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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魏飞羽梦见自己回到了那几年读高中的时候,自己总会有心无心的去偷看着那个一直绑着小马尾的女孩。
在梦中的他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始走向了那个女孩,可刚想抓起她的小手时,她回过头冲着魏飞羽笑了笑,只轻声的说了一句“再见!”
一句“再见”在魏飞羽的耳朵里无数次的回荡着,他想抓住女孩的手,可是那个女孩就像光一样的……扩散在他的梦中。
“别...走!别走...”在一个道堂里的小厢房中,魏飞羽说着梦话像是在乞求着什么。
袁铠的胸口被绑上了一些白色的布带,手里拿着一大碗水一瘸一拐的就走了进来。
冲着正在床榻上做美梦的魏飞羽就是一脚随后冷冰冰的喝道“起来,再睡下去的话,等下就真的会长睡不起了。”
魏飞羽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头晕目眩的顿时就急了。“袁哥,这是哪?我这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在我的道堂里,我之前帮你祛除了大量阴气,现在只是后遗症罢了。”袁铠把手中的碗递给魏飞羽说道。
“那这又是?”
“喝了它,把东西吐出来就没事了。”
魏飞羽一口气闷足就直接把一大碗有点泛黄的水就给喝了。
刚一喝完,只感觉胃里一阵翻滚,最后忍不住肚子一用力便吐出来了。
魏飞羽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所呕吐出来的东西,虽然吐出来时,肚子像是解放了一般,从没有过的舒爽集聚于小腹处。
可那一地发着恶臭的水还带有一些黑褐色的虫子,着实让魏飞羽没有想到。
可袁铠依旧面无表情,像是预料到了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火符便扔向那里,火符一燃,那些污秽之物全都被烧的干干净净,就像没有出现了一般。
“袁哥,刚刚给我喝的东西还有没有,甜甜的挺不错就是有一股味。”魏飞羽舔了舔嘴巴回味着。
“童子尿加黄酒在烧上一张阳符就好了。你还要躺几天,等身体恢复之后再帮我打杂吧。”袁铠说完就走了出去。
魏飞羽听完,整个脸都发绿了,怀着恶心的念头再次昏昏入睡。
他在袁铠的道堂住了大概三天,身体内的阴气才渐渐的消失,魏飞羽痊愈之后就想回去老家,好好问一下老爸有关于他爷爷的事,护身符又是怎么一回事。
袁铠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接到家族的密信也即将离开了道堂,他临别的时候双方互留号码还告诉魏飞羽一个月后再来找他。
离开道堂之后魏飞羽因为学校毕业了,只等待学校安排去实习了,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回老家去调查关于爷爷生前是做什么的以及自己爷爷为什么会有如此法力的护身符。
他的老家在相对比较偏远的山村,名为“卧龙村”相传唐朝之时那里的一座神山上有龙的出现,所以被改为卧龙村。
那里一年四季如春,风景堪优,土地肥沃,只是经济这一块相对比较落后,村里大大小小都以务农为生。
整个村子里居住的人也就一两百人,魏飞羽足足做了一天的火车,走了几里山路才到达村口。
魏飞羽没有大包小包的只背了一个小背包,他站在久违的村口望着村口的石碑,上次走时是两年前的事了,记得那天村里大大小小的人敲锣打鼓的就把他送走。
正当魏飞羽在回忆的时候,一个矮小老人肩扛一把铁锈般般的锄头经过,白搭蓬松,衣裳有很多补丁,大概有60多岁的样子。
“二大爷,二大爷。”魏飞羽朝着他喊道。
老人转身停下脚步,挠了挠耳朵问道:“娃子?咋啦?”
“二大爷,我是阿羽呀!认不出我来了?”
“你是魏家那娃?”老人沙哑的问道。
“可不是么?怎么一两年就把我给忘了?”魏飞羽埋怨道。
“怪俺!怪俺!这不人老不中用了,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老人抓了抓他那蓬松的白发又继续问道:“娃子,你怎么回家了?你不是去上大学了吗?”
