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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为爱受伤的两人

惹爱成婚,总裁放开我 完颜九 13968 2021-04-05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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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的公关时间是在一个小时以内,距离刚才发生事件到现在的时间已经过去43分钟了,加上公关部门的配合执行的时间是15分钟,所以现在你还有两分钟思考时间。”

  “究竟是选择温小姐被网络上的喷子喷的更厉害,还是你现在作出决定宣城你和温小姐仅仅是在做戏,因为你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你提前找她做拍吻戏前的心理准备。”

  傅斯年沉默着没说话,他知道这是最理智的决定,可是他怕,他怕他说了以后会彻底的弄丢温小越,已经两次了,温小越转身离开自己留下背影已经两次了,每次看见她的背影傅斯年都有着想要追上去抱住她的冲动,但是这种心思总是刚升起就被压了下去。

  时间在很快的流逝过去,Linda也不催他,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少年陷入自己的死胡同里。唉,还是太年轻了呀。

  “你准备通知公关部吧。”傅斯年终于低声说道,说完这句话时,整个人都仿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本就还在生病的身体软软的倒在了沙发上。

  “斯年,斯年,你还好吗?我马上叫人现在送你去医院。”Linda有些担心的看着傅斯年。

  “不用,先做公关澄清了事情再说。”傅斯年睁开眼虚弱的摆摆手说道。

  这一切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太过懦弱了,如果自己足够有能力甚至就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如何看待的。

  看着傅斯年还在逞强,Linda也不再劝阻,匆匆走出去和公关部的开始联系,照傅斯年现在这样子没有澄清事情是不会好好去医院的。

  夜色已经开始逐渐显现出来,而在一群形色匆匆的下班族中间,有着两个极不协调的人影在街上毫无目的的乱逛着。

  看着现在还在发愣的温小越,李忠仁只能收紧放在温小越肩上的手臂,不让晚间的凉风吹着温小越。

  走到一处广场时,温小越停下了脚步呆呆的看着。当初和傅斯年在这疯闹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可是现在……那个人也不再是那个人了。

  转身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李忠仁,温小越感觉到眼里有什么东西快要喷涌而出,扑进温暖的怀抱里默默的流着眼泪。

  感觉到胸前的湿润,李忠仁没有动,任由眼泪浸湿了胸前的衣襟。

  “李忠仁,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我爱的那个人不是你,为什么…为什么……”温小越趴在胸前低声呜咽着,闷闷的声音被捂住,李忠仁听得不是太真切,只得趴下头轻声说道。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你还有我,还有我……”

  李忠仁此刻的心情并不是太好,看着温小越难过他更难过,刚才在楼下看见温小越飞奔着向傅斯年跑去的时候,李忠仁感觉自己应该是找到了和他之间的差距在哪。

  就在于温小越的态度,他知道无论傅斯年怎么伤害温小越她都会选择原谅,而自己只能在她受伤难过时守护着她。

  不过李忠仁并不是太在意,只要能够守在温小越身旁,李忠仁都会感觉到是莫大的荣幸了。

  温小越没有理李忠仁一个人静静的在那里抽抽搭搭,自说自话。

  无奈之下,李忠仁只得安静的站着做一根柱子。直到温小越哭累了时才抬起了头看着已经一脸木然的李忠仁扯起嘴角虚弱的笑笑。

  “你就这么一直站这让我抱着你?”

  “那不然呢?美女要抱着我,我自然不能放手了呀。”李忠仁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温小越脸上的泪痕,看着已经红肿的眼睛,心针扎似的疼起来。

  “哭累了吧?去吃饭?”

