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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任雪,她走到宁昊身边,蹲下身子低声道:“本想让你多吃点苦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个怪物朋友。”
“呵呵,你不觉得这样做有点拔苗助长?”宁昊咧嘴苦笑,“你咋又回来了呢?”
“我花了三千大洋雇的线人,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就被人打死了,我找谁说理去?”任雪轻笑道:“你表现不错,做线人还差了点,但人品过关了,这很重要。”
宁昊眼神一冷:“你故意设局考验我?”
“别生气。”任雪摇摇头:“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请市长公子来设局,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结局虽然差强人意,但你这线人却是可以继续做下去。”
“如果我说我没兴趣继续做呢?”宁昊沉着脸道。
“那我就再找别人呗,我是警察总不能强迫你做事。”任雪无所谓的耸耸肩。
宁昊忽然笑了:“钱我已经花了,没法还你,没办法就再给你卖上一段时间的命吧。”
“那好,澹台月这条线你继续跟吧,相信从今天开始,应该没人比你适合执行这个任务了。”任雪眨眨眼笑道。
任雪亮出了警察身份,范龙坤和阿龙被“带走”,张峰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招呼客人离去,救护车此时也到了,受伤的人被送去了医院,不过除了高亮鼻骨断裂外,其余的人都没什么大碍。
宁昊虽然浑身疲惫酸痛,却并没有受伤,他让大壮陪着王芝兰他们一同去了医院,怕再出什么事情,自己却坚持留了下来,倚靠在墙边,看着小雪等人指挥着服务生收拾残局,表情淡淡,目光散漫。
“喂!想什么呢?”澹台月竟是又端了一杯酒,来到宁昊身边,虽然衣服已经整理好,但目光灼灼,令宁昊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你还没喝够?”宁昊虽然感激方才这女子为了救自己竟然做出那等惊人举动,但却实在生不出多少好感,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打了一架,此时想来却是有些莫名其妙,所以说话语气也称不上友善。
澹台月却不在意,晃着酒杯呢喃道:“看来你是极少喝酒,酒这东西真是好啊,可以让人忘掉一切,快乐的,悲伤的,荣耀的,龌龊的,所有所有,都统统消失不见。”
“醒来还不是一样要面对现实?”宁昊虽不讨厌喝酒,却绝对称不上喜欢。
“说了你也不懂。”澹台月轻轻一叹,下一刻又忽然变得神采飞扬,喜滋滋的道:“来,陪我喝几杯吧。”
“没兴趣。”宁昊摇头拒绝。
“相信我,喝上几杯就不那么烦躁了。”澹台月星眸闪动,似能看穿人心。
宁昊表情古怪的与她对视了几秒钟,欣然道:“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不对,是美女。”澹台月慧眼如炬,他的确是心中烦躁,但又说不出具体原因,或许是惨败在阿龙手下带来的挫败感?亦或是被任雪坑了一次的悲愤?又或是自觉成长极快却发现当初想要超越的对象大壮,以一个拯救者的姿态出现,甚至让他有种难以望其项背之感,他并不嫉妒,只是,有些泄气。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笑着与澹台月碰杯,喝酒,一饮而尽,澹台月笑道:“这是混合伏特加,小口品酌最佳,你这样牛饮却是喝冰冻伏特加的喝法。”
宁昊哪里懂什么伏特加的喝法,而且就算懂此时又哪里有心情去品酒,再次斟满,喝光,不仅对澹台月方才的说法生出赞同之感,酒这东西,有时候的确能起到奇妙的作用。
澹台月看着宁昊连续干了几杯,开始还觉得有些好笑,可渐渐的又觉得如此似乎很有趣,便也不再小酌,端起酒杯陪着豪饮起来。
两人也不说话,一杯接着一杯的只是喝酒,直到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宁昊可从没如此喝过酒,初时的冲动过后,醉意尽数袭来,脑子里一片浆糊,却又无比清醒,感觉很是怪异。
澹台月毕竟也不是真的千杯不醉,如此海量已是骇人听闻,再不醉就没有天理了。
或许是受到酒精的刺激,或许是荷尔蒙的激烈分泌,这对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男女,就像老朋友一般打开了话匣子,袒露心扉,又哭又笑,竟是生出难得的共鸣。
最终,在小雪恼怒的眼神中,宁昊甩开她拦阻的手,同澹台月打了一辆车扬长而去。
出租车驶入城市郊区一处豪华小区,澹台月几乎已经不省人事,宁昊付了钱扶着她在小区里转了半小时,最后靠保安的知音才找到了自家房子,开门进屋。
即便是醉眼朦胧,宁昊也忍不住感叹:能包养澹台月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物,这房子少说也有二百多平方,而这个豪华小区房子均价在一万五左右,唉,这就是所谓的金屋藏娇吧。
把烂醉如泥的澹台月拖到床上,给她脱了鞋子,扯过一条毛巾被盖上,刚要回头去倒杯水,澹台月忽然哼了一声,顺手将毛巾被给扔到了一边,然后,开始动手脱衣服。
当看到她去解胸前的扣子时,宁昊不仅浮想起在KTV里这个女人的举动,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一片盈白映入眼帘,如雪似玉,纯洁的令人无法直视,却又偏偏叫人兽血沸腾。
“齐楚燕!齐楚燕!齐楚燕!”考验党性的时刻,非党员宁昊不得不用上了胖子的办法,默念着那个轻盈如燕的姑娘的名字,好歹压住了那一股邪火,咬着牙,再次扯过毛巾被盖了上去。
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倒了一杯水,犹豫了片刻,宁昊歪歪扭扭的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为了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他打开了窗户,多少年后,他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感叹:一个小小的细节,往往能决定人生的走向。
凉风习习,初时的确很爽,但很快宁昊便意识到不妥,眩晕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他急忙把窗户关上,回到客厅,端起水杯,深吸一口气再次走进了卧室。
他的打算是放下水杯,赶紧走人,看都不看床上那人一眼,鬼知道这几分钟的时间她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儿?
