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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使用奔马来作为投石机的动力来源,其击发力道很是不稳定,且效率又低得很,黄炎便琢磨着将投石机全面改进一番。
最关键的便是改用了木轮绞盘作为击发动力!
首先将抛杆的投射端用扳机勾住,然后辘轳木轮转动起来,绞盘开始工作,并最终将抛射端绷紧,木槌砸下扳机,斗大的石块轰然飞上天去!
“娘哎!先生这是要……逆天了啊!估计得把老天砸个窟窿出来!”目光随着那石块,渐渐消失在远空,慢慢变成一粒砂石,典韦大张着嘴巴,瞠目结舌道。
“嘿嘿!老典,听说你力可拔山,要不要你站过去,单手拖住那石头?”小二嬉笑着说道。
“滚!能从俺裤裆里,把你给砸出来!”典韦笑骂道。
“小二,回去悄悄地收集松油牛油,千万不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当心点儿,别烧了自己!”小二还要跟典韦杠上两句,却被黄炎一声命令给打断了。
“公子放心,小二省得!”小二忙应声道。
来郊外试验新式投石机的只有这仨人,周仓则带着那九名近卫军,附近四下巡逻着,严防他人窥测。
回去之后,黄炎忙又让韩福立即着手赶制了第二架投石机。
府上正忙着,前日里那些刚随着蔡邕去了曹家的苍蝇们,竟然再次随着蔡邕的脚步,又追到了黄府。
说是冲着蔡大家的名声赶来求教的,可就连门口路过讨饭的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些油头粉面的世家子弟,其实是奔着小蔡琰的芬芳而忙着前来采蜜的……
小蔡琰今年正是及笄之年,前来急着高攀下赘的那些人,成熟的清流名士一般都在四十开外,起哄凑热闹的豪族名门之后,幼稚的仅有十五六岁!
也不知道这些狗屁的士子文人是来寻闺女的,还是来认兄妹的……
黄炎自然不会浪费丁点儿时间,去陪着他们瞎扯淡,出门的时候便安排了丁冲程瑶守在院中,敢有言行不检点者,高声喧哗者,一概丢出大门!
斗胆靠近后宅者,当场格杀!
今日试验完投石机后,黄炎回家早了点儿,又碰上客厅里一大堆的苍蝇蛆虫,正围坐在蔡邕左右,高谈阔论,胡诌八扯……
“黄小哥!”见着黄炎归来,蔡邕笑着起身迎出客堂,“黄小哥回来得正好,老夫今日的学生中,倒是有一位敢于率兵杀敌的豪侠俊杰……”
话未说完,蔡邕身后便转出一位身形高壮的小后生,冲着黄炎倨傲地拱了拱手,也没自我介绍一番,开口便道:“只要给在下精兵一万,当可克日退敌!以解陈留之危!”
“呵呵,张太守的精锐可都去了北方平乱了,留守郡中的只有4000羸弱,你可有把握?”对方的傲慢无礼,黄炎却是毫不在意地笑着说道。
“啊?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麾下无兵无将,岂不是难为人来着?”那小哥讪讪地说道。
“既然事已危急,何不立即差人求救于临郡,或者直接上报朝廷,以待增援?”另一年轻士子,衣着华丽,言辞灼灼着问向黄炎。
“朝廷现已远在长安,一来一回之后,怕是黄巾军已经血洗陈留上百遍了!”黄炎嗤笑一声道,“至于临郡,此刻也是自顾不暇,又如何肯出兵增援?要不,这位兄台发起号召,动员各大世家豪族,出人出力,以抗敌兵?”
“呃……这个,恕在下无能为力……”那小白脸羞答答着,缩回了人群。
“若是事不可为,为何不趁早撤出陈留,以待日后再整点兵马,反杀回来?”又一自作聪明的小子,上前一步问道。
“你撤得走,可这满城的陈留百姓呢?一起随着你流亡逃难?你家中资产万贯,到哪里都是一样的过活,可他们却是要靠着田亩生存的!背井离乡之后,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黄炎毫不客气地回道。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仅为一众贱民而已……”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冷笑一声,鄙夷道。
“滚!”话未说完,便被一脸铁青的黄炎给打断了,“小二,门口挂上一牌子,写上‘狗与这小子不得入内’!肚子里装着贱民耕种的粮米,身上穿着贱民织就的衣衫,却在这里摇头摆尾着,自称为人类!实为狼心狗肺之徒!即刻丢出大门去,别弄脏了我黄府!”
