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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劳燕分飞(2)

危情四伏 东方远行 4731 2021-04-05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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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为,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这是一种有恃无恐的入侵,是公然挑衅,也涉及主权的尊严,她必须同仇敌忾,进行自卫,绝不能等闲视之,旁若无事。所以,看够了他们的睡态,她就叫起了丁大力,然后有了下面的对话。

  “丁大力,起来吧。”当时,苗惟妙拍了拍丁大力的肩膀,心平气和地说。

  丁大力正在温柔之乡,刚才与这个女子水火的交融已经将他的体力与精力消耗殆尽,疲惫不堪了。

  “起来干什么?这才几点啊?”丁大力将被子捂在头上,不耐烦地说。

  苗惟妙意识到,丁大力显然将她当成了这个妖艳的女子,并没发现她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来了。

  “快起来吧,你老婆回来了。”苗惟妙压低了嗓音,说。

  丁大力性情烦躁地在被窝里打了滚,说:“你别说梦话了,她还在深圳睡觉呢,吓唬谁呢?”

  苗惟妙走到床前,一下子掀起了丁大力的被子,说:“丁大力啊,你不信啊,你起来看看啊。”

  就这样,丁大力睁开了眼,然后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苗惟妙,你……我……”丁大力顿时大惊失色,语无伦次了。

  苗惟妙觉得,世上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将自己的丈夫堵在偷情的被窝里了,她从来没有看到丁大力如此惊惶失措过,就像一只兔子发现了高举在自己头顶上的猎枪,而她正是那个举枪的猎人。

  这个时候,这个妖艳的女子也醒了,以后发生的事情这里不作表述读者也可猜测得到。只有一件事情出乎苗惟妙的意料,丁大力最初的反应竟是像这个女子一样捂住私处,忙不迭地穿裤子,好像他是个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反倒让他们一下子蒙了羞。

  这个女子穿好衣服就准备夺门而逃,苗惟妙发现她的毛衣由于过度紧张还穿反了。由于对这里的地形不够熟悉,这个女子情急之下竟然一头扎到了厕所里,待她惊恐万状地从厕所里再次窜了出来,已经有苗惟妙站在门口了。

  “别紧张,小妹妹。”苗惟妙和颜悦色地说,那神情就像一个老者在对晚辈进行谆谆教导,“你告诉我,你爱他吗?”

  苗惟妙的沉静自若将这个女子吓呆了,这个时候,如果女主人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说不定她还能坦然接受。所以,她就茫然不知所措,站在厕所门口愣了半晌,然后就突然蹲在地上,号啕大哭了。

  苗惟妙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然后走过去,将她轻轻地拉起来,说:“别怕,小妹妹,你告诉我,你爱他吗?”

  这个女子擦了把如注的泪水,目光里充满了恐惧,轻轻地点了点头。

  苗惟妙转身打开房门,又抚摸了下这个女子僵硬的脸蛋说:“我知道了,你走吧。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你怎么爱他都无所谓,这和我无关。但是,我绝不能允许你到我家来,你明白了吗?”

  被苗惟妙的表现惊呆了不仅仅是这个妖艳的女子,还有丁大力,他真的怀疑这是现实还是在做梦。

  放走了这个女子,苗惟妙才看了丁大力一眼,然后说:“丁大力,我们的日子到头了,各走各的路吧,这对你我来说,都是个解脱。”

  “苗惟妙,可是……”丁大力想解释什么,却只说了半句就被苗惟妙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了,丁大力,不是有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说法吗?这事就这么定了。”苗惟妙像即将走向刑场的江姐似的笑了笑,说。

  2

  宋光明如约出现在水城医科大学副校长钟玉坤的家里,是在这天下午的五点。这个时候,天上还飘着小雪,纷纷扬扬的,如诗如画。

  四年前,宋光明完成了他的研究生课程,通过了他的毕业论文,戴上了硕士帽。然后,他就在导师钟玉坤的举荐下,留校作了导师的助手。现在,他已经告别了那间简易的租房,住进了医科大学的教师宿舍,尽管面积不足五十个平方米,设施却很配套,夏天热不着,冬天冻不着了。

  钟玉坤教授三年前就被提成了医科大学的副校长,主持全校的教务工作。他对宋光明是极为欣赏的,他的治学严谨,他的勤劳俭朴,以及他的忠厚待人,都是眼下学生中不多见的。所以,宋光明研究生毕业的时候,他就将其留在身边,辅佐他的工作。