  “你才哭了呢!我没哭!”温小越大声的嚷嚷起来。

  “是,你没哭,我哭了,那现在你可怜可怜我带我去吃饭吧~”李忠仁无奈的说道。

  温小越低下头想想,大手一挥,豪气的说道。

  “你不是没住家里吗?走,去买菜,今天去你家做饭,你负责做我负责吃。”

  “啊?”李忠仁有些诧异的看着温小越,瘪了瘪嘴低声说道,“可是我不会做饭啊。”

  温小越没有听见还在前面絮絮叨叨的说着,到了超市也是一副买买买的姿态,嘴里也不停着就一直说个不停。

  李忠仁看着一脸兴奋样的温小越感到心疼,他明白现在打了鸡血似的温小越已经在刻意的隐藏自己的情绪了,不停的说话渴望忘掉刚才发生的一切。

  在超市收银台排着一长串的队伍,温小越只得认命的在队伍后面等着,只是期间不时的转过头和李忠仁侃侃而谈。

  当听到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时,温小越正在说话顿了顿,随即又嘴下不停的説,而李忠仁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时,不由怒从中来,又看着温小越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心里难受的紧。

  “小越…”李忠仁低喃道。

  “嗯?”温小越转头看着李忠仁笑着,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

  看着温小越眼睛的红肿和着现在并不相配的笑容,李忠仁只感觉心里像是被人用锤子一拳拳打下去似的闷闷的疼着。

  “没事,走吧,我们回家。”李忠仁伸出手将温小越轻轻的拉着,温小越一瞬间的表情有些僵硬,随即又放松下来。或许可以试着接受。

  直到两人进了一栋公寓楼时,一个男人才从后面的一辆车探出身来对着两人的背影就是‘啪啪啪’的连拍。

  待两人吃的酒足饭饱时,温小越才用手摸着圆滚滚的肚字笑着对着同样瘫倒在椅子上的李忠仁说道。

  “你以前真没学过做饭?这味道还挺棒的啊,至少还能吃。”

  “那当然,你要想吃以后随时给你做。”李忠仁笑笑状似无意的说道。

  “快别,也就这一次了,虽然好吃但是不能贪,得学会满足。”温小越嘴里嘟囔着。随即又指了指桌上的一片狼藉,对着李忠仁挑挑眉。

  “看,如果贪吃就得洗很多次碗,而洗碗对于一个吃饱了的人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惩罚。”说着温小越站起身来开始收拾着碗筷。

  李忠仁也站起来帮忙时,温小越按住了他,正对着李忠仁的眼睛轻声说道。

  “其实人也是一样的,不能贪恋快乐的时光,不然某天就会知道满足后的失望得是多么的痛苦。”

  说完温小越静静的去了厨房,李忠仁有些不太放心,想着厨房里的砍刀跟了进去靠在门边上看着。

  温小越倒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就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洗着碗,而就是这样的状态李忠仁才格外的担心,如果是像之前一样喝醉后大哭大闹一通还要好一些,现在的温小越安静的可怕。

  “好了,我先走了。”温小越走出厨房对着李忠仁低低的笑着说道。

  “你去哪?”李忠仁抓住温小越的手腕问道。

  “回家。现在学校也回不去了自然是回家啊。”

  “我送你。”李忠仁不由反抗的说道。

  温小越此时才转过头打量着李忠仁,盯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

  “钟仁,我想一个人安静会儿。”

  说完也不管李忠仁什么反应推开门往外走去。春季的晚风还带着些凉意透过被打开的门打在李忠仁脸上,想着温小越现在还是单薄的衣服,李忠仁也顾不上其他,拿过衣服就匆匆出门而去。

  温小越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昏黄的路灯下一个人的影子显得很是孤单。

  “这次和温小姐的事情仅仅是个意外。我和她之前是挺好的朋友,今天只是因为我接到一部吻戏找不到人临时找的她,我和她都是知道这一切只是按照剧本写的。所以希望你们也不要因此而对温小姐有任何的不敬的讨论,也希望你们不要对她的过多关注……”

