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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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唇齿相贴,突如其来的吻如暴风雨般肆虐,淡淡的梨花香在唇间摩擦,迷地人心烦意乱。
无止的力道稍微有些猛,亲地任沿行喘不过气来,再看去,任沿行白皙的脸上已经染上了红晕。
对方似乎是第一次接吻,那动作十分青涩,无止稍微用力了些,他便不适应地往后躲了躲。
两人一来二去,也不知亲了多久。
唇分时,轻轻的喘.息声萦绕在耳旁,无止腿上也不再痒了。
他这才从迷离中反应过来。
他居然亲了任沿行……
月色下,任沿行的嘴唇竟因被咬破了皮变得更加诱人。
唇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梨花香,无止目不转睛地盯着任沿行。
刚才……他也没推开自己。
竟任凭自己将他压在墙上粗.暴地亲.吻。
这让他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两人……绝对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
“哎呀……”一道诡异的笑声将无止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可他四下环顾,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
“哎呀呀……”头上的轻笑声再次传来,看去,一个男人靠在了墙上,他一身紫衣蛊惑魅人,狐狸般的眼睛弯得快把人心给勾了去,“干什么呢这是?我可……全部都看到了哦。”
遥遥看去,配着这朦胧的雾都,他就像朵神秘的紫罗兰,轻笑着将目光放在无止身上:“你果然还是没变。”
比这人更显眼的,是他头上的数字。
二十四岁。
紫衣男人头发胡乱地披散在肩头,他缓缓展开手中折扇,慢条斯理地扇了起来,眼里却带着与这散漫动作不一的危险意味:
“你这什么表情,不认识我了?”
奈何那头顶的大字太过于刺眼,无止没功夫打量这男人。
在他的印象里,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
“什么?”
看见无止疑惑的表情,紫衣男人哑然失笑:“你之前让我在雾都等你,现在你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话落,无止只觉自己后背凉嗖嗖的。
转过头去,任沿行正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即便如此,还是能感受到他周身似有似无的不悦。
紫衣男人的目光顺着落在了任沿行身上:“这是你的新欢?”
“怪不得你离开了我,呵……原来是有了新欢。”
好吧,这肯定又是自己不知哪辈子的情债了。
自己原来养姑娘就算了,现在居然连男人也不放过了。
思索片刻后,他故作镇定地扯下旁边树枝轻轻拨弄了会儿:“这其中有误会。”
这话似乎激怒了紫衣男人,他脸色黑的厉害,啪地收了手中折扇,二话不说直接腾空跃起,手中折扇如利刃直直向无止划来:“误会?我刚才都看见你们做了那事,有什么好误会的?”
对方直接打过来,无止也不想再装镇定了,他拿着树枝的手一转,一招便将扇子挡了去,直接在空中激出道剑气来。
他以树枝为剑,直接抵御了紫衣男人的这一招。
紫衣男人身形微顿,想继续发招,却被无止狠狠地给钳制住了。
无止的剑法是师兄教给他的。
当时他拜入师门,拜君华帝君为师,兴致勃勃地跟着这个混账学了一阵子,结果剑法没有半点长进,后来才得知,这个混账根本就没教他什么像样的东西。
好在他勤奋,每天早上早早便去习剑,大抵是这股勤奋劲让师兄瞧了去,于是便教了他一手。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每天早上他就跟着师兄上山,一起练剑,天黑了便一起回去……
他记得有一天特别黑,师兄拿着一盏灯,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地在黑夜中往回走。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说时迟那时快,那折扇划过无止的鼻尖,无止如梦初醒,他伸手拿起花枝一挡,透过花枝缝看见了紫衣男人布满怒气的眼眸。
不管如何,他无止自古以来,可就没干过这等事。
如今灵力恢复了些,自然是不能吃这种哑巴亏!
难料无止也不是正经人,他伸手抓住了紫衣男人拿着折扇的手,攥紧之后将其一扭,笑嘻嘻道:“这位公子,别一上来就打人啊。”
紫衣男人面色一顿,目光在无止攥着自己手的手上游离片刻,突然勾起一抹暧昧的笑来:“呵……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咯。”
“你能怎么不客气啊?”无止被紫衣男人这句话逗地笑了。
紫衣男人笑而不语,袖下却偷偷爬出一只红色的虫子来,这条虫又大又丑,缓缓地爬向无止这个目标。
一旁静立的任沿行抬起头来。
无止自然是没发现的,还在和紫衣男人僵持着,突然一个挺拔的身影突然挡在了自己面前。
是任沿行,他正抓着无止的手,冷道:“放手。”
无止不明所以:“怎么了?”
