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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昨日你从楼上摔下来以后,学生们就开始闹腾,演出的事情耽搁不得,所以今早去做了学生和家长的工作。说白了,就是用元帅夫人的身份去压住他们,让他们不敢停课。”
封花月忽然一笑,“果然是盛沛霖的作风,霸道又傲慢。”
金韫婉摇了摇头,“尽管如此,却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总不能把你从病床上拽过去给他们解释吧。”
封花月目光带着三分试探,好奇得看着她,“我的解释可不一定对盛沛霖有益。”
金韫婉皱起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昨天的事情不是意外?”
她内心深处的感受很奇妙,她从心底只希望那件事是场意外,没有什么谋划与算计。
封花月闭上了嘴,沉默着。
金韫婉忍不住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希望你能给我说明白。我想来想去,盛沛霖没必要这样做,我不是为他说话,只是这样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封花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谨慎地回答道,“那就当是一场意外吧,别想多了。他要伤我,自然对他来说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他的话点到了这里,金韫婉也顺利地将这段话延伸了出去。
如果盛沛霖的目的不是封花月,而是她,那么一切就都能解释得通了。
让她被学生们攻击,让演出继续不下去,她奔赴大不列颠的梦想自然也会随即破灭。
而盛沛霖,他用的高压手法实际上是治标不治本的,那些学生就是迫于压力继续在她这里上课,也会面服心不服,不听从她的指挥调度。
盛沛霖身份暴露,他可以理所当然不参加舞台彩排,抽身而出。
最终不管他打了多少帮她的口号,她都会一败涂地。
因为她一开始就没有往这处想,所以还会感激盛沛霖给予的公平,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金韫婉瘪下了嘴。
如果盛沛霖想要满盘皆输的对象不是封花月,而是她,这一切都符合他的行事作风了。
这时,封花月又对着金韫婉笃定道,“这件事就是场意外,是我检查大道具的时候不够仔细,所以才不小心摔下来的。只有这个解释,才对你最有利,这场戏才能顺利排下去。”
金韫婉错愕地望着他。
封花月又侧过身子,把脸转开了,轻声对他道,“今晚排练的时候我会去现场和学生们解释的。”
此时的金韫婉已经有七八分觉得盛沛霖就是凶手了,不安地问着他,“这样真的好吗?要你帮我撒谎。”
“不是撒谎,事情真相就是这样。我也不想你失败,最终如了盛沛霖的愿。不是说好了联手反抗盛沛霖吗?”封花月越说,声音竟然越小。
金韫婉扑哧笑了起来,那只不过是她一时最快说的瞎话罢了,亏得封花月还记得到心上。
不知是愧疚,还是感谢。多重心绪叠加在了金韫婉心中,她忽然生出一种想要好好照顾封花月的想法来。
“要是你戏班有什么需安排的,日后都让我来帮你跑这一趟吧。”金韫婉笑着弯了弯眼。
封花月知她是好心,也点了点头,“劳烦你了。”
“咱们两姐弟,说这些做什么。明日中午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姐姐给你带来。保证跑得比别人都快。”
封花月回过头,觑了她一眼,“为何是明日中午,今天晚上不行吗?你之前答应我改天晚上请我吃饭,也一直没有兑现。我都不知你的话还能不能信。”
他这样一说,金韫婉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薄情汉一般,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有个朋友,叫做余柒柒,之前协助我逃跑被盛沛霖给抓了,所以我和我另外一个朋友密谋着要把她给救出来,这几天我频繁和她碰见,就是想要搞清楚她的动线和是哪些人在接送他,好做下一步打算。今晚就是我们约定的行动时机了,只要今天把她给救出来,以后我就有时间照顾你了。”
“原来是这样,那姑娘可真是怪可怜的。”封花月伸出手,把裹着石膏的手放在了金韫婉手上,“那今日你们可一定要顺顺利利地,把人家救出来。明日的话……我想吃烤鸭,你卷好喂我。”
金韫婉笑意吟吟,连连点头,“好,你到时候可不要嫌我卷得不好。”
她在封花月这里逗留了一个小时,算着快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才走开。
金韫婉一走,封花月就叫来了跟在自己身边的小童。
“你帮我去元帅府带段话,写下来,要有人问你就说是路上碰见的人给钱办事。纸条送到就跑,别被盛沛霖的人给认出来了。”
“好,封老板您说,我这就写下来。”
下午,金韫婉上完课,盛沛霖安排的司机照常来接她去极东咖啡厅见余柒柒。
金韫婉不免有些紧张,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今天不知是司机开车比较快,还是余柒柒那边到得比较晚,她竟然更先到达极东咖啡厅。
四周裴启光安排的人已经紧罗密布起来,这条街看上去比平时的人多了一倍。
远远地,金韫婉看到一辆军牌车停到了极东咖啡厅门口,人群一拥而上,想要在余柒柒下车那刻将余柒柒带走。
然而,车门开了,走下来的却是一个陌生女人,她拿着手枪朝天开了一记,命令道,“把这些凑过来的人都给我抓了!”
金韫婉瞪大了眼。
余柒柒不在,裴启光安排的人全被抓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着急地起了身,服务员立马走过来对着她道,“夫人,麻烦您再稍候一会儿,元帅说了,您的朋友会来的。”
金韫婉捏紧了手心,一切明明都被盛沛霖给戳破了,他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让余柒柒过来才更让她感到可怕。
盛沛霖就像是在告诉她,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定下的结局一样。
良久,咖啡厅外的人群被清理干净了,余柒柒才姗姗来迟。
她下车的时候还东张西望了好久,根本就没有人来带她走,只好缓慢地走进了咖啡厅里小声问金韫婉,“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了今天吗?”
“看来盛沛霖在我们之间安插了耳目,所以才会走漏消息的。”她说着,不悦地踩了踩地板,“这个卑鄙的男人!” 格格爬出元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