  电视里傅斯年的声音又回荡在温小越的脑海里,温小越嘲讽的笑笑。

  所以今天的吻仅仅是个彩排,是自己领悟错了意思,是自己的自作多情……而这些在他眼里就都是个笑话一样似的。

  一个误会,一个美丽的意外,呵,难怪突然给自己打电话,难怪突然来找自己,不过是因为缺少一个这样的傻女孩,来找自己凑凑数罢了。

  看着面前低着头一直沉默的走着的温小越,李忠仁始终保持着距离慢慢跟在她的身后,拿在手里的衣服确实一直找不到机会给她给她搭上去。

  看着温小越这样,李忠仁现在特想把傅斯年拉过来让他看看面前的这个女生为他伤心到哪种地步了,一而再的伤心难过。李忠仁眼看着温小越对着名叫傅斯年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可是自己除了和她一起陷进去别无他法。

  晚风夹杂着雨丝轻轻飘拂过人身上,李忠仁苦笑了声,快步上前将外套搭在温小越肩上,轻声说道。

  “先回家吧。”

  “我不想回去,不想让他们担心我。”温小越喃喃道,“我想去看看我妈了。”

  李钟仁看着温小越黯淡无光的眼睛里,只看到了无尽的悲伤,点点头,李忠仁拥着温小越在路边上打了辆车。他知道温小越母亲的事,自然也知道温小越现在想去哪里。

  温小越母亲十三娘的墓在一处庄园里,这里全都被青云帮给承包了下来,因为平时青云帮干的也不是什么正当的职业,自然少不了有很多的仇人,而也免不了有些人甚至连挖人坟墓这些事情自然也是做的出来的。所以青云帮的一些主管人物若是因为什么事情徇世以后都会被埋在这里。

  守在庄园门口的人认识温小越,自然是没说二话就给放行了,看着墓碑上和温小越有着几分神韵相似的女人的照片,李忠仁很知趣的没有再向前面走去,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温小越。

  走在墓碑前,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温小越的头发也湿哒哒的遮在眼睛前面,模糊了人的视线。

  在一片迷糊中,温小越恭恭敬敬的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也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流入了嘴里,咸咸的,带着满嘴的苦涩味,却不及心里的半分。

  阿妈,你曾经告诉我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甜蜜的毒药,我之前不懂这其中的滋味,可是现在我懂了,却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如何忘记。

  我不想再尝试这泛着甜蜜的毒药了,可是我出不来了怎么办?阿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走出来,我很难受,自从你走了后好像我的人生也开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好像自己也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只会哭哭啼啼的人了啊。我试过很多种办法想要忘记,可是忘不了怎么办啊,就像中了毒再也不能抽身一般。

  在磕完第三个头时,温小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了墓碑前靠坐在地上,头靠在冰凉的墓碑上仅仅是这样的温度温小越才能感觉到一些安全感。

  李忠仁的头发也被淋湿了,他很想过去拉过温小越不让她再继续被雨淋下去,但是他尊重温小越的选择,她现在的情绪必须得有一个让她释放发泄的由头,即使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会受到重负。

  人的情绪到达一个顶点时,每个人的发泄方式都不一样,但是只要能够发泄出来就还算情况比较好的,如果是一直憋在心里总有一天会憋坏的,会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傻事。

  出了演播厅后,傅斯年就顺势歪斜的倒在了走廊上,幸好现在所有的记者都还在演播厅里守着,Linda尽可能隐蔽的将傅斯年送到了医院。

  “怎么样了?”