“这不毕业了么,回来看看,过些天就要去实习了。”魏飞羽说道。
“要不现在去我家坐坐?叫你二大娘给你做好吃的,你这娃子小时候可喜欢上俺家蹭吃的。”老人说着就想上前去抓魏飞羽回去。
魏飞羽笑了笑阻道“不了不了,等下回吧,我现在要回去见我爹,过几天再去拜访您。”
老人见魏飞羽不去也没去再叫他,两人寒暄几句便各自离开了。
“爹!爹!在家么?阿羽回来了。”魏飞羽站在门口对内喊道。可是里面的依旧半点声音都没有。
魏飞羽的家是一座破旧的农舍,占地约30平方米,屋内被他爹分隔为三个房间,一个为他之前居住的,一个是他爹现在住的还有一个是他爷爷生前住的,后来被他爹改为了储物室所用。
“难道老爹到现在还没有回家,也不对呀!现在是饭点,务农的人都会习惯性的回家”
魏飞羽刚想去农田里找魏正,可是他闻到了一丝腐臭味,他这段时间对这味道特别的灵敏,尤其是之前小乔身上所散发来的味道更让人难闻。
“奇怪?怎么家里会有这么淡淡的尸臭味?尸臭?”魏飞羽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的用力一踹破旧的木门。
当他进门时身体不禁颤抖了几分,望着梁上吊着的那个男人,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拳头莫名的捏紧了几分。
因为那阵恶臭是上面那具尸体发出的,而那具尸体的原名就是魏正也就是他的父亲。
魏飞羽望着早已被人搜刮的乱遭遭的家时,他跪下了,悲愤痛喊:“爹阿!到底怎么回事?爹阿...”
一阵悲痛之后,魏飞羽从梁上把高度腐烂的魏正抱了下来。
望着这个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的男人,还没想到福就被人吊死在梁上。
魏飞羽本以为是一些偷盗者来家里偷盗不成遇到魏正才无奈把他杀了,可当他在墙上看到一行留言,他心中的怒火就开始压抑不住了。
墙上:
“限于三天之后交出三清神术,否则魂飞魄散!——狩魂剑”
“狩魂?我去你吗的。”魏飞羽大骂一声就操起一张椅子就往墙上扔去,随后右手伸出三指向天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魏飞羽今天在父亲面前发誓!不杀此人,将受万道天雷轰炸,日后不得超生!”
话音刚落,门后便出现一道沙哑的声音“娃子阿,你家这是什么味?怪臭的。”魏飞羽闻话转身望去。来人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刚村口遇见的二大爷。
“呀?这是怎么回事?老魏怎么……怎么死了?”二大爷浊黄的眼珠子不禁收缩了几分,话音带有一丝震惊。
“我刚一回来他挂在这梁上,我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我不知道。”面对父亲突如其来的去世,魏飞羽也有些奔溃。
“娃子呀,我来也就是想告诉你,你爹这几日都没去忙种,就是怕你回来遇不见他,所以才来叫你去吃饭的。”二大爷摇了摇头拍了拍魏飞羽的后背以示安慰。
“大爷,我爹没出门这几日有什么人来我们村么?”魏飞羽擦了擦早已红肿了的眼睛问道。
“奇怪的人呀?……”二大爷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走吧,大爷带你去吃饭,至于你爹的后事下午我就去安排,你说好不?”
“不,现在就安排,他在这梁上挂了好几天了,我不想让他这么痛苦下去,还是早些入土为安吧。”
二大爷点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安排,我这就去安排。”他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跑出门外。
烈日炎炎的下午,二大爷在山边简单的着急村中老少为魏正进行安葬,魏飞羽整个过程中都没像麻木了一般,没有哭,一直摇头细声嘀咕“不,不对。”
待到晚上所有的仪式都做完了,他便回家,二大爷叫他去吃饭的时候他都没有答应,只是呆呆的往家里走。
“还是不对?”魏飞羽坐在椅子上呆呆的望着墙上写的神术,它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他们这群人会铤而走险的杀人。
“难道是放在那?”他猛的甩开椅子,直直跑去他爷爷之前所住的房间,也就是那个不大的储物室。
他心情十分紧张,一步一步的走向放在角落中的枕头,枕头很轻是空心的,他掰开枕头一看。
“果然是……” 一路有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