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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魏飞羽几乎是在同时大声对着鹿牧喊了起来,可鹿牧在那时基本是对那家伙放下戒备的,很快它的目的达成了,它那双黝黑枯廋的手从鹿牧的胸口处穿了进去。
鹿牧只是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小伙子居然会做出如此阴招,这可是他第一次吃了亏,无奈的闭上眼睛,很快的就倒在地上了。
“哈哈哈,教训我还轮不到你!”扒邪笑的十分牵强,这笑意就好像不是它想要做来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犹如死鸡般的鹿牧,魏飞羽这心里早已被怒火代替了。
“为什么?”魏飞羽低着头语气十分低沉,就如一头即将爆发的狮子,随时暴起!
“哈哈,什么为什么?我只知道这老家伙烦,我只是让我的耳朵清净一下罢了。”它说的很理所当然很随意。魏飞羽看着这已经没救了的李明,还是有些想不透,为什么鹿牧不直接把他杀了,反倒还有说那么多废话。
现在想想,自己连最基础的道术都不会,人家不杀自己都已经算是不错了,反倒自己还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样,可无论如何,魏飞羽今晚就算死也要跟帮这鹿牧报仇,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他的徒弟,以后也是!
“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那么我就来让你好过一点!”魏飞羽低着头冷冷的说着,可扒邪不知道的是,他的手已经快抓出血了。
“你说什么?”扒邪有些听到魏飞羽在说什么,再次追问了句,可不料魏飞羽一个侧步,横冲过来张大着嘴怒吼道:“我说我会让你,好过一点!”
一拳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胸口处,扒邪不动不痒的依旧站在原地不动,要是被这小小一拳给打倒了,那扒邪这个名字还不如过街老鼠呢。
“你这一拳力道是有了,可是这速度嘛!”它淡淡的说完,随后快速的一巴掌直接扇到了还没反应过来的魏飞羽脸上,做完这一切它才继续冷冷的说:“速度要像我这样,才能打破我一点点皮!”
“唔!”他沉闷的叫了一声,整个头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突然袭来的疼痛感侵袭整个脑袋,嗡嗡的响声让他有种眩晕感。
“你是不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的,或许是乐趣吧!”它可以说是已经对杀人扒皮着魔了,以前只想杀了那些仇人,可现在反倒阻止不了这偌大的欲望了。
“你已经迷失了自己了。”魏飞羽艰难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无奈这哥们这一下的力道,让他整个脸都要瘫痪了。他忍着嘴角不停流出的鲜血,还是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呵?小子你以为你是神啊?我沦落到这般地步究竟是怎么引起的?”它有些堕落的笑了笑,那笑意让魏飞羽都能感觉的到恨意。
“我现在就去先把那叽叽喳喳的老家伙给扒掉!”他又冷声继续说了起来,可谁知道他居然连死去的鹿牧都不放过,这让原本无力的魏飞羽有点接受不了了。
“你给我住手,要动就来动我!”魏飞羽咬着牙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到最后还是有些迷糊的摇了摇头,刚刚扒邪这一下给他带来的不知是疼痛感,更主要的还是眩晕。
“你也的给我排队!”扒邪语气十分低沉,头也没有回的就走向平躺在地上的鹿牧了。
鹿牧闭着眼平躺着,身上那白色的T恤早已被胸口上流溢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扒邪走近了点,再次小心的检查了一番才确定这鹿牧已经死了。到最后它安心的就要动手的时候,这魏飞羽忽然竭尽全力猛的就要冲过去阻止的时候,居然再次被扒邪发现了。
扒邪毫无客气的闪身接近,先是用枯瘦的膝盖对着他的腹部上重重的一击,随后又把凌在半空的魏飞羽腿部抓住,用力的一甩,整个人形成一条横线就倒飞出去了。
“哼!我今天就是要先扒了你师傅的皮,然后再扒了你的!”他毫无感情的冷哼一声,看着撞在魏笑家石柱上的魏飞羽,它再度恢复了平静想要去把鹿牧的皮给扒掉,毕竟它是扒邪,不做专业那还叫什么扒邪。
“你给我站住!”一个让他十分不愿面对的声音再次从他耳边微弱的响起,它很不耐烦的转过身看着魏飞羽。
在它眼里基本认定刚刚那一惯连招之下应该不可能在有人能够站起来了吧,可魏飞羽还是做到了。他由于头部砸落在了石柱上,鲜血淅沥沥的从头部流了出来,整个人现在已经快成为一个血人了。
“你够了!”扒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想要捏死他还不是一招!它这次也是被魏飞羽给惹急了,快步冲了上去,鬼爪重重的插在了有些摇晃的魏飞羽身上,就如刚刚偷袭鹿牧一样,还是胸部!
