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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CQ的一处别墅中,赵北北的母亲匆匆挂了电话,也不顾赵北北的父亲赵启来正在回见重要客人,直接推开了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哈哈哈,老张啊,你这在部队上是这臭脾气,现在到地方了怎么还是这臭脾气。现在吧,这做人做事,不能死守规矩,得要变通,否则怎样才能搞活经济?坚持改革开放?”赵启来端着茶杯,看了看眼前这位从军区转业回来的中年男人,微笑的说道。
若是毛利此刻在这里,必定就能马上认出这中年男人,不就是自己在施南府的机场遇见的那位板着臭脸的中年人?毕竟这治好了他女儿,那二十万诊疗费毛利还没收到呢。
不过此时此刻中年人却是没有板脸了,但也没多少笑容,只是平静的说道:“老赵,我这臭脾气没办法,当了几十年的兵,算是改不了了。至于你提议的加强两地合作的事情,我也认可,毕竟现在地方经济增长是一项重要指标。但是你也知道,我这刚被调任CD,很多工作也还不熟悉……”
“哈哈哈,我明白,明白。我们川蜀省多少也是这中西部第一大省了,老张你这刚从部队直接委任到川蜀省的省会CD市当市委书记,自然要忙的事情多。”赵启来笑了笑,说道。
中年男人闻言说道:“不过老赵你也放心,我们都是一个院子里长大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再说这两地合作搞经济,那也是响应中央号召,进一步促进改革开放嘛。你这个提议我一定会作为重要工作推进的。毕竟这CQ市虽然早已贵为直属市,但川蜀总归是CQ的娘家,我CD也必定是CQ的合作伙伴。”
“好了,既然元江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可是当你答应了哦,呵呵。”赵启来说道:“你不介意我叫你元江吧。”
“哈哈哈,当然不介意,你我是老相识,又比我大上几岁,自然是可以了。”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赵启来见是赵北北的母亲走了进来,皱了皱眉,但看赵北北母亲那有些惊慌的眼神,立马明白有要事。当即笑着对张元江说道:“那好,今儿我们两兄弟就先聊到这里,等会年底回京的时候咱再好好叙叙旧。”
张元江见状自然是识趣的点头同意了,客套了几句,被赵启来送出了门。赵启来见张元江上车走远了,这才关上门,说道:“什么事,这么惊慌,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吗?马上就要换届选举了,这张家虽小,但我们赵家要是能获得他们的支持,必定能够扭转局势,知道吗?”
赵北北的母亲倒是没介意赵启来语气中的不客气,急忙解释道:“你说的我都懂。可,可是北北遇见麻烦了。”
赵启来闻言眉头一皱,说道:“北北?哼,那小子一天到晚四处闯祸,也没个正事儿。要不是我们赵家人丁单薄,我早就不管他了。”
但是这话一出,赵北北的母亲倒是来了脾气,说道:“赵启来,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我听北北说,这次他去GY可是你让去办事的。再说,你口口声声说儿子不做正事儿,那你这个当爹的给安排正事儿没?几个常委中那家的儿子不是大学一毕业就安排到了要害部门,执掌一方?反倒是你呢?你口口声声的赵家呢?”
“……”面对赵北北母亲的质询,赵启来是一阵沉默,如今赵家的形势的确每况愈下,自从赵启来的父亲逝世之后,九大常委中如今赵家只有赵启来自己还占有一席位置,而其他的几个大家族,那一个不是占据了两三个名额?
想到这里,赵启来也是不免叹了口气,说道:“文慧啊,我这也是没办法,现在四大家族中,我们赵家是岌岌可危啊。我这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才一直没给北北安排。放心吧,等今年大选一过,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考虑北北的。”
赵北北的母亲文慧见丈夫踌躇的模样,也知道自己话说的重了点,说道:“启来,我也不是为难你,我知道你的难处。一直以来都是我带着儿子在国外独立生活,也不曾想过多的。只是这刚回国,你把北北使到了GY不说,如今还遭遇了危险……你说怎么办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能有什么危险?我赵家虽然在走下坡路,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再说,不是还有家里供奉的高手保护他的周全吗?”
“是,我知道,但你儿子这次招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毛家的人。”
“什么?毛家?”赵启来只觉得心头一紧,突然想起了他父亲临终时对他说过的话,神情恍惚的低喃道:“难道当初那份约定,是真的吗?”
赵北北的母亲文慧见状问道:“怎么了,启来?”
赵启来皱着眉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片刻,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让北北立刻回CQ,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说完也不理文慧的回答,直接走进了书房,关上了房门。只是随着关门那砰的一声落地,赵启来却是看到了正对着书房门上面挂着的父亲的遗像,喃喃自语道:“爸,不是我不遵守您的遗训,而是,我实在不甘心赵家就在我手上就此消失啊!所以,只能是……对不起了……”
“毛哥,毛哥在不,起床啦!”门外传来苗淼的叫声。
只是毛利此时早已醒了过来,坐在床上看着手中的纸条发呆,并没有听见苗淼的叫声。对于昨天晚上的发生的事情,毛利自然是记得的,那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销魂的感觉相信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同样,和所有人一样,第一个春宵之夜总是那么的不懂节制,毛利自己也不记得和那灰袍女人翻云覆雨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最后累得倒头大睡,以至于今早起床后连那灰袍女人独自离去自己都不知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看着手中字条上这行娟秀字迹下面尚有泪痕未干之时,毛利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有慌乱,有无措,有伤感,有悔过。但在片刻的沉寂之后,这些复杂的情绪都汇聚在了一起,变成了失落。
对,就是失落,毛利轻轻的看了一眼床头的另一侧,那残留的余香和床面的褶皱都无不证明了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并不是梦。尤其是酒店洁白的床单上那缺掉的一块窟窿,毛利自嘲的笑了笑,喃喃自语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么?”
是的,应该是的,因为那层单薄的床单并没能完全掩盖住那猩红的血迹,下层的床垫上依旧有着些许淡红色的印迹,就好似一朵花朵一般。
毛利伸出了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这朵淡红色的花朵,另一只手却是紧紧的攒住了那张带有泪痕的纸条,片刻过后,毛利的神情终于恢复了正常,但是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坚定的说道:“相信我,我会找到你的。” 茅山大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