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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不知怎么的,才进器阁,腕上一直装作手镯不做声的小白蛇开始待不住了。
随着我关上门往里走的动作,小白蛇也开始慢慢的从手腕隔着衣服蜿蜒着爬上了肩头。
难不成之前一直藏在了袖口里,现下没人在也想出来透透气?
反正也不重,随它去吧。
“这里面还真大啊!”
本以为阁楼进来后会更小些,不成想真正进来后居然会比外面看起来的更为宽广,就连楼顶都比想象中的高了许多。
身处其中我难掩兴奋,地方越大就说明找到宝贝的几率就越大。
可这兴奋还没持续多久我就开始头疼了,这地方实在是太大了点。
长长的物架密密麻麻的铺满了整间楼层,并且都是统一的二十层五人高。
大小物件都是归置的井然有序,物架上都被明确了类别与用途,使得在这样的环境下都给人一种整齐的舒适感。
即使如此,环顾过四周大概的环境后,还是没由来的感觉缺了点什么。
感受着那一股异样,我随意走了两步,听着鞋子落在地面的声响我猛的一阵激灵。
这么大的地方没有安排打扫和整理的人?
静,一种无止境的安静蔓延进了心里。
“嘶嘶~”
又是小白蛇传来的声响,这家伙就不能继续乖乖当手镯?还真别说,有了小白蛇就看不上其他的手镯了。
摸了摸小白蛇光滑的鳞片,我探寻着向深处挪去。
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太难为人了。
估计这一趟还没下来我就能瘦个好几斤了,心疼的捏了把手臂上的肥肉反而有点惋惜,看来晚上的新衣服白做了,尺码不合身怎么穿?
“贝倾城?你真的是她?”
正想些无厘头的事情入了神,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悦耳的童声,明明稚嫩的声音却好像夹杂了不少的冰霜以及都快溢出的嫌弃。
声音响起的一瞬,后背上没由来的出了一片薄汗。
我贝倾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
“啊!鬼啊!!!”
本能反应下我撒开丫子就往前跑了去。
“再穷叫唤,小爷就弄死你。”
不知跑了多久那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懒散又嫌弃的童声怎么听怎么欠揍,可这时候咱不敢跑了,是真正的连脚步都不敢挪了。
“嘿嘿,不叫不叫。”
捏住两侧衣角,我小心翼翼的抹了把手心的汗。乘着讨好的功法一把抓向了缠绕在颈项的小白蛇,随后将其狠狠抛了出去。
“啪。”
重物落地的声音。
“还以为捡了个宝,不成想却是碰到个精怪了。那老太太怎么能这么坑我。”
想起刚才突然增长的白蛇和那蛇口里吐出的童声,我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以前在家中无事常看些神话异志,那里面说精怪都是吃人的,只有少数妖怪才会正经修炼,而真正苦修的灵从不出世。
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比如现在,越想越怕。
见着被狠狠丢出去的白蛇没了动静,我摸上自己层层肉脂的颈项猛然一阵冷颤。
刚刚被那冷冰冰的东西那么缠上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得亏还没来得及用劲勒就被自己甩了出去,否则小命不保可能也就那么眨眼的功夫了。
不行,我得赶快离开这里。
撑起肥胖的身躯尽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门边,一如进来时去开大门,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那门却丝毫不动。
就这么坚持不懈的拉了许久,最终没等到大门投降的声音倒是先迎来了我肚子的抗议声。
咕噜咕噜的声响不知羞的持续传了出来,若不是空间够大又没人,我毫不怀疑可以用这个做攻击的武器了。
伤敌不行,伤己十发九中。
丢人,太丢人。
大门现在是打不开了,肚子饿也没带吃食。
难不成我一首富独女要落个饿死鬼的名声?
捂住肚子我靠住大门慢慢滑了下去,颓废,笼罩住了全身。
“喂!你……我有吃的。”
白蛇不知何时窜了出来,一副闲庭散步的感觉和我此时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哼哼!小样儿。就知道你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死的,怎么说也是个精怪。更何况还有我这么一身肥美的肉,这家伙肯定不忍心任由我就那么饿瘦了几斤去。
总之不管怎么怕,都得撑住。
现在管不了那些有的没的了,俗话说的好,有奶就是娘。再说都快饿死了谁还管那么多。
“你能有什么吃的?蛇羹?”
紧盯白蛇,好像这样真的可以看出一大碗香喷喷的蛇羹。
话音刚落,听着这话的白蛇不但没有发怒,反倒令人费解的凌空而立。
白蛇盘踞在了空中,雪白的蛇鳞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就这样一番景象再次成功的把我逼向了角落。
“你想要吃的自然可以,但在那之前你需要配合我做一件事情。你只用乖乖的,其他的事情我来解决。”
白蛇倨傲的抬高了头颅,这下连个正眼都懒得给我。
“什么事?”
“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只是需要你配合做个小小的实验。”嗯,直接没命的不算伤害。
这时候或许白蛇自己都没发现,他忽悠起人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她。
“好。”在无路可选的情况下我郑重的点了头。
“你闭眼。”
“为何要闭眼?睁着眼不可以吗?闭眼没有安全感。”
“闭眼,这样对你的眼睛不会造成伤害。”
“哦。”
闭眼的世界是全新的世界,可以感受到光,也可以感受到睁着眼时体会不到的微风。
果然很多事情是要去用心看的,闭上眼真的能看透那束光,那缕风。
在我还沉浸在黑暗的世界时,面前的白蛇已经开始有了动静。
白蛇依旧凌于空中,只是不同的是白蛇沉下了自己的蛇尾开始在地上无厘头的画了起来。一片片复杂的纹路在白蛇的尾下似乎变成了最简单的花式,一气呵成的功法有心人一眼便可看出这绝非短期内可以练就的。
这条蛇想干什么?
白蛇,真的只是普通的精怪吗?
即使看不到眼前发生的一切,可疑惑依旧存在。
对于未知的事物我存在着难以抑制的害怕,可内心深处弥漫出的,更多的,是熟悉又陌生的探究。 殊涂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