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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卿双手一起掐住安羽的脖子,这一次他没有顾忌她脖子上的伤口,硬是掐了下去。
安羽疼的眼泪直往下淌,但是她倔强的不肯喊疼,也不肯承认孩子就是凌少卿的。
任凭凌少卿把她原本就有的伤口又掐的溢出血来。
她满脸通红喘不上气。
感觉死亡的气息就在她的边缘,但是她突然不害怕了,她觉得那对她自己是一种解脱。
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
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他还没有折磨够她
对,这句话突然一直重复在凌少卿的脑袋里。
眼看安羽就要没有了呼吸,他松开了紧握在她脖子上的手改成了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咳……咳……”
突然得到了呼吸的安羽一下子忍不住开始猛咳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她反应,就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上单薄的衬衫遭到了疯狂的撕扯。
她下意识的想去推开他,拒绝他的动作,然而迎上她的却是一个猩红愤怒的黑眸。
“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身上的男人一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一边朝她怒吼。
手上的动作很是粗暴,拉下她仅剩的小裤子,他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疯狂的索取。
“啊……”
疼的安羽全身的神经都跟着紧绷,凌少卿双手按住她的胳膊,让她不能动弹。
只一会儿,她的胳膊就变得青紫,男人明明已经看到她下身的红肿,但是却坚持不肯放过她。
他一定要让她受到最疼的伤害,敢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
他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眼睛看着自己,愤怒的质问她。
看到安羽已经晕过去,他停下了身上的动作,但是他不能让她就这样睡过去。
他一定要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
她睁开微弱的眼睛,“死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
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还能嘴硬,凌少卿的火气更加抑制不住。
“真的死了,监狱里那种环境,生下来的孩子不健康,死了……”
她虚弱的编着理由,尽可能的让他相信。
就算凌少卿不信,她也只能这样说。
凌少卿怎么可能相信她说的话,看来不继续让她吃点苦头,她还是不知道害怕。
他胡乱的从柜里掏出两件衣服套在她的身上,把她扛起来又扔进了地下室的小黑屋。
……
凌少卿心烦意乱的回到房间冲洗了一下,命人过来把宣泄过的房间收拾一下,他自己去了书房。
略微冷静下来的他坐在电脑前思考安羽说的话,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他的心底还是有所怀疑。
“厉锐,连夜再审一次那个女狱警!”
他思前想后还是让厉锐再从她嘴里探听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进展。
“是,总裁!”
接到电话的厉锐赶紧从家里的床上起来,赶往关押着女狱警的路林。
自从上次她交代了安羽确实生过孩子之后,凌少卿就没有在把她留在别墅里,而是送去了路林关押。
厉锐打开木屋的门走进去的时候,女狱警满眼惊恐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他和他身后还跟着的两个男人。
不知道他半夜突然来这里是打算做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都已经招认了,凌少卿还是不肯把她放回去。
“你们……你们还想干什么?”
她害怕的说话都颤抖,紧紧拽着自己身上的被子往墙角靠去。
上次的毒打让她记忆犹新,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感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把她绑起来!”
厉锐冷冷的向身后的两个男人招手命令。
两个男人很快就把她架到椅子上绑了起来,比起凌少卿的直接吊起来毒打,这已经仁慈多了。
毕竟她也是个女人,厉锐还是有一点仁慈的。
女人惊恐的不敢一点挣扎,她很害怕棍子都突然降临到她的身上。
“你们还想问什么,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的,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
女人吓的精神都快有些不正常。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安羽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厉锐知道根本不用动手她也会招供。
但是为了避免她说谎,还是让两个男人一人拿着一根棍子站在了她的身侧。
“我真的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们的。”
她有些激动的回答,不过她确实不知道,但是她很怕她说自己不知道会遭到毒打,所以她尽可能的解释。
看她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假话,厉锐一直在盯着她的眼睛。
“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他让人把棍子举起来吓唬她。
他一点一点套出她嘴里的话,试着看看从哪里能找出一些漏洞来分析。
“能证明,能证明。”
女人赶紧在棍子落下来之前抢着回答。
“说!”
厉锐冷厉的命令她。
“我记得当时安羽被监狱里的一个大姐头毒打,导致她自杀,送去医院之后检查却发现她怀孕了,当时正是我值班,也是我送她过去的,所以这件事除了医生就只有我知道,后来也不知道是来了什么人,安羽突然就被调到了别的科室。”
她努力的回想着当时发生的事情,一点不漏的讲给厉锐。
“那个人和给你钱送你出国的人是不是一个人?”
他一脚踩在她的腿上,俯身上前朝她继续质问。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因为安羽从进了医务室之后好像就被人保护了起来,一直到出院我都没有再见过她,出了院她就直接被调到了别的科室,孩子生下来的事情还是一次偶然之中我才发现的。”
那时候她把安羽送到医务室办理了入院就离开了,昏迷的安羽和后来赶过来探视的聂凡都不清楚她知道安羽怀孕的事情,所以那时候也没人找到她。
“你是怎么发现的?”
“后来一天夜里,我的表哥也在监狱里工作,他突然发烧被别人送到医务室,我赶过去看他,正好赶上几个人推着一个即将生产的产妇也去医务室,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当时的安羽,那也是她被调走之后我第一次见到她。” 今天她也在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