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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圈得很紧, 无力的软腰几乎要被折断。
舒姝不稳,倚回身后的人,心里不免发颤, 要是他还不放她走, 该当如何?
他的细长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脸颊贴着她的头顶:“别走。”
每一天都在等着她回头,可她就是不肯。不管她现在是不是生气,他都不会放手, 眼底的疯狂汹涌着。
薛鉴得不到人的回答,心里居然发慌, 这种感觉很陌生:“反正我不后悔。”
舒姝一愣, 这人还理直气壮起来了?就算后悔, 能有什么用?
“什么时辰了?”她问, 声音软软的疲惫。
“不知道。”薛鉴笑着,把人紧紧勒住。
“我要回去了。”舒姝无奈, 这样子好像又回去从前……
薛鉴的手指勾住她的手指, 深深眷恋:“走之前没有想问的?”
舒姝回头看了人一眼, 就见到他肩上的抓痕……马上别开脸, 耳边发热:“我的侄儿……”
“没良心。”薛鉴哼了声, 惩罚一样在人的腰上拧了一把。
她还是不问,是不在意,还是别的?
舒姝揉着腰哼唧一声, 赶紧趁机逃了开来。
她捡起地上的衣衫, 往身上套着,余光里是倚在床边的人, 一句话未说。
简单整理好, 舒姝走去房门边想离开, 刚拉开一道缝,身后一只手臂将门重新关死。
她回头,就看见薛鉴低头看着她,目光幽深,薄薄的嘴唇勾着。
“真要走了。”舒姝着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他还要做什么。
薛鉴的手指捏上舒姝的耳垂,轻轻揉着:“姝姝等着,我必将把最好的给你。”
舒姝卷翘的眼睫扇了下,也不问最好的是什么,只笑了下。
。 。 。
舒姝走在路上,稀薄的晨雾带着凉意,弥漫在整个别院,起早的宫人已经开始洒扫,准备着新的一天。
一夜的荒唐,轻纱帐中的云雨翻腾,身上各处留下的印记……
她选着僻静的路走,到了昨日与明岚见面的地方,坐上冷冷的石凳。
没一会儿,房门嘭的打开,两个婆子跑了出来,随后跟出来的还有廖夫人。
“都给我去找!”听得出她口中的怒气,“连个人都看不住,一个个蠢成这样?”
廖明珠站在门后打了个哈欠:“她能跑去哪儿?”
“明珠,她不见了,是不是知道那小崽子……”廖夫人小声嘀咕着。
“我估摸着不会,她一直在侯府,根本见不到别人,就是昨日才跟着来这里。”廖明珠摇头,嘴里恶毒了一句,“以后一定把她的腿敲断。”
舒姝整整衣衫,从竹子后走出去,直接站在廖家母女面前:“姨母早。”
初晨的第一缕光落在她的脸上,为那苍白的皮肤镀上一层金色光晕,袅袅娜娜的站着,不食人间烟火。
廖夫人脸色很不好看,大有一副被人看穿的恼羞成怒:“你乱跑什么?这里有多少贵人不知道?冲撞了谁,都没你好受的。”
“姝姝知错了。”舒姝并不多说,其实在人眼中她就是来自宁安巷的,至于身上的血统,根本没有用。
廖明珠被打断了美梦,心中也有些火气:“表姐,老实安分点儿吧,这里不是宁安巷!”
说着,转身回了屋去。
廖夫人阴沉着一张脸:“说,去哪儿了?”
“就在这边坐着,哪里也没去。”舒姝看看那张石凳,“别院到处都是侍卫,我怎么敢乱跑?”
“回来好好呆着,”廖夫人揉着额头,“不知道是不是昨日吹着风了,头疼得厉害?”
舒姝看人精神不佳,便想到昨夜薛鉴的侍卫来放了迷烟,也不是道是真是假。
回到屋里,果然闻到了残余的淡淡烟气,如果没有迷烟,估计早就被婆子发现她不在了吧?
“表姐,你过来帮我看看?”廖明珠在自己的屋子对着舒姝笑,完全没有了刚才骂人的冰冷摸样。
舒姝走进去,见人正坐在妆台前,满意的对着菱花镜,并将一把梳子交到她的手里。
“表姐,帮我梳梳头。”廖明珠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舒姝,嘴角的得意都懒得隐藏。
昨日母亲回来说了,献王同意把亲事交给洪夫人办,这就是说她很快就会嫁进献王府。洪玉欣先不管,那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至于这个京城第一美人的表姐,以后可就是被她差遣了。
想到这里,廖明珠颇有一番扬眉吐气之感。长得再美有什么用,到底身份摆在那里,罪臣之女。而这些昨日母亲也说了,就算薛鉴会宠爱舒姝,哪怕是如珠如宝的,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名分。
这样的人做棋子多好?替她挡着洪玉欣,又必须靠着侯府,重要的是,就算她想争什么,所有人都会站出来阻止她。
舒姝拿起梳子,落在廖明珠的发上,一句话不说。
“表姐,就梳一个你昨日的牡丹发髻。”廖明珠道,手里挑选着各种簪子。
舒姝抬眼看看镜子里的人,淡淡道了声:“表妹做那样的头发不一定好看,你的脸偏圆,牡丹头会显得你头更大。”
“什么?”廖明珠拍了下桌子,因为生气又扯到了自己的头发,疼得哼唧一声。
“表姐是在说我胖?”