紫衣男人见他俩争执不下,抬手就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任沿行,袖里的虫子直接爬了出来,极快地钻进了任沿行的皮肤里。
这条虫很快便没了影,只见任沿行白皙的手臂上显出了一条如细枝叶般的线条来,从手掌尾延伸至手臂中心。
紫衣男人看见这一幕,得逞一笑,还不忘满意地舔舔唇:
“怎么样?那就让你的小情人试试我小虫子的厉害吧?”
“呵,这就是你欠风流债的报应。”
他往后退去,到墙边只是那么往后一仰,便轻轻地从墙外仰了下去。
仅仅只是一瞬间,那紫色的身影一晃眼便消失在了墙外,只剩下外面微颤的树枝。
院子里散落着刚才打斗落下的花瓣和树叶,无止没想太多,转过头来便看见任沿行扶住桌子,似乎是注意到无止关切的目光,他才抬起头来:“没事。”
可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无止真真切切地看见一条虫子钻进了他皮肤里,这怕是……蛊术。
刚才与紫衣男人交手,无止便觉得那人不像是习剑之人,原来是用蛊之人。
自己刚才那样对任沿行,把人家嘴唇都咬破皮了,结果在关键时刻他还为自己挡了一下。
想到这里,无止终于于心不忍,走上前去看他:“给我看看你的手。”
哪知任沿行并不领情,打开了无止的手:“我先回房休息,你去打盆热水来。”
行,不领情算了,我还不想看呢。
但看任沿行这难受的样子,又一想起刚才他为自己挡了蛊虫……
算了……不就打个水么!
想着,无止再次确认任沿行暂时还没有问题,就端着盆子去了走廊尽头。
走廊尽头也有两三个和无止一样去打水的下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
无止心不在焉地打着热水,原本以为自己的情债仅限于乌京城,没想到竟然已经从乌京城排到了雾都,数量不可小觑。
他正思索着,旁边几个打水人的谈话飘到了他跟前来:
“过几天的换装大会,你去不去看呀?”
“去呀,我可听说,有很漂亮的仙姑呢!”
“哎,我还听说,那李家公子也要参加?”
“咦,李家公子……是花陵的李公子么……?”
李公子……李氏?
无止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传闻。
雾都有一花陵李氏,以妖魅之术出名。
雾都虽然地方小,可为什么能不受外界侵扰,都是因为这个花陵李氏。
它的家主,是三界赫赫有名的英雄。
更重要的是,这位家主,还是一个女人。
三界高手如云,要论个高下,还是颇为困难,可这位家主,偏偏位居高手榜第一,屹立不倒。
“哎,我想问问,这花陵,是雾都的什么地方啊?”无止插了句嘴。
“花陵是雾都的一个禁地,里面只有李家一家人,到底里面有什么……我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许多花儿,说是三界有的,三界没有的,都种在那里。”
“据说这李家的下人们都戴着面纱,像见不得光样……”
“哎,止大人,水都快打满了,别发呆了!”旁边一人的话打断了无止的思绪。
“是呀,是呀!”
无止这才回过神来,端着盆子往回走。
走廊暗处,黑暗的阴影下,谢朝鹤走了出来。
*
整个走廊的灯微亮着,却给无止指了些路。
无止抬头看去,四处竟然渐渐起了雾,但这雾又不大,只是悠闲地飘在空中,偶尔遮挡了些视线。
雾都就是雾都,以雾出名。
无止满怀心事地推开门,淡淡的香薰扑面而来,飘进了他鼻里。
这香味甜而不腻,让人有些犯困。
他清楚记得,这是任沿行晚上睡觉点的香薰。
这人让自己去打水,结果自个就先睡了?
无止走过去把盆子放在桌子上,四下环顾,却没见任沿行半个人影。
桌子前,没人。
柜子前,没人。
浴池里,没人。
人去哪了?
无止左看右看,目光落在地上的青衫上。
这青衫颜色淡雅,上面还绣着精致高贵的花纹,以及一只长着翅膀翱翔于空中的老虎。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任沿行刚才穿的就是这身衣服吧?
说来也奇怪,以往帝王都是以龙为尊,神龙象征着帝王本体,无上之尊,连宫殿里也是几只神龙坐镇,哪有人绣虎的?
还是一只长着翅膀的老虎……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任沿行把衣服丢在这,人跑哪去了?
若说洗浴,刚才在浴池里也没看见人啊。
莫不是洗着洗着,晕池里了?
一系列的问号在无止脑海里闪过,他满怀疑惑地朝衣服走了过去,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撞着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对上一双正看着自己的眼睛。
一个小肉团正看着自己,那眉眼之间尽是冷意,可那双镶在小脸上的眼睛水灵灵的,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凶。
更要命的是,这小团子还攥着那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衣服遮了遮自己身子。
还没遮完。
无止一愣。
这这这……不是任沿行吗?
怎么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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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止:狗皇帝还挺纯情。
任沿行:我太难了。 成为暴君的渣攻后我人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