“你——”那小子脸红脖子粗着,还要辩驳,却直接被小二一个轻巧的下撩,勾腿摔倒在地,干净利落着拖出门去,丢在了大街之上!
余下的几个小子,畏畏缩缩着,再不敢有只言片语,默然低头,杵在了蔡邕身后。
蔡大家赧着一张老脸,张了张嘴,却也是无言以对。
黄炎也没难为他,只是眯着眼看了看他,随后便转身回了后宅。
东跨院,院门旁,那中年文士则始终冷眼旁观,最后冲着黄炎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扬……
余下的那些后生俊杰们,为避免惨遭横尸街头,也随着匆忙告辞了蔡邕,瞬间跑了个一干二净!
蔡大家再次孤独无助着,拖起沉重的步伐,落寞地去了自己的房间……
后宅门后,正藏身于此的小蔡琰见着黄炎‘凯旋而归’,一时情迷竟不及躲闪,被黄炎逮了个正着!
“咦?有人偷听?”黄炎一脸邪恶着看向惊慌失措的小蔡琰,坏笑道。
“对,对不起……”满面羞红的蔡大小姐急急辩解道,“奴家并非有意窃听的……”
“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有心的喽?”黄炎又是猥琐着嬉笑道。
“我——我没有!”满心惊慌的小蔡琰一时口急,竟然开口自称我,连奴家一称都忘却了。
“呵呵,蔡大小姐,这……不好吧?”黄炎得理不让人着,板起脸来,训道,“蔡小姐虽出身名门,却也当谨守礼教妇道吧?上可称吾,下自称妾!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难道蔡大家没有言传身教于你?”
“奴,奴家……”小蔡琰顿时俏脸煞白,手足无措着呆立在那里。
“嘿嘿!那,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这句话蔡小姐总该听过吧?”黄炎强忍住满心的喷笑,无耻地**道,“知错就改,这才是好孩子嘛!蔡大小姐要不要受到惩罚或自我惩罚一番呢?”
“你……公子,想要如何惩罚……奴家?”见着黄炎一双贼眼直钩地盯在了自己胸前,小蔡琰方才煞白的俏脸,这会儿却陡然红霞满布,惊慌着垂了头去,两只小手也急忙掩在了胸前。
“那就罚你……”黄炎眼中两道瘆人的绿光,一路游走在小蔡琰那玲珑曼妙的娇躯上,咽下好大一口涎液之后,这才嬉笑道,“那就罚你给公子我唱个小曲儿吧!”
“你——”蔡大小姐像是受了万般屈辱般,刚要抬头拒绝,可稍一碰上黄炎那似笑非笑的双眼,顿时便缩了回去,微微施了一礼之后,不情愿着说道,“奴家去取琴来。”
“不用了,我随你去你房里听就好!”黄炎笑着跟了上去,却把走在前头的小蔡琰惊得急走两步,忙躲了开去。
进了房间之后,蔡大小姐或许是担心今天碰巧会赶上月食日食,月圆月缺啥的,为防那流氓万一来个狼人大变身,玷污了自己的清白,所以房门也没敢关好,直接焚起一炉檀香,净了双手,去了琴幔,平下心来,叮叮咚咚着弹奏起来……
那琴曲既然出自蔡大小姐之手,必然是高雅得不得了,只是听在了黄炎耳中,却犹如对牲口弹琴一般……
就好像一个摇滚发烧友,被强迫着听了一段意大利美声歌剧一般,又好像大街上一个正捂着小腹,急着寻找公厕,却偏偏碰上一路人悠然自得地吹着口哨……
“停停停!昭姬妹子,你这曲调太过高雅,咱实在欣赏不来,还是我为昭姬妹子弹上一曲吧!”实在受不了耳朵被强歼的痛苦了,黄炎上前伸手将小蔡琰拉了起来。
黄炎也就轻轻一拉对方的胳膊,谁知道那丫头小身子轻得跟毛毛一样,直接扑进了黄炎的怀里!
“呃……这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抱……咱都得恪守君子之礼,圣贤之道哈……”黄炎人模狗样地整了整衣衫,坐在了琴前。
而小蔡琰则是好一阵晕眩!
对方那强壮的臂膀,宽厚的怀抱,还有那一身醉人的男子气息,直让昭姬妹子一时意乱情迷着,痴立一旁……
其实小蔡琰方才那一曲确实雅致得很,不过黄炎心里这会儿全是金戈铁马一事,哪儿有心思品味这些阳春白雪啊?
一阵急促苍凉的前乐弹奏之后,和着乐拍,黄炎唱响了那一首极致奔放豪迈的《精忠报国》……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三国之太极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