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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草庐虽然简陋,但看的出主人经过用心的布置,那修剪整齐的盆栽、低矮的凉亭,到处都显示出文人的气息。
随着田丰的带领,姜麒与荀攸一同走入了草庐的客厅,四人分坐左右。担任保护的一行扈从在几人入屋后很自然的分于草庐四周,确保他们主人的安全。
“将军会奇门遁甲之术?”田丰浅浅的喝了口老仆端来的茶水问道。
“麒自小拜访名师确实懂的些许,看来村外的那个八卦阵是先生布置的了。”姜麒谦虚的说道。
“惭愧、惭愧那是丰在一本奇书上看到了,就依样画葫芦,虎虎一般人还行。”田丰无所谓的说道。
“哈哈、、、能从书上学到利用伏羲方位布阵,看来先生真的是见多识广,相信也是靠着此阵,先生才保的一方平安。”姜麒恭敬的说道。
“与将军所作相比丰着区区算的什么。”田丰摆手说道。
“先生虽然在家隐居,但却保的一方平安,实属难得,看来先生还是一直心系百姓啊。”荀攸借机起身对着田丰行礼褒奖道。
“哈哈、、、公达过奖了,丰一山野之人能做什么,只不过不想看着百姓受苦而已,不过丰却是有心无力,纵观天下宦官掌权、外戚当道,我等文人又能作何,唯有此处丰还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田丰起身还礼后心慌意乱的说道。
“攸到不敢苟同,如若我大汉能人义士都如若元皓兄、公与兄这般避世,那朝堂只会有更多的奸狞,到时受苦的还是百姓。当初攸也想过是否真的找片净土了却残生,不过在到达冀州后看到饿殍遍地、白骨森森,攸知道不能再坐视不管了,虽然朝廷现在不能作为,那为何我辈不能重整朝堂喃。”荀攸慷慨激扬的说道。
“公达说的对,如若人人都只知道自保那国家会如何,百姓会如何,二位先生都是读圣贤书之人,当然知道其中道理,麒在这里请二位先生出山,共赴国难。”姜麒起身下拜道。
“请二位先生出山、共赴国难。”荀攸跟着说道。
“二位行此大礼,我二人可受不起,快快起身。”看着两个长躬之人,田丰与沮授赶紧上前连忙扶起道。
“是啊,为了百姓,授与元皓兄当仁不让,不过现如今天下如此,我等又能作何。”沮授说道。
“不错,相信二位先生已经看出经过这次太平道之乱,大汉已经耗尽元气,再也经受不住点点风雨,但就是如此二位先生更应该出山。先生当知道长年的战乱受苦的是百姓,或许现在我等做些事情,将来百姓就会过的好些。”姜麒有些激动的说道。
“可如今朝廷如此,就算将军能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但真的能振兴朝堂吗?要知道大汉自光武中兴以来,武人都是不能做主的。”田丰目不转睛的看着姜麒说道。
“哼,那又如何,如若真的有那一天麒不介意兵谏,当年陈太傅未能成之事,并不代表麒便不能成事。”面对质疑,少年心性的姜麒不自觉的发出一股杀气,瞬间那张俊俏的脸庞变得让人不敢直视。
“田丰、沮授拜见主公!”