  在医生出了急救室后,袁穆面色不好的问道。

  “病人现在的情况暂时稳定了,只是能不能尽快醒过来得看他自己了,他现在的求生意识并不是太强烈。”刚下手术台的医生碍于袁穆阴沉的脸色战战兢兢尽量简洁的回答道。

  “怎样能尽早醒过来?”Linda在一旁看着袁穆,上前对医生笑笑问道。

  “这个不一定,不过你们可以让一些病人很牵挂很在意的人来多和他说说话,估计效果会好一些。”

  Linda点点头,站在袁穆旁边轻声说道。

  “对不起老板,我没想到斯年的身体状况已经差到这个地步了,一切都是我的失误,我愿意领罚。”

  “你去安排人通知傅小慈,让她过来照顾斯年。尽量不要让慕迪知道,对了,根据那边传来的消息,慕氏非洲那边的交易好像进行的不太顺利,最近几日慕迪会起身亲自去非洲,你准备准备,计划提前开始实施。”袁穆打断Linda的话,起身看着躺在推车上眼睛紧闭的傅斯年,跟着进了病房。

  而就在同一时刻,另外一辆救护车也在路上疾驰着,车内躺在担架上的正是刚才还在墓地的温小越。

  李忠仁沉默的坐在一旁,对于现在的状况他刚才是有所准备的,私家救护车刚才在进墓地前李忠仁就叫来在庄园门口等着了。所以当温小越晕倒时李忠仁还算是比较镇定,只是微微颤抖的手还是泄露了他紧张的心情。

  小越,只愿这次大病后你能振作起来。

  这个夜晚狂风大作,暴雨也是没有停歇的下着,很阴沉恶劣的天气对于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来说却是最好的掩盖。

  赵奕辰在牢狱里看着和自己面前捂着肚子血流不止的使派员,心情不错的笑笑。

  “怎么?不认识我了?”

  “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告诉你,你动了我你的下场不会好过的!别忘记了我是他国的使派员你的做法不仅会令你们国家蒙羞,还会因此而扯上政治争端!”使派员还在大声嚷嚷着,但是眼里的情绪已经泄露了他的惊恐。

  “我就算不这样对你,我不还是死吗?”赵奕辰满不在乎的笑笑,用纸擦了擦刚才捅进使派员肚子里的匕首。

  “还有别拿所谓的政治来警告我,那没什么用的,我从不会在意政治上的人,全都是些贪官污吏,只要百姓能够得到保障,我遇见你这种人见一个杀一个。”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使派员已经维持不了刚才的镇定大声叫道。

  “我会不会后悔和你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了不是吗?不过……”顿了顿,赵奕辰抬了抬眼皮轻蔑的看了一眼使派员,轻声说道。

  “你现在还有些不用死的价值,就得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下面安排人工作的额,对于上级的事我们从来都不能参与。”还不等赵奕辰说完,使派员便大声嚷嚷着。

  “烦死了!”赵奕辰不耐烦的说道,将匕首抵在使派员的脖子上,对于杀人其实赵奕辰早就已经习惯了,没有了刚为警察的生疏和拘谨,况且这是该杀之人,所以赵奕辰并没有什么恻隐之心。

  或许很多人该庆幸这个人得亏一直是个为人民着想的警察,否则的话依着这杀人不眨眼的性格若是误入了歧途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

  轻轻的在使派员的脖子上划了划,很快的便有着一层血珠显现出来。

  “怎么,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赵奕辰轻声问道。

  “知道了知道了,派我的人是临市的一个官员,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他每次只会和我短信交流,医院的事他也只是叫我打通医院的主管然后带人进去而已。”

  感觉到脖子上的刺痛,使派员瘪着嘴哭诉道。

  “那你知道你刺杀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是医院的医生,其他的都一无所知啊。”

  赵奕辰将匕首逼近了脖子上呲溜一声又划出一条血印出来,看着使派员瞬间惊恐的表情,低沉着声音问道。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最好把你知道的都给我吐露出来,不然你今天这条命也别要了。”

  “啊!我说我说,那两个人一个是青云帮新上任的帮主纪扬川,一个是组织里背叛的人员,据我知道的好像是一个高层,好像是因为和纪扬川在一起后就对之前的合作内容不同意。”

  “什么合作?”

