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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那边的人明显少于赵兵这边,才一开始,便听到了不绝于耳的惨叫。我跟靶子对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加入了战团。
其实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根本就是虚张声势罢了。我跟靶子冲入人群,如入无人之境。那些人纷纷退让,有几个不服气的,只跟我和靶子过了两招,便被打翻在地,哭爹喊妈起来。陈三见来了帮手,一时间越战越勇,不到一刻的功夫,便将赵兵的人全部撵走。
陈三走到了我的面前,终于看清楚了我是谁。
“周然,怎么是你?你来犀牛角干什么?”陈三很是惊讶。
“我想来看看赵叔,你不会不让我见吧?”我笑着说道。
“周然,不怕你笑话。我们老大现在快有些自身难保了。不说了,既然你来了,自然是要让你见见老大了。”陈三很是爽快。上一次,若不是陈三出手,我和靶子及艾丽很可能就被后面的人追上,那么后果则不堪设想了。
陈三吩咐手下的人好生巡逻,今晚估计没有人闹事了。他告诉我,像这样的争斗几乎隔三差五的就会发生几次。犀牛帮的兄弟一个个伤的伤,逃的逃,已经没有多少个了。
我更没有想到,昔日自负的犀牛王,不得不隐身于一处隐蔽的住处。除了陈三和几个兄弟,犀牛王的手下甚至不知道他们老大的行踪。
犀牛王躺在床上,凤凰女真的就在他的身边。好像也受了上,一条胳膊还缠着绑带。
“凤姨,你让我找得好苦!”靶子过去问道。
“李盾,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啊!不过晓玲在你那里,我倒是很放心的。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凤凰女叹气说道。
陈三上前将我和靶子出手相助的事情跟犀牛王说了一遍。犀牛王躺在床上,叹气着说道。
“我纵横江湖三十年,实指望在这里过一个安生的晚年,却不料仇家倒底还是寻上门来。不仅仅如此,凤凰女也是累我所及啊!”犀牛王的言语中充满了无比的愧疚。
“老赵,不要说这些话了,如果没有你这么多年的照应,我的火凤凰早已不复存在了。所以我并不后悔,启明不在了,如果他还在,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安度晚年,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凤凰女说出了我大爹的面子,大爹已经死了数月,凤凰女依旧对大爹念念不忘,着实让我动容。
犀牛王让我和靶子在他的床前坐了下来,然后跟我讲起了他所遭受的一切。两个多月前,犀牛角突然来了一帮人,甚至大肆收买民心。犀牛王原本有一家赌场,便在这些人的到来,让犀牛王的赌场生意慢慢的黯淡下去。最后竟然逼得犀牛王关闭的赌场。
一个多月前,犀牛王实在忍无可忍,约见了那帮人的老大。犀牛王这才知道,这伙人的老大原来是昔日的手下败将赵构,鳄鱼帮的老大。
犀牛王赵友凯根本就没有将赵构放在眼里,谁知赵友凯过于轻敌。赵构早已不是几年前的赵构了,他已然练就了一身好功夫。
那一场决斗好不惨烈,犀牛王手下的人十停至少上了五停。赵友凯因此也受了重伤,不得不躲起来偷偷养伤。而自此,犀牛王的各个码头再也没有消停过。赵构逼着犀牛王帮交出几个码头出来,犀牛王怎么能够答应。
再者,当初和赵构签订的协议,还在凤凰女的手里。赵构自然知道犀牛王跟凤凰女的关系,于是在前不见夜袭了火凤凰KTV。他原打算让凤凰女交出协议出来,凤凰女受伤后忍痛逃走。
后来有人报警,赵构见势不妙才将人撤走。凤凰女连夜跑到了犀牛角,于是便在犀牛角安顿了下来。前两天,她其实知道靶子和李晓玲来找过自己。凤凰女不想因此连累李晓玲,所以狠心让一个手下将靶子劝走。
赵构暂且不知道凤凰女还有一个侄女,不然的话肯定会对李晓玲下手了。
我问犀牛王打算怎么办?犀牛王苦笑了一下,说道。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既然败了,也只能任人欺凌了。”
“凭什么?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打下的码头?老赵,你可千万别丧气啊!我的火凤凰可是凝聚了我一辈子的心血。”
凤凰女哽咽道,如果不是身受重伤,她恨不得现在便去找鳄鱼帮的人算账。
“凤姨,你好好养伤吧!既然我和老大来了,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明天让陈三约一下鳄鱼帮的老大。犀牛帮是该跟他们做一个了结了。”靶子安慰着凤凰女。
“李盾,我和你赵叔并不想把你们牵扯进去,这个赵构的功夫的确了得,恐怕你和周然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凤凰女有些沮丧。
我不禁有些奇怪,自我练成武功之后。见到最厉害的就是朱焕天了,即便如此,我每每也跟靶子和周海涛商议,如何破朱焕天的武功。
莫非这赵构也哥朱焕天一般厉害,若真是如此,也只能怪我们命运不济了。去年,我和周海涛几人在蓉城山庄遇难,亏得犀牛王出手。所以这份人情必须还给他。
“凤姨,你也太小看我和靶子了。对付区区几个流氓,还用得着担忧吗?你跟赵叔就安心静养吧!之后等我们的好消息就是了。”我对凤凰女的话表示不以为然。
“周然,无论如何,你也得小心行事。你先别着急!我跟你说说赵构的武功路数。”赵友凯轻轻的说道。
他在跟我说赵构的时候,似乎仍然心有余悸。他甚至不明白,短短的几年时间,赵构如何练就了这么好的一声功夫。但他能够将赵构的武功说得如此详细,是不是跟赵构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呢?
当晚,我和靶子回到了宾馆,跟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宾馆的老板见我和靶子安然无恙,甚至感到有些奇怪。
第二天,我和靶子一天没有走出宾馆,用餐的时候,只打电话让人送到房间即可。一直到了晚上,陈三派了一个兄弟过来,告诉我,他们已经在一个码头聚集好队伍,只等我和靶子过去了。
我和靶子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临走时,我将手枪别在了腰间。其实我并不想将手枪拿出来,但必要的时候防身还是可以的。
江边的一处码头,此刻已然是灯火通明。远远的看见,在鳄鱼帮那边,有一个身材魁梧的人,他打着赤膊。他手下有几个人手举着手腕粗的木棍。狠狠的往他背部砸下。只见他纹丝不动,而那手腕粗的木棍早已断成几截…… 男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