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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服都上千万了！陆总舍得在她身上花这么多钱，你们说会不会是陆总私底下有些什么癖好？”
楚念念淡定的从小手提包里拿出来粉扑，站到了说话的女人旁边。
对着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脸上拍着。
“陆总私底下癖好是挺多，什么杀人不见血，什么吃人不放盐，这都是常规操作了。”
“胡说什么呢，我说的癖好不是这个，是在床上……”
那个女人还在继续说，丝毫没发现身边的人已经换了一个，直到她的同伴到另一边扯了她两下，提醒她，“别说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就算是她本人现在站在我面前，我照样……”
女人不耐烦的甩手转身，在看到楚念念的瞬间，脸都吓白了，没说完的话，也直接被吓没了。
楚念念若无其事的照着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身旁懵在原地的女人，眨了两下眼睛。
“说呀，为什么不继续说了？”
女人话语虽冲，却没了之前那股嚣张姿态，“你这人什么教养，还偷听人墙角。”
淡然的继续照着镜子，楚念念反手指向后上方的木牌，“公共洗手间，不识字吗？背后不怀好心的议论别人，你又是什么教养？”
“你……”
女人气得很，张口想反驳，却说不出有理的话。
“算了，梦菲，我们走吧。”
女人的朋友见情况不对，赶紧上前劝说，想把人从洗手间里拉出去。
能背后嚼人舌根，嚼出骄傲感的人，怎么可能会甘心当着朋友的面，被说得哑口无言，丢了面子。
梦菲甩开好友的手，打量着楚念念。
小巧的脸，大大的眼睛，看起来乖巧无害，重要的是没有任何杀伤力。
对，让人害怕的从来就不是这个女人，而是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
想到这，梦菲眼神越过楚念念头顶，看向她的身后。
一眼就看穿了女人在想什么。
楚念念直截了当给了人回答，“不用看了，女洗手间，男人怎么可能会跟过来。”
意思是陆瑾瑜没有在附近。
心中蓦地大松了口气，梦菲气焰一下又燃了起来。
“那你在我面前拽什么？不过就是个靠脸吃饭的货色。”
丝毫不生气，楚念念对着镜子戳了戳自己的脸，“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靠脸吃饭，我好看，所以我能，像您这种……”
故意欲言又止的上下看着眼前的女人，楚念念苦着脸，连连摇头，“怕是就不行，丑了点，年龄大了点，对吧，阿姨。”
叫她阿姨？
梦菲听到这个称呼，脸都气绿了，她指着楚念念，破口大骂，“你自己不要脸，敢做还不让人说了？鬼知道你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爬上了陆总的床。”
楚念念看了眼女人扭曲的脸，又扫过她光鲜的衣着。
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漠。
魔鬼披上了天使的外衣，装成人的样子聚集在一起，高调的炫耀自己，恶意的诋毁别人。
“别说是陆瑾瑜了，我看着你，你们，都觉着恶心坏了。”
梦菲被楚念念一句话吓住了，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怎么回事，她怎么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唬住了？
弯弯的柳叶眉舒展开，楚念念拧开水龙头，动作从容的洗着手。
伴着哗哗水声，她忽的扬唇笑了，冰冷的声音在刹那间恢复了该有的温度，“下次说人坏话记得找个私密点的地方，可不要再被当事人撞见了。”
把水龙头关好，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扔进垃圾桶，楚念念没再多看女人一眼，头也不回的出了洗手间。
居然被当成了陆瑾瑜的养的女人，这身份，还真够刺激的。
眼角往上抽了抽，她长叹口气，“耽误我时间，算算都能吃好几块红豆糕了。”
砸吧砸吧着嘴，仿佛有不争气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你给我站住！”
刚走完走廊，楚念念下台阶进去会场，熟悉的那道声音，又气势汹汹的从身后传了过来。
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楚念念非但没停，还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早知道就忍着，不逞一时之快了。
现在已经是进入了会场里，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陆瑾瑜，她可不想真的给人丢脸。
“我知道你是陆总的女人，但你总不能仗着陆总当靠山，就这么蛮不讲理的欺负人吧？”
一句话，成功的让楚念念停下来脚步。
在她还没来得及把话重复上一遍时，身后的人又喊道，“我只是……只是说羡慕你能靠近陆总，你听到了就泼我水，是不是过分了些。”
这胡编乱造的发言，让楚念念冥冥之中料到了接下来的剧情。
果不其然，她一转身，就看到几分钟前还嚣张的指着她破口大骂的女人，居然哭上了。
不仅是在哭，女人的礼服上，靠近胸前的显眼位置，真真实实的被水浸透了一大片。
楚念念有些无语的皱眉，“对自己倒是狠得下心，泼在这位置。”
梦菲摇着脑袋，双手环抱在胸前，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不断的加大说话的声音，“我是不敢得罪陆总，但我也有我的尊严，容不得你随意践踏。”
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这演技，比起陆遇那位表妹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
楚念念张嘴刚说出来一个字，就立马打住了。
倒不是她怂了，而是陆陆续续有人从四周围了过来。
“你什么？理亏了，所以没话说了？”
抓住空隙，梦菲乘胜追击。
“就是说，再如何，也不能借着陆总的身份，这么不把人放在眼里。”
有人开了个头，之后的各种言论就想炸开了锅。
几乎是一边倒的，所有人都站到了梦菲那边。
楚念念被接连不断的批判吵得脑仁疼，她眼神漠然的横扫过众人，紧着喉咙，压粗声线，“因为我比她漂亮，所以我不对？”
“因为她哭了，我没哭，所以我不对？”
“因为她弱小，我有强大的靠山，所以我不对？”
喧闹的围观人群，在质问声中安静。
楚念念没停，她继续说到，“自以为是的正义感？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呵，无聊至极。” 戏精娇妻超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