“师……师傅。”魏飞羽最后忍这胸口处的疼痛,有些哀伤的看着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鹿牧,他最后无力的喊出了师傅这两个字,因为从他开始叫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慢慢发现了鹿牧的机灵,可现在一切都要形成回忆了。
“小子,我们来对打吧,除非你打的过我不然你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啊?凭什么我要打得过你才跑,要玩自己玩去。”
他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被他救起他要求自己继承他的衣钵时的模样,想想当时自己还不愿意呢。“如果还有来世,我还叫你师傅。”魏飞羽慢慢的开始滑落,可内心还是说出了这句他永远不想说起的话。
“呵,这下还不死?”扒邪的语气带满了不屑,可当它转身要走去鹿牧身边时,发现刚刚平躺在地上的鹿牧居然不见了,尼玛这是撞鬼了这是?
可当他在看看刚刚倒下的魏飞羽时,令它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扒邪是双眼睁的大大的,一脸的不敢相信,因为它看到刚刚倒下的魏飞羽居然被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中年人扶着。
那个人它还见过,是的就是鹿牧,可扒邪若隐若无能够感觉的到一股压抑感,这股感觉也可以说是某个人散发出来的杀气。“你……你居然没死?”它的双眼睁的大大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你以为刚刚就你那一击能够把我灭了,也真是异想天开了吧。”他的语气十分冰冷,仿佛是一个苏醒过来的王者,这一次他可不能再放水忍让了,毕竟连徒弟都要死了,还尼玛的不能发挥实力!
“刚刚为了试探这小子的气魄才才这样的,谁知道这小子还真傻。”他慈爱的看着自己昏厥过去的徒弟,语气中沾满了后悔,早知道魏飞羽会变成这样,他还不如不试,鬼知道这小子是这等倔强。
“你站着我有些不习惯,所以!”他轻轻的放下一直扶着的魏飞羽,话说一半一个剑指指向正懵比这的扒邪腿部。“怒牧-战光!”一道寒光从他的手中侵袭而出,对准了扒邪的腿部就是炸了过去。
“啊!”原本站在地上的扒邪,腿部居然毫无征兆的与身体分开,然而这一下鹿牧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他就是不一招杀了它,就要让它好好享受一下,什么叫做折磨人的快感。
“你刚刚折磨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痛苦是什么?”他冷冷的说了起来,还是继续蹲下去抚摸着昏厥过去的魏飞羽。
“你……还要干嘛?”扒邪有些慌了,毕竟它现在都能感觉得到这鹿牧散发出来的杀气,它都能感觉得到这若有若无的威压感,窒息感,好让它不舒服。
“我要让你好好的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断手断脚!”他说完一个呼吸间就出现在了它的面前,鹿牧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浅浅的微笑,可谁知道这浅浅的微笑中带满了多少仇恨的力量。
“你给我走开。”扒邪一个鬼爪再次想要攻击鹿牧,可被他给阻止了,鹿牧盯着它除了对待弱者的怜悯感之外,眼神之中没有其他的。
鹿牧抓住它的手,冷冷的说:“右手!”咔嚓了一声它的枯瘦的右手就折了,随后是左手。
“能给我个痛快的吗?”它的脸几乎是扭曲了,声音中鹿牧听出了一丝乞求,可它也是这么对待那些警察的,是的,掰断手脚或者抽筋去骨,总之就是不让你自杀,就是要你疼死。
“你说我盗版了你想出的创意用在你的身上会不犯法呀?”他带着嘲讽之色笑了笑,慢慢的对着扒邪裤裆里的那双腿中间之物,轻轻的按了按,“好了让它也飞吧!”
“不要!不要!”扒邪满脸扭曲,残缺的身体再度剧烈的挣扎了,可鹿牧还是毫无表情的用力一捏,一切都是只有后悔了,毕竟刚刚鹿牧放过它反倒被偷袭,接着为了试探魏飞羽是否适合继续跟着自己,现在居然变的倒地不起,真是悲伤。
“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你只要能够给我一个痛快的,听完杀了我,求你了。”它哭腔中还夹带了许多乞求。
可鹿牧还是摇了摇头,冷淡的说:“我现在对你的故事一点都不感兴趣,取而代之的是要折磨你的快感!”
“不要,不……” 一路有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