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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晨,刚过完双休的上班族们有序地等候在一楼的电梯口,大家都焦急地注视着电梯按钮上间或变化着的数字:44、43……18层,有的人甚至不知不觉地数出声来。已经是八点差五分了,这里的大多数人上班时间都是八点,时间紧迫,而电梯似乎一下子落在18层就睡着了,半天没有动静。于是心急的人有的将手中卷成筒的报纸不断地在手中轻轻拍着、有的在相互抱怨着电梯的效率、还有的在一旁唉声叹气地踱着步……那些不急着赶时间的美眉们乘机站在消防柜的蓝色玻璃前仔细地检查着自己的装容。
好不容易电梯滑到了一楼,这时人们的脖子已经有些发酸了,不等门开,都顾不得形像不约而同地挤了上来。
“闪开,闪开,怎么都像些饿死鬼抢饭吃似的啊!”两个彪形大汉粗暴地拨开人群。
“怎么说话呢?你们!”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年轻男子生气地扭头喊道。
“老子就是这样说,怎么了?不服啊?”两个大汉怒目圆瞪地骂道,看那架势是打算把眼镜给痛扁一顿的样子。
眼镜转过身来才发现他的对手原来是两个远远超过自己抗击能力的人物,而且还不止一个,他们就像电影里常见到的黑道杀手一般模样。心里想起的还是那句话惹不起躲得起的,于是,眼镜赶紧闭嘴将头扭向别处。
“怎么了,妈的,接受着说!”看样子,两人还想分开众人过来教训一下眼镜的。
“二皮,算了,你怎么像打架上瘾了似的!我还有事,赶紧给我上来!”一个低沉却透着无比威力的声音及时地喝住了已经伸到眼镜面前的拳头。
人们都像习以为常似的全都退让到电梯两侧,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十来人的队伍鱼贯而入。
“哎!知道吗?你刚才真险呢,上个月有个人跟他们理论都被打得半死呢。你这条命是捡回来了。新来的吧?记住,这些人咱们惹不起的,以后躲着走好啦!”等那群人离开,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过来对眼镜说。
“唉,这是什么世道啊!连写字楼这种地方还有这种社会渣子,今天算我倒霉!”
此刻,电梯已经上到了四十五层——大楼的最高层。朴树之和他的随从们次弟而出,一进公司大门, 他就开始训斥起张二皮起来:“你他妈的也不长记性,上次把人打得重伤惹了多大的麻烦?最后还把警察弄来了,公安局的那些条子我们避都唯恐不及,你看,搞得影响多不好,记着!我们现在是在这里做生意,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如果再有下次别怪我不讲情面!”
“呵呵,大哥,哦,不!朴总,我记住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都怪我鼠目寸光的!”张二皮被朴树之间的话吓得脸色惨白,他一连声的回答道。
朴树之也懒得理他,一挥手,张二皮等几个保镖立码像被孙猴子使了定身术般的,都迅速散立在大门前台边。
朴树之稍稍巡视了一下公司的情况,见大家都各自认真地忙着自己的事情就一边走一边掏着办公室的钥匙,当他把钥匙**锁孔的时候他感到门并没有被锁住。他有些诧异地推开了门,一个女人熟悉的背影出再在他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这样擅自进入别人的办公室可不像是你这种人应该做和事啊!”朴树之将手包拍的一下扔在沙发上,就点着了一根烟跷起二郎腿吞云吐雾了起来。
“别忘了,这可是我的公司!侵犯别人权利的正是你自己!算了,我今天来也不是跟你吵架的,我是有话跟你说,一连几个月见不着你的人,想躲着我过一生啊?你在逃避什么?”方斐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
“我逃避你?你有什么好逃避的,我每天忙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呢,才没有心情跟你玩这种游戏!”朴树之冷冷地回敬道。
“既然你生意做得这样好,那我恭喜你,不过,你看公司至今还是我的法人代表呢,还是早点办个转让手续,我也不要你一分钱,这可是替你着想。那样的话你以后做起来就省去了很多麻烦,实话跟你说,我马上要离开这个城市了,假如我不在了,你要办个什么事也不方便,得到处找我要签字或者要印章什么的。”方斐的口气柔和中透出点刚劲。
“暂时还不行,我得考虑考虑!”
“奇怪,有什么考虑的?我无条件把公司转让给你,你还不情愿?天下没有比这再便宜的事吧?难道还要我求你不成?或者倒给你一笔钱?搞清楚点!我可是在为你着想啊!”方斐仍旧拼命地忍奈着。
“可以啊,我还真等着你奉送一笔钱再办呢,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开个价,十万怎么样?再多了我估计你也拿不出来!”朴树之嘻皮笑脸地站起身,逼视着方斐。
“你,你真是个无赖!你要是这样不讲道理可别怪我去法院告你!”方斐气得将桌子上的一本书摔在朴树之的脸上。
“好啊,你去告啊,现在就去,我天天在这里等到着你!到时你可别后悔!”朴树之拍着桌子恶狠狠地冲着方斐吼道。
“你,你……你这个牲畜!我跟你拼了!”方斐气得脸色惨白,说着她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向朴树之扑了过来。朴树之早就防着她的这一手,迅速扭住方斐的手腕顺势她的双手反剪了起来,他气急败坏地冲着外面大声叫道:“张二皮,都给我过来,快将这个疯女人绑起来!”
外面的几个保镖闻声饿狼发般的窜进来,三下两下就将方斐五花大绑了起来,并用一块毛巾塞在了她的嘴里。
“把她关进储藏室时里,先饿她几天再说,看她还发疯不!”朴树之的语气极其冷酷,他抱胸站在方斐面前,眼里闪着只有禽兽才有的火光。
方斐见他如此狠毒和霸道,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气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