面对杀气腾腾的姜麒,心中有些了解的田丰与沮授沉思片刻相视一眼,随即义无反顾的跪地对着算是自己儿子辈的姜麒行礼认其为主。
今天姜麒能说出效当年陈蕃诛中官之事已经清楚的表白了他的志向,而带着党人气息的田丰、沮授当然愿意为其帮忙,不过其中是否真心,那只有一路走过才知道了。
至于姜麒年少是否成事,此刻他们已经忘记了,或许姜麒与生俱来的气势已经让人忘记了他的年纪。
“二位快快起身,为了天下百姓,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吧。”对于突来的变故姜麒有些慌张,赶紧拉起二人满怀欣喜的说道,这一刻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二人怎么就如此同意了,着态度转变的也实在太快了点。
“愿为主公效死!”田丰、沮授以及荀攸恭敬的再次对着姜麒行一大礼。
随着二人投奔,姜麒当即任命田丰为长史、沮授为仓曹从事,荀攸转任原来的司马从事。
从此姜麒营中终于告别了少年当家的命运,要知道姜麒营中以往将领年纪最大的关羽不过二十三,文士荀攸也不过二十七,现在终于有两个年过三旬的稳重之人把关,借此也平衡了营中少年将领的冲动之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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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好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刚刚带着新加入营中的田丰、沮授二人,姜麒还没有达到营中就听到巨鹿黄巾军不战而降的消息。
如若说这事在姜麒意料之内,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就该让姜麒欣喜若狂了,待回到营中姜麒还未换完铠甲,便听到辕门处来报,有一自称颖川陈长文的人带着几人来投。
听到这一消息姜麒兴奋的来不及绑护手、穿靴子,赤脚就冲出了营房。
衣着不整的姜麒还未走到辕门处便兴奋的高呼道:“长文在何处、长文在何处、、、、、、”
见姜麒着模样不禁引得一排巡逻的士兵面面相持,在士兵心中面对千军万马任然谈笑风生的麒麟将军,怎么还会有失方寸的时候。
不过辕门处风尘仆仆的几人看到赤足相应的姜麒就另一个想法了,几人心中同时大为感动,原本的些许担忧也被抛之脑后。
“伯孝贤弟,久违了!”陈群双目有些赤红的说道。
“哈哈、、、终于再见到你着兄长了!”姜麒大笑着毫不客气的拍拍陈群的肩膀,接着说道:“听说你成亲了,怎样!现在嫂子还好吗?”
“多谢伯孝兄关心,原本还好好的,不过听说群来投奔伯孝内子可不高兴了,说要是不能衣锦还乡,便别指望回去了!不过贤弟变化可大啊,如此彪悍打扮,完全没有了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群差点认不出来了。”陈群笑着揉着被姜麒振的生疼的肩膀,夸张看着他的络腮胡说道。
“没想到长文也有古灵精怪的一面,麒着也算蓄须明志了啊!兄长,不介绍下几位先生??”姜麒摸摸胡须,摇头笑笑随即对好友说道。
“忘了说正事,这几位皆是群的同乡戏忠、戏志才,辛评辛仲治、辛毗辛佐治。”陈群拍拍脑袋尴尬的笑着说道。
看着三个文质彬彬满身风尘的文人,姜麒赶紧行一揖礼道:“志才兄、仲治兄、佐治兄一路辛苦,麒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才是。”
“君侯严重了,今日忠等冒昧来投,还望君侯见谅。”年纪最大的戏志才当先说道。
“志才兄来到麒心中欢喜不已,以往常听到公达兄提及兄长学识渊博,今日得见麒感慨万千。来!此处风大,我等回帐再续,想必公达也知道了几位兄长到了的消息,一定欢喜不已。”说着姜麒一手拉着戏志才一手拉着辛评,又对陈群、辛毗点点头一起走进军营。
“哈哈哈、长文、仲治、、、、、终于将而等盼来了!”
还未到达中军大帐得到消息的荀攸、田丰、沮授、张飞几人就迎了上来,荀攸更是当先上前喜不胜收的喊道,言语中尽是对好友的欢迎之情。
“公达兄多时不见,倒是健壮了不少!”陈群同样上前迎上荀攸兴高采烈的说道。
“哈哈,长文还记得丰否。”此时田丰也上前说道。
“当然!元皓兄风采不减,群未想在此处见到兄长,真是喜不胜收啊!”陈群惊喜的看着田丰连连施礼说道。
“今日难得众位好友相聚,当不醉不归,来我等一同入账!”姜麒笑着对众人示意道。
“对今日能与众位同窗再相聚,当好好庆祝一番!”荀攸附和道。
“哈哈哈,终于有酒喝了,长文兄你们等来的太迟了,飞着口中可快淡出鸟了。”听到有酒喝张飞一下就冒了出来。
“哈哈哈,说的麒好像刻薄你一般,原本看着你打下巨鹿想多赏两杯的,今日就免了啊!”对于好酒的张飞,姜麒当即故作怒气调笑道。
“呵呵,失误失误,哥哥莫怪,田长史帮飞求求哥哥吧!”张飞挠挠后脑勺笑着碰了碰一旁的田丰小声说道。
看着彪悍的张飞温顺的向小猫一般,众人不禁善意的哈哈大笑,田丰苦笑着道:“呵呵,这个事丰可不敢做主,要不让沮从事照顾照顾,公与可是掌管着仓库喃!”