  “我不知道啊,只是曾经有幸去开会听着高层的人无意间好像提到了慕氏,其余的我都不知道啊。”使派员再也洋气不起来,用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气都不喘的说完了整段话。

  “对了,之前在医院时,听见那个女的好像说有一个人的把柄,那个人好像就是最上级的人,剩下的我真是不知道了啊。这个组织所有的界限都分得很是清楚,能接触到机密的人是少之又少,甚至可能我的上级都不知道这最顶层的那个人是谁。”

  害怕赵奕辰不相信,使派员又将那天在医院的事也说了出来。

  赵奕辰点点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暗了暗,手起刀落。

  看着男人最后不可置信的表情,赵奕辰脸色没变的走出了这个小黑屋。

  这是警局里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准确来说几乎只有每任的局长才知道警局里还有个小黑屋,这里面没有监控所以做的什么事外界也不知道。

  胆战心惊的一晚上总算过去,太阳早早地起来挂在空中,暴风雨后有彩虹,雾川市内虽然没有彩虹的出现,不过在一片和煦的天空之下,清晨的雾川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被大雨冲刷后的清新,就像是朱自清的春中的景色一般,带着一丝混合着泥土青草味。

  然而就是这样晴朗的早上却播出一则令很多人感到痛心的新闻。

  “昨晚因警官赵奕辰在和医院罪犯搏斗时不幸中数刀后流血过多而身亡,罪犯则逃逸警方现在已经下令全城逮捕。”

  消息出来时很多人都还是不可置信,而在惋惜赵奕辰牺牲的人中,有着一群特殊的人显得尤为突出。

  当鲁局带着赵奕辰火化后的骨灰盒出现在烈士墓陵时,那里已经早早的守着一群人,有很多不同身份的人,但是却有着很多的衣着朴素的百姓都红着眼眶站在那里等待着。

  待鲁局将骨灰盒放在了正堂时,一个身着黑衫的老人拿着一束菊花走上前,看着摆在正中央的寸照,赵奕辰穿着军装嘴角轻轻的扯起笑意,让人感到温暖的紧。

  “小辰啊,都说好人不长命,你为什么要做个好人啊……你看看那些贪官都还在高位上看着你的尸体笑啊!老天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开眼啊。”

  说到这时,老人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仔细一看正是之前赵奕辰去买鱼的老头儿。眼看着老人越说越离谱了,来送行的也不乏很多彰显自己地位的高官,鲁局见着这些大官脸色越来越黑不由得脸上有些挂不去,使了使脸色有人上前去劝阻着老人准备将他带出去。

  不过老人好像并不是很领情挣扎着不想出去,嘴里也在不停的说着中国的贪官,拿着人民的钱却不为人民办事。

  余浩看了看鲁局,终于是迈步走过去,劝着老人向外面走去,其他人眼见着势头不好也在开始劝着老人,终于是软硬并施的将老人带了出去。

  丧礼还在进行,在对街的一辆车上一个女人静静的看着对面一片肃穆。

  安江韵眯了眯眼看着被劝阻出来的老人和跟在老人身后的余浩,挑挑眉,当初和赵奕辰在一起的事余浩也知道,记得还曾经有过一面之缘,倒是想不到再次见面竟然是这种情况下。

  眼神暗了暗,安江韵想起今天看到赵奕辰牺牲的消息时到现在还有些不相信,平心而论,赵奕辰对她很好,无论是在一起时还是后来分开,除了很腻歪人以外,其他事情上都是个很好的伴侣人选。

  明明那天在医院时还互相祝福过,为什么今天人就不在了。安江韵不相信赵奕辰会被一个罪犯给擒住,就单单是他的格斗术安江韵以前是见识过的,而且警局里那么多人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赵奕辰就被谋害了。

  看着余浩往这里望过来,安江韵发动了车子,最后看了一眼骨灰盒疾驰而去。那个罪犯是袁穆那边的人,安江韵潜意识里认为赵奕辰还是没有死,那么那个罪犯又到哪里去了,死的人又是谁?

