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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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斐脸色微红,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白砚秋:“我们现在不是住一间客栈吗?”
梁斐:“……”
白砚秋试探道:“那要不你睡床,我睡脚踏?”
梁斐脸色由红到白,越来越难看。
白砚秋:“好好好,知道了,离你远一点对吧,我睡门口总行了吧。”
梁斐冷着脸:“滚。”
白砚秋嘀咕:“脾气这么大,又让我滚。”
梁斐想一把掐死他。
这边二人说了好一阵话,那边周庄才不慌不忙的把背上□□解下来。
周庄扛着□□,温温和和问道:“两位仙友,怎么打?”
白砚秋道:“打什么打,又不是比武场上交流论道,是让你抢东西,有什么阴招就使什么阴招!”
周庄:“这样好吗?”
白砚秋绝倒,道:“你到底哪家的?”
周庄放下□□,双手抱拳,彬彬有礼道:“在下周庄,大刀门门主。”
白砚秋:“……”
白砚秋拉着梁斐的手:“要不我们先跑吧,这人脑子可能有问题。”
“仙友你怎么知道,”周庄惊讶道,“我脑子有问题是大刀门的机密啊!”
在场诸人:“……”
梁斐点点头:“行,走吧。”
孟不四大喝道:“往哪里走,今天我要你们留下命来!”
孟不三向左一步,拦在周庄面前,给孟不四腾出空间,孟不四抽出腰间绳索,就冲梁斐而来。
“这不是困仙绳么,”白砚秋惊讶道,“他怎么还有?”
梁斐道:“这是另外一根,不是之前那根。”
“算你识货,这困仙绳我们兄弟二人一人一条,”孟不四桀桀怪笑道,“今天你们死定了。”
“非要打打杀杀吗?”白砚秋非常自觉的往旁边躲,道,“文明一点不成吗?”
孟不四:“少废话,看招!”
梁斐横剑于胸,暗中施力,准备挡回去,两人刀剑想交之时,就听一阵爽朗大笑至远方传来——
“何方仙友在此过招交流,可否算上在下?”
话音刚落,又有人长啸而来。
短短时间,接连有修士赶来,显然是白砚秋那句撕心裂肺的“九曲金丹被掉包”起了作用。
孟家兄弟见势不妙,手上招式一收,就要跑路。
白砚秋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指着孟不三道:“快上,就这是俩兄弟偷了九曲金丹!”
来参加拍卖会的修士们渐渐围上来,手中亮出各种各样的兵器法器。
白砚秋扯扯梁斐衣角,梁斐看懂他意思,配合的呕出一口淤血。
白砚秋扶住了他,故意焦急大喊道:“梁仙友你怎么又吐血了,那两兄弟伤你伤得重吗?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
梁斐装出虚弱模样:“无碍,只是伤了肺腑,这两兄弟作恶多年,今日一定要为民除害……”
“可你伤得如此之重啊!”白砚秋道。
“没关系,就算今日死在这里,只要除了这二人就算值了。”梁斐声音越来越虚弱。
“两位仙友除魔卫道之心,众人已知,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如此处交给我等,二位先回去休息。”
“是啊,两位还如此年轻,切莫留下什么遗症,阻碍日后进阶。”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梁斐道,“此处就交给众位仙友了。”
向众人见礼后,白砚秋扶着梁斐撤了。
两人七拐八拐,确定后面没有跟着的人后,白砚秋笑道:“梁仙友好会演戏。”
梁斐站直了,不再让白砚秋搀扶他:“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有吗,”白砚秋道,“我如此表里如一的真诚之人,何时演过戏?”
梁斐道:“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原来你喜欢我不要脸一点呐,”白砚秋嘻嘻笑道,“怎么个不要脸法,你倒是说说呀。”
梁斐见他顶着一张脏兮兮的脸在哪儿嬉皮笑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的:“你现在就挺不要脸的。”
“梁仙友,”白砚秋品了品,有点疑惑,道,“你这是在骂我,还是夸我?”
说完又补了一句:“别欺负我傻啊。”
“夸你呢,”梁斐泄气道。
白砚秋忍住笑,道:“哇,梁仙友也会夸人呢。”
梁斐:“走吧,小心一会他们追上来。”
白砚秋道:“孟家兄弟今天跑不了了,没人追我们的。”
“是吗?”梁斐瞥了他腰间荷包一眼,“前提是你没拿孟不三身上的九曲金丹。”
白砚秋解下荷包,在他眼前晃了晃,嘿嘿笑道:“梁仙友眼神越来越好了。”
原来是白砚秋趁着扑在孟不三身上是,顺手偷拿的。
“收好,”梁斐警告他,“是我越来越了解你无耻的程度了。”
两人回到“龙门客栈”,掌柜殷香玉正在柜台里盘账,见二人一身鲜血伤痕累累的回来,大惊道:“客官,这是怎么了?”
“无碍,”白砚秋道:“遇到打劫的了。”
“被抢了什么,要报官吗?”殷香玉道。
“被我们打趴下,已经送去官府了,”白砚秋道,“掌柜的,给我们打两桶热水,再送几盘好菜进来。”
殷香玉道:“无事就好,一会给客官送来。”
两人上楼,略等了一会,热水就送来了。
白砚秋道:“我帮你?”
梁斐谢绝:“我手还没断。”
白砚秋也不勉强,主要是他不想伺候人,被人伺候还差不多。
木桶放在屏风后面,梁斐进去脱衣服洗澡,白砚秋在屏风外面餐桌上吃饭。
梁斐洗得很快,白砚秋菜还没吃完一叠,他就出来了。
白砚秋一身黏黏糊糊,也不想等吃完再洗,站起来就往屏风里面走。
屏风里面不算大,放了两个木桶就满满当当了,白砚秋三两下脱干净,迈进剩下那个干净木桶里。
泡澡真是爽,就是木桶太小了,腿都伸不直。白砚秋舒服的□□一声:“这才是过日子啊,真舒服。”
梁斐坐在外间吃菜:“你的要求还真低。”
白砚秋道:“人嘛,不能要求太高了,要求越高,内心越束缚,就越不快乐。”
梁斐道:“你的求仙问道之路呢?”
“唉,”白砚秋长叹一口气道,“这就是自寻麻烦,想我若是没有这个执念,就凭我的英俊相貌和富贵家室,早在云州白马山庄就娶了几房妻妾,生一窝孩儿了。”
梁斐斟满一杯酒,捏紧了杯子,一口饮下:“很,好。”
“谁说不是呢,”白砚秋趴在木桶边缘上,笑道,“其实也不是特别想妻妾一堆,儿女成群。”
梁斐道:“怎么说?”
“做一家之主,就要养家糊口,也很难啊。”白砚秋道,“算了,还是别娶妻生子了,浪迹江湖也挺好,玩累了就找个小村子落脚,种两亩地养活自己。”
“我觉得,你这纯粹是……”梁斐想了想,道,“懒。”
“你勤快就行了呗,”白砚秋笑道:“反正我是你救命恩人,以后靠你养活了。”
梁斐再斟满一杯酒,缓缓饮下,道:“可以。”
“哈哈哈哈,”白砚秋站起来,扒着屏风,探出个脑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轰隆一声,屏风塌了,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哗啦啦掉下来。
梁斐抬起头:“……”
白砚秋:“……” 徒弟每天都想杀我[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