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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来到自己的卧室前,远远地就听见了房中有人呼喊:“快放我出去。”只是一听,真是朝思暮想的侯梦然的声音没错,看来这张纪海果然没有说谎,但是古庙月又是怎么回事呢?此时来不及多想,美人就在眼前,得到了侯梦然就算是失去了古庙月,那也好比是得到了西瓜才丢了芝麻,不值一提。余飞笑着走近门前,守在门外的丫鬟同时行礼道:“余将军。”
余飞看着门上的大锁,朝其中一个丫鬟伸出手去,那丫鬟将手中的钥匙递到余飞的手上,余飞顺势接过,很自然的将手一扬,守在门外的丫鬟顷刻全部离去。
房门内还是一刻不停地传来侯梦然的声音,并且她还不停的用手拍打着房门,虽然于事无补,能感觉得到侯梦然的绝望。房间中的侯梦然还是继续用自己柔弱的手朝紧闭的房门敲去,忽然房门开启,一双手打上一个柔然的东西,抬头一看,正是余飞宽大的胸膛,还未等侯梦然反应过来,余飞趁势将侯梦然拥入怀中。
侯梦然一惊,使劲挣脱余飞的怀抱,余飞觉得这很有意思,故意放开她,转身将门关上,再转过身来,侯梦然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匕首,双手握住,很是惊恐望着慢慢走近的余飞。
“你不要过来,”余飞每走近一步,侯梦然就后退一步,不一会儿就将侯梦然逼到了床边,她十分害怕,再一次大呼道:“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会杀了你。”余飞却是无动于衷,并没有因为这句看似警告的话放慢前进的步伐。侯梦然见他丝毫不惧,也明白自己奈何不了他。突然将匕首掉头一转,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
这一招果然十分有用,也是出乎了余飞意料之外,立刻停住了脚步道:“侯小姐不要乱动,什么事都好商量,这匕首锋利无比,可不是闹着玩的,稍一疏忽就可能有性命之忧。”
侯梦然道:“你走,你出去,我要见我的夫君。”
余飞转身走了几步,但并未出房间,相反走着房间内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很悠闲的用手将茶壶提起,将茶倒在了茶杯之中。
“你和那姓龚的小子不是还没有行对拜之礼吗?哪来的夫君?我就不明白了,我有哪里比不上那姓龚的小子?我如今有权有势,还有数不清的财富,待我以后统一云南,我要重建大理国,到时候我就是皇上,只要你跟了我,你就是皇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有什么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跟着那个穷酸小子?”
侯梦然知道所有人都已经被抓,这次恐怕是真没什么人来救自己了,可是能周旋一会儿就算一会儿,就有多一丝机会重新见到龚兴文,要不是心中还有他,刚刚在拿起匕首的那一刻就已经自刎了。
侯梦然道:“天下比我优秀的女子多的去了,你为何偏偏要来纠缠我,我是宁愿去死也不会从你的。”
余飞端起刚刚自己倒的那一杯茶喝了一口。
“我的茶就是我的茶,无论过多久都是我的茶,与谁种植的无关,与谁采摘的也无关。就和这云南的特产普洱茶一样,比它好的茶当然还有很多,但在我看来,龙井没有它清香,毛尖没有它可口,铁观音更加不及它回味无穷。”
侯梦然当懂余飞的意思,继续道:“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强扭的瓜不甜。”
“哈哈哈,简直是荒谬,世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在我看来他们就是愚蠢至极,我不将瓜扭下来尝一尝我怎么知道它甜不甜?”
“你……”侯梦然没有想到余飞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心一横,将匕首往脖子上抹去,双眼一闭,两行长泪留下,心里默念一句:“夫君,今生我们有缘无分,来世再见。”
余飞没有想到她还真的如此贞烈,怎么让她如愿,急忙大呼:“你难道真放得下龚兴文?”
