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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恭三儿怎么吓唬,这女人就是不开口,气的恭三儿差点上大刑,最后也没有很恶趣味的在这大半夜**,虽然赵匡乱几人没有一个是正当人物,但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蹂躏一个手无寸铁的娘们,那三个闽南人说着赵匡乱听不懂的话,最后离开小旅馆,应该是去看望那两个受伤的伙计。
王龙简单处理着伤口,倒是挺专业,应该是个老手,恭三儿一脸挫败感的站在墙角抽着烟,赵匡乱也不打算这些继续僵持下去,开口问道:“你跟红狗什么关系?”
女人还是没有回答,还是瞪着一脸无辜的恭三儿。恭三儿不解思索道:“还是什么关系,小三呗。”
“***,你**才是小三。”女人终于开口,虽然说的话太不像女人该说的。
“你这虎b娘们,以为我不敢弄你。”恭三儿瞪着眼,直接摔掉烟头,烟头弹了一个华丽的抛物线,直接弹到躺在另一边无所事事看着电视的张猛露出的大肚子上。
“恭三儿,我操你老娘!”张猛那杀猪般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小旅馆,两个人如猫追老鼠一般冲了出去,然后楼道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
赵匡乱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这个麻子女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想想就凭现在还要跟红狗开干,赵匡乱提不起一点信心,也不在拷问这嘴严实的女人,直接上床躺着,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再怎么拼命也得把命留住。
睁开眼,最先看到的就是那麻子女幽怨的目光,显然被绑着躺在沙发上睡的很不好,恭三儿还在呼呼大睡,对着他那枕头发着情,王龙张猛不在。
“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女人瞅着赵匡乱道。
赵匡乱摇了摇头,把腿搭在床沿上坐在俯卧撑。
“告诉你们,红狗那性格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死吧。”女人看赵匡乱没啥反应,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势汹汹的威胁道。
赵匡乱换了个动作,有条不紊道:“我还巴不得红狗找上门来。”
“你不知道红狗那家伙有多么恐怖。”麻子女咬牙切齿道,恨不得现在红狗就出现把赵匡乱给收拾了。
赵匡乱笑笑道:“再怎么恐怖也是个人,倒是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现在的处境吧,看到熟睡的那家伙没,这家伙每早起来都会精虫上脑,说不定就把你正法了,而且那货还好几个月没洗澡了,你瞅瞅他那样,你受的了,我都受不了。”
要是恭三儿知道赵匡乱说的什么,肯定会跟赵匡乱拼命,不过好像这些话也注定传不到他的耳朵里。无疑的是,麻子女信了,再看那大睡的恭三儿,表情更加的厌恶,打了一个哆嗦,使劲往沙发后面缩了缩。
“露骨酒吧真是你经营的?”赵匡乱不再吓唬这麻子女,不经意的问道。
说到这个,麻子女好像突然有了自信一般,挺着她那飞机场点了点头,似乎像是炫耀着自己玩具的孩子一般。
“你跟红狗真没有什么关系?”赵匡乱继续问道。
麻子女气的脸都红了,但碍于双手都被绑着也对赵匡乱没辙,最后咬着牙道:“我只不过是帮他经营露骨酒吧,不是你们这群**所想的那样。”
赵匡乱摸了摸鼻子,感觉这只麻雀似乎也打歪了,但照这么一说,这麻子女不就是红狗的摇钱树?这么被他们绑了,红狗能坐视不管,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
“帮我松开,我...”麻子女突然红着脸道。
看着麻子女那红的能滴出水的脸,赵匡乱突然想到,这把麻子女一绑就是一晚上,生理问题怎么说也得,赵匡乱也没多想,直接解开了绳子,麻子女一下子就溜到了厕所。
张猛王龙两人回来,同样带回来了早餐,得知麻子女在厕所,加上恭三儿又在大睡,只有赵匡乱这孤男寡女,张猛看赵匡乱的眼神不是一般的暧昧,看的赵匡乱心里毛毛的,等恭三儿也爬起来得知后,这厮看赵匡乱的目光更加离谱,这让赵匡乱有种跳进黄河淹死的感觉。
