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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我容易吗我?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似乎小的时候自己肚子疼的时候,自己一般就用热水来热敷疼处,有很好的止疼效果,于是他连忙四处搜寻热水袋。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拜托!不要玩我了!
这个时候,他双眼一亮,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塑料袋还有墙角的饮水机……
秦若寿看到了墙角那静静沉睡着的饮水机,想用那个家什弄点热水,来给李宁儿敷一下她那疼痛难忍的小肚子.一向笨手笨脚的秦若寿这次办事也不利索,他拿着插头到处找插座,却因为用力过猛把那根脆弱的线硬生生地扯断了.
苍天啊,给我一点公理好不好,干嘛这么抠门!我又没说不还你.秦若寿仰着头对这上空的房顶骂道.
这个时候李宁儿似乎已经从晕厥中醒来,但疼痛还在折磨着她。 她的卧室里嗷嚎乱叫,那声音不禁让秦若寿想到了曾经看过的A.V里,在呻.吟的少妇、少女们……这样的紧要关头,秦若寿居然还有闲心胡思乱想,上帝啊,您怎么不一棍子把他闷死算了。
秦若寿实在是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他又赶紧回到李宁儿的卧室,抚慰一下在床上打滚的那位可人。
李宁儿此刻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不断,都打湿她的秀发。秦若寿握住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心里在给李宁儿鼓劲。精神世界的能量总是无穷的。李宁儿渐渐回复了原来的平静,坐起身子,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自己从大街上待会来的陌生男子。
“怎么了?还难受吗?”秦若寿深情地问道。
李宁儿突然泪如雨下,趴在秦若寿的肩膀上哭了起来。这让秦若寿很迷茫,自己一句话居然惹哭了这女孩,只好任李宁儿在肩膀上用眼泪打湿自己的外套。
她哭了大概几分钟,坐正自己的身体,抹干泪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来回在空气中打转。秦若寿突然想去洗手间,自己的身体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秦若寿从床上蹦起来,就朝着房间外面跑去,他记得小巷口有一个公共厕所……
李宁儿不知道秦若寿为什么跑出去,一个人静静地思考着,刚才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也许是第一次感到有人这么关心她,一个人生活惯了,仿佛这个房间从来没有开过什么陌生人,就是她一个人进进出出。 秦若寿的那一句关怀让她心中充满了温暖,她就此认定秦若寿将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个人。
但秦若寿却只是敷衍,他刚刚失去了两个女人,偏偏李宁儿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那**的视线里。
小说书上说:想要忘记一个人的方法又两种——时间和一个爱你的人。
难道李宁儿变成了秦若寿那用来遗忘的工具?可李宁儿认为自己的心思可以成真,女人的爱就是这个样子,痛并快乐着,根本不去过问这个世界有什么沧海桑田,她们心中永远都是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云云。这就是爱情世界中的哀叹。
秦若寿从厕所里跑出来,点上一根烟,想驱逐掉身上那股臭哄哄的味道。禽兽就是禽兽,干什么都不顾后果。
当秦若寿叼着烟走进李宁儿的房间,李宁儿已经梳妆好了,变回原来那个文静的样子。这让秦若寿感觉刚才那些镜像都出现在梦里一样。秦若寿不去管这些,做到李宁儿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宁儿感觉自己刚才很失态,只是坐在那,双手很不自然地来回摆动。
“那个……”秦若寿和李宁儿同时开口,有同时住口。
“你先说吧!”秦若寿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说道。
“谢谢你!”李宁儿一开口就道谢。
秦若寿被这突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他很禽兽地认为李宁儿要以身向谢:“这个……应该的,我这个人一向是很助人为乐的。”秦若寿吹牛从来不打草稿。
“我倒没看出来。”李宁儿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秦若寿的谎言,她可不喜欢经常吹牛的人。
“你不觉得吗?难道我做人又一次经历失败?……”秦若寿接下来讲述了他两次失恋的前因后果,他从楚思生那学到的这一招——在刚刚认识的女子面前要首先展示自己的脆弱灵魂,然后再显示自己的刚强体魄。但秦若寿没有注意到李宁儿开始用另一种眼光注视着他。
秦若寿的身体里渐渐有了一种想和李宁儿做那种事情的**,可这种想法实在是难以启齿,只能憋着。李宁儿觉得是吃晚饭的时候了,“我请你吃饭吧?”