舒姝看看廖明珠的腰身,面无表情:“有些人胖也是好看的。”
“你……”廖明珠回头狠狠瞪着舒姝,“那么我是又胖又不好看?”
“表妹也这么想吗?”舒姝把梳子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外在无所谓,心黑了就真的丑陋了。”
“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廖明珠蹭的站起来,抬起手来就扇了出去。
舒姝一把抓住打过来的手臂,才发现有些吃力,力气在夜里被那人给收拾干净了。
“想打我?”她不惧的回瞪着对方,舒询在她们手里他会妥协,既然薛鉴说舒询没事了,她何必再供着她们?
“啪啪啪”,响亮的耳光声清脆,舒姝甩了甩打疼的手,看着廖明珠肿起的脸,心里畅快无比。
廖明珠被扇的头嗡嗡直响,身子撞回妆台上,首饰哗啦啦的全洒在了地上:“来人!”
一声尖利的喊声,廖夫人和两个婆子都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俱是一愣。
“怎么回事?”廖夫人厉声问道,锐利的眼神像一把刀,要活活剔了舒姝的肉皮。
“娘,她打我,她敢打我!”廖明珠见来了人,自己吃的亏岂能忍下?当即就朝舒姝扑过去。
舒姝也是恨极了对方,先一步上去踩上廖明珠拖在地上的裙裾,让人失了平衡。
廖明珠尖叫着往地上倒去,膝盖重重跪在地上。她哀嚎出声,抬着猩红的眼睛瞪向罪魁祸首。却见舒姝冷冷看她,甚至嘴边一丝笑意。
“你这个低贱之人敢如此……”
“我低贱?那你岂不是说自己的娘也低贱?”舒姝扫了眼铁青着脸的廖夫人,“是不是,姨母?”
两个婆子赶紧上前,扶起地上的廖明珠。
廖夫人眼看着女儿落得这幅模样,恨不得把舒姝扒皮拆骨。前一瞬,女儿还光彩照人,昨晚可是泡了好久的香药浴……可现在就像从草堆里拉出来的一样。
她紧抿嘴唇,一步步朝舒姝走近:“发什么疯?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知道!”舒姝清凉的眼睛对对上那双乌沉双目,“我是你们母女的棋子。”
“犯贱!”廖夫人眼神扫了两个婆子,“把她给我抓住。”
两个婆子放下廖明珠,改去摁住舒姝,瘦瘦弱弱的姑娘在她们眼前根本无力反抗。甚至恶毒的想,那小胳膊小腿用用力就折断了。
舒姝双臂被人扭住,实在动弹不得,又见廖夫人沉着脸上前,手臂已经高高抬起。
“会打人是吧?今儿也让你尝尝不听话的滋味儿!”她嘴角残忍,不带一丝亲情。
舒姝高高的扬起脸,毫不示弱的对上廖夫人:“姨母尽管动手,把我的脸打烂了,那才好!”
后面三个字她刻意加重了口气,果然就看见对方眼中闪过迟疑。
“娘!”廖明珠不敢置信,舒姝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为什么母亲不动手,就算是现在要了人的命,仔细处理也不会有事。
舒姝心里笑了,看吧,这身皮囊她们根本不敢毁,若是毁了,可就麻烦了。
一旁的婆子看着廖夫人:“夫人三思,眼下是打不得的。”
“张婆,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廖明珠一听还有人帮舒姝求情,直接自己撸了袖子上来,想去亲自动手。
“姑娘消消气!”姓张的婆子赶紧拦住廖明珠,“真打了,拿什么交给献王?”
廖夫人头疼得很,呵斥了声:“明珠,助手!”
事情已经脱离她的掌控。昨日的事已经差不多算是定下,献王对三个女子没有意见,甚至今日,还让她带着廖明珠和舒姝去临池阁……
可是现在,廖夫人看着女儿肿起的脸,肯定是去不得了;那要是再把舒姝也打了,就真的没有人可去了。
“娘,你不能放过她!”廖明珠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气得哭出来,一半脸肿着相当滑稽。
舒姝现在也不挣扎了,对方不敢把她怎么样。多好笑,自认为下棋的人,处理不了一颗棋子?
