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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伍六一的质疑,确实,无从作答。
可是,倘若猜想不正确,刘祚晨找不出更有说服力地假设,仇家,不死不休地程度只有李子钦为代表的李家。沉思良久,迟疑地说道:“代价的大小,或许,与其期望得到的回报有关联?”
就像是做生意,投入本钱的多少,与谋取的利益多少有绝对直接关系,刘祚晨这样想。
“哦!”伍六一挠挠脑袋,疑惑着,自觉得想法有些偏驳了,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应该能够解释。
真相,在质疑不够坚定时擦身而过,由此多走弯路倒也罢了,得到惨痛的代价却是往往令人无法释怀。
……
与严玉成那不成器的儿子在大街上大打出手的消息,不胫而走。
付宜成与孙公公得到了线报,太平公主和陈康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这一消息,与袁毅有所瓜葛的霍州官吏更是知之甚详。
很是不屑于刘祚晨的表现,听说那严家儿郎典型一个酒囊饭袋,除了寻欢作乐就是酗酒聚众闹事,这样的人,付宜成很是不屑一顾,与之动手,岂不是有失身份威仪?
“呵呵……,刘侍郎精于此道乐此不疲,可谓是屡试不爽,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皇上很是喜欢。”干笑一声,孙公公缓缓说道。
“那又怎样?鸡毛蒜皮的事儿,哪里用得着有为之人去亲历亲为!”说着,付宜成摇头不已,暗说,可惜了刘尚武一世威武光明磊落,其子嗣竟然如此不堪。
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混人,竟敢质疑皇上?!想着,霁颜一笑,不再对答的孙公公心中暗说,三千兵卒死伤殆尽,还不是拜刘祚晨之手,还如此大言不惭,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自信、高傲!
一切,先入为主的观念在这阉人思想里根深蒂固,犹自不知推波助澜将产生怎样的恶果。
……,无伦以上人等如何寻思还是有如何举措,太平公主与陈康两人认为,众人未曾思虑到自家身上,管你天翻地覆山崩地裂,偷着乐就是了!
由此,她特意叮嘱陈康,一切行动暂缓,只等京都来人看看苗头再做决议。
这时还不火上浇油让火势越烧越旺,让陈康颇难理解,犹如听到墙外喧嚣热闹,就是无法亲眼目睹一般难以抑制那份渴望。
……
朝廷派来霍州的大军到了。
望穿秋水之辈有之,遥遥观望之辈也有之……
“皇子殿下,霍州官吏欲待拜见殿下。”
睥睨看向这位双鬓斑白的内臣,陈胜粲齿一笑大手一挥,“不见!谁也不见!”
面面相觑的付宜成与孙公公,哑然。不是应该在霍州大小官吏面前,一展皇家威仪给予他们足够地震慑?腹诽着,眼见得二皇子陈胜翻身下马直奔寓所,慌不迭地小跑着紧随其后。
“霍州,现在是怎样一种局势?”
甫一落座,二皇子不待沏上茶水喝上一口,便急不可耐地问道。
雷厉风行地感觉,让孙公公很是高兴,由此可以断定,皇上对于他的密报引起了足够地重视,“禀报皇子殿下,霍州目前还是和先前启奏皇上的密函相同,还未发现新的不轨。”
“嗯?”随意瞥了一眼孙公公,二皇子又看向付宜成,问道i:“你也没有新的发现?”
这段时间,自打付宜成气势汹汹跑到霍州驻军那里吃了瘪之后,再也没有出过寓所的大门,一切消息皆是听线报来传报,消息来源相同,会有不同发现?这时,孙公公觉得,眼前这位同样来自皇宫大内的皇子殿下,对他孙公公并不十分信任。
怎样一个原由,想想付宜成是其边关之际的左膀右臂,心下也就释然了,却隐隐有些失落感,一心为你陈家“鞠躬尽瘁”尚且得不到足够地信任,不免心生芥蒂。
“回主帅,前几日刘祚晨将严家不肖子胖揍了一顿,倒也风平浪静。”
“哦?……,有些意思,不过,都是些小手段而已,反复使用,也不知我那妹夫为何愣是乐此不疲。”
笑着,二皇子将眉头提起,竟是颇为开心之感。
咦!难道判断有误,二皇子此次前来霍州,并不将刘祚晨的行径放在心上?孙公公想着,眉头轻轻皱起来,缓缓退后两步。既然人家不待见自己,何必热脸去凑冷屁股?
