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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督主,都是误会 挽春谣 7904 2021-04-05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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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在柜台托着下巴,璇珠那魂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今日水静河飞,客栈没活都在拍苍蝇。

  只听见阵阵脚步从门外响起,放眼瞧去,周遭除了她是没有其他人了。

  “今儿生意不景气呀。”

  一道轻柔似远似近的嗓音飘入耳里,抬眼望去,原是沈丛澈领着一伙的番役大驾光临。

  那人长身玉立着一身大红飞鱼服,手中执一把绘有山水景秀的折扇,手腕摆动轻摇,就那般抬脚越过门槛入屋来了。

  他身后一众素色飞鱼服的番役迅速步入屋中,那齐整的脚步惹得地板都在颤动,还从厅堂中给他搬出一张太师椅,随即便立在了边上围成一个半圆。

  沈丛澈一拂衣摆随后落座,使了个眼色,店小二阿明就被番役单独拎了出来,给他沏了壶热茶。

  璇珠还未弄明白状况,那内屋的房门通通被番役关上盯紧。

  伙计都被赶出了门外只留着璇珠在柜台懵逼。

  这一屋子都是男人,而她一个黄花大闺女。

  这放什么时代都不安全也不合适吧?

  璇珠秀眉一皱,便问:“你干嘛啊?”

  沈丛澈未答她话,倒是冷哼了声缓缓抬手接过身侧番役端上的茶水,轻轻抿上一口转而慢条斯理放下,随即才望向她冷声开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怎么就成了我未来夫人了?”

  璇珠吃惊: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她眼皮跳了跳:“什么啊?”

  沈丛澈揉着太阳穴,抬起眼帘瞥她,“你说呢?”

  璇珠抬手擦去额上沁出的汗珠,朝着他探头:“您都知道了?”

  “嗯?”

  他应了个单音节,语调轻柔如鹅毛,却如石子砸落心尖。

  璇珠心口咯噔了下,这还是要逼她亲口说出来。深深呼了口凉气,此时胸腔里心狠狠下坠狂跳,她有些慌了:“就是,您的玉牌,我也不是故意……”

  沈丛澈:?

  好啊!这是不打自招啊!

  他只听说了传言,可还不知道他那块丢了的玉牌就藏在她身上呢!

  沈丛澈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执着折扇的手力道逐渐加大,生生将折扇折断,“好啊,你个坏丫头,竟然藏着了我的玉牌?!”

  啪一声脆响。

  近乎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

  原来他说的不是这件事?

  顷刻间,璇珠人傻了。

  “拿出来。”

  她哪敢有意见啊,只是悄悄抬眸偷瞄他,慢吞吞地将揣在袖中的玉牌取了出来。沈丛澈自然不会亲自来去,他凤眸一转朝身旁的番役使了个眼色,番役便前来接过她手中的玉牌转交到他手里。

  沈丛澈从番役手中收回玉牌,于手中把玩着,目光落在她身上,“你个小丫头可真了不得呀,拿了我的东西还敢自称是我未来夫人?”

  闻言,璇珠乌眸圆睁,她何时自称过她是他未来夫人了?

  虽然她确实是看中其中的好处,收起玉牌未曾归还,这虽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他也有不对的地方不是?

  想到此处,璇珠心底越是不服了,望着他囔道:

  “我找你要还给你呀,你自己见到我就跑哇!这能怪我吗?你……”

  她激动得很,连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

  沈丛澈听得耳朵疼,单手托着下巴抬眸瞪了她一眼,她才悻悻闭上了嘴,

  他懒得与她掰扯这个,此行目的本是想弄明白这话本究竟是怎么个回事,想到此处,他冷哼了一声,朝身侧的番役使了个眼色。

  素色飞鱼服的番役手腕一转便将手中的东西掷了出去。

  入目是飞速转动的抹蓝色朝着她飞了过来,啪嗒两声稳稳落到台面,璇珠被那声响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心也跟着跳了跳。

  璇珠不解,抬眸就对上了沈丛澈那双浓墨翻涌的眼,顺着他的目光视线下移,最后落到眼前的话本上。

  话本的书封被揉得皱巴巴的,尤其是那本湖蓝色书封的《大太监与小娇娘》,也不知是什么仇什么怨,被揉烂得字迹几乎都瞧不真切了。

  而另一本稍微好一些,定睛一瞧,上头写着《客栈小娇娘和大太监不得不说那些事》。

  哟嚯,还有本她没看过的。

  不用猜也知道,这本书写的是她和那个没见过面的西厂督主“沈丛澈”。

  璇珠愣住了,有些疑问到了嘴边却不知该不该问。但她还没开口,沈丛澈就先发制人,冷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那些话语到了唇边,最终只能咽回喉中再消化在胸腹。

  她眨巴了下眼睛:“书里写沈丛澈和你沈寒斐有什么关系?”