弯腰,将水杯放下,抽手,却没有抽动,他心脏毫无征兆的猛地一跳,因为一直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当然,以他通背拳活腕的功夫,要抖掉那只手简直是轻而易举,即便他如今醉的几乎都站不稳。
不过宁昊相信,就算是太监来了,也不会动用通背拳去挣脱这样一只美若珠玉的手,他盯着那只手定定的发呆片刻,然后鬼使神差的扭过了头,瞬间鼻血喷涌。
淡淡月光透过窗帘撒到床上,映照出一具美轮美奂的酮体,这绝对是宁昊这辈子见过的最震撼人心、最赏心悦目的一幕,那娇美的容颜深深的埋在宽厚的枕头里,一头秀发随意的铺散开来,精致到分毫的背部曲线起起伏伏,迸发出惊心动魄的光彩,一双修长玉腿笔挺纤细,柔美中透发着难以形容的野性。
宁昊就这么傻傻的看着,鼻血依然狂涌,眸子却也渐渐染红,眩晕的脑袋一会儿清明一会儿迷糊,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嗯哼——”那动人的尤物似乎有所感应,慵懒的翻了个身,如同在平静的湖水中投下一颗巨石,顿时波涛汹涌,一发而不可收拾。
宁昊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扑了上去,三两下便让自己也同床上之人看齐,月光下,被浪翻腾,一曲婉转啼鸣,响彻今宵。
月落日升,朝霞映红了窗帘,宁昊猛地睁开双眼,头脑里一片空白,继而觉得手臂有些酸痛,顿时一个激灵想起了什么,骇然转头望去,却是一双缠绕着自己手臂的玉腿。
“这——”宁昊缓缓抬头,马上又红着脸低了起来,醉卧美人膝,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情景,他却无心享受,手忙脚乱的去扯毛巾被,却什么都没抓到,因为此时的床上,除了两个人外,已经空无一物。
澹台月也被闹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立刻便意识到什么,愣了两秒钟,“啊——”恐怖的高分贝尖叫差点刺穿宁昊的耳膜,慌得他赶紧去捂住澹台月的嘴巴,急道:“你听我说,听我说,别喊,别让人听见了。”
澹台月不再叫喊,狠狠的瞪了宁昊一眼,后者赶紧把手拿开,却不知如何开口,尴尬的从地上捡起毛巾被别着头反手递给澹台月,然后开始穿衣服。
哆哆嗦嗦的终于把衣服穿好,宁昊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去,刚要说些什么,澹台月却是自嘲一笑道:“想不到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竟然便宜了这么一个小子。”
“啥?”宁昊脑袋依然有些犯晕,此时更是混混沌沌。
澹台月没有说话,轻轻的挪了挪身子,目光落在床单上,宁昊顺着她目光看去,心里一颤,那一抹鲜艳像是一把利刃直接刺穿他双眼,刺进了心脏。
“我,我••••••”宁昊嘴唇哆嗦着,说实话他方才的紧张和吃惊更多的是源于自己是第一次的缘故,而对于澹台月,他尽管愧疚,却不觉得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毕竟双方是酒后乱性,而且对方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可这一抹猩红,彻底乱了他的心绪,澹台月却还有心情调笑:“你怎么?你会对我负责?”语气充满了调侃和嘲讽,但针对的却是自己。
宁昊却忽然脸色一正,盯着澹台月的双眼,认真的说道:“是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想想又加了句:“不论你需不需要。”
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澹台月竟没来由的芳心一颤,脑海里浮现出昨夜KTV里的场景,也是这个少年,近乎执拗的对自己劝解,为自己打架。
短暂的沉默之后,澹台月忽然把毛巾被掀到了另一侧,在宁昊瞠目结舌的表情中,起身,贴到宁昊身上,呢喃道:“也许,这就是命吧。” 古武至尊在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