“末将以为,小道罢了!怎能与主帅相提并论?”双手拱起,付宜成很是恭敬。
“不然!听闻……,霍州百姓为他立了一座丰碑,本皇子可是未曾得到如此殊荣。”大马金刀地端坐在上首,二皇子神态间看不出半点端倪,言语间略微酸溜溜地味道,还是让堂下的二人轻易扑捉到耳朵里。
猜测着他的心思,结合着此次他被皇上调派到霍州,孙公公又开始想着为大安泰江山社稷着想了,干咳一声又趋前两步轻声说道:“皇子殿下,杂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要谈正事了。微微正了正身子,陈胜端起茶杯看也没看他一眼,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有些微烫,徒自忍耐着,尽量一副风淡云清从容不迫地样子。
“说,堤坝上,百姓为其矗立了一座丰碑,依杂家看来,也是他刘祚晨意图不轨地表现……”说着,偷眼瞄向全神贯注喝着茶水的皇子,见其不为所动,又接着说道:“祚晨堤坝……,祚晨自然是指刘……驸马,堤坝却怎么听着也让人心中遐想……”
骤然抬起头,陈胜的双眼几欲看透孙公公,陡然间精光大盛,沉声道:“帝霸【堤坝】的同音,会让百姓遐想,你……是这个意思是吧?”
“皇子殿下睿智,杂家不敢妄言!”
“那刘祚晨就这样坦然受之了!?哼!……,尔等随本皇子即刻到堤坝之上,总得看看运河堤坝整修的是否坚不可摧,更得看看刘祚晨的‘丰碑伟绩’如何被百姓称道。”
……
像是甩不掉的尾巴,呵斥着不允许霍州大小官吏近前,这帮子人还是远远吊在身后就是不肯离去。
都也未曾料想的到,皇子殿下竟然悉数不肯接受拜见,心下更是惶惶不安,得不到口述面命自然想要从皇子举止上看出点端倪,癞皮狗一样黏在其身后,个个也不显尴尬。
堤坝上,热火朝天的景象依旧。
就要竣工了,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不期盼,又不是未曾见到过官兵,当朝驸马还不是经常与自己一帮子百姓厮混在一起?吃喝拉撒,酒都喝过好几回,这时看到一队衣冠鲜亮之人到来,谁也没有感到一丝新奇,偶尔一瞥,付宜成将军和那白毛老太监也是认得,就更是孰若无睹了。
一脸铁青地看着百姓们穿梭着忙乎,陈胜胸中已是憋满了怨愤。
“殿下,那个就是刘祚晨了。”手指着急匆匆而来的刘祚晨几个人,付宜成又道:“他身后那一位,就是陈东之子程永锋,一介书生却在百姓之中很有号召力,这堤坝上的绝大多数人,皆是其召唤而来,虽说百姓有报酬可得……”
眼见得刘祚晨将近,付宜成也就住了口。
“有些手段!”轻声回了一句,陈胜转身看向另外一个方向,也将刘祚晨一行人甩在了屁股后边。
“参见二皇子殿下,下官工部侍郎刘祚晨恳请殿下恕不知之罪。”
“草民,陈永峰拜见皇子殿下。”……
就要到近前了,你他妈转过身子给老子一个屁股蛋子,这是几个意思?心有不爽的刘祚晨,在其身后撇着嘴站定,冠冕堂皇的话,还是不能有所差池。
没有说话,陈胜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远处写有“祚晨堤坝”的石碑。
有点惨!人家愣是不肯转身,在屁股后边跪着,没有得到允许,还真是没法站起身来。不由得陈永锋侧目看向刘祚晨,眨了眨眼——怎么个情况这是?
摇摇头,又撇了一下嘴,刘祚晨又高声道:“下官工部侍郎刘祚晨……”
猛地转过身,陈胜剑眉高挑,沉声道:“你以为本皇子耳朵聋了?还是感觉你工部侍郎的身份很值得炫耀?”
“呃!……”错愕不已的刘祚晨,设想过见到陈胜是怎样一种个场景,可是如此这般兜头便数落不是得行径,如何也是猜想不到,怔怔地看着他的脚面,真心想暴起给他两个耳刮子以解心头只恨。
这不是**裸的羞辱?轻轻咬了下后牙槽,刘祚晨暗暗吐了一口浊气,“下官……,不敢也从未如您说那般想过。”
“是…吗?”一字一顿,陈胜摆足了威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身前的刘祚晨,眼中颇多玩味之色。
“是!”应着,刘祚晨心说,老子想要揍你,会告诉你这目中无人之辈?!
“起来吧!你……也起来回话。”
起身,还得道谢一声,不光是刘祚晨心有不爽,陈永锋此时对二皇子陈胜也是颇多看法。
不就是贵为皇族?到了这泥泞的堤坝上摆足了身份,还能将二皇子的身份有所提高?想给刘祚晨一个下马威,老子招你惹你了! 重生之祚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