“哈哈,元皓兄着可不对了,着不明摆着让授求主公吗?”一旁的沮授笑骂道。
“哈哈哈、、、、、、”
一调一笑的说话间众人都缓解了最初的尴尬,作为谋士田丰与沮授自然知道了几人所到的目的,着简单的调笑也对接下来的相互认识起到了不少帮助。
回到帐中姜麒当先整理了下仪容,方才出来走到专属自己的位置上,此时得到命令的火头营已经将酒水安排了上来。
“刚才麒失礼了,这里麒自罚一杯!”看着在座之人,说着姜麒站起身来仰头喝下满满一盅酒水。
待姜麒一杯酒下肚后,田丰起身说道:“好、好,不过主公觉得失礼丰倒是不这般认为,今日主公赤足相映好友,将来必定传为千古佳话,诸位以为是否!”
“然也,今日主公虽然身居高位,但待友任然如初,足见主公是位重情重义之人,能为主公效劳我等万幸之至。”沮授附和道。
“评,月前受到公达兄之邀前来冀州投奔君侯,起初还有些犹豫,但今日见到君侯,如拨云见日,唯有主公如此气度之人方能让我等效死命,今日评原投君侯帐下,希望君侯不要嫌弃。”见此,经过一番观察辛评当先起身说道,说着便走出了桌案下拜。
“能的仲治相助麒求之不得,仲治兄快快起身。”看到辛评举动,姜麒赶紧出来将之扶起,并握其手有些激动的说道。虽然自己脑海里对这人的评价不多,但记忆中他应该是个忠心之人,至于才学能得到荀攸邀请的,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看到席间两个心心相吸之人,只见陈群说道:“仲治兄你如此做,是否有些不妥?”
“兄长,这次毗也不能帮你了,兄长这次实在太过分了!”作为胞弟的辛毗同样口气说道。
听到二人之言正在众人疑惑的之时,没有说话的戏志才出言解答了大家的问题:“仲治贤弟,忠也要谴责尔,当日我等说好同投一主,今日是要我等没有退路否,再说如此明主难道你想独享否,哈哈哈”,说完戏志才哈哈大笑的与几人相互示意后走出桌案。
“戏忠”“陈群”“辛毗”“拜见主公”
见此这是大家才恍然大悟,面对如此大的场面,临危不乱的姜麒都有些手足无措,连连拉起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实在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到是荀攸、田丰几人起身祝贺,解决了姜麒的无措:“恭喜主公喜的良才”。
面对众人的相投姜麒一时感慨万千、泪牛满面,许久方才稳定思绪。
待走上主位后姜麒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霸气对席上众人说道:“好、、、既然大家看的起麒,麒今日就在此向诸位兄弟保证,当大家晚年之时,想起今日拜麒为主定不会后悔,麒定于诸位一起名留青史。”
随着姜麒拿出着前所未有的气势,一时间众人都忘记了他的年纪,此刻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主座前自己的主公绝对没有和他们说笑,更不会是无谓的承诺。
待宴会结束后新投的几人也有了自己的官职,陈群为治中从事,掌管营中各种公文往来、军功记录,辛评、辛毗为参军从事协助参谋军事,至于其中年纪最大的戏志才得到了主簿这一近臣的职位。
虽然戏志才看上去只是个伴随姜麒左右没有实权的随从,但姜麒下达的命令、文书都要经过他的手,职位不可谓不重,不过在听到姜麒接下来的话后,原本就心存感动的戏志才差点痛哭流涕。
原来姜麒刚刚从辕门口拉着他的手已经为他把脉,同时诊断出其病情再不调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英年早逝,故而便让其留在身旁好为之调养身体。
得到其中内情,不但是戏志才感动不已,就是其余几人也再次被姜麒气度征服,心想只有跟着如此有情义的主公,他们才会感觉无悔今天的投奔。 血色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