被肉包子香味吸引出来的麻子女也不客套,完全不像是被绑架的样,直接上桌吃饭,又是个彪悍的娘们,这让赵匡乱很郁闷,是自己道行太浅,还是自己所遇到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极品。
对麻子女摇钱树的事,赵匡乱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恭三儿先是失望又是傻乐,说是瞎猫遇见死耗子,只要麻子女在他们手中,红狗就不得不来见他们,要可知道,红狗这种上不了上流的混子,所靠的经济来源最重要的还属于露骨,没钱恐怕他连他那群小弟都养不起。
“小麻子,要是恭叔叔弄死了红狗还没事,在青岛开一家比露骨大十倍的酒吧给你打理好不。”恭三儿笑眯眯道,不过是个人就能看出这厮的不怀好意。
“我叫夏春卷,不叫小麻子。”麻子女纠正道。
“听说过下雨下雪下冰雹,就是没听说过下春卷。”恭三儿一脸的认真道,不过夏春卷却恨不得把恭三儿给活生生掐死,即便是掐死都不解恨。
比预期中不同,红狗没有出现,甚至恭三儿都怀疑夏春卷在胡诌,但既然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守株待兔的听天由命,老天似乎也没辜负赵匡乱恭三儿,红狗虽然没有来,却有一个小混混送来了个口信。
在青岛市北郊的废旧工厂,要赵匡乱带着夏春卷去换易主六爷,有些鸿门宴的味道,但对破釜沉舟的恭三儿赵匡乱,似乎没得选择。约定在明天早上九点,但赵匡乱恭三儿比谁都清楚,那可不是单单交换一下人质,他们许诺的可是要了红狗的命,就算他们不动手,恐怕红狗也不会饶了他们。
“要不要让潘王爷再派些人手?”王龙看着凝重的两人道。
恭三儿摇了摇头,要是靠潘王爷解决红狗,自己不放点血,这种小聪明还是不耍的好,潘王爷那双眼可是看的明明白白,要是让潘王爷记下这仇,恐怕他和赵匡乱以后在青岛也就到头了。
清算一下,现在他们这边有王龙张猛,三个闽南猛人,高万福的战斗力忽略不计,凭他们这七号人能把红狗拉下马?恭三儿觉得有些不显示,红狗被称为十一煞,就应该有被称为十一煞的道理。
夏春卷也注意到了几人的气氛,特别是平常嘻嘻哈哈的恭三儿都格外凝重,也老老实实的看着电视,看着这群大老爷们一个个苦瓜脸,只能憋着笑。
晚上,赵匡乱怎么都睡不着,对明天会发生什么,在脑海中演练了不知道多少遍,还能听到隔壁闽南人打牌的嬉笑声,不是他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只是对这些活在刀尖上半辈子的他们,这种没有明天的日子似乎都习惯了,这让赵匡乱打心眼里的服。
隔壁睡沙发的恭三儿一个人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这货有说梦话的习惯,不奇葩到有什么秘密都吐露出来,大多说一些找不到头脑的胡话。
对面床睡着大大咧咧丝毫不介意与两个男人同居的麻子女,赵匡乱实在睡不着起身活动活动的筋骨,轻悄悄的下床喝了杯水,感觉更加的清醒了几分,看来今晚注定又是个失眠夜。
“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对面床传来麻子女的声音。
坐在床上的赵匡乱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瞬间又平静道:“这里谁都可以逃,就我不可以。”
“年纪轻轻倒是挺老气横秋的。”麻子女咯咯的笑道,其实抛开麻子女的身世背景,这个二十三四的女人其实很可爱,至少不讨人厌恶,如果再良家一点,不愁找不到出色的男人,但有些人的人生就是这样,明明可以稍稍改变过一辈子好日子,却为了一些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坚持一辈子,吃了很多苦,所以不怕以后更多的苦日子,这一类人像是傻子,却一辈子没白活,至少不遗憾。
赵匡乱再次躺下,声音不大不小的喃喃道:“我这类人就这样,什么老气横秋,什么成熟,都离自己生活的那半亩田很远,调侃调侃还可以,不能吃不能喝,我要了作甚。”
“都是苦命的汉子呐。”夏春卷感叹着,不过一会就没了声,看来是真的睡着了,赵匡乱仍然睁着眼,透过微弱的灯光看着自己的手,看了不知道多久,自己觉得这场面有些诡异就轻轻的放回了被窝。 登摩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