  作为钟玉坤的得意门生,宋光明自然会成为钟玉坤家的常客,师母对他也很热情,经常问寒问暖的,与一家人并无两样。钟玉坤有一个女儿,这些年来一直在美国留学,宋光明就如同他们的儿子,会使他们体会到难得的天伦之乐。

  这天下午,宋光明来到钟玉坤的家里,就要像往常一样准备帮着师母收拾一下卫生什么的。但是,当他到卫生间里拿出拖把,要拖地的时候,师母却把他拦住了。

  “光明啊,你今天就什么也别干了。”师母一把夺过拖把,慈眉善目地说,“老钟说,他找你有事谈,快去吧。”

  这个时候,钟玉坤正在阳台上浇水,听到动静就走到门厅,说:“宋光明,你来了?你先到书房里等着我,我浇完了这壶水就过来。”

  在钟玉坤的家里,宋光明最喜欢的便是他的书房了。两面墙的书橱直到房顶,一张乒乓球桌大的写字台摆在靠窗的一侧,另外就是两只简易的沙发和一只玻璃茶几了。宋光明常常想,什么叫知识的海洋?进了钟玉坤教授的这间书房就知道了。

  宋光明在书房的沙发里坐了一会儿,钟玉坤就浇完了花,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进来了。

  “宋光明啊,我本来可以在办公室里找你谈,因为这是工作上的事。但是呢,这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不是组织上的正式安排。所以呢,就当咱们师生俩的私人谈话,如果你同意呢,这再好不过了,如果你不同意,就当是我什么也没说。”

  钟玉坤跟人说话的语调永远都有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声音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抑扬顿挫。

  宋光明不知道钟玉坤要对他说什么,至于工作上的安排他从来也没征求过自己的意见。所以,宋光明就觉得钟玉坤今天有些不同寻常,或者说,对他工作的安排有些不同寻常。

  “钟校长,您说吧,我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宋光明的心里充满了迷惑,怔怔地望着钟玉坤,说。

  “是这样啊,你听我说。”钟玉坤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来,打开翻了几页,然后递给宋光明,说,“医科大学准备办一所医学影像学研究所,实际上呢,也就是将原附属医院的影像科分离出来,单独对外应诊,既是科研单位,也是医疗场所。这是形势发展的需要,学校党委已经研究通过了组建方案,上级有关管理部门也批复了我们的报告,同意我们撤科建所。在人员安排上呢,原来的影像科主任姚修义担任所长,我准备推荐你去担任副所长,具体分管业务。宋光明啊,你看怎么样?”

  宋光明简单地看了眼报告和上级管理部门的批复,合上文件夹,说:“钟校长,我不想去,你还是推荐别人吧。”

  现代社会的信息传播得比传染病还快,医科大学的报告打上去没几天,上级主管部门的批复还没下来,就有人来谋求所长或副所长的位置了。钟玉坤没有想到,面对这个炙手可热的美差,宋光明却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

  “怎么,宋光明,你为什么不想去?” 钟玉坤的眉头皱了皱,说。

  宋光明将文件夹放到茶几上,深情地看着钟玉坤,说:“钟校长,我进入医科大学已经十几年了,无论是当学生还是当教师都一直跟着您,您和师母待我如父子母子。说心里话,我也是把您和师母当成亲生父母看待的,您让我离开您,我心里接受不了。”

  钟玉坤爱才如命才会待宋光明如父子,他知道,现代影像学日新月异,各种先进的检测仪器层出不穷,理论与实践都发生了巨大的飞跃,在某些领域已经不是老一代影像学专家能全部掌握的了。但是,宋光明则不同,他一直都站在现代医学影像学的最前沿,他的毕业论文《论现代医学影像学的现状与前景》之所以后来能获得省科技进步奖,正是他在这方面有自己独到造诣的体现。抛开他们亲如父子的师生关系,即使宋光明是其他导师的学生,钟玉坤从业务上考虑,也会大力举荐的,何况还有举贤不避亲之说呢。

  “宋光明啊,谁说你去了医学影像学研究所就一定要离开我了?”钟玉坤和蔼可亲地说,“你不过是离开了这个校园,并没有离开医科大学,我还是你的分管校长呢。对工作岗位的选择呢,不能以人际关系为准则,更不能感情用事,关键要看能否发挥你的特长,物尽其用嘛,这个你能不懂?” 危情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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