“夫人,咱这里闹起来可不好。”张婆又道,“侯府的名声重要,在这节骨眼儿上,在这地方,可得仔细。”
廖夫人两只手握在一起,张婆子是她身边的人,做事向来稳妥,这两句话说得也有道理。别院里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女儿真闹出点儿什么动静,别人可有了说的了,到时候说女儿善妒,搞不好进献王府这事儿就黄了……
“把她给我关起来!”廖夫人冷冷盯着舒姝,“你最好老实点儿,别忘了你的侄儿。”
“姨母怕不是骗我?一次次那我侄儿说事儿,人真的在你手上?”舒姝讥诮着问道。
攥着她手的张婆恶狠狠回了句:“你老实听话,你家那小崽子就不会吃苦;不听话,扒了他的皮!”
舒姝皱眉,眼神冷清的看着廖夫人:“还真是姨母做的?”
廖夫人此刻也不解释了,只低头淡淡扫着自己的衣袖:“做好你该做的,今早之事就不追究了。”
“什么?”廖明珠挥舞着双臂大叫,“你就这么放过她了,她这样打我就算了?”
她眼泪哗啦啦的流着,今日何其重要她怎会不知?为了一会儿的面见,她昨夜就开始好好准备,每一根头发都细细的滋养了。
可现在,头发沾了灰尘,乱成一团杂草,细心保养的皮肤被磕出了淤青,刚才摔在地上,几根指甲都折断了……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廖夫人只对婆子们道:“把人关起来!”
舒姝被人拖进了屋子里,那个姓张的婆子就坐在房间中守着她,寸步不离。
她现在也累极,看着桌上的饭食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今日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可得储备体力。
舒姝的袖子不小心滑倒手肘,洁白的肌肤上是浅浅的掐痕,她慌忙遮住,眼神看去张婆。发现人看着别处,她这才放下心来。
。 。 。
另一边,廖明珠哭个不停,娇嫩的脸上是鲜红的五指印子,手里的帕子几乎被泪水湿透。
“她这是疯了?我不要她跟了,一个洪玉芯我应付得来!”
廖夫人锁着眉头,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前几天人乖顺听话,今早就突然变了?不由也开始思量,这个外甥女儿送去献王府真是好主意?
见母亲不说话,廖明珠跺着脚:“我不管,我一定要去!”
“去哪儿?”廖夫人问,“你这样子出去做什么?只能让人笑话。”
“娘,我看她根本就是个管不住的,不如趁早处理了。”廖明珠恨不得把舒姝千刀万剐,已解心头之恨。
廖夫人摇摇头:“不行啊,献王说要今日见人的,你不去,她也不去,人会怎么想?侯府怎么办?”
“你要让她去?”廖明珠趴在床上哭着,上次是崴了脚,今日是肿了脸,这个表姐就是克她,“我也要去!”
“胡闹!”廖夫人呵斥一声,“你是生怕这件事捅不出去?”
廖明珠一听,脸上彻底的失望,不停捶着床铺。
廖夫人无奈,坐去女儿身边安慰:“放心,娘饶不了那个小贱.人,现在不能动她,等回了侯府再收拾她。”
“真的?”廖明珠抬起一双哭肿的泪眼。
“本以为能用,既然不听话就处理掉。”廖夫人嘴角闪出恶毒,手指捏紧帕子,“到时候让她看看自己选的什么路?”
“那献王要人怎么办?”廖明珠始终还是担心自己如王府的事。
“人病了,没救回来,”廖夫人冰凉的笑笑,“人都死了,谁也没有办法。只是可惜费了这么多功夫,偷鸡不成蚀把米。”
廖明珠咬牙切齿:“别让她轻易死。”
“自然,还得让你好好出气不是?”廖夫人摸摸女儿的头顶,“放心,带她过去,我也不会让她捞到什么。”
。 。 。
卯时刚过,别院中开始热闹,许多人未走,只是想留下来看看最终进驻献王府的女主人是谁。
廖夫人若无其事的带着舒姝来到临池阁,还特意把人打扮得好好地。
路上的人见了,无不心中来一句廖夫人好手段,亲戚关键时候不帮也就算了,现在更是把外甥女都给算计进去了。
池边,薛鉴手里抓着一把鱼食,轻轻抛进池中,水中锦鲤便一拥而上,抢夺着食饵,场面煞是热闹。
廖夫人带着舒姝向人见礼,一副温婉端庄:“殿下赎罪,小女身感不适,不能过来,望你恕罪。”
“无妨,”薛鉴拍拍双手,抖掉粘在掌中的饵渣,微微侧脸,“免礼。”
两人站直,舒姝挡在廖夫人身后,手指头到现在还疼着。真是难为廖家母女了,即使对自己恨之入骨,还要为自己盛装打扮。
她偷偷看了薛鉴一眼,见人慢条斯理的坐去石桌旁,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殿下,昨日洪夫人定下的事,说是想在上半年。”廖夫人说话只说一半,剩下的在场人都知道。
不过就是说,薛鉴会在上半年纳妃。
“这件事啊?”薛鉴懒懒吐出几个字,抬眼扫了廖夫人,“夫人,可否容本王先处理一件公事,再商量咱们的事?”
