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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夜格外的凉,可能是因为丁余阴魂在这的关系,也有可能是我们心里郁闷的原因。
一路走着,我和张立成都没有说一句话,而纳魂瓶中还隐隐的传来了“呜呜!呼嘟……”的声音,我想丁余这会也绝对不太好受。
“大师!刚才的那个是?”张立成沉默了好久,最后终于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其实他早已经猜到了,只不过是想从我这得到证实罢了。
“鬼”我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算是给他的回答了。
“大师,如果真的可以彼此相爱,就算是死了,也没那么孤单可怕吧!”张立成停顿了半响,最后竟然冒出这样的话来,我赶紧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混小子可别想不开啊!
“放心吧!以后你媳妇也会这样对你的”我不知道怎么劝他,只能给他希望。
之后我们俩又打了个车,去到张立成家,可是到他家后,屋里却是空无一人,明明说好在家等他的刘小莉,此时并没有回来,张立成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一屁股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估计是受到了丁余和曹娟的感触,竟然给我们一人一鬼讲起了他和刘小莉的故事。
他和刘小莉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中认识的,那是在十年前,当时的张立成二十七岁,刘小莉二十五岁,两人一见面便对彼此有些好感,之后经过两年的恋爱,最后走进了结婚礼堂,那时候,他和刘小莉还是很恩爱的,夫妻俩继承了张立成爹妈的包子铺,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但是好景不长,婚后三年,刘小莉怀孕了,张立成让刘小莉在家养胎,店里雇了个小姑娘帮忙,就是从那时起,刘小莉的性格大变,之前的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刘小莉不见了,每天张立成累的回到家里,还得看刘小莉的脸色,一开始张立成以为是怀孕期间刘小莉心情不好,也没和她过多计较,慢慢的一天天的忍了下来。
之后张立成的儿子诞生了,张立成给家里雇了个月嫂,而他依旧是每天早起贪黑的去赚钱,儿子满一岁后,刘小莉就把儿子交给了张立成的父母带,自己却出去花天酒地,很多次被张立成的朋友看到了,她也不觉得丢人,还故意跑去和人家打招呼,久而久之,张立成和刘小莉的感情就变味了。
至此,张立成一颗心都放在了包子铺上,而刘小莉却把心思放在了他们对门的邻居秦大壮的身上,这样长久下来,整个小区都对他们夫妻俩指指点点,特别是张立成,每天出门,回家,都觉得小区里的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样,也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的绿色越来越深。
前几天,刘小莉递给张立成一张离婚协议书,跟他说,对他的感情彻底没有了,这才使张立成在朋友的劝说下,跑到正虹桥上,准备算一卦,探探路子,这样,也就见到了我。
我听完张立成的话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家都说男人就像个搬砖工,手里搬着砖怀里就无法抱着老婆,可是抱了老婆却只能放下砖,要事业就会对家庭缺乏关心,关心了家庭事业就难以有成就,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不过,我感觉,看你把什么看的更重吧!
就像现在的张立成,钱是有了点,可是媳妇没了,媳妇跟人跑了,他又觉得不想离开,如果什么你都想要,哪有那么好的事?
有的人可能会说,有钱了还怕身边没女人么?但是,那种女人真的会只因为你的人,才和你在一起的么?掺杂了一些物质想法,那种感情会很薄弱的,如果有一天,你突然没钱了,当初为了钱和你在一起的女人,还会继续跟着你过日子么?
认为钱可以买来一切的人,永远无法感觉到那种灵魂与灵魂的爱恋,那是种无法割舍的爱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兜里纳魂瓶中的丁余“呼嘟,呼嘟”的叫了半天。
张立成疑惑的看向了我,我无奈的笑了笑,帮他翻译着“丁余说,如果让他在钱和老婆中选一个,他一定会选老婆,人生在世不知道会活多少年,钱赚的再多,死了也是别人的,可是你要是对老婆好,就算你死了,她的心还是你的,哪怕她再次嫁人了,你在她心中的位置,也是永恒的,但是钱不会记得你是谁”
张立成听完我的话,当场愣住了,似乎回忆起他和老婆刘小莉刚刚恋爱时的场景,他们几乎形影不离,老婆为她洗衣服,做饭,在店里忙的没有休息的时间,慢慢的他的眼圈又红了。
“哎!是我错了,是我对她关心的不够多,我竟然还没有一个鬼看的明白”张立成苦笑的摇了摇头,随后噗通一下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大师,谢谢你为我解开一切,求你帮我一次吧!”我伸手将他挽起,点了点头说道“丁余,你去对门看看吧!刘小莉是不是在那,然后回来告诉我们一下”
丁余从纳魂瓶中飘了出来,然后一晃又从墙穿了出去。
我和张立成坐在沙发上等着丁余,张立成明显有些坐立不安,他是怕丁余带回来的消息吧!
他说,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听说自己的老婆和对门的邻居秦大壮有苟且之事,可是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中有所顾忌,他怕那层窗户纸捅破了,他媳妇就彻底破罐子破摔,跟人跑了,所以他每日不是早出晚归就是直接睡在包子铺里,他问我,这样的日子,还会继续持续下去么?
是啊!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持续下去么?要嘛离婚,要嘛就重新追回自己的媳妇,但追回来了,他会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么?
这些话,我没有问他,也没能回答他,只是一声不吭的等待着阴魂丁余。
差不多半个小时,丁余的阴魂从墙里穿了回来,回来之后就开始“呼嘟,呼嘟”的讲了一大堆,当然,只有张立成听他的鬼话才是“呼嘟”,而我却听得明明白白。
等丁余终于“呼嘟”完了,我也笑了。
“大师,你笑啥?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张立成焦急的问着我,紧攥着的拳头,显示出他现在十分的紧张和气愤。
“你媳妇的确是在你对门的邻居家,你可要跟我去抓个现行?”我笑呵呵的看着张立成,这老小子啊!可愁死我了。
“大师,我媳妇都和人家滚床单了,你还能笑的出来?你还有点人性么?”张立成此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到了该他面对的时候,他却打退堂鼓了。
“走吧!张立成,事情早晚要捅破,一起去”我二话不说抓着张立成的胳膊直接奔到对门去敲门。
一开始张立成还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被我半拉半拽的跟着我去了。 九阳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