“这怎么好意思?”秦若寿象征性地客气了一下。
“那就不吃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李宁儿这是在下逐客令。
“呃……”秦若寿一时语塞。真是倒霉,这哪点像我的禽兽本色?但话又说回来,这个女子和我无亲无故的,我只是助人为乐一次,还真的要人家以身相许不成,不和事理啊!算了吧,我还是乖乖地回去吧。秦若寿在心里自己揣摩着,站起身不知道说什么。
“再次谢谢你了。”李宁儿现在有点害羞,没有第二句话要说。秦若寿只能自认倒霉,现在他真正体会到“人要面子活受罪”这句至理名言的真谛。
所以他以后便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作为自己的座右铭,这才恢复了他的禽兽本质。
从李宁儿的住所里走出来,秦若寿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昏黄的街灯照映着他的孤单,虽然地上的影子成双成对,归根结底他还是一个人。很久没有回家了,应该到家里转转,秦若寿心里想着,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当夜色笼罩整个人间,秦若寿也走到了他家的楼下,整个家属楼都灯火通明,唯一的缺憾就是秦若寿看到自己家的窗台是黑暗的——家里没有人!
在楼下徘徊了一阵,他还是决定上去看一下。楼梯里有情侣在偷爱,这让秦若寿想到了自己初中的时候的那些夜晚,而如今却……秦若寿不敢再往下想,怕自己再陷入回忆的无底深渊。在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还不如现在去享受黑暗的自由,慢慢地走到了三楼的家门,秦若寿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刚想打开门便听见自己的邻居在喊:“阿寿,你可回来了,前几日你家可能被小偷光顾过。”
秦若寿很不屑,光顾就光顾去吧,反正没有什么可以关于到身家大命的东西。确实如邻居所说,秦若寿打开房门,屋里一片狼藉,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横七竖八地垃圾到处都是,但秦若寿看起来不像小偷光顾后的景象,也许是有人故意捣乱。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秦若寿感觉自己想要睡觉,最起码小偷不会把那床给偷走吧。
他错了!
当秦若寿走进自己的卧室,看到自己的床真的不在了——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墙壁,自己的卧室完全被掏空了。
“我靠!这小偷大哥也太有才了吧?我卧室的宝贝儿一个不给留,难道他们是搬运工出身?”秦若寿不禁自言自语道。
他暗示自己冷静,跑到洗手间冲了一下满面汗水的脸庞,然后锁上门,走出家门。
“他妈的,这还算个家么!”秦若寿骂了一句,点上烟,一个人消失在暮色的天空下。
无欲则刚,什么都不要去想,流浪才是自己的归宿。宿命的安排谁都躲不过去,那就让我这样吧,不是人间烟火,秦若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有点多愁善感的味道。
他领悟到无欲则刚,领悟到生命就是这个样子爱作弄人,禽兽本色,如是而已!
楚思生还在房间里很自在地抽着烟,他便感到今晚就会有大事发生,这不是他的第六感,因为他在之前得到消息说:今晚要他去火车站取货。
楚思生开始觉得可能是上面要把货运到桑田市来,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劲——就算是运货,也不用自己亲自出马啊?难道是有新任务交待?
这时秦若寿走了进来邀请楚思生晚上去喝酒,他经历了瞬间的三次感情挫败,心情很是不爽,想借酒浇愁。楚思生只能答应,他如果不答应肯定会引起秦若寿的怀疑,再说他平时晚上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当然除了和赵盈腻在一起这件令人鄙视的事情。
“小魏子呢?”楚思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称呼魏宋远,秦若寿却说这样称呼有点大内公公的味道,很适合魏宋远这个感情缺钙的家伙。
“肯定又在打怪、升级、练装备呢!”秦若寿说道,他现在很为魏宋远担心,沉迷于网游不是什么很好的癖好。
“也把他叫上吧?”楚思生没有抬头,眼睛盯着笔记本电脑说道。叫上魏宋远,楚思生会比较容易脱身。
“当然要叫上他,他的酒量可比你大多了。”秦若寿说完看了看表,继续说道,“赵盈该放学了吧?要不你去接她,然后一起去。”
“叫她作甚!大老爷们之间的问题,她一个女流之辈干什么去呀!你还真是禽兽嘞,干什么都想这有个母性陪在身边。”楚思生消遣着秦若寿。
“不和你废话了,去床上睡会觉,省的晚上太累。 ”秦若寿转身离开。
楚思生在他身后说:“你哪天晚上不虚脱啊,整天爽起来没完没了,有时候还发出令人发毛的**声……”秦若寿听到了楚思生的话,但他并没有试图掩饰什么,可能楚思生说的就是一个事实。禽兽就是与众不同,真的禽兽敢于直面乏味的青春,敢于在深夜给自己无限的快乐。
秦若寿朝着楚思生伸了一个中指,然后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他突然感到这个世界好像少了什么,原来的自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整个别墅都很安静,三个家伙在各自的房间里:秦若寿似乎没有力气走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难道天花板上有美女的裸照?魏宋远拼了命地在电脑屏幕前敲打键盘,手指的速度相当之快,唯有他自己不觉得单调;楚思生在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做过的事,不断回忆是他的习惯,从过往的事情中再次寻觅一丝慰藉或许是经验,这就是楚思生能够成功的秘诀。 明争暗斗