
姜孝予立马凑到他身边,俨然一副狗头军师的架势。
“元帅,我那天问的一个催眠大师说催眠这东西是有时效的,要重复给出催眠信号才能重复进行催眠。只要能在时效外把她的心拉回来,让她坚信您是爱她的,她就不会再着了那个戏子的道了。” 格格爬出元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