廖夫人面上一喜,因着“咱们”二字而觉得薛鉴是看重这事了。自然,侯府没什么实权,但是祖上经商,京城底下的门路可不少。
“殿下先忙,我等等就好。”
薛鉴点头,伸手指了不远处的凳子,示意人可以坐下。
天气阴沉无风,厚厚的云层好像四周的高山围住,无法散去。
廖夫人想坐下,就看见一身官服的男子走了来,身材瘦削,脊背笔直,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竟是齐家的那位公子,齐仲安。
舒姝站在廖夫人身旁,看着来人也是一怔,随即眼睛就随着齐仲安的一举一动,由远及近。好像瘦了,也黑了,但是身体看起来好多了,那伤终归是好了吗?
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她对上薛鉴投来的锐利眼神,当即心漏了一拍,赶紧垂下头去。
“参见殿下。”齐仲安上前见礼,双手拱在一起,身子微欠。
“齐大人一路劳顿,免礼。”薛鉴瞪了齐仲安一眼,鼻子轻哼一声。
齐仲安看去舒姝,嘴角轻轻翘了下,眼神温和。有心上去和人说几句话,可是……
“咳咳!”薛鉴的手指敲着桌面,眼睛眯了下,“齐大人,说吧!”
齐仲安皱眉,对方眼中的冷意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可是又不懂,舒姝怎么会走到廖夫人那边了?侯府不是不想管舒家的事吗?
“齐州那边的事基本办妥,后续还是要继续跟上,粮食作物种子以及家禽,希望朝廷可是在这些上帮助灾民。”
“齐大人辛苦,一路回来还未进京就来到此处,”薛鉴顿了顿,“是还有别的事?”
“有,”齐仲安点了头,“回来路上经过一处城镇,有人拦车告状。只是下官并不是受理案子的官员,无权接状子。”
“当地没有父母官?”薛鉴问。
“皆因要状告之人实在身份不凡,父母官甚至将人像菩萨一样供着。”齐仲安眉头锁起,一脸正气,说到此处恨得牙疼。
薛鉴笑了:“说说看,正好今日本王有空。”
“说来那人还是京城贵族子弟,只是经过那镇子,看上一户人家的姑娘,便将人骗了去……”齐仲安眼神变冷,“那姑娘父亲去要人却被对方打断了一条腿。”
“有这事?”薛鉴抬抬眼皮,话中没有喜悲,对于受害人也没有多少怜悯。
“下官以为这件事必须严办。”齐仲安道,“所以即便是臣没有这个权利,也把人给带了回来,交由殿下处理。”
而坐在一旁的廖夫人感觉不好,听着齐仲安话里的那些讯息,以及人那飘过来的眼神就不对劲儿。
就听薛鉴问道:“是谁啊?人在哪儿?”
齐仲安直了直身子,光明正大的对上廖夫人闪烁的目光:“是明顺侯府的公子,廖千恒!”
“不会的!”廖夫人立即站起来,忙站去薛鉴面前,“犬子顽劣,但是这抢民女的事是不是误会?”
“误会?”齐仲安冷冷一笑,“家破人亡是误会?镇子上几乎人人都知道,还是廖夫人想亲自问问你家公子?”
廖夫人手脚发抖,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她自然知道,怎么会落到齐仲安手里?这事儿还是在这里捅开,怕是一会儿功夫,整个别院的人都知道了。
“恒儿在哪儿?这话总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保不齐有人故意给他下套子,他没历过事儿,着了道。”
齐仲安也不管廖夫人的诡辩,直接将苦主的状子交给了薛鉴:“一字一句说的清楚,而那姑娘至今未回家,已不知道是不是……”
剩下的话不必说出人都明白,找不到人就是凶多吉少。
“齐大人的意思是,原本只是抢人,”薛鉴连状子都懒得伸开看,只转了下自己的手腕子,“现在却是杀人?”
“殿下,这事很多不清楚的!”廖夫人急了,这要是扣上杀人的罪名,那可就完了。以前不管怎样都可以私下摆平,这送到薛鉴面前了,她真的不敢想。
薛鉴看着廖夫人,点点头:“夫人说得对,那就仔细一点点说开明白。”
他今日就是要廖千恒的命,谁也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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