  看着路上的行人,安江韵脑海里形成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不过最后她摇摇头,如果真是那个死的人是罪犯,而赵奕辰诈死的话,那么自己的身份或多或少的赵奕辰也知道了一些。

  对于这种情况安江韵是希望又并不太希望的,她希望赵奕辰能好好活下去,不过她并不是太想让赵奕辰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也是当初瞒着他劫走骨髓捐赠者的原因。

  如果赵奕辰知道了她的身份后,只怕是以后和他都会站在一个对立面上了。

  安江韵深深的吸了口气,感觉到形势变得越来越严峻,心里也感觉越来越压抑沉重。

  或许是暴风雨就要来了吧。

  周华昨日赶在了胖子监工的前面和肖冉换回了身份,还记得当时肖冉看着镜子中逐渐恢复本来面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早上的吃惊,不过还是带着惊讶。

  “你说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啊?太神奇了!”肖冉对着镜子拧起自己的脸左捏右揉的。

  看着肖冉的样子,周华笑笑没说话,看着一切已经收拾好以后起身出了浴室,今天这一趟倒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是确定了些事情。

  将电视打开,肖冉还没有出来,估计是还对着镜子照呢。周华摇摇头有些无奈的笑笑,看着屋里吧台上摆放的各式各样的酒,一时兴起拿起一只杯子在手里转了转,还比较满意。

  肖冉出来时就看见周华的两只手在酒杯和酒瓶之间翻转着,走近了看着,肖冉有些惊讶的说道。

  “你还会调酒呢,看你这手速估计得是专业的吧。”

  周华抬头看了眼肖冉,笑笑没说话,不多时手中便出现一杯流光溢彩的鸡尾酒,递给肖冉,周华挑挑眉说道。

  “尝尝,这叫初夏。”

  肖冉看着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闭上眼睛感受着酒精的味道在嘴里胃里翻涌着。

  嘴里最先感受到的感觉酸酸的,然后是喉咙里的甜甜的直到最后胃里火辣辣的最后味蕾却又感觉到丝丝苦意带着甜酸,一言难尽的感觉,一杯下去让人有些晕晕的感觉到了夏天的味道。

  “初夏,也有着寓意为初恋,酸甜苦辣都让人尝尽了不过最后的结局都不会是太好,不过想想又是一段令人回味的美好的过往。”周华悠悠的补充道。

  肖冉睁开了眼睛正想说些什么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无奈之下将要破口而出的话憋住。

  周华看了看憋屈的肖冉笑笑起身去了门边将门打开看着来人是胖子监工,没说话侧过身让胖子进来。

  “是你啊,打扰了我的雅兴。”肖冉看着胖子进来,还是有些愤愤的说道。

  “啊?坏了肖总什么雅兴?”胖子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容看着肖冉笑着说道,随即又看了眼肖冉面前的一堆开封的酒,又看了眼一脸淡漠的周华,转了转小眼珠子,开口说道。

  “莫不是肖总和周总两人正在调酒喝?那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我对调酒也略知一二,要不然肖总我给您挑杯赔罪?”

  肖冉看着胖子倒是挑挑眉,点点头。

  胖子也不扭捏,很快的调出两杯黑红色的液体递给肖冉和周华。

  “周总,肖总赏赏脸尝尝。”随即胖子又看着刚才肖冉喝过的酒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眼睛里放出光芒,带着丝兴奋问道。

  “周总,这…这是您调的吗?”

  周华接过酒杯轻轻的抿了口包在嘴里多时才咽下去,看了眼胖子手中的酒杯点点头。

  “您真是高手啊,这杯酒里起码融合了五六种酒。”胖子对着周虎竖了竖大拇指,又看了看吧台上打开的好几种酒闻了闻拿出几瓶摆在一旁说道。

  “就是这几瓶吧,周总,您这调酒的手艺完全是专业中专业啊,甚至让我都有些怀疑慕总是不是在酒吧碰上您的了。” 惹爱成婚,总裁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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