听见“龚兴文”三个字,侯梦然的手一阵颤抖,虽然很想一死一了百了,可是怎么也下不去手,就在侯梦然闭眼迟疑的一瞬间,余飞抓住机会,将手中的茶杯扔出,打掉了侯梦然手上的匕首,匕首与余飞几乎同时到侯梦然的身前。
侯梦然见手中的匕首击落,想去重新拾起,还未弯腰,被余飞狠狠一推,重重地摔在了床上,看着一脸无耻的余飞,正一件件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侯梦然内心已经绝望,不再呼喊,也不再反抗,此时除了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别无他法,哀莫大于心死,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想法都已经忘记。
*着上身的余飞见侯梦然不再反抗,以为她已经妥协,笑得更加开心了,一伸手就将侯梦然的外衣拔去,看着侯梦然露出的香肩,埋头一闻,将一股女子特有的体香吸入鼻中,似乎更加兴奋了,闻了好一会儿,立起身体,脸上尽是享受的神情,仿佛吃到了人间最美味的佳肴。
余飞还不知廉耻道:“这就对了嘛,都是和男人上床,和哪个男人不是一样,何况是我这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侯小姐既然已经想通,那明日我就用八抬大轿来迎娶侯小姐,我要比我以前所有婚事都要风光。”看见床上的侯梦然娇艳欲滴,正想一口朝她灵巧端正的樱桃小嘴吻去,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余飞大惊,急忙转身,呵斥道:“你是何人?”
余飞用被子将侯梦然的身子盖住,从床上下来,见那女子和侯梦然差不多大的年纪,也是十分的惊艳,他感觉甚至她的容貌还超过侯梦然,其实那是他的错觉,男人永远都是这样,正吃着碗里的,总感觉锅里的味道更好。余飞见也是一个貌美的女子,刚刚的怒意渐渐消去,还是想用一贯勾搭*的撩妹伎俩将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女子骗到手。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奉冷月宫宫主皎月命令来取龚兴文性命的霖雨。霖雨见他一脸的禽兽相,怎么会不知道他的龌龊心思,要不是刚刚在屋外听见余飞话中有龚兴文三个字,才不会来此多事。
余飞道:“我见你年纪也不大,和那侯小姐也差不了多少,不妨你们认识认识做个姐妹,明天一起进我余府的大门?”
霖雨望着他,不说话,因为与他说话可不能保证不会当场呕吐。余飞自作聪明,以为天下的女子只要在名利权势面前都会瞬间变成温顺的小绵羊,竟然胆大包天,伸出右去摸霖雨娇小可爱的脸蛋,谁知就要触及,余飞春心荡漾之时,霖雨拔出长剑,余飞一声大喝,翻滚在地,留下一滩血迹,左手紧紧按住右手,右手的手掌已经被霖雨的长剑砍下。
霖雨道:“臭男人,竟然敢把天下女子当做玩物,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除去你这个淫贼。”长剑一指,向地上翻滚的余飞刺去。
余飞大声求饶道:“姑娘且慢,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必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霖雨知晓他知道龚兴文的消息,将剑收回。余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慢慢移向墙边靠窗的位置,为了不让霖雨引起警觉,一边移动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想必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才会如此大胆犯上。”
“我不用知道你是谁,你只用告诉我龚兴文在哪里就行了。”
余飞心中豁然开朗,误以为是蔡府的人,难怪敢下如此毒手,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和目的,那此事就好办多了,毕竟蔡文琚等人全部在自己的手上。余飞心里不再那么恐惧,问道:“既然是来救龚兴文的,那就应该知道,你们是没有任何机会的。要是在今夜之前你愿意服侍本将军,说不定本将军一高兴你还有一丝机会,如今这样对待本将军,我会让你们都死无葬身地。”
霖雨见他这样还是色心不改,怒意渐生,指尖轻扬,两枚银针射出,不偏不倚的射在了余飞双膝上,余飞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大怒道:“你难道真想蔡文琚死得快些吗?”
霖雨疑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此时不用理会,就当做是一条恶犬在耳边乱叫。
霖雨道:“我再问你一遍,龚兴文在哪里?”
余飞又不是傻子,自己不说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搞不好真的说了就当场毙命。而霖雨本就不认识余飞,认为他最多就是大户人家一个十分好色的纨绔子弟,如今所受的惩罚已经够多了,只要他说出龚兴文的下落,就放他一马。想不到竟然这人脾气还十分倔强,就是知道也故意不说,霖雨怒意更甚,用剑架着余飞的脖子上。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余飞心道:“只要你想救蔡文琚他们,那就绝不会害自己的性命,就是不说,还不信你真能将我杀了。”
霖雨见他还是无动于衷,觉得这人顽固不化,又是指尖一扬,一枚银针射进了余飞的左眼之中,顿时疼得余飞翻滚在地,惨叫不止。 一剑乱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