  -

  那道声音甜丝丝轻飘飘的,但怎么听都叫人生恼。

  又叫人不知该从何气恼而起,话音刚落,璇珠又奇怪道:“再说,这书里写的是太监和我啊!跟你也没有关系啊你不吃亏。”

  沈丛澈:……?

  她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当真是理直气壮。

  沈丛澈唇角抽了抽。

  “我就是沈丛澈。”

  璇珠(吃惊.jpg):?!

  见着沈丛澈脸色愈发难看,她脑中就好似安了一座铜钟。

  顷刻间,铜钟敲响。

  咚一声钟声在脑中回荡许久,余音绕梁叫她久久回不来神。半晌,她“嘶”地倒吸了口凉气,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脖子。

  轻声带着试探性:“你不是……叫沈寒斐吗?”

  沈丛澈又好气又好笑。

  他就从未见过这么蠢笨的人,迎着她的目光,见着她那张小脸从疑惑转为惊愕,再由惊愕递进到恍然大悟中带着几缕绝望。

  比看戏都要精彩。

  “……”

  璇珠卒。

  -

  她竟然忘了,沈白青先前透露过,他干爹的字是沈寒斐。

  当时她拿着玉牌与人说是心上人所赠的定情信物,没多久市井就传出了话本,而故事的主人公是沈丛澈。

  沈寒斐就是沈丛澈,她竟然没有想到!这俩是同一个人!

  那么!书里写的内容是大太监与小娇娘……

  目光再次落到台面的话本上。

  那么说,沈丛澈是太监?!

  后背冷汗汩汩直冒,先手心都湿润了一片,璇珠攥紧了袖口,故作镇定,“那……”

  她觉得,也许她还能死撑一会儿?

  沈丛澈倒是等着她的解释,可她磨叽得很,那张莹白的小脸闪过纠结之色,她眼神复杂,舔了舔唇瓣缓缓吐出句:“这书里写的朱璇璇和我阮璇珠有什么关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见棺材不落泪。

  干脆直接把她捉了算了,省时省力。

  “还不说实话?”

  乌眸咕噜噜转了圈,她黛眉一蹙,红唇一张就换了个方向:“公公,这都是误会啊。”

  倒不算太蠢笨,还知道解释。

  沈丛澈舒了口气,被她气得不轻,食指不轻不重地敲击太师椅的扶手,一下又一下,心才稍微平静了些,懒懒开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误会?”

  可是他并未想听她狡辩,未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后面我问你有没有见着我的玉牌你可是说没有。”

  他字字掷地有声,叫人无力反驳。

  璇珠噎了下,放弃了挣扎:“好吧,我认栽。”

  “那到处说你是我未来夫人又是怎么个回事?你这样做对得起沈白青?”

  这个她不能认!决不能!她便连声叫冤:“冤枉啊!我没有说啊,而且我为什么要对不起他!”

  沈丛澈如今只关心一件事,于是兜兜转转,问题终于面向了根源。

  “那好,那事情又是怎么传出去的?”

  “……”

  语出那一刻,璇珠表情凝住话语一梗,“好吧,是我说的。”

  听到她承认的一瞬,沈丛澈轻敲扶手的手骤然停下,鼻间呼出一道气息,转而捏住曲木扶手缓缓起身。

  抬脚向门口去,继而步子一顿轻掀薄唇,轻吐出一句:“马上跟咱家回西厂。”

  一瞬间,璇珠双膝一软险些栽倒。

  幸而双手死死扒住了柜台,连说话都结巴了。

  “去去去去去西厂?去那干嘛啊?!”

  沈丛澈那双细长的凤眸冷冷吊着,眼波流转而冷冽,瞥她一眼轻哼出声:“私藏本督的东西,自然要受罚。”

  觉得自称咱家总归不太威风,他又换了个称呼。

  那小姑娘秀丽的黛眉紧紧一皱,提着裙摆从柜台里跑了过来,还未反应过来,她脚下一顿迅速扑倒在他脚下,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腿脚,“公公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

  沈丛澈试着抽回腿,不料她紧紧抱着死活不松手,屡次失败。

  抬脚往门外走她都不愿意松手,每迈一次腿就拖着她挪动一步,就是一个大型的腿部挂件。

  不,是仿佛在小腿上捆了一个人肉沙袋,牢牢地坠在腿脚上。

  又不能用蛮力抽回,那若是把人弄疼了鬼吼鬼叫传出去还不好听。沈丛澈都气笑了,“你能再没骨气点?”

  抱住他腿脚的手又紧了紧,她仰脸瞧他,语气再度软了几分:“我错了,我愿意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垂首时对上双如蕴着清水般澄澈的眼,雾蒙蒙的泛着红,几缕青丝垂落双颊两侧。眼中倒有几分真挚,瞧着不像是说谎。他本意也只是吓吓她叫她长长记性,便佯装肃穆,冷声发问:“你说怎么负责。”

  她认真思索了一会儿,一本正经道:“对你的名声负责。”

  “……”

  沈丛澈:“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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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hh,俗话道死鸡撑饭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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