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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一直梦想着要买一个大大的抱枕每天抱着睡觉了,不过我一直没有什么钱,所以这种想法也一直只是个想法而已。
我就这样抱着抱枕迷糊了一会儿,脑子逐渐清醒过来,瞬间终于觉得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睁开眼,争脱开了抱枕坐起来,这才发现我所谓的舒服的大抱枕居然是一个男人,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我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胸,尖声大叫起来,“啊,非礼啊,救命啊!”
男人坐起身来,说:“瞎叫唤什么呢?谁非礼你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我一看居然是齐桓,他的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特别鄙视的瞪着我。
我捂着自己的胸口,指着他大声说:“禽兽,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齐桓冷冷的说:“你看清楚了,这是你那个小狗窝吗?”
我看看四周,这房间很大,而且装饰装潢的很奢华着,这个房间我知道,我以前被管家罚打扫卫生的时候曾经打扫过,这是别墅里面的客房。
我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只不过文胸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胸前全的形状全都露出来了。
我继续捂着胸,说:“哪怕不是在我的房间,你就能非礼我了吗?你这个禽兽!你居然趁我喝醉酒非礼我!”
齐桓气呼呼的说:“混蛋女人,醒了酒就不认账了,你去随便找一个人问问到底是谁非礼谁?到底是谁喝醉了酒以后抱着我不撒手,还撕我的衣服,把手往我衣服里头伸,非要和我睡觉,非要和我结婚?闹腾了我大半天,居然还有脸说,是我非礼你,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
我都震惊了,捧着脸,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些片段,隐约是我喝醉的时候,自己做下的事情,事情好像真的就像齐桓说的那样,我好像真的有抱着一个温柔的抱枕,死活不撒手来着。
原来我抱着的就是齐桓呀。
不得不说他身上的肌理真是匀称,肌肉好结实呀。
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居然趁喝醉酒非礼了一个男人!
我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齐桓冷冷的哼了声说:“这回想起来了?”
我弱弱的点点头,拥着被子。
好吧,我记得齐桓从始至终都没有对我动过什么手脚,就连我本来穿的好好的文胸,也是因为我嫌睡觉不舒服,自己解了扔出去的。
那件白色带蕾丝边的文胸还,就被我扔在离床不远的地板上。
我结结巴巴的说:“嗯,那个,我觉得,我等一下好像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了。”
我一溜烟的,冲下床,就想往外跑。
但是,被后面的齐桓揪着我的衣服领子拽了回去,说:“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你居然还想跑,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一下吗?”
我说:“你想怎么负责?”
齐桓面无表情的说:“我本来清清白白的,可是你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调戏我,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特别尴尬,说:“可是我们不是有那个法律关系吗?这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齐桓说:“你现在知道我们是夫妻关系了,之前怎么千方百计的躲着我走呢?合着这夫妻关系就是给你当挡箭牌的事吗?你以为领了证你就可以对我胡作非为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对你乱来?”
步步我后退了一步 说:“嗯,你想怎么办?”
齐桓面无表情的说:“既然摸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这这这就太惊悚了吧,我又后退了一大步,捂着胸说:“那个喝醉了之后的事情,我其实根本就记不清楚了,我喝醉了,嗯,什么都不算的,哪怕是做的什么也不是,嗯,理智的行为,不如咱们就这样算了吧。”
我心想,他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他一个大男人被人摸一两下怎么了?我又没有解他的皮带
而且他那么大的力气,本来可以把我推开的,可是居然放任我非礼他,这个肯定也是故意的,这个不怨我。
齐桓冷冷的说:“看来你是不想负责了?”
我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宛如一个渣女,吃饱了就走,还不给不给钱的那种。
莫名的有种负罪感。
齐桓慢条斯理的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我又冷嘲热讽了几句,不过倒是没有和我说什么具体的赔偿事宜,然后就走了。
我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赶忙穿上了文胸,悄悄地溜出去。
每遇到一个人,他们就用特别奇怪的眼神看我,我想起自己干的那些事情,就特别的尴尬,想偷偷摸摸的溜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可是好巧不巧的,我居然在门口遇上了赵炎崇。
他也复杂的看着我,我连忙转过头,想换一个门跑掉。
但是却被,赵炎崇叫住了。
他说:“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尴尬的顿住了脚步,回过头,说:“那个少爷有什么事儿吗?”
少爷说:“我要去花园里散散步,你陪我去”
我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急需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委婉的拒绝:“可是少爷,我等一下还有一点私人的事情,不如我们下回再谈?”
赵炎崇默默的看着我,说:“如果我非要现在呢?”
他的眼神中写满了坚持,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败下阵来,说:“好吧,现在就现在。”
我和赵炎崇两个人走在花园里,身边是绚烂夺目的花朵,可是我心里乱乱的,被今天的事情和身边是赵炎崇这件事冲的脑袋乱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连脑子里想什么都不知道。
我一会儿想的是现在齐桓走了没有,一会儿是之前我纠缠齐桓的场景,是不是小熙熙也看到了?他会怎么想我这个亲妈,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的疯婆子。
还有我对齐桓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之前还在考虑要不要和他离婚呢?可是一转眼就非礼了人家,哪怕是有他故意放任的成分在,可是这种时候再见了面,要是提离婚的话,是不是就有点不太合适了?
有种是干抹净不给钱的渣渣的感觉。
千言万语都汇成我心里的一句怨念,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酒后乱性啊。
赵炎崇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神不宁,说:“何秋,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什么怎么想的喔,我什么都没想啊,我现在只想着回去好好的洗个澡,睡一觉。” 何以共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